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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淫家】 (35.1) 作者:39792ok

海棠书屋 2025-04-07 19:5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细思极恐的淫家】第三十五章(本文源自真实事件,乱伦+绿)作者:39792ok2025年4月5日发表于:sis001==========================第三十五章 真相(结局)1「老天爷,你怎么就不长眼,当家的一走我们这一家老小可怎么
细思极恐的淫家】第三十五章(本文源自真实事件,乱伦+绿)

作者:39792ok
2025年4月5日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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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真相(结局)1

「老天爷,你怎么就不长眼,当家的一走我们这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呀——」

「孩子他爹你可别走远,老婆子我这就来陪着你——」

……

此起彼伏的凄厉哭喊,消毒水混杂着浓郁的血腥味,衣衫褴褛乞丐一样的人,三三两两围坐在满是煤灰的水泥地上,人群中间还夹杂着几个,身着绿色制服大盖帽的警察,紧张兮兮来回走动着维持秩序。

如果之前有人跟我说,这个场景是在描述医院,那我肯定会认为他是在扯淡,医院不应该是洁白的墙壁,怪异刺鼻的消毒水味,还有来去匆匆的白大褂吗?

但如今我却不得不相信了,因为我眼前这个跟乡镇医院同级别的煤矿医院,它的门诊部走廊就是这个样子,混乱血腥嘈杂像个贫民窟。

特别是那些大妈连哭带喊的,堪比农村出殡嚎丧,再配合额头那几缕斑驳又凌乱的头发,那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就差来几个一身白的磕头孝子了。

不过,你别看现在走廊里哭天喊地动静闹的这么大,就连派出所都来维持秩序,可实际上根本没多大的事,她们只是在例行公事罢了。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种有点胡搅蛮缠的哭闹虽说不太好看,可这年头就流行这样,普通小老百姓但凡出点什么事,你要不闹腾是没人搭理你的。

这种混乱的群体性事件,我虽然没亲身经历过,但作为煤矿矿工的家属,耳濡目染还是大概知道一点的。

矿上一旦出什么事故,若只在自家的矿医院治疗,且没惊动县市级别的大医院,那都不会是什么严重的大事故。

因此,一听到爷爷说矿上出事儿了,我的心脏就猛的一揪,跟着他着急忙慌的下楼,推着自行车就往外冲。

只是一出小区大门,我发现前面领路的爷爷,走的是我经常往返的乡镇公路,而奶奶也没有跟着我们出小区,我悬着的那颗心就又放下了。

许是我之前经历的倒霉事太多,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这次事故少有的没跟我作对。

我跟跟爷爷赶到矿医院时,老远就看到了站在医院大门口的外公。

大晚上的,医院门口的路灯一片昏黄,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外公身上除了那一身浅蓝色的矿工棉服,并没有缠显眼的白色纱布。

我跟爷爷走近一问才知道,这次事故外公确实没什么事,只是李思娃有点倒霉,现在正在矿医院里躺着呢,具体什么情况还不清楚。

然后外公领着我和爷爷,穿过闹哄哄的走廊,找到我妈还有胖大爷,五个人坐在走廊的木质长椅上,就一直等到了现在,等的外边天都亮了。

坦白说,李思娃的伤势到底如何,我其实并不关心。

他现在对我来说属于那种,你受伤了需要照顾需要医疗费,那没问题我可以帮你,对于受伤这件事我也挺遗憾的,

但你要说什么亲情那还是算了吧,不然我现在也不会有心情,坐在长椅上东张西望的,看别人家的热闹。

不光是我,胖大爷和爷爷也差不多。

他俩一个本身就看不起李思娃,觉得那就是个糟蹋自己宝贝闺女的下贱侏儒。

另一个几乎可以说就不认识对方,仅仅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能过来纯粹是为了我这个大孙子。

真正在乎李思娃本人的,可能也就外公和我妈他俩了。

从昨晚到今早,外公就一直苦着他那张老脸,一言不发的盯着走廊尽头的大门,看得出来他很担心病房里的人,就是不知道他担心的,是风雨同舟几十年的老友,还是跟自己几乎同龄的老女婿。

我妈则像是丢了魂,双目无神一脸呆滞的,盯着对面的惨白墙壁。

也看不出来,李思娃这个又黑又丑老的能当她爹,整天提着根粗黑的恶心肉棒,骑在她肉乎乎的大白屁股上,像骑大白马一样弛聘的恶心老猴子出事,她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能说她看上去挺受打击的。

而我靠在硬邦邦的木质长椅上,跟熬鹰一样熬了一夜,由于内心对李思娃不存在什么,友情亲情之类的怜悯和担心,这会儿我感觉自己头重脚轻的都快成仙了,也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李思娃的家属?李思娃家属在吗?」

就在我浑浑噩噩,歪头靠在椅背上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嘈杂的走廊里,穿透出了一个熟悉又讨厌的名字,我一个激灵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儿呢,这儿呢,李思娃家属在这儿。」

走廊里除了警察几乎没人站着,我一站起来就鹤立鸡群的,一位身着白大褂面戴口罩的中年男医生,立刻就发现了我。

接着他小心翼翼的挤开人群,来在我的面前上下打量了起来:「李思娃家属是吧?病人李思娃已经醒了,不过这会儿情况还不是很稳定,需要进一步的观察,还有就是他昏迷的时候,一直不停的念叨着儿子,这会儿醒了一开口也是想见儿子,你们家属商量商量,看是不是能安排一下?」

这父亲受伤想见儿子,按说是人之常情,应该满足人这个小要求。

可问题是这会,小洋和丫丫都在胖大爷家被赵婶照看着呢,这么冷的天怎么抱过来?

在场的五个人我的年纪最小,毫无疑问肯定是我来跑腿,可总不能让我骑自行车,带着不满周岁的小洋冲凉风吧?

这边我正犯难,该怎么把小洋带过来呢。

失魂落魄了一夜的我妈,听到医生说李思娃想见儿子,一个冷颤像是突然回了魂,脸颊上零散的发丝都没整理,就满面愁容的望向了我。

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见我妈抬头看我,同坐一条长椅的外公、爷爷还有胖大爷,他们短暂的一愣,也跟着把目光全都投向了我。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现在就去把小洋抱过来吗?

可……算了,实在不行我骑车回去走路过来,累点就累点吧,这一大清早的这么冷,骑自行车搞不好会把小洋吹病的。

我这边刚想好办法,准备要转身离开呢,面前的医生突然就弯下腰,把那张仅剩眼睛的脸给凑了上来:「小伙子李思娃是你爹吧?」

啊?

不是?

你们这?

靠——

随着医生这声问询,我环顾了一遍长椅上的四人,瞬间明白他们什么意思了,我这个继子也算是儿子,我进去探望也是一样的。

让我代替小洋探视不是不可以,可你们就不能跟我商量一下,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吗?

也许在医生和我妈他们眼里,这就是句简单的问询,或者说无关紧要的投机取巧。

但对我来说却是最苦痛,也是最不愿意提起的噩梦,我妈是人李思娃的媳妇。

医生这就像是在笑眯眯的问我:小伙子,你旁边这个奶子大屁股肥的漂亮妈妈,是不是跟病房里的老猴子肏过屄,还生出来了个你?

什么?你年纪小不知道什么叫肏屄?

肏屄就是扒光你妈的衣服,把你妈大腿根的那条长黑毛红肉屄露出来,然后让病房里那糟老头子爬她身上,一边用恶心的黄牙臭嘴,大口吃你妈胸前的那两白奶子,一边把他下面那根长白毛的老鸡巴,插进你妈那个长满黑屄毛的馒头屄里,这个就叫肏屄。

在这个过程中,他那根只有一颗卵子的驴鸡巴,会被你妈火红的肉屄包裹的非常舒服,而且是肏的狠肏的深越舒服,最后舒服的鸡巴会不受控制,直接尿进你妈那肥的跟红肉馒头一样的肥屄里,之后你妈肚子就会变大,奶头颜色也会变深,屄毛更是会疯长的跟你外公鸡巴毛一个样,这就表示你妈被糟老头子肏怀孕了。

你快跟大家说说,你是不是被病房里那个糟老头子,吸着你妈大奶子里的奶水,抓着你妈磨盘大的白屁股,把鸡巴插进你妈的黑毛肉屄里射出来的?

我很想告诉医生,病房里那个糟老头不是我爹,他那根恶心畸形驴屌也跟我无关。

但此时,原本围坐在地上的家属们,早已把我跟医生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再加上「父亲」想见「儿子」天经地义,这种情况下我再怎么膈应,也只能咬牙当众承认。

「是,他……是我爸……」

是,我妈胸前那对大白奶子跟大腿根的肉屄,被病房里边那糟老头,用腥臭的老鸡巴肏射过无数回了,他那根驴鸡巴我妈还用舌头舔过呢,你们这群变态满意了吧!

我的心里不痛快,说话自然是带着情绪的,感觉到我有些不情愿,医生以为我是在害怕伤病死亡,像哄小孩一样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多俊的小伙子啊……孩子别怕,里面那是你爸知道吗,生你养你的亲爸,你想想没有你爸哪来的你,谁挣钱给你花,咱就是进去看看你爸,说两句话而已,没事儿的。」

医生张嘴「你爸」闭嘴「你爸」的,他越安慰我心里越别扭,这可不光是李思娃肏我妈的问题。

要知道在这半年里,我经常幻想的父亲可是爷爷,挣钱给我花的也是爷爷,他这些话进到我的耳朵里,那意思可就完全变了。

好孩子,你可不能嫌弃你爷爷老啊,没有你爷爷那根老鸡巴,插进你妈那毛茸茸的肥嫩馒头屄里,抱着你妈的大白屁股挥汗如雨,哪来的你刘心志?

你嫌弃爷爷鸡皮鹤发的皮肤,跟你妈细腻白嫩的身体亲密接触,恶心长白毛有老人斑的老肉棒,刺进你妈年轻火热的红肉屄里,那就是忘恩负义知不知道?

可能人医生没这个意思,但我就是忍不住的会这么想。

别说是医生了,甚至我感觉四周的围观家属,他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像是知道了我们一家荒唐事,似笑非笑的很是暧昧。

就是那种看开裆裤男孩小鸡鸡的眼神,没有恶意但却充满了调侃。

我也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他们真知道了什么, 为防节外生枝,只能服软对医生的点点头。

「对,您说的对,那咱这就走吧。」

「哎,这才是好孩子,来。」说说罢医生给我递了一个口罩,示意我戴上。

这赶鸭子上架的事,也容不得我拒绝,我也只好戴上口罩,跟在了医生的屁股后面。

只是相比探望李思娃,我现在更多的是抱着一种长见识的想法,毕竟抢救人的这种特殊病房,普通人是很难见识到的,我这次也算是机会难得。

再说,人李思娃想见的肯定是亲儿子,不会是我这个整天鼻孔朝天的继子,我探望个什么劲儿啊,搞不好一会儿见面还尴尬呢。

穿过乌烟瘴气的人群,来到相对空旷的走廊尽头。

这离得近了我才发现,所谓急救病房的房门,就是两扇老旧的黄色木门,跟普通病房门也差不太多。

但随着两扇木门被推开,跟着医生进去以后,我才发现人家里边是别有洞天。

跟普通病房不同,这个急救病房的房门有两道,我跟医生现在所处的位置,只是两道门之间的隔间。

除了我身后,那两扇吱呀自动关上的老旧木门,前边五六米处又是两扇门。

这两扇门同样也是黄色,但却远比我身后的门精致多了,它跟门框严丝合缝的,都看不出是木质还是金属的,旁边还坐着个看门的护士阿姨。

更稀奇的是,我一进隔间就感觉周围的温度陡然上升,而且越往里走温度就越高,也不知道这是医疗上的要求,还是煤矿在炫耀自己煤多。

有医生陪着,看门的护士阿姨自然不会阻拦,我们从她面前经过时,她甚至都懒得抬头看,医生就跟回家一样推门就进,我紧随其后。

一进到病房内,我就感到一股盛夏般的慵懒热浪,以排山倒海之势直冲我面门,瞬间把本就疲惫不堪的我,给冲了个七荤八素。

舒服的我赶紧摇头提神,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在人家病房里面睡着了。

一阵疯狂摇头过后,我还没来得及感慨这种,室外寒春室内盛夏的奇景,就又被身边的另一幕给吓到了。

只见我右侧旁边的病床上,一位青春靓丽的年轻小护士,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件,可有可无的护士服上衣,撅着她那雪白挺翘的小屁股,面朝我反向的骑跨在,一位浑身赤裸的啤酒肚大叔胸膛上。

