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朝花晚拾
五彩纷呈的烟花到了尾声,高挂在夜空上的告白字也颓然而殒,那些光点落下的残渣砂石仿佛不甘消逝,仍一眨一眨地闪烁,坠落的璀璨瞬间照亮了姐姐的脸。
天台上暗昧的色温,姐姐脸有些红,像被我戳中心巴,肘击了我一下。
亲姐羞怯最为致命,我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说女人老处女不就等于男人被指责性能力不行吗,我好笨。
“姐姐对不起,我刚刚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以后不要随便讲对不起……”姐姐昂首阔步,抓住我挽着她细腰的手,在前面侧头哼哼道:“我是处女我自豪。”
“自豪什么呀,姐姐的处女膜早被我捅破了。”
我头靠在姐姐背后的波浪卷发上,嗅着发丝淡淡清香,像花瓣沁出的味道,一簇情欲的火苗在胯下燃烧,裤子里肉屌勃硬翘起顶着姐姐的蜜臀,弯弯挺的大帐篷不多不少嵌入到姐姐股沟当中。
姐姐穿的包臀裙,布料略厚,因此或许感觉不到我肉屌的滚烫,我却能感觉到那里隐隐的热浪。
“还不是给你这个小色胚祸害的?”
姐姐娇嗔,后颈逐渐增加着温度,腰肢往前扭,有意避开我下体的侵扰。
我挽着姐姐腰际的双手一按,等她不怎么挣扎了,一手从小腹摸上去,在酥胸轮廓边边上短暂摸了一把,取出解开沉入乳沟里的星座翡翠。
“姐姐……”撩开姐姐后头乌黑的卷发,手背沿着脖子嫩滑的肌肤,轻捷为她戴上妈妈给的和田玉:“我说的都真心话。”
耳垂是姐姐的敏感点,说话间不经意吹了吹气,姐姐压了压颈脖,微耸着肩,像蜷缩起来又像要顶开我:“不能再对姐姐这样了……”
“是因为欣欣姐跟你说了什么吗?”
我不肯放开怀里娇嫩却成熟的美肉,胯下雄赳赳的帐篷无论是长度粗度都刚好契合蜜臀中间的凹缝,心中占有欲驱遣着我去研磨、去顶碰,我知道这样也许会有煞此刻温情,可就是忍不住想让姐姐知道我因为她肉棒变得那么的粗硬,好想让姐姐感受到那疯狂的旖念。
头顶烟花璀璨,天台上进行着不容于世的姐弟通奸,美好环境下去做着淫衍的行径,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激动的呢。
姐姐一手抵在我不断顶耸的腰部,一手稳住我按在她小腹上的手,转头看过来,黛眉因纠结着弯弯曲曲的,醉眼如秋月笼烟,细声中满是哀潮:“欣欣什么都没说,她只是问我怎么了……你别这样了行么?姐姐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了~”
我停下下体的猥亵,仰着下巴在姐姐樱唇上轻吻,不敢有太过份的举动,点到即止,但那不得释放的躁动又让我情不自禁用手摸着姐姐的小腹:“你知道欣欣姐是怎么说的吗,她说我是成年人了,让我全都要。”
“怎么可能是哪个意思,有那个女生舍得将自己喜欢的男孩让给别人?”
“那姐姐呢……”我用头顶戳着姐姐的颈弯:“姐姐就舍得将我送给别人么?姐姐是因为这个才几个月躲着我的吧。”
“我永远是你的亲姐姐,谁都改变不了。”
说着姐姐转过身来,抱着我,手在我脑袋上抚摸,诸多情丝分明是眷恋居多:“别想太多,姐姐是在乎你的。”
从姐姐双手怀抱中钻出小脑袋,看一下姐姐的桃花眼又埋下头去,心里松动,翁翁气道:“我见过泰叔了……”
“他答应给姐姐安排最稳当的手术,我想得很清楚……如果手术不行,我就把心脏还给姐姐……哎呀~”
煽情话没说讲完,姐姐狠狠掐着我的腰间肉,嗔道:“谁让你替姐姐做决定的?”
我边扭着瘦腰闪避边喊:“哎呀姐姐,好疼……是他叫人拿刀捅我的呀,是他找医生给我们做的手术……”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姐姐掐得更用力了。
“误伤误伤……他是误伤的我。”
“误伤也要抓起来,除了姐姐不许别人欺负你。”
姐姐又狠掐一把,罢手问道:“他人呢?”
我揉揉自己脆弱的腰子:“出国了啊,给姐姐安排手术的条件是不能报警。”
“姐姐心脏早就没事了,你是不是傻子呀老弟?”
我一愣道:“啊?做过手术了?确定没事了?”
“不然你以后姐姐这几个月都干嘛去了?”
我呆住了,看看姐姐淡定自若的模样,问道:“姐姐……所有的事情你是不是都比我清楚?”
姐姐嘴角微翘,似笑非笑道:“也不是全部,要早知道是他伤害我弟弟,姐姐早想办法整死他了……”
搞半天,合着就我是傻子呗。
我鞅鞅不乐,抱着姐姐问:“你心脏好了怎么不告诉我啊姐?”
