第十三章
“姐姐，你用的这个香皂是什么品牌的，我想问很久了，味道很好闻”
没有宽大的护士服遮挡着，她的身材显得更纤瘦了，衣服也很宽松，细长的胳膊露在衣服外面像一根竹签，脚上的牛仔裤也显得很宽松。
张安琪想了想，说是拼多多凑单买的，她也不记得是什么了，回去看看告诉我，于是我顺理成章的加了她的微信，微信头像是一个绑着两个辫子的卡通女生，名字叫“安琪不安琪”。
下午我在医院的小超市买了一些面包牛奶，还有一些花旗参茶什么的，李凌给了我五百元，我妈给了我一千，但是这里又不花钱，饭都是我妈充的饭卡，他那些钱想着哪天看到李凌就给回他了。
花了差不多二百，看到张安琪的时候我就给了她，张安琪瘦巴巴的，看着比我这个半大小子还要瘦削，反正这些营养品她才该多吃才对。
她很开心，本来是不肯要的，我就说要是你不要，让我妈看到我花钱买那么多吃的指不定要骂我了。
“人小鬼大，还知道变着法子给姐买吃的”
她轻轻敲了敲我的头，那股香喷喷的香皂味道从我鼻子传来，让我忍不住多吸了几下鼻子。
一直到我妈下班的时候雨都还没停，她还是跟李凌一起来的，外面的雨很大，门诊距离住院部也不近，李凌身上是湿了一半，但是我妈身上却一点没湿，不用想也知道是李凌把自己的伞也挡在她身上了。
“我还想着这么大的雨您不来了”我拿出纸巾递给他们，我妈看了李凌一眼，把纸巾递给他。
李凌说了声谢谢，接过纸巾傻乎乎的笑着，我妈也没看他，拿着我床尾的病历看了看。
“没发烧了”
下午量了一次体温，36.8度，今天下午都没输液了，张安琪说明天早上再输一遍消炎药，下午再做一次检查，没什么问题后天就出院了。
李凌过来看我的状况，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我妈则是坐在旁边的床上削苹果。
我拿出李凌给我的钱塞回他手里，他非要放到我衣服的口袋里，一番无声的交锋过后，我妈的声音响起来了，“给你就拿着，谢谢哥哥就是了”
我吓了一跳，明明余光看到她一直在削苹果的，这女人真够精明。
我只得说了声谢谢哥哥，把钱放回一旁的包里面。
李凌嘿嘿一笑，摸了摸我的头，又听见我妈说话，“我明天早上就不来了，要去北院开会，你自己注意点安全”说罢她把手里削好的苹果放到我手里。
“徐医生，还是我把车开过来送您吧？雨这么大，您过去停车场也不方便。”
李凌回过头跟我妈说，她看了李凌一眼，好一会才嗯了一声，我忍不住悄悄给李凌比了个大拇指，跟他做了个口型“加油”，他笑着跟我说了句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大雨的关系一路上走走停停，有的路因为积水了还要绕道，两人的车差不多七点了还在路上堵着。
我妈在后座闭目养神，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窗外滂沱大雨，如果不是雨刮开到最大，可能连路都看不清楚。
李凌调整了一下车里面的空调，不时在后视镜看看闭目养神的女医生，他心里也挺高兴的，过了这么久终于能送她回家。
“专心开车”
闭目养神的我妈忽然说道，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悄悄看后视镜的李凌，李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徐医生您肚子饿吗？我看导航还得塞挺久的”
我妈说了句不饿，但是她的肚子就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好不容易看到女医生吃瘪，李凌忍不住偷笑，“要不我们去前面吃点东西再回去？不然您回去还要煮也挺累的”
我妈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白茫茫一片的景色，又看了看扶着方向盘的李凌，嗯了一声，“早知道在医院食堂吃完再回去了”
李凌应了一声，在导航上按了几下，趁着前车起步的功夫转到了另一边的车道，不多时就找到了一个不是很起眼的小饭馆。
李凌停好车以后让我妈等一下，他拿伞再给她开门，我妈确实也有点累了，嗯了一声就让他献献殷勤吧。
也是因为下雨的关系，来的人并不多，只有几桌客人，两人找了一个靠大门的位置，这还是李凌第一次跟他的女神单独吃饭，也不知道我妈喜欢吃什么。
“徐医生，除了香菜您还有什么不吃的吗”
我妈正托着腮帮子饶有兴致的在看外面的滂沱大雨，妈妈似乎很喜欢外面雾蒙蒙的样子，看得很专心，这种小女生的表情李凌还是第一次看到。
听到李凌的话，我妈转过头，又恢复了清冷的表情，“芹菜”
李凌应了一声，点了几个菜，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我妈也是看着墙上的电视不说话，饭店里面虽然不吵，但是这一桌显得特别安静。
李凌想说点什么，但是又生怕惹女医生不高兴，欲言又止的样子显得很滑稽。
“有话要说吗？”
我妈的眼睛看着电视机，嘴里却是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
李凌愣了一下，又摸了摸鼻子，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我妈先说话了。
“想说就说吧”，我妈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又拿出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眼睛又放在了他的脸上。
李凌尴尬的摸了摸头，他看着我妈那副精致但清冷的脸，还是忍不住说道，“就是，那个”话到嘴边他又怂了，“明天我能送您上班吗”说罢又连忙补充了一句，“就是，就是下雨嘛，您去北院开会还要回来，我反正明天休息，也方便。”
我妈的眼睛眨了眨，又重新看向电视，“我又不是小孩子”，正当李凌暗自摇头失望之际，又听见她的声音传来，“八点半前要到北院，你早点来”
李凌心里大喜过望，连忙说好的好的，虽然电视在放着广告，但是此时我妈还是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
“他妈的这只死狗又来了”
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两人不自觉看向声音传来的位置，只见坐在收银台的男人走到了大门口边上，那里有一只狗蹲在门口，因为大雨的关系，它的全身都湿透了。
这是一条金毛寻回犬，看它的体型估计也就一岁左右，还不是很大，那个男人上前呵斥它，“滚出去，滚，去去去”
那只狗差点被他踢到，李凌连忙上前示意老板不要打它。
“哎呀你不知道，这死狗天天在我这转悠，把细菌都带到店里了”
男人骂骂咧咧的呵斥着它，转过头跟李凌说话的功夫又想踢它了，李凌连忙从口袋掏出一百块放到老板手里，“别别别，老板，别生气”
男人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为了一条流浪狗至于吗，不过拿了钱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句“你注意它咬你，我不负责的”
李凌嗯了一声，他摸了摸狗的头，那只狗也不怕生，用鼻子蹭李凌的裤腿，然后在他身边转悠着。
我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收银台跟老板说了些什么，然后老板进了后厨拿出一袋肉，我妈又给了他一百块，拿着肉来到门口。
“两个神经病”
男人心里嘀咕着，菜都没给上就赚两百了，这样的神经病天天来才好。
“给它吃吧”
李凌听到声音转过头，我妈把手里的肉给了他，那条狗连忙围着两人转悠起来，不停地蹭着两人的裤腿。
我妈皱了皱眉，“它应该是怀孕了”，说罢又蹲下来摸了摸狗的肚子。
李凌也看向她手摸的地方，狗虽然不胖，但是它的肚子却是涨涨的，不是怀孕就是生病了。
“诶，老板，上菜了”
收银台的男人喊了一声，两人回过头，李凌让我妈先进去吃饭，他带着狗来到远离门口的一个有顶棚的地方，把装着肉的袋子打开，放在了狗的面前。
那条狗使劲的蹭了蹭李凌的裤子，这才吃了起来。
李凌回来的时候看到我妈还站在门口，看到他回来才转身说道，“记得洗手”
李凌好一会儿才回到座位上，他看到饭桌上的菜也还没动，我妈在看着饭店里的电视，他说了声抱歉，又看了一眼门外，那只狗没有跟着来。
一直到两人吃完饭，已经差不多九点了，外面的雨也没有那么大了，但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李凌去收银台结了账，又出去看了看，没发现狗的身影，这又打着伞让女医生出来，出门的时候他还从后视镜看了看饭店的附近。
回到小区，我妈跟他说了声早点休息就进大堂了，李凌有点不放心，又开着车回到饭店外面，从后备箱找了一个手电寻找狗的身影。
“老板，你找那条狗啊？”
刚刚饭店的服务员走出来，她看到李凌拿东西喂狗的，就上前问他，“那条狗刚刚跑出去马路了，你到对面那个小公园看看吧，它可能吃饱了去那里睡觉了”
李凌谢过了服务员，匆匆跑到对面的小公园去了。
这时候基本已经停雨了，他索性把伞放下来，嘴里发出嘬嘬嘬的声音，一边用手电到处寻找着，说是小公园，其实也就是白天让市民休息的一个绿化的地方，不算很大，但是没有安装路灯，只靠着外面马路的路灯带来一点光线。
听到李凌的声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那只狗在一棵大树底下晃晃悠悠的走出来，看到是刚刚给自己吃饭的男人，它跑了上去围着李凌转悠，不断用身子蹭着他的裤腿。
李凌摸了摸它的头，他想要带着狗去检查一下，这时候又开始下雨了，李凌带着狗走出小公园，那只狗也很乖一直跟着他，没想到踩了一个小水坑摔了一跤，眼看着雨越下越大，他也顾不上脏了，尝试了好几次硬是脚下打滑起不来。
“抓着我的手”
一道清冷的女声传来，李凌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抬头看来人，因为路灯在上面的关系他看不清女人的脸，但是声音很熟悉，似乎是那个他喜欢着的人。
女人居高临下，背着光影，他看到女人穿着一件风衣，紧身牛仔裤紧紧地包裹在身上，梨形身材，凹凸有致的。那道冰冷的声音很有识别性，李凌怔怔地抬头，愣了一下。
“徐医生？”李凌有点疑惑，“您怎么来了”
外面路过的车的灯照在来人的脸上，正是妈妈。
她一手撑着伞，一手拉着李凌的胳膊，“先起来”
待李凌站稳以后，她这才淡淡的说话，“没事吧”，李凌摇了摇头表示没事，然后她来到狗的身旁，因为下雨的关系，它被冷得瑟瑟发抖。
两人合力把狗拉上了李凌的车，李凌找了一家24小时开着的宠物医院给狗做检查，它确实是怀孕了，有三只狗宝宝在肚子里，除了有点贫血和皮炎，其他都没什么。
女医生就静静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翘着优雅的二郎腿看着李凌忙前忙后，好一会儿他才笑着坐回她身旁。
“谢谢徐医生”，看到我妈递过来一包纸巾，李凌接过胡乱的擦了擦湿透的头发和脸。
我妈静静的看着他，李凌看着我妈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我就是担心它”，他指了指刚刚过来的诊室，“还好没什么事”
我妈指着他的脸示意他擦一下，他又拿出一张纸巾擦了起来，“对了徐医生，您怎么也来了”
“觉得你一个人搞不定”
李凌愣了一下，笑着说“被您看出来了”，一脸正色的女医生穿着精致，冰冷的脸蛋看着拽拽的，他觉得要是女医生点上一根烟肯定酷酷的。
妈妈回过头看向不远处的诊室，“你要养它？”