用自己那双白嫩小手,握住对方胯间那根油光锃亮的黑褐色粗短肉棒,把黑紫色的龟头对准一个塑料尿壶,正缓慢轻柔的前后套弄呢。

我说小护士衣服可有可无绝不夸张,她身上那件白色的护士制服上衣很薄,病房里的温度又高得离谱,在汗水的沁润下半透明的制服都贴在肉上,几乎跟全裸没什么两样,胸前那对倒扣的白瓷碗嫩乳,还有顶端的两颗挺立的粉樱桃清晰可见。

而被小护士骑跨在身下的啤酒肚大叔更过分,一张大脸整个埋进了面前的小屁股里,像在吃什么美味般,不停的舔舐吮吸小护士奶白的臀肉。

两条毛茸茸的粗壮熊臂,更是野蛮的从胸膛上的白大腿上方越过,几根粗短的手指,在大腿尽头那条若隐若现的粉色肉缝上不停拨弄跳跃,把对方撩拨的春情勃发,嘴里哼哼唧唧直小声叫唤。

被大叔手指拨弄的两瓣屄梆子,胖嘟嘟的跟小蕾的很像,都带着一些稚嫩的「婴儿肥」,中间粉嫩的肉芽也不太明显,只有大叔手指按在两瓣肥软的屄梆子上,中间的粉嫩才会显现出来。

只是,相比小蕾那被切了一刀的白馒头,小护士饱满的屄梆子是浅褐色的,上面也多了一些类似鸡皮疙瘩的白点,还有一层很难说的清楚,是屄毛还是汗毛的黄褐色细绒毛。

我见过的屄,要么是像我妈赵婶那样的很成熟,特别是我妈长的那个屄,屄梆子和屄嘴又肥又厚,上面的黑毛也无比的浓密张扬,成熟的简直像某种母兽的畜生屄。

要么就是小蕾那样的,屄梆子光洁溜溜白白嫩嫩,一根毛都没有。

似这种女孩女人参半,由没毛向有毛发育的半桩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这满是细细绒毛,含苞待放的半成品屄梆子,给我的那种青涩感觉,远甚于小蕾那干净的白馒头。

加上小姑娘的身形小巧皮肤白嫩,跟肤色黝黑体毛旺盛的啤酒肚大叔相比,简直就像小女孩光着屁股骑在爸爸的身上,顽皮的把爸爸胯间那根长满杂毛的丑陋肉屌,当成了什么肉玩具在把玩。

这种身份和年龄的差异,亲情和欲望共存的画面,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乱伦味儿。

让人忍不住的想知道,大叔胯间那根长满杂毛的粗短黑紫肉棒,插进小护士还毛都没长齐的小嫩屄里,这两种迥异不配套的生殖器,要是深深嵌合在一起,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父亲用粗硬茂密的鸡巴毛,蹭在闺女娇嫩柔软湿滑的屄肉上,是不是跟老父亲用粗硬的胡子,扎在闺女娇嫩的脸蛋上一个样?

许是我在床尾停留的太久了,注意力一直在大叔肉棒上的小护士,此时终于察觉到了我这个不速之客。

她停下套弄黝黑肉柱的白嫩小手抬头一看,发现床边是个跟她差不多的男孩,就红着小脸娇媚白了我一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闺女给亲爹把尿啊?」

小护士对我一声娇嗔,我这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正埋头舔屁股扣屄的啤酒肚大叔却被吓坏了。

急忙松手松口乖乖躺好,就连胯下那根跟硬邦邦的粗短肉棒,也像漏气了的气球,肉眼可见的软了下来,变成了黑色草丛中的丑陋毛毛虫。

但紧接着大叔脑袋一歪,视线越过护士雪白的臀丘,发现床头的我只是个半大男孩,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并佯装愤怒的对我打趣道:「你小子胆子不小啊,竟敢当着我的面偷看我闺女,怎么样?我闺女的小屄好看吗?想不想当我女婿?」

自我进到这间病房,我整个人就都是懵的,自然不可能立即回应他。

而看到我木呆呆的不说话,啤酒肚大叔更来劲儿了,两条毛茸茸的熊臂再次越过小护士的白大腿,那几根因长时间干粗活,磨得满是黄褐色干裂老茧的手指,像是在掰河蚌一样,扣住小护士毛茸柔软的屄梆子就往外翻,尽可能的把中间黏糊的粉肉展示出来。

「我问你我闺女的小嫩屄好不好看,你小子倒是说话呀,是看不清楚吗?来来来,老丈人亲自帮你把她屄梆子掰开,你看这屄眼子里的肉芽多嫩啊,想不想把小鸡鸡肏进来试试?」

啊?这还真是他闺女?

啤酒肚大叔的话把我吓得够呛,也终于把我从进门的惊愕中,给吓的回过了神。

「叔,你没跟我说笑吧?这是……你闺女?」

「这不废话嘛,当爹的受伤闺女不来伺候谁来伺候?你小子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不会以为她是我的陪床护士吧?你也不想想,你见过哪个医院的护士这么小,小的连屄毛都还没长全的?」

啤酒肚大叔说话的底气非常足,理直气壮的都让我怀疑,是不是我太过大惊小怪了,也许老爹受伤住重症急诊,亲闺女就该光着屁股伺候。

其实,他跟小姑娘要是单纯光着屁股腻乎,那在现在的我眼里也没什么。

别说是撸肉屌扣屄梆子了,就算他把那根粗段的紫黑肉棒,直接肏进小姑娘刚长绒毛的嫩屄里,当我面来个孝女肉报父恩,在我这里也没有多出格,哪怕他们真是亲父女。

单论感官上的冲击力,这可比李思娃那个黑瘦矮小的糟老头子,把他胯下那根长满干枯卷曲白毛的恶心黑驴屌,捅进小蕾少女光洁白嫩的白虎屄里差远了。

真正吓到我的,是病房里其它人的反应。

这间病房很大,病床从门口这起摆了有三排,粗看之下有十多张床,每张病床上都躺着一个伤员。

而这些伤员们,看到门口这荒唐的一幕,非但没有训斥阻止的意思,反而个个都跟发情牲口似的,瞪着布满血丝的牛眼,死死盯着人小姑娘的胸口和大腿根不放。

只有角落里面,几个有点上年纪的大爷,面红耳赤的捂着自己裤裆,不太敢往这边看,但由于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过刺激,导致胯下那根老伙计回春了,他们两只枯瘦干瘪的手掌杯水车薪的根本捂不住,不是黢黑的肉核桃耷拉出来,就是长有竖纹勃起不充分的紫褐色老龟头冒头,看上去好不狼狈。

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病房里躺的十来个病人,除了胳膊腿上缠的那点纱布,浑身上下全是一丝不挂的。

他们胯下形态各异的肉屌,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黑的红的毛多的毛少的,不是勃起就是半勃起油光锃亮,就像一条条丑陋的肉肠子,青天白日就这么明晃晃的杵着。

且每个病床都配有一个……嗯……女的,这些女的一大半都是些十几岁的小姑娘,穿着上跟我旁边小姑娘一样,都是身上贴着一层薄薄的护士制服。

可以说放眼望去,这间病房里不是杂毛丛生形态各异的丑陋肉屌鸡巴,就是在各个床位旁来回走动的白大腿。

再加上下煤窑这种活,又脏又累的危险性还大,大部分还都是些中年人,搭配上屄毛都还没长全的小姑娘,真就跟一屋子的光屁股父女似的。

更让我惊诧的是,这些人还都不是什么流氓二流子,二流子可不会上煤矿拼命,这就是一群苦哈哈的庄稼汉,一群普通的农村大叔大爷,他们是一个家庭里的顶梁柱,也应该是家里最受人尊敬的长辈。

可现如今这群长辈们,却在医院这个神圣的地方,在医生的眼皮子底下,集体化身成了一群猥琐的老变态,对着一群半大的小姑娘,显露出了他们最畜生的一面。

我惊恐不安不停打量四周的样子,让逗孩子成功的啤酒肚大叔很是满意,满意的胯下草丛中的那条肉虫子,都一跳一跳的再次充气膨胀。

接着他仰起脖子,对病友们就是一顿笑骂:「去去去,你们都闭上眼睛不准看啊,没看到我家小女婿都脸红了吗?说起来你们还长辈呢,哪有长辈看小辈儿肏屄的,一群老不正经。」

原本还算安静的病房,被啤酒肚大叔这么一嚷嚷,顿时炸开了锅。

「谁不正经了,我看就你这老丈人最不正经,你闺女屄上的毛都还没长全呢,就这么着急找鸡巴肏她,你这什么爹呀,就不怕闺女的小嫩屄被鸡巴撑坏?」

「你这就不懂了吧,人看的就是闺女还没长毛的小嫩屄,被鸡巴给撑坏叫疼,真要屄毛长全了,那还看个什么劲啊。」

「人小伙子一看就是嫌你闺女奶子小,要不把你把丈母娘从外面走廊上叫进来,让丈母娘贴身的教教女婿怎么肏屄这才是正法,哪有让老丈人教的,你俩家伙事都不配套哈哈。」

「这个办法好,我还没见过女婿肏丈母娘的呢,最好把丈母娘肚子肏大……不对,应该是把母女肚子都肏大,你这老丈人在旁边好好指导指导,你这女婿怎么肏你媳妇闺女哈哈。」

「肏什么丈母娘啊,我媳妇就在我床边,先过来肏我媳妇,让我先过过瘾。」

「好儿子别听他的,过来帮我肏我媳妇,出去爸给你买游戏机。」

「真不要脸怎么就你儿子了?这明明就是我儿子,前两天我儿子还当着我的面,把他那根没长毛的小鸡鸡,插进了我媳妇的骚肉屄里,结结实实的肏了他妈一顿,你说是吧儿子?」

「到底谁不要脸啊?人家是你们儿子吗?你们别再吓着人孩子,小同志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来我这儿爷爷保护你。」

「呦——这就爷爷了?还是老同志脸皮厚计谋深啊,想看孙子肏儿媳都不直说。」

……

在喧闹的吵嚷中,病人们不是对身边的护士上下其手,就是握住自己胯下的丑陋肉棒疯狂套弄,在这短短的几十秒时间,甚至有人兴奋的浓白浆液都从龟头喷了出来,霎时间整间病房犹如群魔乱舞。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我还是在医院吗?

还是说刚才我进来的一瞬间,被暖气一吹就已经睡着了,现在这是在梦里?