“告诉你干嘛?你个小混蛋一心就想着欺负姐姐。”
我不置可否,像揽着失而复得的宝物,顾左右而言他:“确定没问题么,谁安排的手术啊?”
姐姐反手抱着我道:“外婆……还有咱们伟大的母上大人。”
妈妈安排的啊……这样我就放心了。
心里的重担终于放下了,头顶烟花在此刻方才算在我心中绽放,我脸蛋蹭着面前软绵绵的酥胸:“那姐姐答应我的事,是不是可以提前兑现?”
姐姐不答应,推开我走到天台的门边,我不依的跟上去,姐姐双手各自撑着门框左右两边,形成人形的防护网:“你晚点再下去。”
“为什么啊?”
注意到姐姐俏脸一红,桃花眼瞥向我的下体,我低头一看,原来裆部的大帐篷还没消退,尴尬地用手指刮刮自己的脸腮道:“我不是故意的啊,它自己要硬的,我控制不住。”
姐姐毕竟是女人,俩姐弟私底下怎么搞都行,惟恐被他人窥见,听我解释完仍挡着门框的出入口,铁了心让我等她走了再下楼。
会意点点头退开几米,姐姐准备下楼,我又心有不甘冲过去拉着姐姐说:“姐姐,你明天才生日,如果你愿意……哪啥,那你明天找时间回家,我跟妈妈陪你过一个正式的生日,好么?”
“嗯……”姐姐轻轻应声,拿开我的手提醒道:“记得要晚点再下去。”
姐姐走后我在天台待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下去,下去就见到一群女大学生围着姐姐在聊什么,好像在打趣,我想过去凑热闹,女班长远远又给我一记飞眼,姐姐见到这副场景,拉她到人群最里面,偷偷的一手放在胯部下面挥来挥去。
也不知道姐姐这是担心我掉进女人窝被各位大姐姐占便宜还是害羞,我来回的后撤,犹豫了一下,决定尊重姐姐的意思离开。
慢悠悠闲步,很远都能见到大学城上方那一片被烟花残渣照得通明的的天空,我心满意足的笑了。
办完这一场烟花秀我可以说是身无分文,已经做好了要走路回家的打算,但人出到大学正门,载我来大学的出租车隔着一条马路就绕道开了过来,我认得车牌号,不想别人白开一趟,正想冲那个司机摆手势,手机震动了几下,我拿出来一看,是姐姐发来的微信信息:“还有钱么?”
低着头赶不上回复,紧接着就是姐姐一万块大洋的转账,并附言:“省着点花。”
出租车刚好这个时候开到面前,我不客气领了,上车跷着二郎腿,对着手机扬声器说:“爱你姐姐~”
回到家妈妈正在小厨房做晚饭,螓首后盘起简练的低发髻,一袭靛暗色居家服轻巧包裹住高挑曼妙的身姿,优雅的身材曲线在保守服饰中夸诞地跌宕起伏,陡峭是那不堪一握的蛇腰,挺拔是那丰腴圆润的肥臀,纤弱肩宽与高翘着的肥大腚两者一对比,背部构成秾纤得衷的熟美体态,而下却是一双肤色如凝白奶油的大长腿,占了全身的大半比例。
妈妈的大屁股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显得这般的屹然峭拔,侧面看或者从后面看非常的显着,比胸前的哪对还要显着,阅历丰富的老干部估计也把持不住,何况身为亲儿子的男孩呢,可能正是因为不知所起的欲望中掺杂了一个男孩对母亲纯粹的依恋,才令人欲罢不能。
稳稳心神,我走过去用鼻子闻一闻锅里菜肴发出香喷喷的飘烟,先入鼻腔的竟是妈妈身上仿佛深闺静眠后的韵香。
我这鬼鬼祟祟的行为妈妈是习惯有惊无怪了,妈妈慢条斯理抄着小菜,漠然而动袖间生风,侧首瞥人就是阖着唇不先说话。
即便是开放式小厨房,灶台这里还是酷热的,我刚过来就感觉到了。妈妈前额遍布细汗,白皙脸颊两边链着一掬胭脂般的红润,眉弓萦系春意,以玲珑微翘起的琼脂小鼻梁,鼻尖处担着薄薄的汗露。说性感吧,不单是;说娇贵吧,更不是,各种直观感受都有。
我微微一“硬”以示尊敬,同时脑袋靠在妈妈右边的藕臂上:“妈妈,今晚有啥吃?”
“今晚吃小孩。”妈妈浅浅笑道。
我表现慑服,机械式的拧头看她,不是真相信妈妈会拿我下锅,而是龆年期我犯错了,总喜欢趁妈妈消气在做饭的时候跑过去问今晚吃什么,妈妈哪时候总爱说些“今晚吃小孩”的话来吓唬我,长大有点常识了当然不信,但潜意识里真怕。
谨以此例子,孩子要从小唬起,嗯……母上大人这方面实在是嚚猾。
见我唯唯诺诺的,妈妈窃窃声偷笑:“身体绷这么紧……吓唬你的。”
“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怕?”