李凌觉得她主动问自己问题，感到挺高兴的，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它没什么事，我家里院子大，有地方养，等它生了宝宝要是没人领养我也可以养”
女医生没接话，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不一会儿里面的医生让李凌拿了报告然后交费，狗放在这里住几天补充一下营养就行了。
“徐医生我送您回去吧？”
两人从宠物医院出来都快12点了，妈妈拒绝了李凌的提议，又补充道，“你明天要早起，回去吧”，说着晃了晃车钥匙按了一下便往自己车走去了。
李凌笑了笑，虽然女医生还是酷酷的拒人千里的感觉，但是他感觉这座冰山已经悄悄融化了，起码有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
“徐医生，您开完会了吗？”
第二天台风已经消停了，送完我妈去开会以后李凌也没什么事情干，他索性留在那等我妈。
我妈看了看手表，原来快三个小时了，看到李凌在等自己，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你一直在这？”
李凌笑着摸了摸后脑勺，点头道，“想着您可能下午还要回本部，没有车也挺麻烦的”
“徐医生拜拜”
旁边的一个胖胖的女生经过跟我妈挥了挥手，我妈下意识点头，看向李凌，“走吧”，往前走去。
“专心开车”
李凌还是改不掉偷偷从后视镜看女医生的坏习惯，女医生也总是能双眼明明看着窗外却能看到他小动作的提醒他。
“徐医生我们去吃饭吗？”李凌的眼睛又回到马路上。
“嗯”，我妈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随便吃点就行”
张安琪下班前来过一次，我也是特意没吃早餐的包子和豆浆留给了她，反正我也不喜欢吃，饿一饿没什么，她倒是没拒绝了，吃完以后看了看医生的巡房记录就回去了，小妇人在中午来了，我跟她说明天就能出院了，她也挺高兴的，给我带来了一点功课和笔记，让我闲着的时候看看，我趁着外面没人又搂着她轻薄了好一会，最后弄得她脸红耳热的跑了出去。
李凌我妈吃过饭，把她送到住院部看我，看到小妇人从病房出来，我妈主动上前。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小妇人总是一副羞涩的模样，刚被我调戏了一番的小妇人的脸蛋还是红扑扑的，还没有从暧昧的气氛中缓过来。
“庄老师？”
小妇人看到二人，顿时回过神来，恢复了神色，“啊，文立妈妈，你好”，慌乱的神色被我妈看在眼里，她不知道对方怎么回事，又问道，“您还好吧？来看文立吗？”
小妇人正色，嗯了一声，“那个，我，我把一些笔记带来给他，顺道看看他的情况，我，我先回去了”
她很奇怪。
这是精明的女医生的触觉，她下意识以为是我把她气着了，正准备过来兴师问罪，但却被李凌叫住了。
李凌看着小妇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好像知道了什么，但是他不敢说，连忙跟着女医生往病房走去。
看见我妈带着愠怒的神色进来，我不知道她干嘛，但是站在她后面的李凌指了指我这边，又指了指外面，我有点不明所以，只见李凌做了个口型，“老师”，我马上明白过来了，估计被我妈发现了什么端倪。
我心里没底，只能心虚的四处张望。
“你跟你们班主任说什么了？”我妈扔下包包，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我，我没有啊，她，她，就是她拿一些笔记给我看”我连忙拿出笔记放在面前，“就这些，我跟她说明天就出院了，她还挺高兴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妈看到小妇人的样子联想到什么了，只能心虚的看着面前的笔记本。
我妈拿过笔记本翻了翻，一脸的问号，向来精明的女医生这一次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倒是一旁的李凌有点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他可能才是真正知道内情的人，我妈估计是关心则乱了。
我有点害怕他的目光不敢跟他对视，但是他对我做了一个往嘴巴上拉链的动作，我忍不住笑了。
我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李凌一眼，还是充满着疑问，不过没找到什么证据她也不会乱说话，放下了笔记本问了我的情况，我说明早再拍一次CT，没事下午就能出院了。
“那我明天接你们”李凌连忙说，他看了我妈一眼，“那个，小文不是有一些衣服行李这样的，咱们下了班就来接他，一起吃个饭再送你们回去”
我妈放下了手里面的病历和巡房记录，说了句，“既然拿来了笔记你就仔细看，别落下进度了”，说罢回过头看了李凌一眼，“你出来一下”
我妈是何等精明的人，她不会看不到我俩在眉来眼去的。
“你跟我儿子达成什么协议了？”
女医生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目光锐利的看着面前的李凌。
李凌一脸无辜，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冤枉啊，我哪能有什么协议能达成啊”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妈妈，一副委屈状，“我要是知道点什么肯定对您说”
我妈狐疑的看着他，李凌脸上一副正经，任由她怎么看也只能在他眼中看到对自己的情意，她目光从李凌身上收回来，淡淡说道，“别想着包庇他，你俩的小动作逃不过我的眼睛”
李凌连忙点头，又讪笑着说，“那必须的，我永远跟您站在同一阵线”
女医生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只能放过他。
“你哪里不舒服？”
面前的男人约莫30多岁，初诊的病人，病历上没有记录。
黄宇航坐在一旁拿着平板电脑仔细的记录着病人的年龄和一些细节。
“那个”男人看了黄宇航一眼，“我之前在中心医院看过的，因为很难勃起，吃过两周的药，有一点改善，但是插进去又软了”
我妈在键盘上记录着，一边问道，“吃过什么药记得吗？”
男人点头，“这两个”，说着拿出了一张药单放在桌子上。
我妈拿起来看了一眼，“西地那非跟金匮肾气丸，吃之前是完全无法勃起吗？”
男人摇头说，“也不是，就是需要很长时间的调情，然后有时候没插进去就射了”他神色有点尴尬，毕竟跟女医生说这些事情确实有点难堪。
“性生活多久一次？”女医生一边问，一边在电脑上记录。
“一般是一周四到五次，一次要做两三次”
我妈记录的手顿了顿，“次数太频繁了”，她的眉头皱了皱，“固定性伴侣吗？”
男人摸了摸后脑勺，“额，三个”
妈妈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在电脑上记录，一边说，“中心医院的医生没跟你说性生活太频繁了吗？”
男人低下了头，嗯了一声，“说了，那个，就是有时候欲望太强，没法抑制”
“你这个可能是内分泌有问题了，这样吧，你把我的号退了，去内分泌科查一下，有可能甲亢或者其他内分泌的失调引起你的性欲旺盛”我妈一本正经的把病历打了出来，签上名字，“你去查一下内分泌吧，小黄，你给病人办一下退号”
又看了几个病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差不多又到下班时间了。
这时候诊室门被敲响，一个男人带着自己的孩子进来了。
“医生姐姐”
来的人正是之前包皮过长做手术的小俊，妈妈看到是他，冰冷的脸上也泛起了一点笑容，柔声道，“小俊，是来拆线了吗”
跟他一起来的还是他爸爸，把他领进来以后跟我妈打了声招呼，又出去打电话了。
妈妈带着他来到诊室旁边的床上，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小俊你把裤子脱了，姐姐给你拆线”，她拿来碘伏沾在棉棒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呢？”
小俊一边脱裤子一边说没有，妈妈上前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没有发炎和不妥，用碘伏轻轻涂在了上面，凉飕飕的液体在小俊的鸡巴上划过，小朋友的身体抖了抖，他很快就开始勃起了，然后妈妈用手术剪把线剪开抽了出来，再用手抓着小俊的鸡巴检查了一下。
“疼吗？”妈妈看着勃起的鸡巴，轻轻撸动了一下。
“不疼”小俊摇头，他拉着妈妈的袖子说，“医生姐姐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啊”
妈妈愕然，她觉得不回小俊的信息只是不想过多打扰病人的生活，没想其他的事情，她摇了摇头说，“怎么会呢”然后又轻轻撸动着小俊的鸡巴，直到他的鸡巴完全勃起，马眼上缓缓流出前列腺液，“这样疼吗？”
女医生的眼睛看着面前已经发育成熟的鸡巴，虽然伤口已经好了，不过还是有一点结痂的疤痕在上面。
小俊还是摇头，他拉着妈妈的手，大眼睛亮晶晶的，“医生姐姐的手好暖呢”
妈妈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她脱下了手套，“好了，穿回裤子吧，这段时间不要剧烈运动就好了”
小俊穿好了裤子，上前抱着妈妈的一条腿蹭着，还没消退的鸡巴隔着两条裤子在女医生的腿上摩擦着。
妈妈面露难色，面对“单纯”的小朋友，妈妈难得感到了一丝尴尬，她摸了摸小俊的头，“好了，小俊乖，可以回家了”
小俊抬起头，依依不舍的放开我妈的腿，“我爸说要跟我妈离婚了，医生姐姐你当我新妈妈好不好？”
我妈愣了一下，无奈的说道，“小俊别乱说，我怎么能当你妈妈呢，快回去吧”
小俊连连摇头，“医生姐姐比我妈都关心我，她只会玩手机和打牌，我爸说她找野男人了”
妈妈心里骂了一句，“这些家长怎么什么话都跟小孩子乱讲”，蹲下身子看着小俊，“小朋友不要学这些不好的词语”
小俊却一把抱住了她，稚气未脱的小脸在她脸上磨蹭着，“不是的，我爸就是这么说的，他们现在天天吵架，我都不想回去了”
这时候小俊的爸爸才推门进来，因为两人被屏风挡着他看不到，只能在外面说道，“不好意思，徐医生，小俊好了吗？”
妈妈连忙拉开小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在自己的嘴巴上竖起了一根手指，然后说道，“嗯，好了，可以回去了”
小俊这才不情不愿的跟着他爸回去。
“下班吧，病人的事情不要太共情”
妈妈淡淡的说了一句，她看出来黄宇航脸上的担忧，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说，黄宇航嗯了一声，坐回位置上记录着。
我妈今天下班没来看我，倒是李凌来了，我这会正看着小妇人带来的笔记，看到他进来，我心虚的看了一眼他身后。
“徐医生没来”，他笑着坐到了我身边，也是，才四点多，她应该还没下班。
“李哥哥，找我有事？”我放下笔记，拿过水喝了一口。
李凌嗯了一声，“你跟你的班主任？嗯，她比你大挺多了吧”
我愣了一下，连忙摇头，他笑着摆了摆手，“放心，我不会说的，恋爱自由嘛”
我连忙扯开话题，“你跟我妈怎么样了？”每次说起我妈我都忍不住看一眼门口，生怕她忽然从什么地方钻出来。
“什么怎么样了”李凌笑道，“没有的事，我很尊敬徐医生，她要是能接受我，我也会很高兴”
说罢他又继续把话题扯回来了，压低了声音，“你的老师应该结婚了吧？我看她戴着一个玉的镯子”
我无奈的摸了摸头，不想接话茬。
“你啊，真不小心，还好徐医生没注意她的嘴角，口红吃到耳朵边上了”李凌笑着压低了声音。
我连忙擦了擦自己的耳朵，又听见李凌说，“她的耳朵边上，还好徐医生没看到，不然她那么聪明的人，随便就能猜到了。”