就在我怀疑某个时间段,这个病房里会不会真上演一场,噼里啪啦肉声鼎沸的另类集体天伦时。

领我进来的那个中年男医生,终于在最里面的左侧角落停了下来,对着角落病床上躺的病人轻喊:「老李?老李?李思娃醒醒,你儿子来了……」

作为病房里的权威,医生一开口疯魔的伤员们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啤酒肚大叔也对我讪讪一笑,松开了小姑娘被他扣的发白的屄梆子。

我这会满脑子都是闺女伺候亲爹,连带着还想到了同为旷工的外公,和身为外公亲闺女的我妈,探视的事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医生这声李思娃,总算是让我想起来,自己是进来干嘛的,但同时也让我再次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

左侧角落里躺的那位大爷,跟别的病人一样浑身赤裸,区别在于他的下半身,盖了条老旧的淡蓝色薄被。

从我这里看过去,他似乎没什么特别严重的外伤,只是头上糊了一大块发黄的纱布,手上也扎着输液针,因为头部受伤的缘故,秃顶式的平头也被刮了个锃光瓦亮,仅此而已。

就是他的身体状态,看上去有些糟糕。

肤色不再是往日那种,老农式的黝黑明亮,而是一种不正常的蜡黄,就像是被烟雾给熏过的干腊肉,特别是嘴唇都有些泛白起干皮了。

原本就枯瘦干瘪身体,则更是触目惊心,如果说之前光着身子的他,是一只丑陋无毛的山魈猴子,那现在简直就是《倩女幽魂》上的尸鬼。

躺在床上全身肌肉放松,让原本就松弛的肌肉更加耷拉,皮肤像液体一样直往下坠,直接都外溢摊到床面了上。

而失去了黝黑肤色的掩盖,原本还不怎么显眼的斑痣,也在蜡黄色的皮肤上大量显现。

粗糙干裂的蜡黄皮肤 ,一身松弛下垂的肌肉,加上密密麻麻的老人斑,又没有了头发衣物的装饰,这让对方看上去很极为苍老,老的我都有点不敢认了。

看来事实证明,老头子把自己的老鸡巴插进年轻的小嫩屄里,沾沾年轻女人的热乎气儿就变能年轻,只是个一厢情愿的美好幻想。

不同于大部分陪床的小姑娘,角落里的那几张病床旁边是几位丰腴的阿姨,刚才让我当儿子肏妈妈什么的,就是他们那一片说的。

跟身材小巧遮遮掩掩的小姑娘不同,身材丰腴皮肤白嫩的阿姨们,是真正的一丝不挂。

宽阔肉乎的大白屁股,饱满挺翘的肥奶子,还有黑毛丛生的深红色肉缝,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给满屋子的老爷们儿看,没有丝毫露怯。

唯独李思娃床尾的阿姨,她身上的衣服比较严实,严实就像正常医院里的正经护士,只是在这个放眼满是杂毛黑屌大白奶子,跟男女混浴的澡堂子差不多的病房里面,这个穿着正常的护士阿姨,反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医生趴在李思娃耳朵边,小声交代两句就出去了。

他出门从我身边经过时,对旁边那对光屁股父女看都没看,也没有催促我去李思娃的床前,更没有要管刚才那些惊世骇俗言论的意思,就这么把我撂这儿了。

也就是说,临进来之前我所不屑一顾探望,现在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至少这是一件正经事。

就像大家常说的来都来了,我这进都进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就出去吧。

无奈之下,我只能低着头目不斜视的,逃到了李思娃的病床前。

我跟李思娃平时不是聊我妈的情况,就是我有什么事儿要问人家,几乎不存在闲聊,更别提什么肉麻的关心话了。

再有他伤势如何我也不清楚,因此我也不敢碰他。

只能站在床边略显尴尬的欠身,小心翼翼的对眼前这个很陌生,但眉眼似乎又有些熟悉的光头大爷招呼道:「你……感觉怎么样了?」

躺在床上的李思娃塌着眼皮,一双眼睛半睁不睁的毫无神采,精神头看上去差极了。

可一听到我的声音,那两颗浑浊的眼珠立刻就亮了,脸上那些深深的沟壑也挤作一团,微微转过被打了补丁的光头,咧嘴对我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

看到李思娃一脸的笑容,似乎没有责怪我顶替小洋的意思,这让我大大松了口气,赶忙主动解释。

「那个……小洋现在在赵婶家呢,你也知道大早上的外边天冷,你要实在想见他的话,中午暖和点的时候,我回去把他带过来?」

「不……不……用……」李思娃的声音很微弱,几乎只有口型和轻微的气流声。

但这就几个字,他也说的他咬牙切齿的,仿佛只是张嘴说话,就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不过脸上那股幸福的笑容依然不减,瞳孔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不停看我。

既然他都说不用了,那我自然不会多管闲事给自己找麻烦,就坡下驴就扯起了别的。

「医生说过什么时候你能吃饭吗?到时侯要是能吃饭了,你想吃什么就跟我说,我去街上给你买。」

「嗯……」

「额……那什么……你能喝水吗?我看你嘴皮子有点干?」

「不……咳咳……能……」

「生活物品之类的,还需要买什么吗?」

「不……用……」

「那个……有什么好药该用就用,别怕花钱别省。」

「嗯……」

……

在点头和简短的回应中,我越「关心」李思娃的笑意就越浓,特别是那双恨不得贴我身上的眼睛,柔和的都要把我看化了,让我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

更尴尬的是,客套的话就那么些,能说的很快就说完了。

如果是普通的病房,要实在没什么可聊的,我还能跟邻床的病人或家属闲扯两句,可刚才那群魔乱舞的一幕,直接就让我绝了这个念头。

站原地吭哧了一会儿,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干嘛了,只能趴到李思娃耳朵边上,委婉的说出了我跟他之间的真正话题。

「你放心养病不要多想,不管你以后还能不能挣钱,你儿子都会娶上媳妇的,我保证。」

这是我能想出来的,最能安慰李思娃的话了,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儿子娶媳妇可远比他自己的命重要多了。

听到我说小洋必定能娶上媳妇,李思娃果然激动的不行,那张老脸都快笑成一朵菊花了,输液的那条手臂也不住的颤抖,一双眼睛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眼皮都不舍得眨动。

他这种眼神我其实很熟,以前他就拿这种眼光看过我,就像那种老来得子的老父亲,看宝贝儿子小鸡鸡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变态狂热。

只是以前他这么看我,我还可以看别处装没看见不知道,今天却很难回避。

李思娃临床和床尾的陪床,都是赤身裸体的漂亮阿姨,皮肤那是一个赛一个白。

我跟罚站似的站在李思娃床边,只要稍稍的一扭脖子,眼前就是白花花的一片,那巨大的白肉臀和浑圆肥乳,晃的我是心惊肉跳眼花缭乱,根本就不敢往旁边看。

也幸好李思娃的床头,还有两个我无比熟悉的蓝色氧气钢瓶,让我不至于干站着跟他大眼瞪小眼,可以像个没见识的小孩,研究研究旁边这个「没见过的高科技」。

李思娃慈眉善目的盯着我,而我则醉心「研究」着旁边的氧气瓶,两人就这么怪异的僵持了一会儿。

我偷偷的一撇手腕,觉得时间可以了,就弯下腰象征性的给他捏了捏被角。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跟我妈就在外面走廊上,有事你就让医生护士喊我们。」

从见到我那一刻起,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的李思娃,一听到我说要走眉毛一塌,顿时有些失落。

接着他眼珠一转,撇了一眼隔壁床边坐的的那个,身材肤色不输赵婶的赤裸阿姨,有些强颜欢笑的对我说道:「不……再……玩……会?还……能……挣……钱……」

「挣钱?让我留下来当护工吗?那……行吧。」

虽说这个古怪的地方,我是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可一想到刚才病人们说的家属陪床,我还是咬牙答应了。

宁可信其有嘛,万一是真是家属呢,我来好过小蕾跟我妈光着屁股来。

这时,一只脚缠着绷带,并被高高吊起来临床黑瘦大爷,接过话头一脸玩味儿的对我挑眉。

「你个大小伙子当什么护工啊,你爸的意思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现在这间病房里你就是领导干部了,想肏谁闺女肏谁闺女,想吃谁媳妇奶子就吃谁媳妇奶子,完了那床病人还会给你辛苦钱。」

「啊?叔,你是说刚才你们不是在开玩笑,这一屋子的阿姨和妹妹我真可以……可为什么呀?」

听到我管他叫叔,大爷胯下那根半软不硬的肉蘑菇,瞬间斜着翘起来贴到了肚皮上。

他直接无视掉了我的震惊,指着紧贴在肚皮上的细长肉棒,一脸亢奋对我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呀,你就当我们下贱我们王八,我们在花钱求你肏我们媳妇跟闺女,哦……不对,你管我叫叔那我媳妇就是你婶儿了,好侄子你能不能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小鸡鸡长毛没,看跟你的白屁股黑毛屄婶儿配不配,你婶儿的屄鸡巴插进去又热又紧可舒服了,你想不想现在就试试?」

说罢,有些癫狂的大爷身体往阿姨那侧一歪,拉着阿姨的手腕就往我这边扯,像是等不及要看自己媳妇被我肏了。

相比猴急的大爷,赤身裸体的阿姨倒是出奇的稳重,也没有要配合大爷的意思。

腰肢下的大白屁股,像个雪白蘑菇伞盖,牢牢地长在了小板凳之上,任大爷怎么用力拉扯都纹丝不动,只有胸前那两颗没有任何束缚的白肉球,在拉扯中不住的蹦跳。

察觉到我略显羞涩的目光,阿姨也只是点头回以淡淡的微笑,既没有羞怯的捂住胸前的两颗巨乳,遮挡上面不停蹦跳的红樱桃,也没有主动打开两条肉乎的大白腿,方便我探索她黑毛从中红肉缝的细节,真就像一位温柔大方的邻家阿姨。

眼见不可能把阿姨拉起来,大爷急的那只拉手腕枯瘦的黑爪子,在阿姨肥硕的白奶子上狠狠一抓,就急忙扭头向我乞求道:「孩子,叔求你了,你就答应吧,你看你婶儿的奶子多软啊,只要你答应留下来,你想怎么样我们全都听你的,你想想当着我的面使劲儿肏我媳妇,肏完我还得给你钱,这多舒坦啊。对了,你还没见过女人的屄长什么样吧?叔这就扒开给你看看。」

接着大叔就挣扎着坐了起来,两只粗糙的手掌粗暴插进了阿姨丰腴的大腿中间,扒着大腿内侧尽头柔软白肉就往斜上方推,尽可能的把被白肉遮住的,那两瓣长黑毛皮肉展示给我。

「看到没有?这个跟河蚌一样的东西,就是你婶儿的屄,上边这些黑毛就是她的屄毛,你看这两片屄嘴红艳艳的多好看啊,你没肏过屄都不知道肏屄有多舒服,要不你过来先肏一次试试,你觉得舒服了再留下,你龟头皮翻过来过吗?没有的话第一次翻过来里边可是很脏的,正好让你婶儿帮你舔干净。对了,你婶儿还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儿子呢,你想不想当着儿子肏她妈妈,吃他妈妈的奶子,把他妈妈的肚子肏大?」

一屋子的漂亮阿姨和妹妹,他们的「亲爹丈夫」扒着屄梆子求我肏,当着他们的面肏完以后甚至还有钱拿,如果是之前遇到这种好事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但如今……我可不认为以自己的倒霉运气,能碰到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不舍的看了眼面前这个,可能是某人妈妈的丰腴白嫩阿姨,我腼腆的摇头拒绝道:「我爷爷他们还在外面等着我呢,再说我呆久了也会影响……额……我爸他休息,叔,要不咱这次就算了吧。」

「唉……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被我拒绝后,临床大爷出乎意料的没有再纠缠我,只是略带遗憾的对我咧嘴笑笑,就握住他那根贴到肚皮上的细长肉棒,一边盯着我青涩的脸庞,一边快速套弄起来。

并且嘴里还嘟嘟囔囔,不停的说着胡话:「好孙子这不叫胡子,这是你妈屄上长的黑屄毛,快点把你的小鸡鸡插红肉缝里,让爷爷看看你是不是长成大人了,慢点慢点你妈的屄肉嫩着呢,你先用龟头蹭点屄水,哎对就是这样……」

而另一边,一直盯着我看的李思娃,听到我跟临床大爷说他是我爸,脸上再次被幸福笑容所覆盖。

并随着干裂嘴唇的不停颤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出了,自我进病房以来最长最清晰,也是最奇怪的一句话。

「你妈……以后就……咳咳……靠你了,还有别……别怪……自己,千错万错……都是爸……咳咳……的错……」

别怪自己?我没怪我自己啊?

李思娃的话很莫名其妙,我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考虑到他现在是个病人,我也只好顺着他了。

「没事儿,我不会怪我自己的,你好好养病。」

……

当我再次推开老旧的木门,回到嘈杂繁乱的走廊上,虽然时间还不满二十分钟。

但走廊上提神醒脑的寒意,还有那些哭喊哀嚎的家属们,却让我有了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病房里大叔大爷们脱光了衣服,用胯下那二两的带毛肉,在里面跟年轻漂亮的女人腻歪,而他们的家人却在二墙之隔的门外,像哭丧一样为他们悲痛的嚎啕大哭。

这感觉就像是在白事的灵棚里,小辈披麻戴孝的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白蜡烛黑相片纸扎的金山银山,也把葬礼营造的也很肃穆。

可那根本该驾鹤西去的长辈,却为老不尊的抱着奶大臀肥的年轻美少妇,在棺材板儿上奋力摇摆着自己的老腰,带动胯下那根宝刀未老的老肉棒,在少妇肥美多汁的肉蚌中疯狂进出,撞的对方白色臀浪翻飞,淫靡的汁水溅射的满棺材板都是。

这种事都不能用荒诞来形容,甚至都有些诡异了。

实在是……实在是……这外边可是还有警察呢,他们难道就……等等……警察?

想到警察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就明白走廊里这些来回晃悠的大盖帽,他们真正的作用是什么了——大家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可这似乎也不对啊,既然知道里面什么样,那爷爷他们为什么还要让我进去呢?