妈妈边说边左右手交换铝柄锅铲,抬起右手毫不费力将我搂在怀侧。
妈妈脚下一双居家高垫拖鞋,底帮至少有个5厘米,我穿着平底人字拖,延颈举踵也只能够到妈妈香肩上面一点,脸蛋摩擦着老妈胳肌窝侧滥出的大面积玉峰,险些给我整到溺水窒息的状态。
想着要在母上面前规矩些,我撵开了点,垂垂眼又见到不得了的东西,胸前巍峨的弧度像随时崩开居家服,皎皎一小截乳肉将领口撑成本不属于这保守服饰的范畴,双峰一团平展光滑,微微向下延伸的线条在巨乳最下端再悄悄冥冥地翘起,包裹着硕果的薄衣如不堪承重,那处拉着长长直直的皱褶,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衣服托住了巨乳,抑或是巨乳拓宽了衣服。
“眼睛往那儿看呢?”
主动要搂我的是妈妈,率先觉得不妥妖声怪气说话的也是妈妈,我就搞不明白了,妈妈凤眸看着锅单手炒着菜,她是怎么晓得我盯着她大奶子看的?
不看了,容易现场犯罪。
我倾斜脑袋顶着妈妈的香肩,磨来磨去说:“在看……牛顿来了都得质疑自己万有引力定律的……软软的东西。”
妈妈眉心轻皱,滞了那么几秒,终于悟到我在含蓄的夸她胸部又大又翘,只是这次,妈妈没动手给我大嘴巴子,怨憎的乜眼。
我在夸人我也有错吗,我噘噘嘴道:“别用您这迷死人的侧脸对着我,俺会受不鸟的~”
“……”妈妈板着脸无语,手上炒菜的动作却没停下。
“我就说实话嘛,别生气啦。”
瞥着瞥着,妈妈压着唇哑然失笑,一会儿就又正颜厉色,尖尖细细的梨涡一敛一现。
“妈妈~”
“噷,看来结婚后哪个小丫头欺负不了你,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啊……哦,都说了是实话了,不是哄人,妈妈您的胸真的好大。”
哐当一声,妈妈用锅铲敲在锅子边缘:“我大不大跟你有什么关系,找打是不是?”
“您才不会无缘无故打我呢……”我绕一圈挽着妈妈空闲的左手,又是感激又是耍赖道:“妈妈,辛苦您,养育我教育我……还帮姐姐和我安排好了一切。”
“又跑去找你姐姐了?”
“妈妈……姐姐的心脏,真没事了么?”我紧了紧妈妈的手臂。
妈妈将抄好的小菜放到瓷盘子里,关火走出厨房,没拿盘子:“你姐姐是怎么跟你说的?”
在小厨房和餐桌两边跑来跑去,我摆好盘子娓娓道:“我信俺母上大人,您亲口跟我说我放心。”
妈妈义愤填膺般看着我:“是谁说的张无忌他……他娘亲说愈漂亮的女人愈不能相信?”
“哎呀!我这……”我有点急,抿抿嘴重新组织语言:“妈妈您这那是漂亮?您这叫美,级别不一样,确准的说是绝美。”
话虽不违心,但我说得油腻,妈妈听着并不享受,甚至给了我一记鄙视。
“妈妈,你就告诉我好么?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是是是……你姐姐心脏已经没事了。”
“真的?”