我心里一阵后怕，就不该那么明目张胆在病房里拉拉扯扯，但是想起小妇人娇小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的时候，我的下体总是一阵一阵的火热。
我心虚的说，“她女儿都比我大”
李凌摆了摆手，“没事，你喜欢就好了，我不会跟徐医生说的”然后他又凑过来问我，“你知道徐医生喜欢些什么吗？我想给她点惊喜”
这老小子跟我交换呢。
我想了想，“她应该不喜欢惊喜，而且她也不是没钱，喜欢啥她自己都能买”我坐正了身子，“顺其自然好了，说实话，你还是我第一个看到在她身边出现了几次的男人”
“真的？”李凌大喜。
“骗你干嘛呢”我无奈地说，“我也不会阻止我妈二婚，她选人的眼光比我严格多了，我相信她不会随便给我找个后爸的”
我们聊了很多我妈的事情，他也算是满载而归了。看着李凌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的背影，得意的模样好像身后有条要翘上天的尾巴。
“徐医生，您饿吗？”李凌从后视镜看向妈妈。
“去看看狗吧”我妈说了一句，“它什么时候出院”
李凌心里乐开花了，难得她主动提要求，连忙说道，“今天医生发信息来说明天再观察一下，后天能回去了”
“嗯，去看看它”
我妈在小狗的面前恢复了一点女性的温柔，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小狗的后背，看着它瘦削的身形柔声说，“你可得多吃点东西啊知道不？你看你瘦的”
小狗在她的身边转悠着，它本来就属于大型犬，但是性格很温驯，不一会就累得气喘吁吁了，趴在我妈脚边蹭着她的腿。
“它很喜欢你呢”一旁的护士笑着说，“平时给它吃东西都不理人”
我妈看着它的目光也充满着怜惜，轻轻地摸着它的头，这时候护士继续说道，“它还没有名字呢，你们给它取一个吧？我们也好记录”
我妈抬头看向一旁的李凌，李凌连忙上前说，“徐医生要不您给它改一个？”
“你们是医生啊？真有缘了”一旁的护士也蹲下来摸了摸狗的头。
我妈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为难的神色，“要不就叫五月吧，现在正好是五月”
李凌点头说可以，护士应了一声就记录去了。
“五月，你有名字啦”我妈蹲下来摸了摸五月的头，它连忙上前蹭着我妈的脸，逗得她脸上痒痒的，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逗它。
李凌也坐在妈妈的旁边，五月在两人之间蹭来蹭去，很是感激救助自己和宝宝的两人，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看完了五月，我妈的心情也变得好了不少，她不是一个喜欢动物的人，但是有这么喜欢自己的动物是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五月很通人性，乖巧的模样让妈妈的心情大好。她很痛快的答应了李凌一起吃饭的请求，李凌也不是一个呆子，他吃饭的时候借着要给五月添置物品的理由，让我妈休息一起去宠物市场买，说她也是五月的半个主人，可以随时去看它。
这一顿饭又让我妈这座冰山的再融化了一点，起码不算是问答比赛的环节了，她也会提出自己的想法，当然也是围绕五月来说的，这只狗就像两人之间联系的媒介，离开了狗似乎也没有太多共同话题。
不过李凌觉得不要紧，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也不会操之过急。
“对了，那天在停车场，那个女生是谁？”
我妈在后座问了这么一句，李凌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哦，她啊”，李凌想她问的应该是那天在停车场打自己的女生，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只见我妈还是看着窗外，他也如实回答，“她是之前实习的时候在住院部那边的护士，叫李丹，跟我示好了几次，可是我实在不喜欢她”
李凌哭笑不得的说道，“那天她又问我能不能跟她一起，那我总不能不喜欢非要说喜欢吧，之后就是您看到的情景了”
我妈没有接话，车厢内又恢复了安静，李凌偷偷看了几次后视镜，一直到最后一次碰到了我妈的目光，他连忙看向前面。
“那个，我跟她真没啥”李凌又看了一眼后视镜，迎着我妈的目光说道，“不喜欢的话我不会说要抱着跟她试试的心态，浪费别人的感情这种事情我干不出来”
我妈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窗外了，她一直都没说话，李凌也没继续说了。
“你应该知道在我心里面，我的儿子是最重要的”
女医生的嘴里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李凌看了一眼后视镜，不知道她想说什么，还是嗯了一声说知道的。
“所以我认为你不应该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妈妈没有看他，只是继续说着，“你应该找一个把你放在第一位的另一半”
李凌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既然喜欢您，自然也会爱屋及乌，我也不会因为您重视小文而觉得委屈，这是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很正常的事情”
他看向后视镜，正色道，“您是小文的妈妈，这点是没法改变的事实，如果因为在意您重视他，也就是在意您作为一个母亲的身份，这样也不配说喜欢了，您说是吧”
女医生没有回答他，似乎在消化他的话，眼睛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妈妈的嘴唇微抿，半天也没能想出应该说些什么，只是那冰冷的面容此时却已经微微有些融化。
一直到两人下车，我妈仍然没有说话，李凌倒是没有继续要解释或者追问什么，她今天能跟自己说这么些话已经是很难得了，再操之过急反而不好。
倒是女医生主动说了一句“专心开车”，让他开心了好一会。
第二天上午，巡房的医生早早就安排我拍了CT，基本是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了，回去自己吃点药就能控制好，再抽了个血，没什么问题下午就能出院。
于是我索性又买了一些牛奶面包给张安琪，悄悄让她的同事往她饭卡充了300，因为估计直接给现金她肯定不会要，索性让她自己买点吃的，这几天相处下来我还挺欣赏她，算是有点好感。
她下班以后来病房跟我聊了几句，让我回去以后也要多跟她联系，有空请我吃饭什么的，我只当她说的客气话。
小妇人没来，就是给我发了个信息让我明天记得回学校上课，我回了个“想你”的表情，她让我滚蛋。
我也是早早收拾了东西，其实也没多少，李凌的营养品我都给张安琪了，剩下一些能量饮料牛奶之类的我也没打算带回去，一会拿到护士站给他们分掉算了。
差不多五点的时候李凌就来了，应该是提早了下班，他说我妈在楼下给我办出院手续，他帮我拿着行李一起下楼。
“不错啊，我都看到朋友圈了，我妈居然肯跟你养狗”
我碰了碰李凌的胳膊，给他使了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
李凌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没有，我是打算自己养的，放在我家，你们有空都能来看它”
“高招啊哥”我继续说，“我看我妈挺喜欢它的，朋友圈发了不少照片，指不定不用多久我变成了狗，它变成了我妈儿子呢”
李凌愕然，他正色道，“不是的，在徐医生心里面你一直是最重要的”他按了电梯继续说，“这两天她就不止一次说过这个事儿，还让我找一个能把我放在第一位的人呢。”
我有点意外，我妈还会跟他说这些话？
李凌看我不信，又继续说道，“我可没乱讲，我想她还在考虑这个事情，不过在她心里面你的地位才是最高的，我也没有要争个长短的意思”
我哦了一声，“我感觉她应该也是有意思的，不然也不会跟你说这些”
李凌摸了摸我的头，随后他让我在交费的地方等一下我妈，他去停车场拿车。
我一直以为我妈不喜欢我，不然也不会总是臭着个脸，也很少过问我生活上的事情，好像放养一样，小妇人还会关心一下我在这里有没有吃好。
看着我妈在缴费处的背影，她微微弯着腰跟里面的人说话，穿着一条西裤的下半身因为弯腰的关系，圆滚滚的屁股翘了起来，仿佛两瓣成熟的蜜桃一样，旁边有几个男的悄悄看向她，有一个已经拿出了手机拍了起来。
我冷眼看着这些人，知道我妈吸引，但离谱到这个底部确实是让我有点意外，一想到李凌高大的身影以后有可能会从她的房间里面走出来，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我不抗拒李凌，毕竟他挺阳光的，而且看样子家境还不错，万一我以后结婚了分开住了也有个人能照顾我妈，我不能那么自私想着一辈子啃老。
只是到底是一直和妈妈两个人生活了这么久，一想到妈妈会被别人男人压在身下，并且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的心中忍不住有些发酸，还有些不适应。
看到我妈转过身，那几个偷拍的男人连忙放下手机装作无事发生，她走到我旁边没看到李凌，也没问他去哪了，就坐到我身旁，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传到我的鼻子里，闻习惯了医院的消毒药水味，偶尔闻到熟悉的味道让我有点沉醉。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妈翘着腿收拾着缴费单问道。
“嗯，还可以”
我的余光看到旁边的那些男人有意无意的看向这边，在偷偷打量着这个美妇人。
“上午拍过CT，医生说没什么了，让我回去继续吃药，片子在李哥哥那”
我妈嗯了一声，抬头看着缴费处的人，淡淡的说道，“回去早点休息，养好精神明天上课”
我说了一声知道了，两人又回复了安静。
不多时李凌的车就到了，她示意我跟她坐后排，路上李凌问我们想吃什么，她说了句“不要太油腻的就行”，然后眼睛又回到了窗外。
我有点好奇，她居然没有拒绝李凌的约饭吗？在我住院这几天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看到我疑惑的目光，李凌从后视镜向我眨了眨眼，然后又说道，“医生说五月恢复得挺好的，我们明天就能接它出院了，小文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我在我妈朋友圈知道了五月就是他们捡的流浪狗，我看了一眼旁边没说话女医生，想答应又不知道她会不会反感。
“那就一起吧，你明天在学校等我们来就行”
我忽然有种错觉，仿佛是定下了明天一起去旅游的决定，这是家的感觉吗？我还没试过坐我爸的车然后一家人去同一个地方游玩，这时候居然有种这才是家的感觉。
我不知道在这几天我妈怎么就忽然没抗拒另一个男人的献殷勤了，换了以前她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男人见我，还一起吃饭。
而且对于李凌的献殷勤她也没有拒绝，比如问她吃什么好不好，她也会有自己的意见，虽然不热情，不过相比于那个千年冰山，在李凌面前已经勉强算是一个正常人了。
或许我妈这座万年冰山已经要被李凌的温暖捂化了吧。
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杨宇已经被调到第一排了，他总有这样的本事把小妇人惹毛，但是他估计也没想着上高中，在医院的时候他还跟我说最近他爸又买了不少新的片子，等我回去的时候带给我看。