还有,我妈他们是怎么在不经商量的情况下,能这么默契的达成一致的?还是在这么……额……离谱的事情上达成一致。

其他三个人我不敢说,爷爷自接电话到现在,我可是全程都在身边,绝对没机会跟外公他们商量的。

思索中我望向我妈他们的长椅,惊奇的发现刚才领我进病房的医生,居然也在他们旁边。

他就站在长椅前面,脸上的口罩不停的抽动,看那个情形应该是在跟我妈他们,汇报李思娃的状况。

到了现在,我就是再蠢也看明白了,刚才我妈他们让我单独进病房,有没有其它目的先不说。

但其中一个目的,肯定是为了支开我,方便医生跟他们大人单独汇报情况。

医院的走廊上不让跑,为了能听到点什么秘密,我也只能是加快了点脚步。

可尴尬的是,走廊尽头这边太空旷,我还没走几步就被爷爷发现,接着他冲医生小声说了句什么,对方就离开了。

透过嘈杂的哭喊吵闹,我只隐约的听见了句,医生莫名其妙的话尾巴:「……到时候你们就回去。」

回去?

回家吗?

李思娃这是要出院了?

这么快就出院?

更让我不能理解的是,医生话说完一离开,坚持一夜都没掉眼泪的我妈,趴到旁边外公的大腿上,就开始失声痛哭。

而外公则像安慰小猫一样,轻抚着我妈的头连连摇头叹气,就连平时弥勒佛一样的胖大爷,这会儿也苦大仇深的皱起眉头,在长椅前面来回踱步。

唯独爷爷的看上去没什么影响,还是那副不喜不悲的扑克脸。

阳历三月不算特别冷,我妈上半身就一件咖啡色薄毛衣,外加没扣扣子的黑色呢绒外套。

在薄毛衣的贴身勾勒下,我妈胸前那座浑圆雄伟的肉峰,随着她痛哭的节奏,就像两个柔软无比的水球,在外公的大腿膝盖上不停挤压。

我妈奶子里的奶水本就充足,现在存了整整一夜没动过,再被外公的大腿膝盖这一挤。

我已经可以想象得到,红肉枣般的大奶头像水枪一样,「滋——滋——滋——」的往胸罩上狂喷猛射的画面了,

而外公也绝对能感觉到,我妈那俩名副其实的大水球,在滋滋往他大腿上喷奶的轻微震动。

但不知道是有外人在,还是说我妈哭的太伤心了,亦或是我妈是大大方方趴外公腿上哭的,他们父女之间暧昧的接触,并没有勾起我心中的龌龊。

反而让我想起了,外公把龟头顶我妈屄梆子上,那次令人心儿发颤的另类亲情。

随着我挤开人群越走越近,端坐在长椅上的爷爷,摘下金丝眼镜疲惫的捏了捏鼻梁,就主动朝我迎了上来。

「你李叔在里边没什么事儿吧?」

九十年代的北方农民,衣着上已经有了较大改变,但整体上依然是灰扑扑的,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黄土味儿。

而从容不迫的爷爷,虽然一身老旧的蓝色工装洗的都发白了,可气质上明显跟周围人不一样,他没有那种土里刨食的挣扎感。

原本我是想问病房里的事的,可一看到爷爷这一身朴素的穿着,就莫名想到了猴子一家的遭遇。

这么一想,我感觉病房的荒唐事儿,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工人都能带着自己媳妇卖淫,那护士为什么就不能跟病人肏屄呢。

「哦,没事,我妈她这是怎么了?」

「你妈……」爷爷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外公大腿上哭成泪人的我妈,犹豫了片刻才组织好措辞,「你妈她一会就好,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要不你先回村里吧,小区里有小蕾和你奶奶还好,村里没个人看门也挺让人操心的,真要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再叫你过来,也方便有人轮替。」

「那好,有事儿你们就给小卖部打电话。」

虽然我能听出来,爷爷这是在赶我走,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就这么几个人,全扎堆聚在医院不是个长法,想要轮替都没人可以轮。

再说这几个长辈也不会害我,加上这会我也确实困得不行了,因此我也就不再矫情,直接就去推自行车了。

跟县城相比,煤矿离村里就近的多了,也就两三里地左右,平时矿上拉尾子,村里都能听的见。

熬了一夜没睡我着急补觉,顶着早上的寒风猛蹬,不到十分钟我就冲到了家门口。

正蹲大门口正喝粥的建军叔,看到我骑着自行车迎面而来,嗦了一口筷子头,急忙放下手里的粥碗。

「小志,你李叔怎么样了?」

「我刚进去看过,没什么事儿。」

一听我说进去看过,只听「噼啪」一声,建军叔刚从嘴里嗦出来的筷子,直接就摔到了吃饭的青石板上,脸上的笑容也变的极不自然。

「你进去看过了?那伺候你李叔的护士,不会是个经验老道,又穿着衣服的老护士吧?」

嗯?特意强调穿着衣服,看来病房里的荒唐事,建军叔也知道啊。

「也不算特别老,那护士阿姨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至于经验老不老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衣服确实挺齐整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得到确实是穿衣服老护士的答案后,建军叔的脸色更难看了,脖子上凸起的喉结,也像一只皮肤下的虫子,艰难的上下蠕动了起来。

「没……没怎么,那你今天是回来拿你李叔身份证的?」

「不是,我爷爷他们让我先回来,说家里得留个人看门。」

「你爷爷说的对,天冷家里没人确实容易招小偷,前几天我还听说有人家的猪被偷了,你们家这么多羊是要小心呵呵……对了,你吃早饭没有?要不来咱家凑活着吃点?」

「不用,我在矿上吃过了。」

「那你赶紧回去睡吧,一夜上没睡你肯定累坏了。」

「嗯。」

跟建军叔客套时,我还是满脸堆着客套笑容,可随着两扇木门嘎吱一关,这些笑容瞬间就消失不见。

就刚才建军叔那样子,明显是从我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什么来了。

他一外人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那就说明爷爷他们不想让我知道的,并不是什么太过私密的事。

那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坚持一夜都没掉眼泪的我妈崩溃大哭,能让听到我说进过病房得建军叔一脸的大事不妙,就连整天嬉皮笑脸不在乎李思娃的胖大爷,刚才在医院脸色都那么难看呢?

现在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答案,李思娃这个小老头……可能要死了。

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妈他们瞒我又显得有些多余。

说的难听点,李思娃真要是死了,别说什么瞒着我了,离了我这个唯一能戴孝的「儿子」,他葬礼都办不下去。

也不知道这些大人们,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现在觉得我接受不了,晚几天告诉我就能接受的了了?

要是我妈刚嫁过来那会儿,得知玷污我妈身子的糟老头子可能要死了,那我肯定会高兴的睡不着觉,并大呼报应。

但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李思娃死不死的,我早就已经无所谓了。

回到久违的小床上,空气中弥漫的奶香味儿,让我感觉特别的放松,极度疲惫之下几乎是躺下就着。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外边的天色都已经擦黑了。

躺在床上,我闻着满床微微有些发酸的奶香气,迷迷瞪瞪的盯着水泥屋顶一动也不想动,就想闻着奶香躺到天荒地老。

可烦人的是,我思维敏捷的大脑,很快就开始自动思考,我床上这些浓郁奶香味的来历。

为防止这些的奶香味,由于我自身想法的改变,在某一刻突然转变成,老男人腥臭的精液味。

我只好不情愿的爬了起来,跟梦游一样晃悠到厨房,拿起自己许久不用的杯子牙刷,蹲到水龙头前开始了洗漱。

在水龙头哗哗的冲击声中,突然一声熟悉的「吱呀」传入我耳中,紧接着就是一股浓郁的肉香味儿。

「你小子睡觉,怎么没把大门闩上啊?」

听到是建军叔的声音,我急忙漱口回应道:「大白天的家里有人,小偷应该没这么大胆。」

「那可不好说,大白天丢东西的也不是没有。」

作为近邻建军叔对我家很熟悉,不等我招呼他就自己般了个小凳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包子,大大咧咧坐到了我旁边。

「我一想你就还没吃晚饭呢,你婶儿刚蒸出来的包子,赶紧趁热吃。」

「谢谢叔。」

农村这种大人不在家,邻居给送饭或去邻居家吃饭的情况很常见。

正好我也有事儿要问,就没跟对方客气,杯子牙刷往旁边一放,手在毛巾上一抹,抓包子就大口吃了起来。

矿医院病房的事跟我妈无关,我也就不用藏着掖着,边嚼边迫不及待问出了,在早上大门口我就想问的,医院里那荒唐至极的一幕。

「叔,矿医院那个病房里的……护士,她们为什么那样啊?」

荒唐刺激的黄色话题,永远是男人们最喜闻乐见的,作为同在煤矿上班的矿工,矿医院里是什么状况,建军叔知道的自然比我多,哪怕我说的无比含糊,他还是立刻就明白了我在说什么。

只是相比于我这个青瓜蛋子,结了婚的建军叔就直接多了,开口就一个毁三观的反问。

「那样?哪样了?你是看到小护士光着屁股趴病床上,给哪个糟老头子嗦鸡巴裹卵子叫爹了?还是见哪个小护士把小嫩屄当嘴,跟老爷们儿胡子对胡子亲嘴了?总不会是在病房里看到狗了吧?」

建军叔不是李思娃,也不是胖大爷,至少明面上他只是个普通邻居。

这张嘴鸡巴闭嘴嫩屄的,着实让我有些难以启齿:「呃……这倒没有,我就是看见个小护士用手,给一位大叔……弄下面,那个大叔……也在摸小护士……咳咳。」

听到只是撸鸡巴摸身子,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等着听大新闻的建军叔,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失望。

「嗨,就这儿点事儿啊,还以为你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了,看来近些年确实管的严只能摸,都不让在病房里肏护士了。」

「啊?您的意思是,以前真能跟陪床护士在病房里边……睡?」

见我被惊的目瞪口呆,嘴里的包子馅都快掉出来了,建军叔嘴角一咧,露出了一脸的坏笑。

「何止是跟自己的陪床护士啊,以前医院里最乱的时候,你知道矿工私下里管那间病房叫什么吗?叫牲口配种房,那就是一屋子长得像人的牲口,你见过哪个配种的公牲口,只跟一只母牲口配的?」

虽说我在病房里幻想过,整个病房里的病人和护士集体肏屄,但那毕竟只是幻想。

现在得知十几对「父女夫妻」真在一个房间里,赤裸裸的集体白日宣淫,像牲口一样的相互交配过,甚至还换「女儿」换「媳妇」玩,我反而有些难以接受了。

不是我道貌岸然,实在是这种事情,太超乎我的想象了。

「他们十几对人,在一个屋里互相看着,就不别扭不恶心吗?再说大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甚至还可能是一个班的工友,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些十几岁的年轻小护士,都能当他们闺女甚至孙女了,他们当着别人的面好意思下手?就拉得下那张老脸?」

这时建军叔脸上显露出了,长辈身上特有的那种,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的优越,一幅我少见多怪的样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正因为是土里刨食的庄稼汉,都是臭种地的苦哈哈,好不容易享受一回领导干部待遇,大家只会担心肏屄肏少了吃亏,才不在乎被别人看呢,大老爷们儿的看就看呗,反正鸡巴上套的小屄,也不是自家媳妇闺女的,我们这代人可真饿过肚子,要是脸皮太薄不争不抢,早八百年前就饿死了。还有,谁跟你说年纪大的老同志,看到光屁股小姑娘就下不去手的?」

建军叔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问住了。

对呀,我为什么会认为上年纪的人,道德水平就一定会更高呢?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凭感觉支支吾吾的说道:「呃……我想年龄大一点的人,应该会更顾及一点脸面吧。」

「脸面?实际上就属他们这种人最变态了,护士越小、屄越嫩他们就越来劲儿,有些年纪太大鸡巴硬不起来的,还喜欢往人小姑娘的屄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糟蹋人,不然你以为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是谁带起来的风气?」

看到我还是有些懵懂,建军叔像教育后辈正经事一样,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我跟你说啊,肏屄这事跟买菜差不多,大家都想挑鲜嫩水灵的,那些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往往是小嫩屄里这根鸡巴捅了半天刚拔出来,还没来得及休息会儿喘口气呢,另一根鸡巴就又肏进去了,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肏她的嫩屄,你说的十几人一块儿肏屄,那根本就是没影儿的事,再说有的上年纪的人鸡巴插进屄里,没动几下就流出来了,有的人却能一肏肏十多分钟,这怎么一块儿啊?」

「最多能有两三对就不错了,好不容易能跟粉嫩嫩的小姑娘肏屄,谁不想肏最年轻漂亮的那个,肏屄这种事可不是骑驴找马,你要是在驴身上将就,可就没力气再骑马,那可就吃大亏喽——」

建军叔把我的荒唐幻想给否了,但却又给了一个更荒唐的解释。

在医院里,一群赤身裸体身上沾着肮脏煤灰的大叔大爷,杵着胯下奇形怪状的肉屌,排队轮番去肏干一个,连屄毛都没长全的十几岁小姑娘,恐怕毛片里都不敢这么拍吧!