“真的,你姐姐还能骗你?小孩子这么多心眼子做什么,你现在连我都不相信了。”
没记错的话,妈妈还说过要我多留心眼……不过不重要了。
“我就知道……”我释怀笑嘻嘻的和妈妈坐到一起:“咱妈最厉害了~”
“别以为耍耍嘴皮子就不用洗碗了,吃完饭给我做好家务。”
真别说,妈妈不提这事我都给忘了。
我乖巧的给妈妈盛好饭,碗筷整整齐齐放到她面前:“遵命!母上大人。”
吃完饭当完洗碗工,陪老妈子看看电视,聊天余暇嚷着要姐姐明天回家过生日,妈妈不搭话,根本不当回事,到10来点钟,老爸倒是回家了,我识趣回自己的房间,老两口冷战期听不到一句交流,老爸在一楼的卫生间洗完澡,神情郁郁的拿着旧衣服跑到大书房,一整晚没见他出来。
我没这么早睡,躺床上想跟姐姐聊聊微信,但姐姐又开始不理人了,就第一条信息回了我个动漫表情,后续无论我发语音打字甩表情包都没吱声,我拿着手机闭眼,这样满怀冀望不知不觉的入睡……
第二天如纷至沓来,醒来第一件事看手机等姐姐的信息,然而聊天框空空荡荡,微信师生群却炸开了锅,都在说什么学校美术社的墙画被央美收藏了,什么传闻画墙画的还是个高中生,啰啰嗦嗦没完没了的讨论,沈老师也不出面澄清事实,我想传闻个屁,就是高中生,因为那个高中生就是我。
我没加入到讨论里去,妈妈得知此事貌似还挺高兴,早饭不做带我去茶楼大吃一顿,送我到学校时叮嘱我考完试也得认认真真上课,并暗示成绩下降的话,那些没明确说出来的奖励就莫得了。
下午课余,我驼背坐在椅子上,单手撑脸,左手转着iphone,想着姐姐怎么还不回我信息呢,她在干嘛呢今天回不回家过生日呢……纳闷着,一把握住手机,点开姐姐的微信,颓颓然嘴对着扬声器念叨:“锄禾日当午,想你好辛苦,想了一上午,还有一下午,啥时解我相思苦,唯有往你怀里杵……”
过了片刻,手机震动了几下,我激动地点开对方发来的语音:“上课呢,又在开小差。”
咦?这少御温糯的声线……我定睛瞧了瞧,发错了!发给妈妈了。
姐姐染了个暗酒红的发色,远看就是墨黑色的,微微卷的波浪发型不认真看也不容易察觉,换上新的微信头像后,和妈妈这是发色撞衫了。
琢磨发错信息但没表错情,我捎去一段语音:“妈妈,我想姐姐回来过生日……”
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委屈,干脆对着手机吁请:“您帮帮我好么?打个电话叫姐姐回家。”
手机里头没了声,到今天最后一堂课的铃声响起,妈妈都没回复,我说我这是何必呢,这下家中两大美女都不理人了。
……
放学后,天气转凉,太阳却还挂着,眺东边火红的苍穹,晚7点的夕暮,我提不起半分精神,被妈妈姐姐弄抑郁了属于是,散着步,甚至都不知道回家干什么去,看着姐姐送的腕表时间,感觉一天就这样漫无期待的溜走。
悒悒不乐推开家里大门,到大厅听到悠扬的音乐声,以为是妈妈在听钢琴曲,走近了,竟发现是一首循环的生日歌曲谱,我顿时大喜,冲到里面,见到妈妈与姐姐对坐着,中间一张三平米的小桌子,四张沙发凳,空了两张。
妈妈依然是最美的哪位,不多说;姐姐身穿黑色韩式的V领连身裙,清秀修长的蝤颈系着同为黑色的布料颈带,中高马尾,微卷的波浪长发,身下以反差白色为主,少少的白蕾丝边过膝袜,轻熟与神秘交融,细腻间渗着丝丝的诱惑。
我蹦跶到姐姐的身侧:“姐姐!”
“哼呦!”姐姐拿着红酒杯正要饮下,被吓出个磕绊。
妈妈看在眼里,在对位上喝一口小酒,放下红酒杯斥道:“毛毛躁躁。”
别看老妈言辞犀利上来就训人,八成是她让姐姐回家过生日的,不然这事成不了。
今天就没必要跟妈妈斗嘴了,我麻溜跑到红酒柜拿杯子,一个滑步回来,给自己满上红酒,拿着逐一和桌上妈妈姐姐的鸡尾酒杯碰一碰:“姐姐生日快乐!”
“谁让你喝酒了?”妈妈眯着眼,自己安逸地摇着酒杯,又抿了一口说:“那有人喝红酒倒满的,你当这饮料么?”
姐姐在旁边掩嘴咯咯笑,拉着我坐下后,替我申述道:“妈,你让弟弟喝一点没事,他是个小大人了……”
妈妈瞄着我,夷犹着好气好气对姐姐说:“你生日你做主,但不能喝多。”
“喳!”我对着妈妈举手敬礼,像古时太监奴仆对主人的应诺声。
妈妈也不管我,居然主动跟我碰杯,姐姐跟杯,母姐弟几乎同一时间小酌一口。
我喝得急,打了个响嗝,无心一问:“咱爸呢,姐姐生日不回家?”