“给你”杨宇给我塞过来一个塑料袋，“都等你多久了，害得这几天都没有你妈的新内裤打飞机”他说着指了指袋子，“旧的已经洗好了，里面还有两张我爸新买的，你回去把旧的给回我就行，免得他怀疑”
我哦了一声结果袋子，又听他继续说，“怎么样？之前那张好看不，啧啧，顶级熟女啊那是”
我想了一下，他之前给我那个叫什么光月夜也的，我反正不觉得她漂亮，不过算是第一次看这些有剧情的，之前看的那些都是脱了就上，没这么详细的拒绝，唯一可惜的就是有码。
“嗯，挺好的，剧情不错”
我回想了一下，他似乎对我的评价不满意，又努了努嘴巴，“这么漂亮的女优你光看剧情啦？”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说实话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杨宇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嫌弃，“你眼中就只有老班？”然后又拍了拍我手里的袋子，“这里面有个，长得有点像老班的，就是年轻点，估计你也会喜欢”
我有点好奇，不过也没想要在这里问，回去看看就是了。
上午最后两节是连着的语文课，小妇人看到我回来也是带着笑容，她应该是知道我今天回来上学，穿了一件有点修身的衬衫，下半身一条黑色的裙子，裙子是中裙，但是因为她个子不高的关系变成了长裙，只露出一点点小腿，她的腿上还裹着一双肉色的丝袜，一身的搭配都是我最喜欢的。
中午的图书馆现在已经成了我俩“偷情”的地方，她火热的身体在我怀里肆意扭动着，裙子里面始终有一双手在抚弄她挺翘的臀部，她在她丈夫身上得不到的重视，此刻在一个小自己二十多年的男生身上获得。
“庄老师，我忍不住了”
我舔了一下湿润的嘴巴，那里残留着小妇人的唾液，她的一只手隔着裤子覆盖在我的鸡巴上面，整个身体牢牢地贴着我，久违的背德让两人都感到满足。
小妇人的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胸前，我索性把她的手拿进了我的衣服里面让她摸我的胸。
“别”女教师的手想要缩开却被牢牢抓住，她的指尖滑过我的胸膛，最后停留在那一点凸起上面。
“庄老师，您摸它”我抓着小妇人的手指在我胸前的那一点上滑动，她的手软软的，又很暖，笨拙的手指甲有时候会刮蹭到，但是她很快就掌握到了。我倒是没有想到，男人的胸前也很敏感，微微有点长的指甲轻轻刮过我的乳头，让人身子一颤一颤的。
“好的不学”小妇人轻轻捏了捏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已经被我抓着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抓着那根火热的肉棍，我索性扒下了一点裤子让她更方便一点。
她笨拙又可爱的样子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可能除了姥姥，世界上还没有第二个女人对我这么温柔过，我妈总是板着一副臭脸，一点遗传不到姥姥的温柔，小妇人则是跟水一样，我想把她融进身体里面。
我想起了杨宇那些书和光盘里面有一些情节是让女人把鸡巴吃进嘴里的，当然我没有胆子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可以意淫一下。
我看着小妇人的嘴巴微微张开着，她嘴里喷出的热气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要是这时候她可以蹲下来把我的肉棍塞进嘴里......
小妇人抬头看到我注视着自己，小小的脸蛋泛起了红晕，嘴巴嗫嚅着，“怎么还没好”
我把裤子又脱下了一点，整根肉棍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小妇人一下子没抓住弹在了他的双腿间。
“啊”
双腿间传来的坚硬让她身子几乎一软，火热顶在了她的敏感处，她想要把它抓住又怕它把自己衣服弄脏，我把她抱得紧紧地，生怕她嫌弃逃离，还好她只是稳了一下身子，轻轻拍了我一下。
“老师，我”我轻轻按着小妇人的手，在她不解的目光中轻声说，“我想用你的腿”
小妇人“啊”了一声，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她仿佛知道是什么意思，连忙推开了我。
“你在瞎说什么！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她大羞，脸红红的，背过身去不肯看我。
我连忙上前把她搂住，边亲她耳朵边说着软话，说自己就是一时上头了才这么混账，自己着实是喜欢老师才忍不住想要老师的身体，之后再也不会了。
好一会儿，小妇人才软软的靠在我的怀里，她轻哼一声把我手打开。
“再这样以后不理你了”
说罢她又重新把手抓在我的鸡巴上笨拙的套弄着，看得出来，小妇人此时又羞又焦急，光洁的额头上此时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味混合着女人的馨香，钻入我的鼻腔，耳朵里充斥着的是女人略带喘息的娇声斥责，“快点出来，一会要上课了”，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虽然小妇人的技术并不是很好，但那常年拿着粉笔而带上一层薄薄的茧的较软的小手还是带给我很多的快感，最后还是把今天的货交在了小妇人的手里，她火热的身子在我怀里轻轻喘着气，眼睛仿佛可以滴出水一样，一双被丝袜包裹的腿落在我的手里被肆意轻薄着。
“别闹了”她幽怨的打了我的胳膊一下，年轻人的恢复能力她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臀部正被一根火热的肉棍顶着，很硬，顶得她下面又痒又有一点疼的，小妇人不禁皱了皱眉，这孩子怎么那么能折腾？而且只对自己的腿情有独钟，每天被他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腿看总觉得心里被一双小手挠着痒痒一般。
小妇人穿着皮鞋的小脚蹬了一下，没从我怀里跳下去，她有点不好意思，又试了几次，可是自己小巧的身体却是不听使唤，好几次都让自己富有弹性的圆臀压回学生坚硬的肉棍上。
丰满又有弹性的屁股在我的肉棒上磨来磨去的，臀缝恰好夹着我的肉棒，就好像再用她的屁股为我做活塞运动一样，弄得我又是一阵热血上涌，想要压着小妇人再来上那么一发，只是现在的时间实在是不太允许了......
我搂着她不让她乱动，在她耳边说着，“庄老师您别乱动了”，低沉沙哑的嗓音把小妇人吓得再也不敢乱动，只得幽怨的盯着我，然后用她那握笔的手掐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嘶”
小妇人很满意她的施暴，却不想自己又一次被我“挟持”住，“快起开，我要去洗手了唔唔唔”
我堵住小妇人的嘴唇，将那瓣柔软又一次含在自己的口中，她半推半就的，不一会儿就被亲的迷离了双眼，尽管心中纠结担心耽误了时间被别人发现，但她还是顺从的又给我打了一发，这才整理着凌乱的衣服走出图书馆，在回去的途中我又看到杨宇，他鬼鬼祟祟的走过来。
“啧啧，你俩现在是一点都藏不住啊，每到中午就躲这来”
他碰了碰我的胳膊，“趁热打铁了哥们，看她的样子也快忍不住了吧”
我也想趁热打铁啊，这两天做梦她又在我怀里扭了，虽然没有梦遗，但是我对她越来越有感觉了。每天看着走起路来都是扭来扭去的小妇人，腰肢一摆一摆的就好像在勾引我一眼，那圆润的臀部上弹弹的软肉，随着走路的摆动还跟果冻一眼一弹一弹的，看的人口干舌燥，恨不得马上就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辱一番，当然，我也只是想想。
有色心没色胆嘛。
“没辙，她都不给我碰一下，我想着学书里那样在她腿上弄她都不愿意。”我摇头说，杨宇似乎也看出来我的难处，看了看四周，趴在我耳边说。
“你学一下我爸那个光盘的动作，那些男优几下就把女人摸出水了，女人要是有感觉了，自不然就水到渠成了？”
“那些不都是演的吗？哪有这么厉害”我疑惑，“而且她不给我摸敏感部位”
杨宇没好气的说，“不给你摸你就不摸了？摸了能咋的，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她要没感觉能天天跟你来这？”
我想了想也有道理，要是还拿不下她，到毕业了指不定就没什么机会见到她了。
“回去多给它吃有营养的东西，我给你们开了一些处方粮，吃一个星期，让它养一下肠胃”
兽医院里的医生跟李凌和妈妈说话，五月在不远处跟护士打闹着，它这几天已经长了不少肉，而且孩子应该也快出生了。
“你们也是医生，如果它难产就要马上带来了，如果顺产可以在家里观察，不用人为干预，没什么异常让它的孩子吃母乳更好”
李凌认真的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他早已学习了不少养狗的知识，家里也是开辟了一个地方专门放置五月的物品。
因为带着五月，所以两人也没有在外面吃饭，李凌开车把它带回了自己家。
我妈知道李凌的家庭环境不错，因为一个做护士的拿着几千块薪水很少会特意买一台车上下班的，但没想过他家里是住别墅区的，这个富人区普通一点的房子一平都要七八万，是这个城市中高档的住宅区了。
车子在一个独立别墅前停着，不多时里面的门就打开了，李凌下车帮女医生打开车门，然后一人一狗从后座走了下来。
“李先生，您回来了，这位是？”
里面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走了出来，看样子是李凌家里的保姆。她穿着干净工整的保姆服，脸上微微有些细纹但是看着却并不显苍老，反而炯炯有神的，光是看上去就知道这位是一个非常干净利落的女人。
“王阿姨，这是徐医生，你带她进屋子，我把车停好就来。”李凌交代了一声，回到驾驶室停车去了。
王阿姨得体的点了点头，回过身子向女医生弯了弯腰说，“徐医生这边请”
女医生打量着这个院子，两人站着的地方进去是一个水池和小桥，上面有假山和一个亭子，旁边还有一个水车在转动，经过小桥流水才是正儿八经的花园，显然经过悉心的打理，每一样植物都生机勃勃，女医生对植物没什么研究，只认得有月季和向日葵，还有一些兰花，院子里面有桌椅和一个小秋千，还有一个特意做的挺大的狗房子，上面写着“五月家”。
花园旁边还有一个小院子，也有一些植物和花，光是这个别墅的花园都比女医生的家大了几倍，简约但是不奢华，没有暴发户的感觉。
再往前走是一个外墙白色的别墅，四层高，看不出多大，门从里面开着，里面玄关亮着暖黄色的灯。
女医生不禁对李凌的身份有点好奇，来体验生活的纨绔子弟？
她轻轻皱了皱眉，虽然心里面不喜欢与上流社会打交道，但是李凌一直以来给自己的感觉没有那种纨绔之气，也从不铺张，自己认识他这么久都不知道他家是这么有钱。
“徐医生，您请进”王阿姨礼貌地弯了弯腰，做了一个里面请的手势，客厅被一个屏风隔开，从玄关处看不到里面，王阿姨带着女医生绕过了屏风，里面是主客厅，跟电视里演的差不多，几张沙发，桌椅一应俱全，电视柜上面放着一些摆设和照片，最上面是李凌的全家福，他站在中间，左右的长辈应该是他的父母，三人笑得很灿烂。
男人长相儒雅，五官看上去并不是多么的出彩，但是一双锐利的双眼却是彰显着主人的不平凡；而女人则是很漂亮，柳眉杏眼，鹅蛋脸，李凌大概就是遗传了女人的长相，所以才生的那样的英俊潇洒，惹得无数的小姑娘倾心。