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建军叔所描述的疯狂场景,震撼的我包子都顾不上吃了,连忙追问:「不是……矿上为什么要这么干啊?那些护士还有护士的家人,他们就没意见吗?」

「这事儿具体怎么开始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听人说是早些年的时候,矿医院想跟人家市区大医院学,说人家市区大医院的好病房,就是暖气开的很足,病人也都是不穿衣服的,漂亮护士也配的特别多,可问题是矿上的矿工,都是些农村大老粗,根本不懂这些个城里的洋规矩,只知道自己一进病房,衣服就被人扒了个精光,连个裤衩都不让穿,旁边还有漂亮的护士陪着,而且漂亮护士还经常摸自己又脏又臭的鸡巴,这明显一看就是安排给自己肏的嘛,就跟领导干部身边的漂亮小蜜差不多,没几天就有人把护士给肏了。」

「那时候安全生产正抓得紧呢,很多人明里暗里的举报,矿上的领导也不敢把事闹大,暗地里就偷偷给了护士们一笔钱,再说那些卫校里出来的护士,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看到有钱拿就不再追究了。」

「后来给钱这事被矿工知道了,认为这是矿上给护士的肏屄钱,受伤后肏起护士来就更肆无忌惮了,就跟以前捞大锅饭一样,生怕自己肏少了吃亏,但也不再嚷嚷着举报了,而护士们有补贴拿也乐得伺候,总之大家都挺高兴的,领导们也算是歪打正着。」

「而这段时间也是医院最乱的时候,那时候旷工还经常跑到护士家里,当着护士男家属的面肏,亲爹、公公、儿子、丈夫怎么刺激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有矿上给兜底,护士的肚子都被肏大了好几个,直到后来有人在病房里肏屄,肏死在了护士的肚皮上,这事才被紧急叫停了。」

说到这里,建军叔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这一叫停啊,矿工们又不干了,凭什么前边人出事受伤,就能肏漂亮小护士的嫩屄,到我这儿你就给叫停了?包括那些拿钱的护士,甚至是护士的王八家人们,副业突然没了也很不适应,干部们一看直接禁搞不好会出事,就只能定了一条死规矩,以后在病房里病人跟护士不能肏屄,等病人伤势好了以后,矿上会统一安排护士们,找个地方好好陪病人玩几天,还有就是那些伤重……」

提到重伤员,建军叔偷瞄了我一眼急忙改口:「还有就是那些……身体不方便的,医院会安排有经验的老护士照顾,也绝对禁止参与这些个破事儿,然后这规矩就一直沿用到了现在。」

「那也就是说,今早我在病房里看到的大叔大爷们,只要伤好出院了,他们就会跟那些,跟他们闺女孙女差不多大的小护士们一块儿那什么?」我张大嘴难以置信的问道。

「对,只要他们伤好出院了,矿上就会给他们找个地方把护士送过去,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接着建军叔前后门一看,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伏在我的耳边上:「要不是有计划生育在上面压着,他们甚至能来个老树开花,借小姑娘们的肚子再生个大胖小子嘿嘿。」

举报煤矿有安全隐患这事,爷爷斥责某些机关踢皮球时,曾经就跟我提到过。

上卫校的女孩,有的不怎么正经,部分同学正在上高中职高的我,也算是有所耳闻。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两件毫不相关的事结合在一起,居然会产生这么扭曲的效果。

更可怕的是,矿医院这件荒唐事,跟下岗工人带着媳妇卖淫一样。

表面上看似荒唐离谱到没边了,可实际上深究起来就会发现,太阳底下还真没多少新鲜事,都是血淋淋的残酷现实,强行把苦苦挣扎的正常人,扭曲成了一群嗜血畜生。

我呆呆的望着驴棚里,那几只活蹦乱跳的小羊羔,羊奶混杂着羊粪的怪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这真不是在做梦。

「这么大的事,在村里就算不是人尽皆知,那也应该会传的沸沸扬扬才对,可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这时天色已经很暗了,建军叔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口,拽住灯绳把院里的灯泡拉亮后,才不急不忙的解释道:「其实你应该也算是听说过,只是有些事情不给你点透,你自己很难往这儿想。」

「我听说过?有吗?」我边问边疯狂回想,自己什么时候听说过这种事。

「附近几个村,经常会传谁家公公给儿媳通奶扒灰,谁家父女俩睡一被窝肏屄,说的那是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一样,这你应该听说过吧?咱这还有些婚闹,动不动还让公公当着宾客的面,伸进新娘子衣领里的摸奶子,美曰其名新馍孝敬公公,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吧?」

「这我知道啊。」

建军叔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当初我妈嫁给李思娃的那晚,我可是亲眼看着胖大爷一干人等,正大光明对着我妈的大白奶子撸鸡巴的,儿子结婚公公和儿媳有点喜闻乐见的节目,那可太正常了。

可这跟矿医院有什么关系?

院里的灯亮起来以后,建军叔走到厨房旁边的空地上,拉起地上那台有些生锈的铡刀,蹲地上咔呲咔呲就铡起了喂羊的干草。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么过分的事,在别的地方可能早就炸锅了,但在咱们这里却这么稀松平常吗?以前因为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最近就是因为有那个牲口房,跟那群光知道配种的牲口比,村里这些谣传婚闹还真就不算什么,像那些父女公媳母子通奸的说法,就是个消遣而已不会有人当真的……」

说话间,建军叔停下了手中的铡刀,面色复杂有些欲言又止:「……所以矿上那群牲口们,要是跟你说了什么难听的疯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病房里的大闺女小媳妇满地都是,可金贵的半大小子可不好找,那群牲口就是好不容易逮到个能当儿子孙子的半大小子太激动了,没有特意针对你的意思。」

病人们说的那些胡话,我当然没放心上,但建军叔这番善意开导,却让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个一直以来我都在回避的问题。

同样是睡在一间屋子里,外公跟我妈有那么多污秽不堪的传言,又是每天用粗糙的大手,像揉面团一样帮我妈揉奶子促进发育的,又是晚上起来上厕所时摔倒,不小心把梆硬的老鸡巴,滑进我妈湿滑不堪白虎屄里的,要不就是外公半夜发癔症,把我妈错当外婆,抱起大白屁股狂肏猛干的,更有甚者还说我就是外公肏我妈肏出来的儿子。

这我妈跟外公都这样了,那我这个同一屋檐下的儿子,只会更甚。

「那能跟我说说……我是怎么被人消遣的吗?」

听到我的问题建军叔一怔,紧接着他的脸色瞬间涨得黑红,裤裆迅速鼓起了个高高的帐篷,两条腿也拘谨的交错扭动了起来。

「呃……那些胡说八道的混蛋话,离谱恶心的都没边没沿了,比你外公的传言还过分,你还是别知道的好,行了你吃包子吧,我帮你把这几天的草料铡了。」

建军叔不想说,我自然不能逼人家说。

不过,比外公的还过分的谣传,还是挺让我好奇的。

……

建军叔离开以后,我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要不就是躺沙发上看电视,心不在焉的连躺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上午,李思娃果然如我猜测的那样,被外公开着手扶拖拉机给拉回来了。

但跟我预想中不同的是,到家的李思娃还没彻底断气,但离断气也就一步之遥了,胸口的呼吸起伏非常微弱,肉眼几乎都看不出来。

而李思娃活不了,这层窗户纸被彻底捅破后,建军叔这些街坊邻居,也就不用在我面前遮掩了。

我这才搞明白外公我妈他们,为什么要掩耳盗铃的瞒我,也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那么默契。

跟那些惦记肏护士小屄的轻伤员相比,病房里的重伤员就惨的多了。

受重伤的矿工们一般就俩选择,要么开刀动手术,要么输液保守治疗。

前者尽全力抢救,要是成功了还好,失败了大部分当场就会完蛋,矿上的手术费也会白花。

输液吃药之类的保守治疗,倒是没手术那么大的风险,但却经常伴随着一个很恶心的特点。

有些人躺医院里,鼻子上插根氧气管鼻饲管,被专业的医生护士照顾,那还能半死不活的喘口气,可一旦离开医院的专业护理很快就会没命,且很长时间都是这个鬼样子, 于是矿上为了节约成本,就想了个缺德到冒烟的「好」办法。

重伤员保守的治疗个三天,拖过规定上算死亡的那个时间线,期间要是有奇迹出现最好,没有的话就直接让家属拉回家等死,美约其名回家疗养,矿上会给家属超额的死亡赔偿金。

当然家属也可以选择手术,或者在病房里多治疗些日子,但超额的那部分钱,就会按天和手术扣除一部分。

按照人们最朴素的想法,自己的亲人生命垂危,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抢救才对。

但现实是,几乎所有人都选择超额补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父亲、爷爷去死。

不是他们冷血无情而是没办法,重伤员即使是治好了,后面大概率也是不能干重活的,不赶紧趁着这机会多弄点钱,一家人以后的日子只会更艰难,这个残忍的死亡过程,被矿工们戏称为「活埋」。

这年头小煤窑几乎都这样,生产安全方面是能不投入就不投入,但在赔偿方面却出奇的大方,很多所谓的出事故没死人,并不代表真的就没死人。

外公我妈他们不告诉我,就是不想让我背「活埋」的心理负担,更何况李思娃还是我的继父,继子为钱「活埋」继父更敏感,也更容易被人戳脊梁骨。

而相比临死前的最后一面,那间淫乱不堪的牲口房,还真就不算什么,别说我进去一圈了,就算我听话的「替」不能动的李思娃,肏遍全病房的阿姨和妹妹,外公爷爷他们也不会指责我的。天大地大人死为大。

就是他们这个不需商量,仅一个共识就能达成的默契,让我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

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可以不经商量就达成一致,那在别的事情上呢?

……

不知道是没人关心,还是什么风俗的原因。

李思娃从车斗上抬下来以后,并没有被放回卧室里那个,历经过各种「风雨」的大床上。

而是在原来客厅沙发的位置,用两条板凳一块旧门板,外加一床崭新的被褥,给他搭了个简陋的台子,就这么在客厅直愣愣的躺着,从上午一直躺到天黑,脸色也从蜡黄躺成了青白。

最后赵医生过来确认彻底咽气后,拿出几张黄纸往他脸上一贴,李思娃的一生就算是结束了,整个过程看上去跟闹着玩似的,特别儿戏。

这种感觉就好像,上午还在跟某个人打招呼,下午就被告知对方死了,虽说跟他没多深的感情吧,可心里就是不敢相信,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没了。

就是明知对方已经死了,死的透透的不可能活过来了,可心里又会莫名其妙的认为对方没死,觉得他脸上糊的那层皱巴巴的黄纸,只是在跟大家开玩笑,或许明天一觉醒来,他就会从台子上坐起来,继续傻乎乎的对我憨笑。

也就是说,在李思娃死亡这件事上,我情感上并不怎么伤心,但精神上却十分的恍惚。

我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直到家里贴满白色的挽联,大门口的灵棚搭了起来,请假回来的小蕾也穿上了洁白的孝衣,那种白事的氛围上来以后,我才慢慢的有所缓解。