妈妈笑靥马上变色,气哄哄道:“不回家最好!你要想今晚好过就别提你爸爸。”
其实我巴不得老父亲不在,和姐姐眼神偷偷的交汇一下,秒懂,我闭嘴喝酒了。
聊聊家常喝喝酒,本来想留着几分清醒今晚用来狠狠地占有姐姐,可酒量不敌边上的母上大人,几轮下来,兴许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加酒精作用,加速血液循环啥的,姐姐都没醉,我头昏眼花了,慢慢在迷人的妈、俏美的姐面前犯浑,过程咋的不清楚,晕乎乎就躺在桌子上。
好像是妈妈和姐姐合力扶我安置到二楼的卧室里,妈妈可能也有些醉意,替我盖好被子还在我嘴唇上亲了亲……
深夜,我被肚子里的酒后劲扰醒,膀胱沉重感超重,却又充血勃硬,像晨勃一样。起床想去解手,看见二楼阳台长廊边边的暗灯亮着,觉得是老父亲又被妈妈赶出来分房睡,睡到别墅的二层来了,就没太在意,但当我路过卫生间,忍不住好奇的推开光亮处的房门,入目的,是姐姐盘着大白腿,坐在地毯上。
那些强烈的光线,并非是房内的全局灯,它来自姐姐面前10几米外的液晶大电视,而电视里播放的,竟是一部岛国性爱片子,男女内容已经来到白热化,男优的动作极其野蛮粗鲁,我听不到性爱中男女的矫喘兽吼,因为姐姐戴着蓝牙耳机,有的,是那失了段的姐姐的缭乱呼哧。
姐姐看得入迷,玉手似乎做着思想挣扎,几根手指屈曲,犹豫着伸到小腹下的三角区……
风从斜窗外进来,回纹雕刻的窗帘被吹动着晃晃悠悠,仿佛磕托敲着人的天灵,敲出一段段完整的音符,电视机发出的光投射到地毯准备自亵的姐姐身上,涟漪在同一个光圈里荡漾,比红酒更使人微醺。
我一步步的靠近,肉棒一度一度度的翘起,顶起巨大夸张的帐篷,站着,从背后用双方按在姐姐的肩膀上。
姐姐身子急促,摘下一只耳机回头看,被坚挺的肉棒掴了一下俏美脸蛋,脸上情潮愈甚,黛眼含春。
今天姐姐会回家过生日,就表示姐姐同意了。
居高临下欣赏着姐姐这副被捅破窗户纸的娇憨羞态,气咽声丝的,像散发着荷尔蒙激素的药剂,我俯下去吮着姐姐的嘴,将她压在地毯上,双手狂乱在姐姐雪白酮体上摸索……
第89章:姐弟初体验
朝花灿若金,夕拾香满径。
房间氛围异常的灼热,窗外进来的凉风仿佛也糅合着热量,我压着姐姐痴缠的吻,禄山小爪不再如先前胡乱摸索,而是带着明确目标,攀上被压着变了形的奶饼,姐姐沉溺回应之余,偷偷拿遥控器关掉了电视,她以为我不知道,似用激吻掩饰。
是迫于开口,我咬着姐姐的下唇,分开那相连如编的津液,上气不接下气的问:“姐姐,怎么一个人在看A片?”
“谁让你叫我老处女。”姐姐荏弱如鹿,软绵绵的窃切:“欺负姐姐不懂……”
长时间的缱绻,粗喘却无言语,电视机上的光亦已熄屏,姐姐轻细声音并不能让房间内的感应灯亮起来,暗澹环境骤然而降,像羞耻的空气,特意为即将上演的姐弟逆伦戏码披了张纱幔。
我全身一股由内到外的躁热,血液瘀在脑门,充塞胯下与我精瘦身板不成比例的巨茎,短袖衣挂在身上便像烦冗的包袱,几乎是无意识的,我一件不剩解去身上的衣物,将姐姐的短裙掀到腰椎,挣脱束缚的肉棒呈90度上翘,错开暗澹的阴影,映在姐姐雪白平坦的肚皮之上。
像同时拥有吸铁石的正反面,我想粗暴,却忧虑被压在身下的姐姐无法消受;想温柔,却抵不过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到头来,注定了是跋扈疯狂。
暗澹阴影之中,闭眼承袭的姐姐半睁开桃花眼眸,一道不算小的眼缝捎带旖旎,凄婉如泣,竟也有妇人的怅惘迷离。俏脸洒下的暗红色卷发,分别搭着香肩迂曲而下,沿着高耸入云的酥胸,此时起伏强烈,V领怼脸的白皙奶肉,鼓鼓胀胀的运动,盯着看让我有种晕船的昏眩。
姐姐会任性、会宠人会骂人,会偶尔不高兴,但从未表现过像今天这般的娇弱。
我终于忍耐不住,一手钻进姐姐裙子领口,在那紧窄的空间里蹂躏那好似散着发酵奶香的丰乳,裙子表面的抓痕具象化了内里手与奶肉互挤的光景,手根穴压在一只乳房的中间,五根手指胡抓乱挠,柔软乳肉溢出,与另一只无人染指的肉球相贴,“人”字形乳沟紧紧黏在一起,揉成了一条直线,V领透出的白皙,肥肥滑滑的,好像装满酪浆的粉嫩油脂。
我好急,又不知道怎么快速解去姐姐身上这件碍事的裙子,姐姐肯定也是,感觉到高耸却被手掌压扁了的胸脯上,泛着阵阵热烈。
滔天情欲无处发泄,我放在姐姐腰肢的手开始动起来,从深陷的蜂腰到如山峦起伏却又自然衔接的宽胯,揽尽丰绰娉婷,食指贴着小腹滑向微微隆起的三角区,插进氨纶材质的内裤边缘,才发觉对比些许粗砺的边角处,斜截式的内裤在左边系着简单的蝴蝶结,伸手抓着较长的绳布轻轻一拉,便已飘落。