女医生认识照片的男女，应该说她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她，女的是省医科大学的教授，自己听过她的讲座，叫黄静，男的是知名的企业家，叫李印良，多知名不好说，但是被最高领导人接见过，明面上是做海运的，但据说是国家与其他国家之间的贸易联系人，想必身份也差不到哪去。
“这小子藏得够深的”女医生摇了摇头，看着一旁的五月，在王阿姨的带领下坐在了沙发上，不多时她就端来茶水，然后礼貌地让妈妈稍等一下，她就回到里面的偏厅了。
“你好，是徐医生吗？”
女医生正逗弄着一旁的五月，它可不知道主人是什么身份，但是他们给了它和宝宝新生，自己很喜欢他们。
妈妈抬头，只见从屏风旁边走来一个女人，正是照片上的女人，李凌的妈妈，黄静。
“您好”，女医生站了起来，只见黄静满脸和蔼的笑容向自己走来，她穿着端庄整齐的西服，下半身是一条长裙。女人显然已经上了年纪，比起照片上的那个她的年纪看上去要大一些，乌黑的头发中间夹杂着些许洁白的发丝，白皙的脸蛋早已不如年轻时那般吹弹可破，但从女人那立体的骨相中可以隐隐看出几分曾经的模样。
黄静眉眼弯弯，眼角处几根细密的皱纹倒是显得她更加和蔼，笔直的腰板配上这一身衣衫，倒是衬得她更有气质，非常的优雅。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在骨不在皮”吧。
这也算是女医生的领导了，她身兼医院管理中心的副局长，也是一名经常在电视上露脸的大人物。
“坐吧，不用那么客气”黄静笑着上前招呼她坐下，“小凌说过了，他跟你今天带小狗狗回来，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
好像生怕女医生拒绝，黄静接着说，“这小子，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带女生回家呢，我跟他爸都提前下班回来了”
“妈，您说啥呢”李凌从外面进来，听到黄静的话连忙上前坐下，生怕他妈乱说话吓着女医生。
黄静拍了拍他的手，笑着说，“那可不是吗”说罢又看了看在地上打滚的五月，“这是五月吧？”
李凌嗯了一声，顺势坐到女医生旁边逗它，五月看到李凌高兴的想要爬到他身上。
女医生有点局促，她讨厌上流社会，但是这里给她的感觉又让她讨厌不起来。而且面对这位医学上的前辈，妈妈的心中总是不由自主染起一抹尊敬。别扭的感觉让她很奇怪。
黄静看出女医生的不安，跟她聊起了家常，两人年龄也就差了十来岁，并没有什么沟通的障碍，而且一个平易近人，一个不惧权贵，两人很快就聊到一起去了，一会说工作，一会说养花，在交谈中得知黄静还是一个喜欢逛博物馆的人，两人加上了微信约定之后一起逛博物馆。
看着李凌跟五月一人一狗玩的不亦乐乎，黄静笑着跟女医生说，“这孩子啊，连女同学都没带回来过，我跟他爸都担心他是不是准备不谈恋爱了呢”
李凌闻言抬头，哭笑不得的说，“妈，您别乱说，徐医生，她，她就是来看看五月的，咱们是普通朋友”
说罢，他看了女医生一眼，又躲闪了一下。心虚的低下了脑袋。
女医生也没接话，黄静则是摆了摆手笑道，“瞧我这嘴，我去看看饭做好了没有，你先坐一会”，说罢，又向偏厅喊了一声，“王阿姨，给徐医生切点水果糕点吧”，里面传来王阿姨答应的声音。
李凌一边摸着五月的头，一边说道，“我妈就这样，她没有别的心思，您别介意”
妈妈没回答，宠溺的看着五月，想来高冷的女医生此时的表情竟然有了一丝的松动。果然，没有人能够拒绝毛茸茸。大家伙看到他们逗弄自己，索性趴在地上享受着两人的抚摸。
“这家伙”李凌摸了摸它的头，余光偷偷看着女医生。
女医生难得露出温柔的一面，她的眼睛随着五月的动作弯成了一道月牙，精致的小嘴也露出笑容，几颗洁白的小牙就这么展现在了李凌的面前，李凌也是想不到，高冷的女医生竟然还能露出这如同天使般美丽的笑容。五月仿佛通人性一般双手搭在她的腿上，用脸不断蹭着她的脸。
“咯咯咯”她被蹭的发痒，不禁笑了起来，看到李凌傻傻的看着自己，她也不禁愣了一下，自己好像没有在他面前这么笑过，又或者说，妈妈她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开怀的笑过了，就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上一次这么放松警惕的大笑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丈夫去世之前吧，妈妈不记得了。但妈妈并没有思索太多，因为随着五月的动作她又被逗弄的咯咯直笑，还不忘白了李凌一眼。
这记白眼不像是厌恶的眼神，更像是恋人间调情时候抛的媚眼，李凌一阵发怔，他从没见过女医生这么可爱的一面，仿佛在冰山上的一阵春风抚过自己的心灵。女医生的眼神拉丝，好想要将他整个人的魂儿都勾走了一样。
“李先生，徐小姐，你们吃点水果和糕点，晚饭还要一会才好”
王阿姨的声音适时响起，女医生站起来说了声谢谢，她拍了拍身上的狗毛，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仿佛跟刚刚和狗玩的不是同一个人。当然，前提是忽略妈妈脸颊上那一抹不然的红晕。
五月看女医生站起来了，又转头去蹭李凌，拼命想要钻进他的怀里求抱抱。
“哎哟你真是，这么粘人啊哎哟哈哈哈”五月不断在李凌的身上拱着，几十斤的狗把他顶在沙发边乱蹭。
“徐医生您吃点东西，不用客气”李凌想要站起来，又被五月扑倒了，逗得他哈哈直笑。
女医生看着一人一狗，这个阳光大男孩在自己心中好像有一颗种子，差一点水分和阳光就能旺盛生长。她紧抿着唇，自己平日里都不怎么睁眼看过他，可是这个时候开怀大笑的男孩却又那么不一样，平静如同湖水一般的内心此时好像被扔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
“五月”女医生拍了拍手，弯着身子喊了一声，五月听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又跑到她脚边转悠起来，女医生向李凌投来一个得意的神色，仿佛在说，“五月还是比较喜欢我”
有了五月的加入，妈妈与李凌之间总算没有那么尴尬了，二人和五月倒是玩的很开心，一瞬间都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不少一样。
一直到吃饭，两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狗，女医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在五月的头上点了一下，紧绷的唇角此时微微上扬，轻垂的眼眸带着柔软，李凌感觉她的眼神仿佛温柔了许多。
李凌的爸爸在外省办事没有回来吃饭，保姆也没有上桌，但是菜可一点没少，三个人有八个菜，显然黄静很重视儿子带回来的第一个女生。
“妈，今天这么多菜呀”
黄静看了女医生一眼，又瞪了李凌一眼，没接话，只是跟女医生说道，“徐医生第一次来咱们家，怎么能怠慢呢，这都是我亲自下厨房做的菜，都是一些家常菜，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你尝尝”
说是家常菜，但是还有一些鲍鱼和海参，这些显然要提前泡发的菜，代表女主人真的有用心去准备这顿饭，而且应该是李凌提醒过，菜里没有香菜，女主人明显很重视儿子带回来的女生。
女医生虽然性格淡薄，不喜欢交际，但是对方哪怕不是上司，她也是自己的长辈，她也是柔声的说，“您太客气了，已经很丰盛了”
一顿饭宾主尽欢，看时间还早，李凌提出带五月到外面散散步，女医生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两人跟黄静打了声招呼，黄静更是对着李凌比了一个大拇指做口型说“加油”。
李凌大囧，连忙带着五月和女医生逃也似的出了屋子，女医生看在眼里，也是觉得他们感情这么好，难怪李凌的性格这么阳光。清冷的眼眸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羡慕的意味。
“那个，徐医生，我妈她总是这样，您别介意”他牵着五月的绳子，两人在别墅区的路灯下影子拉得很长。
女医生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淡淡的嗯了一声，气氛又恢复了安静，只有五月哈气的声音在安静的小路上回荡。
“您吃饱了吗？我看您吃得不多”
“嗯”
“等您休息我们去买五月的生活用品”
“嗯”
“您可以多来看五月，每天都可以”
女生停住了脚步，因为惯性五月还在前面走，李凌想要停下也被它扯了一下，身子没站稳，女医生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的手臂。
待李凌站稳以后，他有点不解的看着妈妈。
女医生看着前面的小路，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向李凌，“我说过你应该找一个把你自己放在第一位的伴侣”
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但是眼睛在路灯的照射下仿佛像星星一般闪烁着。那双眼睛充满真挚与认真，迎着灯光，仿佛无数的星辰揉碎跌进了她的双眼，漆黑的瞳孔中照应出李凌的身影，这是两人第一次这样认真的对视。
李凌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她之前就说过了，可是喜欢这个事情怎么能说得准呢，他也不是那种因为想恋爱就随便找个人试试的人。
他摸了摸后脑勺，柔声道，“可我只对您有感觉，我喜欢您的独立和执着，还有对每个病人的负责任”他的声音很轻，在安静的小路上却很清晰，“这是我第一次真心喜欢一个女生，我想您开心快乐，我知道在您心里小文是第一位，我不会觉得有问题，反而您的这种魅力很吸引我”
他说话的时候始终带着温暖的笑容，就像他一如既往的态度，对每个人都没有大少爷脾气，也不会因为自己父母的成就而看不起人。
女医生的眼睛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慌乱，见惯了人间冷暖的她此时竟是也没有想到这个男生竟然会给自己这样的回答，她原以为人都是自私的，倒是李凌的真诚让她慌了一瞬，她不自觉的看了旁边的五月一眼，又转过头看向别处。
李凌补充道，“我妈的性格是比较开朗，这也是我们相处的方式，您不用太在意她的话，她也是看我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就以为您，嗯，反正不用在意，您喜欢什么时候来都可以的，五月也喜欢您”
说罢，他摇了摇牵着五月的绳子，“五月，你说是不是”
五月仿佛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听到李凌的话连忙过来女医生旁边爬了上去求亲亲。
女医生哭笑不得的蹲下身子任由五月亲亲，活宝一样的大狗狗倒是很会逗弄人，惹的人发笑，她的目光柔和了许多。
好一会儿李凌拍了拍五月的头，它才回到他脚边，女医生站起来的时候可能蹲太久了重心有点不稳，踉跄了一下，李凌连忙拉着她的手让她站稳。
“徐医生您没事吧？”李凌紧张的扶着她问道。
妈妈嗯了一声，“没，没事”，她看了一眼李凌抓着自己的手，李凌连忙松开道歉。
“我，徐医生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我，害，对不起，我，我不是”
李凌慌乱的解释着，他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