但也仅仅是缓解而已,我所经历的这些事情,可远不是一场白事就能解决的。

好在有外公和胖大爷撑着,白事上乱七八糟的琐事也都不用我操心,我安心的扮演孝子就好。

最多就是采买时,跟我这个「一家之主」报个账,证明主家是有后有男丁的,我精神状态好不好的也无关紧要,可以说整场白事还是很顺利的。

硬要说有什么波折的话,那就是作为李思娃唯一的孝子,晚上我在灵棚里给他守灵的时候,我总是会联想到医院的事。

老感觉我妈会半夜摸过来,诱惑我跟她在李思娃的灵前,做出某种刺激的告慰亡灵仪式,所幸我担心的这些都没有发生。

由于李思娃没什么远亲,不需要报丧等待亲戚来吊唁,流程上都是按最快走的,第三天中午就直接出殡了。

把人埋了以后,我脱下孝衣放完鞭炮,连口水的顾不上喝,就赶紧帮着送还会上的桌椅板凳。

这倒不是说,我对李思娃的白事有多积极,对于早已历过丧父之痛的我来说,李思娃这个继父没了,真就是个不痛不痒的流程。

我这么做,只是想尽快回到简单忙碌的工作状态,离这个荒诞的世界远一点。

送完会上的各种大件,我甚至连脸都懒得洗,推着自行车就要去跟我妈告别。

可我走到屋门口还没张嘴呢,就被屋里的一番乱象给惊呆了。

只见往日那虽说破旧,但还算温馨屋子里面,此刻就跟遭了贼一样,被人翻了个天翻地覆。

所有的箱子柜子都是敞开状态,里面原本存放的被子床单,包括我们全家人的衣服,全都被一股脑的翻了出来,床上地上到处扔的都是。

特别是我睡的那张小床,上面的各种凌乱的被子衣服床单,堆积在一起都快成山了,可一身黑色素服的元凶,仍然撅着她那标志性的大屁股,一头扎在我床头的箱子里往外扔。

她的动作非常粗暴,扯出来就扔根本不管乱不乱,真就像个翻找财物的小偷。

相比之下,在箱子旁边帮忙的建军叔就正常多了,他手上戴着一双白色的线手套,正熟练的往化肥袋子里,塞李思娃的破衣服。

看到屋里被翻得这么乱,一时半会的不好收拾,我也不好意思张嘴说回去了,只能把自行车往墙上一靠,挽着袖子就走了进去。

「妈,你找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你李叔生前藏了一笔钱,具体藏在哪了又没跟我说,我怕时间长了会被老鼠咬,就干脆趁着收拾他东西的机会找找。」

我妈这两天由于经常哭,导致声音有些嘶哑,跟我说话也没回头,半个身子仍然扎在箱子里,看样子似乎很急。

说话的功夫,我已经进到了客厅里。

这一进来我才发现,不光是箱子和柜子,就连大床旁边那张桌子,都被面朝下整个翻了过来,几个抽屉也被抽出,胡乱摆在了旁边。

而我那张小床的床铺,更是被她翻了个光溜,别说床单褥子了,就连最底层那层凉席都被揭了下来,上面那些堆成山的衣物被子,是直接摞在光秃秃的竹床板上的。

最离谱的是,有几块平时就松动的地砖,都被我妈给撬了出来。

这不禁让我有些感慨,李思娃这老小子到底藏了多少钱啊,能让我妈这么疯找,不会是小洋的老婆本吧?

不过鉴于人李思娃刚死,我这个继子就巴巴的找人钱,让外人看到了不太好,我就蹲到了建军叔旁边,一块儿收拾起了李思娃衣服。

我床头的降红色老破箱子,老的可能比李思娃年龄都大,里边本身也没多大的地方,加上我来之前我妈已经翻了有一会儿了。

这不,我刚蹲下还不到一分钟呢,我妈就面露喜色的从箱子里,找到了一个极具乡土气息的东西,一个红布裹起来的小包裹。

见我妈真找到了宝贝,我和建军叔停下手里的活,就都同时看了过去,人嘛谁还没点好奇心呢。

我妈手里红布包裹并不大,也就比她手掌稍大一些,外边捆的是一圈圈的细红线,她轻轻一拽就把线拽断了,就是红布包的层数有点多,我妈解开一层还有一层,解开一层还有一层,像是无穷无尽的一样。

不过越是这样我越期待,上年纪的农村人藏值钱东西,都特别喜欢用红布包起来,李思娃能包这么多层红布,说明他很宝贝里面的东西,搞不好里边是他老李家的传家宝呢。

带着这种好奇,我不知不觉就站起来凑到了我妈身边,但随着她把最后那层红布一揭,我却傻眼了。

因为她手里的东西,既不是一叠蓝色的百元大钞,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古玩,更跟值钱二字不沾边,而是件极平常的物件——钱包。

对,没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崭新黑色皮夹子,崭新的一看里面就没什么钱。

我妈的想法显然跟我一样,看到自己费了半天的劲儿,只是找到个空瘪的钱包,她失望的连夹层都懒得打开看,随手就塞给了我。

「看来他没藏这屋,我再去隔壁杂物间里看看,这钱包也一块儿拿去烧了吧。」

把钱包塞给我,我妈就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就跟屁股后面有老虎追似的。

我妈没时间检查,那就只能我这个儿子来检查了,李思娃藏的这么宝贝,万一里边有几张零钱呢,直接烧掉岂不可惜了。

可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好几遍之后,我是彻底服气了。

这还真就是个普通的空钱包,夹层里空空如也一分没有,上面也没任何有纪念意义的字迹。

也不知道这李思娃怎么想的,一个空钱包藏这么严实,还宝贝兮兮的用红布包起来压箱子底下,这破玩意儿谁还能偷了啊。

夹在手指间把玩几下,我看确实也没什么独特之处,轻轻一抛就投进了建军叔旁的化肥袋子里:「叔,这箱子底压个红布包着的空钱包,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也……没什么说法……你李叔纯粹是舍不得用,我以前就听他说过这个钱包,也知道他很宝贝,只是没想到会宝贝成这样……」建军叔说话时,看着身边的化肥袋些失神,声音也很是落寞,似乎在为这个新钱包惋惜。

如果是普通的物件,建军叔要是觉得烧了可惜,那我就能直接做主送给他,可这钱包毕竟是遗物。

因此我也只能装作,没看到他纠结可惜的样子,提起装的差不多的袋子,就往门口走去:「所以说人活着的时候,该享受就得享受,要不然再宝贝的东西,到头来也躲不过一把火烧掉的下场……唉。」

就在我靠着门框把口袋绑好,准备往车斗里扔时,我身后再次传来了,建军叔那略显踌躇的声音。

「这个钱包……你看着就不眼熟吗?」

建军叔的话很奇怪,让我把抱起的袋子又放下来了。

「眼熟?你是说我以前就见过?」

「我也不知道你见没见过……」建军叔面无表情的对我摇摇头,转身看向了观音像前面供桌上,李思娃那崭新又孤寂,还散发着新鲜墨香的牌位,「……只是你李叔经常跟工友们说,他宝贝儿子……给他买了一个特别洋气的钱包。」

宝贝儿子送给他的?

小洋送的吗?

可小洋话都不会说怎么送?

等等……这个宝贝儿子说的不会是我吧?

经建军叔这一提醒,我忽然回想起来,当初跟我跟我妈闹矛盾,第一次回村的时候,确实给李思娃买过一个钱包,好像就是刚才扔进袋子里的那个。

可即使想明白了钱包的来历,我仍然无法理解李思娃的用意。

「这钱包是我送给他的,可他包上红布藏起来是什么意思?」

面对我的疑问,建军叔也没有回头,就这么背对着我,凝望着李思娃的牌位,不咸不淡的说道:「还能是什么意思?他怕钱包被磕碰坏了呗,那时候他逢人就夸,说自己的宝贝儿子,不但长得白净俊俏,人还特别聪明能干,小小年纪就能扛起一个修理铺,动不动就拿这个钱包,去跟矿上的工友们炫耀,说村里十几岁的野小子们,谁给父母送过礼物啊,都只会跟大人要钱,只有他儿子最懂事最乖,小小年纪就知道孝敬父母了,有时候我们听烦了还调侃他,这是喝了儿子的尿昏了头了,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说亲爹张嘴接儿子的尿天经地义。」

「知道他这次为什么会出事吗?就因为他宝贝儿子快到娶媳妇的年纪了,他想趁身子骨还行多挣点钱,特意进的掘进队,我曾经还偷偷问过他,说小志是个好孩子,你其实不用这么拼命,可他却说孩子都叫我爸了,那我就要有个当爸的样子,得给孩子多攒点钱,可惜啊……工钱没攒到却攒到抚恤金了。」

也许是我无声的沉默,让建军叔感到不爽了,亦或是他越说越为李思娃感到不平。

提到抚恤金,他突然转身一脸淡漠的看着我,语气里也带着浓浓的不忿。

「钱包的事你都忘了,那我估计叫爸的事你也忘了吧,就在他大腿受伤你陪护的时候,他躺在床上你趴在床边,他说听到你叫他爸的那一刻,他感觉心都要化了,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恨不得抱着你亲上几口,这件事他跟我说过无数遍了,每次说的时候都兴奋得不行,但又怕你知道了会不高兴,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我跟你说,要不是现在他不在了,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些,他真的……已经够对得起你了。」

建军叔说的这些对我来说,某种意义上也不算是新东西,李思娃对我有种莫名的好感,这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只是没想到,这种所谓的好感居然会这么夸张,夸张到我随便送个地摊货,他都能当传家宝一样藏起来,对外更是毫不吝啬的往死了夸我,甚至为了给我攒钱娶媳妇不惜以身犯险,这好的都有点……不正常了。

可偏偏这种癫狂行为,又很符合我对李思娃的印象。

一位纯粹到无视伦理的老父亲,只要自己的宝贝儿子喜欢,他能亲自扒开自己媳妇的屄梆子,扶着儿子的鸡巴当他面肏进去,并在旁边扇风递水喊加油,生怕宝贝儿子肏屄累着。

建军叔现在正闹情绪呢,我也不敢直接问李思娃为什么这么做,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既然他背后对我……评价这么高,那为什么村里人都说,我们俩关系不怎么样呢?」

原本一脸不忿的建军叔听到我这么问了,脑门上的青筋瞬间爆了起来,黑着张脸对我就是一顿训斥。

「这你应该问你自己啊,你李叔对你掏心掏肺的,为了你把命都豁出去了,可你呢?你对人家是什么态度?有过好脸色吗?他那张热脸整天贴你的冷屁股,在外人眼里那能叫关系好?小志,做人可得讲良心啊!」

接着建军叔深吸一口气,吹胡子瞪眼的就朝我冲了过来,吓的我身体往外一趔,但随后想到这是在我家,怎么说他一外人也不可能在我家打我,就止住了想逃跑的冲动。

事实证明,建军叔确实没打算出手教训我。

他冲到门口直接无视了我,解开靠在门框上的化肥袋子,翻出沾满灰尘的黑色皮夹在袖子上一蹭,就要往自己的裤兜里装。

虽说这会我脑子有点乱,一时间有点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但也明白现在建军叔手里拿的不是钱包,而是我刘心志的脸皮,不能让他就这么拿走了,于是我不动声色的,就把钱包从建军叔手里夺了过来。

「既然他这么喜欢这个钱包,那过几天我烧他坟上吧,也算是……我再送他一次。」

作为邻家长辈,训斥我只是想我学好,听到我说要烧到李思娃坟上,建军叔那张黑脸立刻转危为安:「这才是懂事的好孩子,那剩下的零碎你自己先收拾着,我去把这些旧衣服拉到村口烧了。」

建军叔一离开,遮羞布被彻底撕开的我,再也没心情收拾屋子了。

客观来说,我对人李思娃的确很过分,我也一直都清楚自己很过分。

可以说从一开始,人李思娃就没想要娶我妈这种美少妇,人家向往的是屄毛没长齐,奶子半桩子的年轻小姑娘,这样才能实现他那,经济又实惠的父子同穴梦想。

说的难听点,是外公怕自家白虎闺女嫁不出去,抱着我妈的那肉乎大白屁股,把我妈那长满黑毛的馒头肉屄,硬生生套在了人李思娃那根驴鸡巴上,把人家的父子共妻计划给毁了。

结婚后人就更无辜了,跟自己媳妇肏屄有什么错?为了生儿子用点手段怎么了?大人都同意了,轮得到小屁孩反对吗?

什么?你说对继女不规矩?

哦,十几岁的儿子揉亲妈滋滋喷奶的大白奶子可以,继父幻想一下继女就罪大恶极了,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之后建立在小洋身上,所谓的和解就更可笑了,身为长辈被继子毫无尊严的呼来喝去,这他妈的也叫和解?