白晃晃的牝户犹抱琵琶半遮面,姐姐腰际以下只有白蕾丝丝袜裹着一双挪动伸屈着的大长腿,我手指渐触到像浸着浅水的豆腐块,压一压中间的肉丘,指头捅入了紧致的甬道,里面,不如外在的这般安谧,潺潺蜜露波涛汹涌,仅半指深度绞如委如,黏糊得像鸠合的液态糖。
姐姐别着首鼻翼翕动,咬住樱红色的下唇,下颏因用力过度都拉出了丝丝核桃纹,身子抖如涸辙穷鱼,黛眉神采徬徨,轻哼低吟似个没做好准备便上战场的士兵。
柔弱而诱惑的姐姐,关键太柔弱了,我想以吻安抚,先前这样亵玩姐姐都没出声阻止,当我快要盖住姐姐的嘴唇,姐姐一声惊呼,一手抵在我胸前。
“……关,先关门。”
“肏完再说。”
这一刻我等了太久,迫不能耐,嘴巴说着无头无脑的抗议,手指也更加的深入。
“唔呜……”姐姐咬着唇哼唧,双腿一合,死死的夹住我作怪的手:“你喝多了……嗯……让爸爸妈妈知道真的会打死你的……”
我根本没醉,离家出走那几天待酒吧里喝的都几十度威士忌、伏特加之类的酒,说白了,13度的红酒只是喝不惯而已。
“关门,一定要关门。”姐姐推搡着,语气忽变坚决。
尝试用强的,几番拉扯不得恣肆,我抽出甬道里湿淋淋的手指,当着姐姐面舔舔指尖的粘稠蜜汁,姐姐大羞,索性侧头不看,手却还抵着我下压。
知道姐姐不吃硬的哪一套,我起身去关门,漫漫长的一段路,其实我也有点担心,在房门外伸头左瞄右瞄,确定妈妈爸爸都休息了,却见走廊尽头的画室玻璃门,一只灰鹦鹉在那蹦跳,嘴里听不清念着什么。
太远了,我懒得过去,轻轻带上门,至此门隙透进来的光也没了,黑暗中邪念攀跻。
令我惊喜的是,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姐姐已经拉好窗帘,脱掉了身上那件韩式长袖裙,一丝不挂一览无余的蹲在地毯上,雪白的胴体自带光芒,在这方寸之地,阴影拢着娇躯的曲线纤毫毕现,左胸房的纹身仿如夜葵。
我扑了上去,压倒漆黑晦暗中唯一的可见之物,粗气直喘道:“姐姐,我要你!”
姐姐樱唇微启,张合间吐着麝香,未等回应,我手指头刮向一颗硕乳的乳晕中心,软乎乎像皱褶一样的蓓蕾受激而立,姐姐咽气话止,所有话语只化作耳畔一声不同于往时的娇纵:“弟弟……”
充沛如大肉饼的胸部竟经不起一下简单挑逗,我心中肆虐欲更炽,双手齐攀,熟稔揉搓着弓着的细枝之上悬挂的两只肉桃山,脑袋自下往上一俯一仰,用嘴断续逗弄姐姐的樱唇,姐姐螓首微扬,不予回吻却任我欺凌,身下赤裸鸾形情不自禁轻扭,剔透香汗浮在泛着光芒的雪肤上,婬靡地挥发于无形。
秀颀蝤颈上的黑色颈带尚未解去,姐姐脑袋顶着地毯,高扬着下巴,我趴在姐姐身上,看不到她陶醉的神态,也渐不满足于单单蹂躏一对粉嫩油脂的大奶,伸出舌头舔住姐姐颌下雪肤一路向下,猥琐得像只瘦骨嶙峋的蛤蟆。
“呜……”下流的舌尖最终滑向那饱满膏腴的无毛牝户,姐姐喘息不再,喉咙挤榨出哀咏,声线舐犊之情居多,尾音低频地张扬着欲念,是那来自长姐的宠溺与无奈,却像在叱责自己放任弟弟一起沉沦的声音。
头埋在姐姐没有敞开的双腿间,偪仄的股沟不断打出热浪,感觉汗毛倒竖,脑后头发都湿了一大片,小身板影子覆盖在面前白花花的牝户上,却不能盖掉其上荒淫的光泽,较白天时见到的更为显目,大腿根下的白蕾丝边,艰辛维系着这处正在涣散的纯洁,我慢慢地分开姐姐的双腿,含住中央翕张的花唇,将隐隐而现唇缝处的液体尽数吞食,舌头撬开松软层叠的花瓣,找到顶端脆薄的核珠子又吸又吮。
在这之前姐姐身子紧绷,早有预感,遑急抚着我的后脑勺摩挲,腰部拱起剧烈地扭动,阻止不及惊啼先出:“嗯啊……不要……”
终于,这靡靡之音不再是姐姐对弟弟的放纵,是以女人餍足的呻吟为主,我受用至极,姐姐剩下的几分娇羞箝制成了我今天最想要攻破的关卡,抄起两条修长的丝袜大腿,继续卖力舔舐,‘噗叽噗叽’的窸窣水声撞进空灵的听觉,又与盘旋在空气中蚀骨灼魂的呻吟交织。
“嗯呜……这什么声音……”姐姐赫然也是听到了,掩耳盗铃的问,声细如蚊。
牝户处已是水漫金山,沾到本就花白滑腻的大腿根周围,那些刚从姐姐身体里涌出的蜜汁带着热腾腾的湿气,我脸蛋赴之若骛,脑后鼠尾头发是愈发的湿漉,被姐姐双手抓着汗珠子乱溅,而奇怪的是,我全身其它部位却干燥如焚,迸发了饥渴症一样。
揽住姐姐的腰,嘴巴咬住高隆的馒头屄向前杵,姐姐顺着推力被动抬起浑圆的屁股,臀尖脱离地毯上的一滩水渍时,像是撕扯开的胶漆,因为上半身还躺在地上,腰部以下大部分凌空,几乎成了头脚相连的不雅姿势,白丝美腿在我左右鬓侧不安地轻荡。
我勐吸勐吮,直到口腔里的淫液积多而滞,淡淡檀香气息变得稍微鲜咸,鼻子一嚏,放开嘴中嫩肉,抱住姐姐腰椎以不至于让她屁股坠下。
“姐,怎么水这么多?”