女医生看着他的样子，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笑意，但转瞬即逝，只听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虽然声音很轻很轻，轻的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但是在这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小路上，李凌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
整个世界仿佛变得寂静，李凌的耳朵传来嗡嗡嗡的蜂鸣声。
“您，您说什么？啊？”他按捺着内心的狂喜，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着急的确认刚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女医生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波澜，淡淡的说了句，“听不到就算了吧，回去了”
说着就要转身往回走。
李凌忍不住拉着她的手臂，他像个小孩子一般高兴地跺了跺脚，“哎呀，我听到，听到，我，我，您，您，我哈哈哈，我听到了！”
女医生静静的站着，她没有挣开李凌的手。
李凌上前双手拉着她的手臂，按捺着心中的兴奋，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脸上孩子般的笑容完全无法掩饰，“徐医生，我，我，我真的可以，您真的”，他又回过头看向五月，“五月，你听到吗，你，哎呀，徐医生她答应我了！”
他像个小孩子般抱着五月又亲又抱，热情的大男孩把五月抱在怀里用力亲着，一旁的女医生哭笑不得，嘀咕了一声，“小孩子”
李凌又跳了起来，五月仿佛感受到这刻的快乐，在两人的脚边欢快的蹭了起来，李凌拉着女医生的手蹦跶着，晃悠着，嘴里是压抑不住的高兴，“我，我真的成功了，这，这真的太好了”他拉住女医生的手掌，似乎要从手掌心的温度确认现在不是在做梦。
“放开，疼”女医生没好气的挣了一下，李凌连忙放开，又忍不住重新拉上，这回他只敢轻轻拉着，鼻子里的呼吸喷在女医生的头发上，头发在脸上的摆动让她感到有点痒痒的，忍不住捋了一下脸上的发丝。
女医生就任由他拉着，她不抗拒恋爱，只是她的理智告诉她自己的处境，告诉她不能随便恋爱，只会害人害己，但是李凌这段时间的表现让她的心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大男孩，而且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他目前对自己儿子也挺好，这些都是自己看在眼里的。
李凌恨不得大声欢呼，但是他得为了面前的女人着想，好一会儿他才按下自己心里的激动，抓着女医生的手一直舍不得放开，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一棵大树底下，五月也没乱跑，而是就地找了个地方大小便。
第十四章
“好臭”女医生皱了皱眉，李凌会意，但是他舍不得放开，直到女医生没好气的说，“快捡走，别人该投诉了”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女医生，转过头笑骂了一声，“坏孩子”，五月哼哧一声把脸看向女医生，仿佛在说，“你男人骂我”
女医生被它逗乐了，上前摸着它的头，好一会儿李凌把五月的排泄物收拾了，扔到了垃圾桶里，他纳闷的说了句，“都怪你，弄脏我手让我拉不到我女朋友”
女医生没好气的用手肘蹭了他一下，李凌嘻嘻一笑牵着五月落在她旁边，两人一狗走在小路上，路灯拉出长长的身影。
“徐医生，嗯，不对，我可以喊你晓莉吗”李凌这边才洗好手，马上又牵着女医生的手了，一刻都不舍得放开。
李凌轻轻握住妈妈的手掌，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将这柔荑捏碎，但他又想紧紧攥住，生怕这来之不易的美梦破碎，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又是一场空。
温热柔软的小手被自己的大手裹住，想不到表面看上去冰冷生硬的徐医生，小手竟是比别人的还有温热娇软，这样的反差让李凌感到心脏都在砰砰直跳。
“你们回来啦？”黄静从偏厅出来，看到两人的手牵在一起，也是乐得满脸笑容，女医生连忙挣开李凌的手，像偷情被抓包一样，心虚的不敢看黄静。
“妈，我，我送徐医生，不，我送晓莉回去”李凌笑着又牵着女医生的手，她挣了一下没挣开，只能任他牵着了。
“好，好，好”黄静笑着拍了拍女医生的手臂，“小徐多来坐，小凌他爸老是不着家，家里就我俩吃饭，多冷清呀，多来，多来”
女医生嗯了一声，“好，好的，那我先回去了黄医生”
黄静笑道，“叫我黄阿姨就好，不用那么生分，要多来哈”
女医生逃也似的走出别墅，她还没习惯这个身份，甚至有点后悔不该在今天就答应了李凌的追求。
“专心开车！”女医生的话带着一丝责备，更多的是无奈，李凌现在都不是偷偷看了，而是只要停下来，他就要从后视镜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的眼神很火热，而且他长得也很帅，有几分偶像剧男主角的脸，他的眼神把自己看得心脏狂跳。
李凌嘿嘿一笑，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他殷勤的下车给女医生开车门，又再重新牵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
“快放开”女医生咬牙切齿的说着，但是又无可奈何，他就这么傻傻的牵着自己，任由自己这么挣都不愿意松开。
李凌早已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估计他今天晚上都得失眠了，他就这么傻乎乎的牵着面前的女人，也不说话，女医生气不过瞪了他一眼，却被他可爱的样子逗得忍不住破防，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在李凌看在眼里更迷人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放开我”
女医生无奈的看向别处，还好现在大晚上，灯光也很昏暗，也没人会注意这里谈情说爱的恋人。
李凌就差哈喇子流出来了，他吸了吸鼻子，“我要牵着一辈子不放手，嘿嘿”
“很晚了，快回去”女医生又挣了一下，还是没挣开。
李凌依依不舍的说道，“可是我舍不得你呢”，被女医生瞪了一眼，，李凌心里还是有点害怕这个威严的女医生的，他只好放开手，“我明天来接你”
女医生嗯了一声，“早点休息”，转身快步往大门走去，她生怕走慢一点就被这个大男孩又缠上。
“妈，吃过饭了吗？”
女医生精神有点恍惚的嗯了一声，她换鞋的时候臀部高高翘起，在裤子上像两片蜜桃一样，修长的腿微微弯曲，腿间丰满的肉就好想要从裤子中挣脱出来一样，那动作就好像是AV中高高撅起屁股等待男人进入的女优一样，耐人寻味。虽然我早已习惯了，但是看到这么匀称的身段还是忍不住有点呼吸急促。
“今天还好吧？吃药了吗？”
她坐在沙发上问道，把电视打开了。
“嗯，吃过了，您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脸红通通的，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
我妈摸了摸脸，果然火辣辣一片，连忙说道，“没事，可能电梯里太闷了，我先去洗澡了”
女医生确实有点慌乱，她本来就不善于交际，而且真正恋爱史也只有一次，虽然每天接触各种各样的男人，但是那些人在她眼里只是病人，还有一些纯粹觊觎她身子的臭男人，现在要重新投入一段恋爱反而有点不习惯，看着镜子里那近乎完美的身段和脸蛋，她任由花洒冲刷在自己，想什么呢，不就是恋爱吗，不就是比自己小十几年吗！
“徐医生您好，我是来复诊的”
门外的机械女声刚落下，不多时就有人开门进来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您请坐”，黄宇航拉开椅子，示意男人坐上面去。
“我上个月来看过您”男人把病历放在桌子上，他看着面前戴着口罩的女医生，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身材鼓鼓的，藏在宽大的白大褂中，想到她被大白褂包裹着的成熟身躯，下体又不自觉冒起火来。
待女医生输入病历号以后，黄宇航拿走病历开始坐回自己的位置登记。
“上个月来看过，嗯，长期处于勃起状态，吃过药有改善吗？”
女医生面无表情的按着键盘，然后一边点鼠标一边问。
“有一点，不过不明显”男人顿了顿，又拿出检查的单子放在桌子上，“这是B超单子，您看看”
女医生拿起B超单子看了看，“海绵体没有损伤，之前怀疑是激素分泌过多，有看过内分泌科吗？”
男人点头，“看过，您看看后面的单子，在市二医院看的，因为正好挂上号，市一的内分泌科太难挂号了”
“嗯，吃过药还是没有太大改善是吗？有手淫的习惯吗？”
男人摇头表示没有，“之前跟太太离婚了以后一直没有另娶，也没有固定的女朋友”
女医生反复看了面前的单子，然后示意黄宇航记录，“过去那边床，我给你检查一下”
黄宇航也司空见惯了，拿过检查单子去记录了。
“就是一直都是这个状态？”
女医生的眉头轻轻皱着，男人的肉棍一直勃起，像是不知道疲惫一样，跟很多来这里求诊的人不一样，他是希望让他软下去。
男人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洗澡和睡觉的时候偶尔软一会，但是平时穿上裤子走路或者碰到它就会这样了。”
女医生上前观察了一下，用手指捏了捏肉棍，“一直这样有射精过吗？”
男人想了想，“好像没有，有时候跟女朋友会做爱，射完之后它会消停一会儿，一两个小时吧”
女医生打了一点润滑液在手里，用自己的五根手指轻轻包裹着高高竖起的肉棍，“有没有射精的感觉？”
男人摇头，“有时候他射完也不会消停”
女医生没说话，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然后观察一下肉棍的样子，然后又开始重新套弄。
纤细的手指包裹住粗黑的肉棒，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与男人的性器做出了鲜明的颜色对比，女医生的手指很灵活，她套弄着，指尖时不时滑过男人的马眼，挑动着男人敏感的部位。
“还是没有射精的感觉吗？”妈妈套弄了一会儿，额头上渗出了一点汗珠，她能看到前列腺液的渗出，但是从性状来看不是射精前的样子。
“嗯”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平时很少手淫，可能不太习惯”
女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开始套弄起来，另一只手抚摸他的阴囊，不是捏一捏里面的睾丸。
“嘶”男人的手缩了一下，他的眼睛注意到女医生胸前的纽扣没扣好，原本只能看到细长的脖颈的领口，现在却是大大的敞开了，里面一大片的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光是看乳沟的深度就能看出胸部的大小，丰满的肉体挤在小小的胸罩里面，惹得男人饥渴难耐，恨不得钻进到女医生的胸衣里面，一亲芳泽。
浅色的衬衣下是白颜色的胸罩，衬得女人的肌肤更加的娇嫩，女人的皮肤太白，太过于娇嫩，娇嫩到他甚至能够看到肌肤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的样子让男人恨不得啃咬上去，在这白嫩的女人的身上留下一处处的红色的痕迹。