可以说从头到尾,都没人李思娃什么事儿,是我自己接受不了漂亮妈妈,被老侏儒肏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但又对现状无力改变,强行把人家打上坏人烙印的。

而现在建军叔却告诉我,李思娃非但没做什么坏事,反而在努力做一个好父亲,对比一直以怨报德的我,越发的凸显了我的白眼狼性质。

说到底我也不想这样,但问题是他活着的时候,继父的身份实在太具压迫感了,我身为儿子几乎毫无反抗之力,这让我根本就不敢同情他。

只有像现在这样,他继父身份的威胁彻底烟消云散了,我才敢客观承认自己的过错,但……似乎也永远的失去了道歉的机会。

也许,我应该为李思娃做点什么,为了他也为了我自己的良心。

可他现在人都不在了,我还能为他做什么呢?

靠在门框上挠了会儿头,我再次回到了乌烟瘴气的室内,站到了曾经困扰我很久的观音像面前。

虽然遗物被收拾过一次,屋里已经没什么李思娃的私人物品了,但我还是想到了能立刻帮到他的事,而且这件事只能由我来做。

那就是帮他把牌位后面,那幅践踏他信仰的观音菩萨画像给扔掉。

对不信鬼神的人来说,有人扮演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撅着肉乎乎的大白屁股,扒开自己肥厚的屄梆子,揉着胸前滋滋喷奶水的大白奶子,一脸娇媚的说要送子,可能会是种刺激一种享受。

可对李思娃这种深度迷信的人来说,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搞不好还会产生心理阴影,我从一开始就眼高于顶的看不起人家,现在他人都不在了,也该有点尊重了。

挂观音像的钉子钉的很高,但想取下来也不是难事。

我拿起屋门后面的顶门杆,像用取衣杆取衣服那样,托着画像上边的挂绳轻轻的往上一托,整幅画就脱离了墙面,接着小心翼翼的绕过李思娃的牌位,就搭在了供桌前面那已经放回原位的沙发上。

观音像长时间挂在墙上不动,看上去还是挺脏挺破的,上面到处都是被拍死的蚊子苍蝇,很多地方甚至都被拍裂了。

为了不让建军叔看到,我们家对神像的不敬,也为了防止神像烧的太过直接,我弯腰捡起画轴就卷了起来。

卷着卷着本该是空无一物的画轴上,一团黑影突然的一闪而过。

嗯?什么东西?

画像背面不应该是空白的吗?

察觉到有异样,我急忙握住手里画轴往回转。

随着手中卷轴磁带一样,一点一点的倒了回来,画轴上渐渐显现出了,两个奇怪又丑陋的倒写毛笔字——扫比。

并且这两个字上面,还附着着大量喷射状的褐色斑点,把那些横竖撇捺侵蚀的粗细很不规则,看样子是毛笔字刚写完,墨迹都还没干透呢,就有人把这些液体喷洒在了上面,湿润的液体把墨迹都给化开了。

拿简单的字,替换不会写的复杂字,还写的跟狗爬一样,这出自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看到这么奇怪的两个字,出现在这么奇怪的地方,我直接就松开了卷轴,让它自然的往下滚落展开,然后抓住画像的侧面使劲儿一翻。

紧接着我就被吓的,扔掉了手中的诡异神像。

但见整幅观音神像的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褐色喷射状斑点,说的直白点就是射满了精液,特别是菩萨胸部和胯部那里,精液多的都连成一片发黑了。

更诡异的是,刚才我看到的「扫比」两字下面,还被人用毛笔画了个黑色的屄,中间表示屄梆子屄嘴,那两竖很粗很有弧度,两边的表示屄毛的枝杈很细,看上去就像个没有瞳孔的眼睛,又像个饱满又扭曲的「非」字。

而且黑屄的位置,还正对着正面观音菩萨的大腿根,如果不是这种画像纸本身就厚,稍微透点光就能从正面看到,慈眉善目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大腿根长了个极具反差的黑屄,而且浑身上下都被人射满了腥臭的精液。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在观音菩萨像背面画个屄,然后在上面射满精液,这是什么求子的土办法吗?

对着神像撸鸡巴射精,就能保佑生儿子,或者能保佑儿子娶上媳妇?

可这做法也太邪乎了吧,邪乎的我都分不清, 李思娃这种给菩萨画个黑屄,然后往屄上射精的行为,到底是虔诚还是不虔诚了。

你说他虔诚吧,他敢对着菩萨撸鸡巴射精,你说他不虔诚吧,可人家又能找到这种稀奇古怪的邪路子。

在我疑惑,李思娃为什么会干出这种,诡异到近乎降头诅咒的方法时,外面街道上渐渐传来了手扶拖拉机的「腾——腾——」声。

听到拖拉机的声音,我也顾不上猜是怎么回事了,忍着嫌弃赶紧卷起了画像。

随着整幅画被越卷越短,原本耷拉在沙发背面的画轴,慢慢的也被我给拉到了正面。

这时我忽然发现,紧挨着画像上方主轴那个地方,似乎是被人用医用白色胶带,贴了一块巴掌大的长方块,在同样的浅色背景下很不显眼。

看到这个不明的方块,我立马就想到了我妈刚才说的私房钱,如果这东西真要是私房钱,那我只能说李思娃是个藏钱天才。

在我们这一家子里,不把这些这些神像当回事,能毫无心理负担乱翻的只有我,我妈和小蕾他们别说是找,恐怕是连想都想不到这个地方,这也是我刚才说只能由我来扔的原因。

随着画像被卷到尽头,我忍着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精液,扣着小方块的边缘「刺啦——」一撕,却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私房钱。

而是我一个熟悉的「老朋友」,曾经李思娃锁在抽屉里的那本记事本。

再次见到这本久违的记事本,我猛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几乎快被我遗忘掉的人。

正巧建军叔这会儿进来了,我把记事本往裤兜里一装,就把卷好的神像递给了他。

「平时我们附近村,谁家要是有白事儿了,狗山子那二流子不都会跑来蹭饭吗,这两天我怎么没见他来帮忙啊?」

接过我手里的画像,建军叔抬头看了眼原来挂神像的空白墙壁,也没多问直接扔进了化肥袋里。

「他倒是想来,那个老小子前两天走路,不小心把一条腿给摔断了,我听人说骨头渣子都快摔出来了。」

「啊?走路能把骨头渣滓摔出来?您没跟我开玩笑吧?什么时候的事?」

「谁跟你开玩笑了,就是我给你送包子那晚,有人听见他在他村口鬼哭狼嚎,本来是想过去让他小点声的,结果走近一看才发现,他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的躺在村口,一条蓝裤腿都被血染成黑的了,人问他是被谁给打成这样的,他却说没人打他,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他自己都说是走路摔的了,别人还能说什么?」

建军叔蹲在地上,一边收拢剩余的垃圾,一边对我挤眉弄眼的,最后嘴巴一闭还对我鼓了鼓腮帮子。

可能对外乡人来说,建军叔这番话也许有点不明所以,可实际上他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特别是最后那个鼓腮帮子,可以说几乎已经是明示了。

就附近的几个村来说,能对狗山子下这么狠手的只有胖大爷。

这胖大爷找人暴打狗山子,应该说是一件挺普通的事,就算把对方给打死,在这年头也不是特别大的事,一个偷鸡摸狗的二流子没人在意的,真正让我困惑的是打人时间。

李思娃前脚刚出事,后脚胖大爷就找人把狗山子,给打成了个半残废,这也太巧了吧。

就算从保护我妈这方面考虑,胖大爷想教训狗山子随时都可以,李思娃死不死可以说毫无影响,他活着就不能打狗山子了?

看来……胖大爷是有事瞒着我啊,而且还是我一无所知的那种隐瞒,要不然这事给我的感觉,不至于会这么突兀。

算了,先收拾屋子吧。

第二次就是一些垃圾,甚至都不用开车拉,建军叔很快就收拾好走了,只剩我一个人在屋里,整理着小床上堆积如山的衣物。

就在我快要大功告成之际,身后突然响起我妈的一声惊呼。

「啊——哎呦——」

听到惊呼我急忙回头,发现一身黑色素服的我妈,一屁股坐到了砖地上,那双大眼睛睁的溜圆,惊恐瞪原本挂神像的空白墙壁。

见状我赶紧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妈,你没事吧?」

被我拉起来后,我妈急的屁股上的灰都顾不上拍,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胳膊:「这个观音神像你取下来的时候,上边有没有一本记事本?」

「记事本?您不是在找李叔的私房钱吗?」

听到我疑惑的指出,她的言行前后不一致,我妈焦急的表情一僵:「这个……我的意思是说……他的钱可能在笔记本里夹着……你见没见过?」

看到我妈眼神躲闪,一脸可疑的心虚样子,我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个想法。

李思娃把记事本贴在观音像后面,不会就是为了避开我妈,专门留给我的吧?

而我妈之所以这么着急找,就是不想我看到这个记事本?

在这个家里藏什么东西,想让我找不到很容易,想让我妈和小蕾找不到也很容易,但仅限我一个人能找到的,好像也就这种怪地方了。

既然这个记事本,有可能是李思娃专门留给我的,那自然也就没必要跟我妈说了,万一里面是关于小洋的嘱托呢。

这要是被我妈看到了,得知李思娃是为钱才屈服的我,那凭空又会产生很多麻烦,反正现在记事本在我手里,里面真要有对我妈不利的内容,我就把它一把火烧掉呗。

想好退路以后,我就跟以前一样,轻车熟路的说起了部分真相。

「画像后面也没什么东西,就是看上去受潮了有点脏,还写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毛笔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戳中我妈心里的某个点了,一听到我描述出神像后面的样子,她脸上的急切瞬间转为愤怒。

「这我知道,那个老畜生写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他还扮演……算了,既然这屋里没有,那我再去杂物间找找。」

接着她转身,死死的盯着李思娃的牌位,像是在看一个恨极了的大仇人,恨的她身体都在发抖,眼神更是少有的凌厉,咬牙切齿的声音都在发抖:「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摊上你这么个无耻的老畜生,知道你为什么死这么早吗?这就叫报应!你这条变态的老狗早就该死了,只可惜老天爷不开眼,让你这老畜生活了这么长时间。」

甚至给我一种,要不是我这个儿子在场,她能把李思娃的牌位,给扔地上踩个稀巴烂的感觉:

我生怕我妈再这么下去,一会儿真忍不住把李思娃的排位摔了,就赶紧主动转移了话题。

「那个……李叔的私房钱,他可能会藏……」

我话还没说完,我妈突然回过身来,压低声音对我就是一通训斥:「什么李叔!他就是只老畜生!世界上最变态的老畜生,我们跟他这个老畜生再没一点关系了,我们不欠他的,你以后不许再叫他叔了,听见没有!」

刚刚建军叔还说,李思娃是称职的继父是好人,一转眼的功夫在我妈嘴里,李思娃就又变成,无耻的老畜生老变态了。

这两个截然相反的评价,一时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更让我搞不懂的是,我妈截止刚才给李思娃送行时还悲痛欲绝呢,这几天把嗓子都给哭哑了,怎么突然就又恨之入骨了?

看到我一脸懵的站在原地不回答,我妈气的直接扬起了巴掌,就要往我脸上招呼。

「刘心志,你听见没有啊?」

我妈扬巴掌我倒是不怕,可一听到她喊我全名,我一个激灵就脱口而出。

「听见了,听见了。」

其实,我对记事本本来没什么兴趣,感觉里面除了关于小洋的约定,无非就是一些我妈跟人肏屄的事,我看不看的也就那样。

可现在,看到我妈这个奇怪的疯样子,我反而好奇记事本里,写了一些什么神奇内容了。

就目前我家的情况来说,就算记事本里写着,我妈白嫩丰满的身子,经常躺在祠堂那冰凉的条石供台上,供全村所有老少爷们儿排着队发泄,也是不至于让她慌成这样的。

又或者,她天天光着屁股上课,让他们班上的小朋友骑「大白马」?