“呜……别看……不许说……”姐姐羞嗔,屈伸着窕窈的白丝小腿,也许觉得放荡,动作尤为的惴惴。
姐姐冰肌依然白得发光,腰椎由于压着地毯看不清,我箍着姐姐的蜂腰,身前是那酷似爱心形,赤裸裸肥敦敦的圆润蜜桃臀,高隆牝户便在我的下巴处,粉嫩的内壁蠕动着冒出爱液,沾污了姐姐的肚皮,沿着臀瓣中的坳陷流淌,在那快到臀丘下面拦滞,绕了一下方才滴落,幽邃而引人猜想。
于是我轻量地掰开姐姐的股沟,原来使汩汩爱液绕行的是匿在肉缝中的后庭,像个凸起的小疙瘩,两指贴合后漏出的间隙大小,轮廓收缩着忽明忽暗的菊纹,伸出舌头往那一舔,姐姐条件反射般用双腿夹紧我脑袋,身子旋踵即逝的打颤,我头从姐姐的大腿内侧钻了出来,视线望向地毯上的水渍……
底下一滩不是想象的清澈,呈牡蛎色的浊稠,我突然有种姐姐身体已经发育完全熟透了的想法,那种急着压在身下糟蹋的冲动。
“姐姐……你是不是偷偷高潮了?”
我还是执着于这个问题,扶着让她上半身铢积寸累地拱起,平坦小腹在肚脐眼处也折叠出薄薄的赘肉,一对浑圆乳球倒屹着滑向主人俏美的脸上,我倚在姐姐的两腿之间,瞰着她放浪形骸的姿势。
“没有……呜……姐姐没有……”
姐姐否认着放下靠在我肩上的双腿,臀部就这样躺在地毯的那一滩水渍上,如此倒方便我调整角度,跪在姐姐的宽胯两侧,黑暗中肉棒有它影映般的粗犷形相,依循姐姐牝户上波光粼粼的水泽,邪恶之物的菇头对准那鲜嫩洁白的细缝,欲一鼓作气鱼贯而入。
“不要~”姐姐惊慙,像从哭泣中回过神来的女孩,虽有过度紧张而产生的沙哑,但顽强坚决。
我矢于弦上,已是小头控制大头,欲望占据上风,再者菇头感受到那会呼吸一样的小孔,不断吐出热潮,肉棒胡乱的在姐姐身上顶来顶去,姐姐费力的用双腿抵在我身前,我无法连同这双白丝大长腿一起压下去,拉扯间姐姐卒然起身,随后只听到“啪”的一声,情急之下,姐姐掴了一我巴掌。
是好响亮的一巴掌,房内感应灯亦应声而亮,姐姐赤裸裸的雪白酮体在灯光照耀下一清二楚,桃花眼眸盛满了被玷辱的凄凄,我按着脸蛋被打的那一边,倒打一耙的说:“……你这是第二次打我的脸了。”
姐姐拿开我的手轻柔抚摸,黛眉微蹙,长长弯弯的睫羽一颤一颤。
“要……戴套。”
声音很细,我却确切是听到了,想着姐姐可能是借着酒劲要放纵我一次,这时候还说不想戴套的话,大概会欲益反损,但我们住的别墅区是开发不足一年的商业楼房,方圆一公里恐怕连个超市都没有,家里又没备用的,我上那去找避孕套。
“没有套子!”