“有感觉了吗？”女医生能感觉到手里的肉棍跳了一下，随即又开始按摩他的阴囊。
“嗯，有一点，多一点就好”
女医生的手轻轻摩擦他的龟头，另一只手继续套弄着，胸前外泄的春光更让男人血脉沸腾。
“白色的奶罩，啧啧”
男人的心里暗自嘀咕，他的身子稍稍向前了一点，以便更好的观察女医生外泄的春光。
好一会儿，女医生的手有点酸，她停了下来，身上已经渗出了不少香汗了。
“还是没想射精吗？”
男人点了点头，他的视线死死盯着女医生胸前大片的肌肤，虽然只是普通款式的奶罩，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他很享受，而且这女医生的身材确实火辣，比自己找的任何一任女朋友都要带劲。
女医生瞥了他一眼，注意到他火辣的视线，心里有点窝火，不禁站了起来用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随即又重新回到男人的鸡巴前。
“专心一点，找找感觉”
女医生五根修长的手指重新覆盖到男人的鸡巴上，开始轻轻套弄着。
男人嗯了一声，想要继续看看女医生的春光，可是由于刚才调整了一下，现在已经看不到胸罩了，只能看到一点雪白的肌肤。
“医生，您能摸摸我的大腿吗？”男人忽然说道
女医生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眼里带着寒意，看着男人一脸的无辜，她没理他，继续套弄着面前的肉棍。
男人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提出这些要求看上去就不正经，但是自己确实没有什么感觉，刚刚还能偷窥一下女医生的内衣，现在更加没有感觉了。
“就是这里，徐医生，求求您了”
男人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现在是真的没有感觉，对，对不起”
女医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没好气的站了起来，重重的呼吸了几下，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都快20分钟了，外面的病人该等急了。
她重新蹲了下来，左手摸向刚刚男人指着的大腿根部，“是这里吗？”
男人连忙点头，他能感受到妈妈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根本轻轻抚摸着，像温暖的流水滑过，痒痒的很舒服。
女医生的几根手指在他的大腿根部轻轻扫着，另一只手则是在他的肉棍上套弄着，不是摩擦他的龟头，男人的感觉来得很快，他引导女医生的手指放到靠近膀胱的地方，让她在上面抚摸，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微凉，但是又好像带着电流一般，刺激着自己的小腹，不多时就开始了喷射。
射精来得很突然，妈妈并没有任何防备，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射在了她的头发上，一股接一股，她连忙躲开但还是反应慢了，有的已经喷到了自己额头上了。
乳白的液体挂在女医生的发丝上，甚至有几滴都滴落进了女人的头发里，沾到缝隙间的头皮上，有些腥臭的液体沾了妈妈一声，尤其是那光洁白皙的额头，点点白浊挂在上面，好是淫靡。
男人看着女医生狼狈的样子，心下暗爽，他的肉棍怒视着女医生，没有一点消停的意思，还在感受射精余韵的男人忍不住挺动了一下下半身，让鸡巴对准女医生的口罩疯狂发射着最后的精液。
突如其来的喷射让妈妈措手不及，她的身上也沾了一点男人的精液，带着强烈的腥臭味，她连忙拿出抽纸擦去头上的精液，没成想还有一些喷在了自己的口罩上，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湿润的液体直冲自己的鼻腔与嘴唇，让人作呕的味道隔着口罩传来，几乎要把她熏晕。
一直射了差不多半分钟才堪堪射完，男人看着面前的女医生暗笑，心里有种凌辱的快感，嘴上却连说抱歉，装出一副无辜慌张的模样，给她递去抽纸的同时手里“不小心”的摸到她的脸和耳朵。
“我去擦一下，你等我一下”
女医生淡淡的说了句，转身拉开帘子走了出去。
黄宇航听到里面的声音早已一脸窘迫，他来这里之前没见过这样的检查方法，女医生一次次的刷新他的三观，看到女医生出来，他连忙站起来，但是女医生似乎也是习以为常，拿过纸巾擦掉头上的精液以后，在洗手池清洗了一下就回到了帘子后面。
帘子后面再次响起两人的交谈声。
“还是无法消下去吗”
“嗯，是的医生”
“有感觉吗”
让人面红耳热的声音再次从帘子后传出，黄宇航好几次想进去看看，他的下面早已坚硬如柱，气血方刚的小男生那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活春宫”，那些让人感到心跳加速的声音仿佛一根羽毛在自己的心巴上撩拨，他的额头渐渐渗出一点汗。
“对，医生，这里，哦，这里忽然很有感觉”
也不知道女医生摸到了什么地方，只听见里面传来液体滑动的声音，夹杂着一点摩擦的声音，还有咕噜咕噜的声音。
女医生看了男人一眼，她似乎找到了男人的爽点，右手上下套弄他的鸡巴，左手轻轻在他大腿根部画着圈圈。
这一次男人不到三分钟就射出来了，女医生瞅准了时机用手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挡了回去，男人的鸡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了。
“你的情况属于兴奋度不足”女医生一边脱下手套扔掉，一边说道，“射精以后没法消除性欲望，所以导致你有种异常的性兴奋”
女医生回到座位开始敲起键盘，“这个情况你还是吃内分泌科的药就行，但是每次进行性生活之前尽量提高自己的性兴奋，到了一个阈值之后射精就不会再出现这个情况了”
男人悻悻的回到座位，他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那还需要来您这复诊吗”
女医生敲键盘的手顿了顿，“你先吃内分泌科的药，如果两周后还是有这个情况再来，到时候可能需要进一步检查”
这个病患的检查让女医生几乎筋疲力尽，后面一些不是特别需要检查的她都只能让黄宇航去接手，自己在一旁给意见。
她就坐在黄宇航旁边看着他，黄宇航感受到身旁传来淡淡的香气夹杂着一点精液的腥臊味，毕竟头发上的精液实在不好弄下去，就算擦干净了也是会残留一些味道的，毕竟自己也不能在工作时间洗头发吧。这股混合的味道勾的黄宇航的心思一直游离在女医生身上，还好他的职业水平不差，来的患者也不是特别难处理，女医生没给什么指导意见他都能独立完成半个上午的工作。
“叩叩叩”黄宇航按下了暂停接诊的按钮，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请进”妈妈淡淡的说了一声，她合上翻看的资料抬头说道。
进来的还是那个风雨不改的阳光大男孩，“晓，嗯，徐医生，您下班了吗？”
女医生眼底略过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冰冷的脸蛋也缓和了许多，回过头向黄宇航说道，“小黄，下班吧”，随后向门外说了一句，“有事吗？”
李凌现在是一刻都想要跟女神黏在一起，但这时候还有外人，他也只能收敛一点，“嗯，我能进来吗”
黄宇航收拾了一下，跟女医生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出门前看了看李凌，他也知道这个男护士追求女医生的事情，撇了撇嘴也没跟他打招呼。
李凌闪身进来，轻声说道，“晓莉，我们去吃饭吧”
女医生一边收拾桌面上的档案，听到他喊晓莉，这个身份有点还不是很熟悉，淡淡道，“你买了什么饭”
“没买呢，我们出去吃，你下午不是去社区医院嘛，我们吃了饭我送你过去”李凌牵起她的手摩挲着，轻柔的抚摸过女人如同丝绸一般的肌肤，仿佛一件艺术品一样稀罕。
女医生抽了抽手，没抽出来，没好气的掐了他的手一下，“在这里别拉拉扯扯的，一会别人看到”，看李凌没有松开的意思，她又抽了一下，指甲在李凌手背上掐了一下，男孩吃疼，却也舍不得松开。
“我们又不是偷情，他们羡慕都来不及呢”
女医生没好气的想伸腿踢他，想想好像太亲昵了，又收了回来，只好站起来甩了甩手，“快出去，我收拾一下就出来”
“遵命！”李凌摇了摇她的手，“那你快点出来，我把车开过来”
女医生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之前没看出来他那么粘人和幼稚。如果李凌有尾巴的话，此时应该已经翘的高高的了。
李凌不知道在哪找到一个挺小资的西餐厅，中午时分也没什么人，都是一些情侣坐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而且还是自助点餐，服务员都看不到的那种。
“这里我物色好久了，一直想跟你来”李凌牵着女医生的手，轻声说，“我知道你喜欢清静，这里人很少，都是上菜的时候才会有人来”
餐厅里面都是昏暗的过道，只有每个位置上拉下来的一盏小吊灯提供的光源，两边都是一些小情侣在吃饭，有的则是腻在一起说着情话，没有看到服务生的影子。
女医生有点局促不安，她喜欢清静不假，但是这种暧昧的安静也属实过于不合适了，她拉了拉李凌的手，轻声道，“这里太安静了”
李凌回过身把她拉得更紧一点，“这里就是为了咱们而设的”，女医生闻言掐了他一下，他嘿嘿一笑，“中午是这样，晚上这里人挺多的，咱们随便对付一口”
女医生拗不过他，落座也只是坐他对面，不像其他情侣一样非要坐一起，而且昏暗的灯光看不清她脸上藏着什么表情，她也没来过这种格调的餐厅，年轻的时候没有，更别说孩子都上高中了才来。
“晓莉你想吃什么”李凌一刻都不想放开她的手，虽然坐在对面，但是他还是要拉着妈妈，好像只有他拉着妈妈，自己才能安心一样，然后递过扫了餐单二维码的手机到女医生面前。
妈妈想要努力看清楚四周的环境，但是除了一些低声的谈话声，她甚至看不清其他桌子的人影，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来这种暧昧的地方吃饭。
“随便就行了”女医生示意李凌点餐，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感受到李凌手里面传来的温度，她反而觉得没有那么紧张，别人也不会管他们是什么人，自找紧张的感觉做什么。
服务生只有在上菜的时候来过一下，说了一声打扰了，上完菜又不知道去哪了，整个餐厅完全就是恋爱的胜地。
“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李凌注意到妈妈的局促，似乎是第一次约会就来这种地方不太妥，他也是看评价推荐的，自己也没来过。
女医生摇头，“还好”，又抬头看了李凌一眼，“你在哪找到这个地方的，之前来过吗？”
李凌连忙摇头，“没有，我也是在点评上看到的，说是适合情侣约会，很清静的地方，我寻思你也喜欢清静”他紧了紧女医生的手，“要是你不喜欢咱下次换个地方”
女医生不置可否，静静的吃着面前的沙拉，只是她的手一直被李凌牵着有点不习惯，于是抬头说，“咱吃饭能不能放开”
李凌这才舍得放开她，两人的话题还是离不开五月，李凌说它应该在预产期之前就送到医院生产比较安全，女医生也同意，她很喜欢五月，“你跟他们说一声，之后把她带去那边生产”
“小文还好吗？”
“嗯”
“他应该今天上课了吧”
“嗯”
“晚上能来我家吃饭吗”
“嗯，嗯？”