反正在我是想不明白,现如今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让我这个儿子知道的。

盯着崭新的牌位沉默了许久,我妈就又去隔壁杂物间了。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她一出屋门我就把记事本掏了出来。

不知道是有我妈的证件照,造成了一种类似书签的效果,还是李思娃经常翻看导致有印子了,打开记事本我随手一翻,就翻到了自己最熟悉的一页。

上面画的四个铅笔小人,李思娃、胖大爷、狗山子、我妈,跟我一年多以前看到的相比,大部分人物都没什么变化。

胖大爷和狗山子,仍光屁股杵着胯下那根歪歪扭扭的鸡巴,我妈也仍是黑白证件照,拼接画出来的赤裸身体,都没有再添加什么细节。

唯独旁边的李思娃,更确切地说是李思娃的胯下,那根粗大的跟漫画一样夸张的肉蘑菇,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胯下原本用铅笔画的,那坨满是杂毛的大卵袋里面,被人用批改作业的红色圆珠笔,新描了个带名字的赤红色小人。

这小人也被画了根鸡巴,跟本身一样也是红圆珠笔画的,而且比李思娃的鸡巴还要夸张,就像是手电筒照出来的光,越往李思娃鸡巴那里延伸就越粗大,到最后李思娃那个铅笔描的龟头,都被遮住了还没到头,一直延伸到了我妈那满是黑毛的大腿根旁边。

不单这样,这根赤红色的大鸡巴,在细节上也远超李思娃的肉屌,不管是龟头的弧度冠沟,还是肉棒上面的包皮褶皱青筋,全都被画了出来。

一红一黑两根肉棒,就像被嫁接在了一起,又像是年轻稚嫩的赤红鸡巴,在黑灰色的老鸡巴内部突破阻碍破茧重生,从潦草丑陋的黑灰色毛虫,蜕变成了细节丰富色彩艳丽的花蝴蝶。

哪怕它的画工并不怎么样,但寓意却表现的非常好,至少很符合李思娃的心思。

儿子的龟头就是父亲的龟头,儿子的精液就是父亲的精液,儿子肏母亲就是父亲肏母亲,儿子那根年轻有力赤红肉棒,是父亲那根老肉棒的肱骨脊梁,支撑起了老父亲最后的尊严,让父母再次感受到了曾经的激情。

现实中儿子和父亲的鸡巴,是不可能融合嫁接在一起的,儿子粗壮年轻的鸡巴,也不可能把父亲疲软的老肉棒从内部撑起来,这种融合着父子亲情的另类肏屄,也只能是一种幻想和期望。

李思娃新涂鸦的内容,倒是没有超出我的理解范围,父子俩为了省钱共用一个媳妇,很久之前他就跟我说过,把父子俩的鸡巴合成一根,也确实很有父子齐心的味道。

真正让我看不明白的,是他在卵蛋下边给小红人,标注的那个格格不入的名字——刘心志。

根据涂鸦本身的表达,老父亲卵袋里的小人,就应该是亲儿子才对,儿子是老子的卵蛋,父子俩射出来的是一种精液,这样才有父子的感觉。

即使像建军叔说的那样,李思娃在背地里拿我当亲儿子,这么做也还是太别扭了,怎么看小洋都比我更合适。

难不成是我平时太趾高气扬了,李思娃表面上不敢说什么,就只能背地里猥琐的幻想,我这个刺儿头继子再怎么趾高气扬,我年轻漂亮的少妇妈妈,还是被他这个糟老头子肏了,以此来平衡在我这儿受的气?

可他真要想编排我,把我画在他卵袋里就足够了,这样就能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胯下那根粗大的驴货,是怎么结结实实在我妈肥厚的馒头屄里冲锋的,现在把我的鸡巴画的这么大,反而会让他看上去很憋屈。

攥住我妈那被他撞击的不停震颤的大白屁股,抓紧前后疯狂摇摆喷奶的饱满肥奶,就算肏干的再怎么舒服过瘾,精液把我妈的屄穴射的再满,也跟他毫无关系啊,因为他控制的鸡巴卵蛋,压根就不是他自己的。

他这就像皇帝跟娘娘肏屄时,旁边那个忙前忙后伺候的老太监。

虽然能借职务之便,一览独属于帝王的销魂美景,帮陛下抱着娘娘宽大的白肉臀,揉一揉胸前柔软硕大雪乳,伸出舌头舔舐生出皇子的美肉蚌。

甚至能当着皇帝的面,把最尊贵的皇后套上狗项圈,让对方光着大白屁股,像只大白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可然后呢?就算娘娘被玩儿出花来,跟他一老太监有关系吗?

新添的涂鸦看不太懂,那我只能往后继续翻。

作为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半文盲,李思娃这本记事本里,并没有写太多的东西。

过了涂鸦这一页,后面就是大片的空白,我翻了十多页才再次看到新内容。

新的一页被翻开,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安全守则」四个大字,以书缝为界一边两个。

乍一看到这四个字,我还以为是煤矿的安全守则,毕竟李思娃在煤矿上班。

但很快我就发现,标题下面那些潦草的内容,跟煤矿上的安全生产守则,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安全守则」下面,左边的书页是一行行被划掉的狗爬字,只有最下面那一行没被划掉。

右边书页,则被画了几个简陋的手势图案,大部分也都被打了叉,同样只有最底层图案没被打叉。

左边从上到下依次是:

「我是李思娃养的大屁股母狗」(被划掉)

「我是下奶的大奶子母羊」(被划掉)

「我是个跟亲儿子草比的件货」(被划掉)

「公公亲爹快草我」(被划掉)

「你个断子绝孙的老太监」

右边几个手势从上到下分别是:

普普通通的五指张开,(打叉)

孔雀一样的兰花指,(打叉)

手枪一样的剑指,(打叉)

代表胜利的手势V,(打叉)

最后一个是中指伸了出来,大拇指掐在了中指指肚上。

这些文字和图案都不算复杂,但却比前面的涂鸦,还抽象还要难以理解。

明明每个字我都认识,图案也很容易看出画的是什么,但把它们组合在一起,我反而又看不懂了。

这些话和手势,一看就是让我妈说和做的,看这样子还不是什么正经场合。

像左边前面那四句话,都在说自己怎么骚怎么浪,但第五句却风格突变骂起了李思娃。

右边的手势也差不多,前边四个都很常见,手掌摊开兰花指什么的,第五个突然就变的很另类。

我们这里大拇指掐小拇指,倒是有嘲讽男人不行的意思,可掐中指我还真不懂。

在我有限的认知里,需要说话加手势,这种双重保证来保证安全的,倒也不是说没有。

但那都是在工作环境很嘈杂,且还有一定危险的地方,单纯的说话别人很可能会错意,所以需要声音配合动作,来确认你所说的内容。

可我妈跟李思娃不正经的时候,一没有危险二没距离三没噪音干扰的,真要有什么事说句话不就行了,我妈跟李思娃又不聋哑,用得着打手势配合吗?

而且还是平常几乎不会做,也不会说的冷门手势话语,这玩意儿怎么用来保证安全?

记事本上本来就没多少东西, 我却连着两次都一头的雾水,看了就跟没看一样,这让我越发的心神不宁了。

有时候什么线索都没有,它本身就是一种线索。

胖大爷暴打狗山子我看不懂,说明胖大爷有事瞒着我。

现在李思娃写的东西我也不懂,这就说明……他李思娃也有事瞒着我。

还看不明白我只能继续翻,就我妈刚才那个样子,记事本里应该有更直白的内容,要不然就这两页跟天书一样的东西,她也不至于把整屋子翻个底朝天。

再次翻过十几页的空白,我终于看到了一页,虽说仍然不甚理解,但相对又没那么哑谜的。

这页的内容比前面那些少的多,一共就歪歪扭扭的十个半字。

左边起,第一行「父亲」两字的后面,括号里边写着「死胖子」。

第二行「儿子」两字的后面,括号里应该是想写「小暴」的,但由于「暴」字不会写,只写了个小小的日就被划掉了,后面又补了「发小」二字。

看到胖大爷和猴子的名字,单独出现在一块儿,我立马就想到了他俩的矛盾。

直觉告诉我,这几个字应该就是在讲这个,可就是字数实在是太少,我根本看不出矛盾点在哪。

胖大爷和猴子父子?开什么玩笑。

父子这种身份,跟他俩八竿子也打不着啊,他们不管是年龄还是辈分,都跟我和外公差不多,硬要凑也应该是爷孙才对。

虽说这俩人,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外公最好的朋友,但两人之间是没什么交集的。

退一步讲,就算胖大爷和孙阿姨,他们背地里玩过老夫少妻游戏,可这也跟猴子无关,跟李思娃就更无瓜葛了。

那这么隐私的事,他李思娃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别人的事别人的矛盾,他写在自己的记事本上干嘛?

我唯一看明白的就是,胖大爷跟猴子的矛盾,李思娃实际上是知道的,不仅知道搞不好还跟他有牵扯,他当初跟我说不知道,那纯粹是在撒谎骗我。

我说前边的涂鸦里面,那股胖大爷味儿怎么那么浓呢,卵袋里边孕育个孩子,这不就是胖大爷的想法吗。

无非是把肥臀大奶,一身老父亲浓精的闺女,改成了长着粗长鸡巴,替父出征肏妈妈的儿子。

不过即便是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吧。

跟胖大爷有矛盾的猴子南下打工去了,骗我说不知道的李思娃也死了,他们人都不在了,这矛盾不矛盾的,还用得着这么藏着掖着吗?

看完这一页我继续往后翻,可后面就再没写画痕迹了,包括涂鸦前面那几页泳装美女日历,也都是干干净净的。

奇怪,难不成是我想错了,这东西我真就看不懂?

嗯?

这什么东西?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么个天书一样的记事本,我妈为什么那么着急找时。

突然发现,刚刚被打扫干净的砖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张折起来的纸,就静静地躺在我的脚尖前。

这是刚才我翻记事本的时候,从里边掉出来的?

带着浓浓的困惑,我弯腰把纸捡了起来,吹了吹上面沾的灰尘。

跟记事本本身的纸张不同,它微微有些老旧泛黄也更薄一点,上面还有纸张沾水晾干后,那种特有的凹凸不平感。

再次看到,跟记事本相关的不明液体,这不由让我想到了曾经抽屉里的柳枝童子尿,脑子里也产生了一个很符合李思娃秉性的猜想。

也许,记事本里写的奇怪内容,跟刚才观音像后面的诡异乱象一样,是某种求子的鬼画符或者咒语,根本就不是正常的记录。

而这种比较邪乎的乡下土办法,大到活人跟死人配冥婚,小到医院外面路口的买命钱,通常都会由一个倒霉蛋来承担代价,我妈不想让我看到,很可能就是怕我被转嫁霉运。

思索中,我来回翻看着仅有的三页天书,越看越觉得真相可能就是这样。

鸡巴卵袋里寄生着代他肏屄的大鸡巴继子,怪诞至极匪夷所思的安全守则,驴唇不对马嘴毫无关联的父子关系,这又不是拍什么恐怖神怪电影,除了搞奇奇怪怪的封建迷信,别的还真就很难说的通。

最主要是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就现在我们家这鬼样子,还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原本我心里还有点犯膈应的,怕里面会是什么太开眼界的内容,既然可能是关于封建迷信的,那也就不用过多担心了。

跟观音像后面的恶心精斑不同,纸上的湿痕就是单纯的水迹,上面干涸后的水渍很淡很干净,一个套一个的圆圈很密但又各自成型,并不太像柳枝甩的童子尿,也没有精液干涸后的那种粘连感。

更像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往上面滴几滴水,日积月累的慢慢滴出来的,或者说……是眼泪?

而打开之后,纸上的内容自然是不出我意料的,再次大大超出了我的意料。

相比怪异的记事本还有神像,我手里这张纸上写的东西,它一点也不邪门,更跟封建迷信无关,相反还十分的科学正经。

正经的让本就精神恍惚的我,后脖颈子都直往外冒凉气。

这是一张由县医院住院部出具的诊断书,姓名那一栏写着李思娃的大名,下边病情那一栏也不复杂,就龙飞凤舞的一句话,「睾丸畸形引发的非阻塞性无精症」。

乍一看,这封诊断书似乎没什么,无非是李思娃这个小老头卵蛋里没种,然后为此绝望的一夜白头,小洋是我妈跟别的男人生的。

以我妈现在的秉性来说,给别的男人生个儿子简直太正常了,单以儿子的角度来讲,李思娃是不是小洋的亲爹,其实我也是无所谓的。

山精野怪般的老侏儒,趴在我妈丰腴白嫩的身子上疯狂耸动腰胯,用粗黑恶心的鸡巴去捅她饱满肥软的赤红肉屄,一双枯瘦黑爪钳住两个浑圆奶球往死里捏,最后还把哆嗦着把粘稠的精液射进我妈体内,这种恶心事我都能咬牙接受了.

现在无非是换个男人换根屌,小洋仍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改变。

真正令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以往我所认为的「真相」,大部分都建立在李思娃为了亲儿子,而忍辱负重之上。

如果这部分基础不存在,那建立在上面的一切,也都会跟着轰然倒塌,你基础都是假的不存在的,那后面再严丝合缝也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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