许是回答习惯了，妈妈下意识就答应了，然后才反应过来李凌说了什么。女医生脸上飞快闪过一丝囧意，抬头看向李凌，李凌连忙说，“就是，就是我妈也特别喜欢你，非要让我带你去吃饭，咱们带上小文也可以，就，就，你也知道我家，平时冷冷清清的”
李凌慌乱的解释着，没注意到女医生脸上的一抹笑意略过，“她喜欢热热闹闹的，咱们把小文也叫上”
看着李凌好像小狗一样请求般的神色，女医生抿了抿嘴唇，“小文要晚自修，就不去了”她拿起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巴，“晚上来社区医院接我”
“好嘞！”李凌欢呼了一声，“那我下午让我妈多做几个菜，你喜欢吃什么，我都让她做”
女医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样，自己怎么好意思让一个长辈兼上级天天给自己做饭的，丢不起那人，“你可别”她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出来，“让保姆阿姨做就行，黄阿姨是我的长辈也是我的上级，别让她做了”
李凌好想把女医生搂进怀里亲昵亲昵，“这有什么的，我妈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不知道，她昨天开始高兴得拉着我说了好久”
看着女医生疑惑的眼神，他又补充道，“就是让我要对你好一点，她知道你，说你是很优秀的人才，我是高攀了的”
他说罢摸了摸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妈妈。
“别说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妈妈淡淡的说道，“难不成你要当院长才不是高攀咯？”
她看着李凌抓着自己的手，脸上一抹红晕略过，许久没有与男人亲密接触过的妈妈显然不是很适应，她忍住想要把手抽出来的冲动，“那你说说你怎么会当护士的？别跟我说是因为读书不好”
女医生知道李凌的简历，他的资历再差都能在区级医院坐诊的，而且父母是有头有脸的人，给他找个差事不要太容易。
李凌笑道，“因为你呀”
女医生愣了愣，没好气的说，“不说拉倒”
李凌连忙说道，“真的，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说着，他更握紧了女医生的手，“你还记得吗，有次你到区里开会，当时你在台上发言，几年前的事情了，我才知道你是在市一做医生的，于是我偷偷换了专业要来市一找你”
女医生默默听着他的话，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为了追女孩子居然换专业了。
“你不信可以问我妈，我自知水平不够来不了市一当医生，要是再去社区实习几年，你结婚了咋办，所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李凌说着吐了吐舌头，嘻嘻笑道，“我爸妈知道差点把我打死，但是我专业都换了，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妈妈没好气的说，“真够胡闹的！”她忍不住伸手掐了李凌的手臂一下，不过并没有用力，对于大男生的这个做法又有点感动，又有点生气，“要是我儿子跟你这样胡闹我非把他腿打断不可”
李凌反手握住妈妈的手摩挲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嘛，要是去社区坐几年，你被人追了去才是真的遗憾呢，我半夜起来都要打自己几巴掌”
女医生好气又好笑的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下，这举动在李凌看来很亲昵，他故作夸张的龇牙咧嘴，逗得女医生忍不住笑了出来，但是又马上收回去了。
冰山忽然直接裂开，春风般美丽的笑容绽放在他的面前，虽然只是一瞬间，仍然把李凌迷得七荤八素，又是一顿彩虹屁的输出，惹得女医生没好气再怼他。
这个餐厅也没人管你吃多久，反正你不按铃也不会有服务员主动上前，我妈奇怪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餐厅，不过这也给了很多情侣一定的自由度和松弛感。
“好了”女医生没好气的白了男孩子拉着自己的手一眼，“该去上班了”男孩正一面花痴的盯着自己的脸看，她故作生气的皱眉，“你回来该迟到了”
“没事，我有分寸的，谁让我女朋友那么好看”
这么一个帅哥赤裸裸的表白放其他女生眼里估计就晕头转向了，可徐医生是什么人，只见她俏脸一板，“要是这个月你缺勤就别想找我了”
“结账结账，马上扫码结账”
热恋期的男生总是想要24小时粘着女朋友的，而他的女朋友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在感情方面更理智一点，她在这段感情里需要占据主导地位，而且不会让爱情冲昏自己的脑袋。
而且这个男孩在她这里还在观察阶段，她现在只是愿意给他机会大家互相了解，而不是什么都需要给他的程度。
社区医院的坐诊其实都是给一些退休的老人开药和体格检查，他们很少会有性方面的问题，有的是不需要，有的是已经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了，每个星期坐诊半天，这个工作相对还是比较轻松的。
“叔叔，您这个是前列腺肥大”
“爷爷，您需要做一个B超，我给您写一个转介单，您到市一挂个号做个B超检查”
“叔叔，我给您开点前列康，您痛风的问题我给您开点别嘌醇，上面会写用法用量，一般都是每天一次”
社区医院的病人很多，但基本都是开药为主，他们不在乎你是哪个大医院的医生，能开药就行。
“医生，我想看看这个，这个啊，最近好像没有什么性欲呢”
门外进来一个60多岁的男人，他把挂号单放在桌子上。
“之前是那个，那个梁医生，找他看过”男人皱着眉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医生，很漂亮，精致的面容看上去倒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男人见惯了这种看上去漂亮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厉害之处，似乎他认为这么年轻的女人没什么用。
妈妈点开电脑里面的门诊记录，这个男人基本是一个月来一次，开了一些六味地黄丸，金匮肾气丸之类的中成药，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叔叔，您还是开之前梁医生给您开的六味地黄丸吗？”妈妈点了几下电脑，把他的病历调出来开始记录。
男人摆了摆手，“不开那个，没有一点用”，他的手指敲击着桌面，眼睛盯着面前的女医生，“都吃过两个月了，他让我两种换着吃，还是老样子”
“您说的老样子，是对异性不感兴趣，还是性功能出现问题，比如无法勃起，阳痿早泄这样呢？”
男人回答，“没有兴趣”他吸了吸鼻子，“我老婆才40多，怎么弄都没反应，明明她穿的很性感我都不想草她”
男人粗俗的话让女医生皱了皱眉，可她还是像没事人一般继续问道，“每周有几次性生活？”
“没有，我对她没什么兴趣，对别的女人也提不起兴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医生，“倒是你，你叫什么来着”
“徐”
“嗯，徐医生，我看到你倒是有点兴趣”
男人嘿嘿一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着面前的女医生，满满的都是嘲弄，似乎很看不起她的样子。
妈妈皱了皱眉，她倒不是介意男人的话，只是这么赤裸裸说出来有点不要脸的意思，不过她也没在意，这个男人也不是第一个对她身体有兴趣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那你能正常勃起吗？还是说因为没法勃起才无法提起兴趣？”女医生瞥了他一眼问道。
男人有点生气，“怎么可能没法勃起，我的性能力根本不需要怀疑，就是对女人没法提起兴趣”
妈妈嗯了一声，“您到那边脱掉裤子我给您检查”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走到不远处的帘子里面，随即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裤子的声音。
女医生戴好手套，只见男人双腿间耷拉着一根黄黑色的鸡巴，软趴趴的自然垂下，没有勃起之前也有将近十厘米。
男人的脚没有腿毛，光秃秃的两条腿中间有这么一团东西显得特别丑陋。
女医生拉上帘子，打了一点润滑液在手里，“会有点凉”，随即蹲下来用手覆盖在男人的双腿间。
“嗯”男人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一只手搭在女医生的手臂上向下压了一下，使得她的身体向前了一点。
女医生皱了皱眉，没说话，只是轻轻套弄起他的鸡巴，“这样有感觉吗？”
男人说了句没有，“你戴着口罩我连你的脸都看不到，真碍事”
不等妈妈反应，他伸出手一把扯掉了她的口罩，粗暴的扔在地上。
“你别弄我”女医生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看着随意被丢在地上的口罩，手里的力度不由得重了一分。
男人动作突然且粗暴，大幅度的动作将妈妈的发丝都拉扯下来几缕，原本被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发型，有几缕头发散落在额前，看上去很是凌乱。
男人冷笑道，“我都说了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你还戴着个口罩，长啥样我都看不到，没想到还挺漂亮。”说罢又伸出手指挑起了女医生的下巴，被女医生甩开了。
“请你放尊重一点，再这样我就请你出去了”
妈妈冷冷的说道，随即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
“咋了，你什么态度”男人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不得找找提高性欲的方法？谁让你这破医院的医生没一点用”
“你认为没用的话可以去找更高明的医生，而不是质疑我们的专业能力，梁医生之前开的药也是正常的”女医生没看他，径直走到一旁坐了下来，“要不我就继续给你检查，你放尊重一点，要不你就出去把号退了”
男人想了想，“行，你继续检查，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说罢，他把两条腿大大的张开，用手撑在床上，露出软趴趴的鸡巴等待女医生的到来。
妈妈这才站起来，重新回到他面前，看着他不要脸的样子也不生气，用手按着他的鸡巴抚摸起来。
“有感觉吗？”
“没有，你急什么”
男人晃荡着双脚，有意无意的蹭在妈妈的小腿上揩油。黝黑的脚趾滑过修长的小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猥琐感。
妈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你的脚能不能别动，自己找找感觉”
男人满不在乎，瞥了女医生一眼，“那你抬起头让我看着你的脸”，说罢又看了一眼她被衬衫包裹的胸部，笑道，“你也就这个身体能让我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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