发着愁,我说话有点狠戾,硬生生掰开姐姐的双腿,挺着大肉棒凑上去,姐姐慌慌张张的伸手阻止:“姐姐有!姐姐有……”
我头脑一片混乱,不太明白姐姐说的有是有什么,还没开口问,姐姐一手向后摸到皱皱巴巴的裙子,竟不知从哪个口袋里掏出一包杜蕾斯,手指尖拈着包装,扭头递到我面前。
显然姐姐是有备而来,肌体动作却也表明了她纠葛的心理。
盯着姐姐水光潋滟的私处,窗边进来的晚风似乎都吹在袒露的白虎馒头屄上,幽谷甬道被搧着有序渐次地伸缩,仿佛诉说久旷的空虚,渴望着雄性去填满,而即将去完成这悖德的事的人,是未满弱冠之年,甚至还没发育完全的弟弟。
“姐姐……”我抓着姐姐的手腕,苦恳的要求道:“替弟弟戴上套子。”
戴套,是我在这浑身性奋情况下仅能够做出的最后妥协。
我也就说说,姐姐本就是拎着安全套的,表现十分的抗拒,安全套都不愿意碰还想姐姐去碰肉棒,简直天方夜谭。
“你不许看……”
出乎我的意料,姐姐回头注视着我,双手像小女孩抠指甲盖般撕开杜蕾斯的包装,可和我目光相触便避之若浼,我马上装作不去看,余光偷偷瞄着。
姐姐俏脸雨羞云困,取出一粉红色的套子,并不流利地用胶圈套在龟头上,估计买的平常尺寸,安全套有些紧,套着拉到根部的过程让我特别的难受,但好处是先前被姐姐一巴掌打半软的肉棒,受胶圈箍力刺激一点一点坚挺起来了,暴胀血管顶着透明粉色的胶圈,狰狞恶劣。
看着姐姐还懵懵懂懂的拉着套子角,似乎想用避孕套将肉棒全部包裹住,我只笑不语,精瘦身板与姐姐赤裸相对,少年肤色稚嫩,小臂细得接近蔗竹,便衬胯下被粉色安全套裹住半数的巨茎更为丑陋。
难怪姐姐管我这根肉棒叫丑东西……我没忍住抬眸想看看姐姐的反应,姐姐立即别过头去,并再次申饬:“不许看。”
我当然不会理会,压上去一手搂着姐姐的腰一手揉着软弹十足的肉球,懒拙的吻着樱唇,姐姐哼哼声,眼神蒙眬引颈而望,蝤颈上系着的颈带颇有娇艳媚色。
“姐姐,舌头伸出来。”
我抵在姐姐耳边呵着热气,姐姐竟闭着眼涩滞的吐出温润嫩舌,嘴巴含住轻轻地一嘬,姐姐好像被我吸光了力气,身下矫躯软软酥酥,飘飘悠悠的,只是手掌中的奶肉份量不觉减,软垂垂变化着。
投入的接吻,这种事的刺激程度不亚于真枪实弹,尤其对象是有着憧憬之情的姐姐,我也不自禁闭上了眼。
姐姐回应之余扭动着酮体,有意无意厮磨着大腿,我一手下探,强行插入姐姐并拢的大腿内侧,对着白花花如豆腐般的花房故技重施。
“唔嗯……”
两人唇齿间吐出的呻吟甚是婉转凄切,姐姐意欲回馈似的,抵在我腹部的手,蹒跚着向下,握住滚烫如烙铁的肉棒,一上一下的捋动,也许从A片中学到了什么诀窍,姐姐手势鲁莽不失缓和,且在有条不紊地加速。我感觉马眼处渗出一股股热热的精液,困在套子里挠人心智,难以名状的味道,和姐姐身上的芬芳缠绕,似乎所有东西都混乱了。
对了,是儿时送妈妈石楠花的那股,那股妈妈嫌弃的,宛如性爱余韵的异味……
我也迷离地跟着加速指奸,插得姐姐白虎屄水声大作,被封住的樱唇发出缥缈轻吟。
“嗯哈……弟弟……”
忽的,姐姐推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声色不稳,小穴内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偏这个时候,我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待姐姐身体深处的热潮降减,快消弭之际,又将食指中指浅浅的插进去,逗得姐姐蜂腰款扭,羞涩地上抬着蜜臀,但无论姐姐怎么动情索讨,我总能找到卡住姐姐的濒临点,手指掌握着分寸。
不知第几个回合,姐姐停下套弄肉棒的动作,睁开桃花眼含情凝睇,眸子流转的春意无一不发出求爱信号:“弟……弟弟?”
我没有说话,两手分别撑在姐姐脑袋两边,下移到肉棒对准姐姐肉缝的位置,分开魅惑的双腿,粗长肉茎抵在上面,粉红胶圈透着肉棒的垢色,格外醒目,举行某种邪乎的仪式一样。
姐姐大腿根打着微颤,虽也未言语,唇间却间歇地挤出难耐呻吟,酥胸的油脂铺展开来,弥漫至全身,本就白皙的酮体好像打了一层蜡,凝滑锃亮的。
感应灯因为我们的缄默又暗了下来,昏暗中人的欲望总会被无限性地放大。
这一刻我才感觉到自己真是醉了,额头脑后挥汗如雨,腰稳不住胯下勃起的庞然大物,腹部频频起伏,一夯肉棒便是一跳,很混乱,状态像个处男雏儿。
缓缓的……我依着本能向前挺腰,须臾视野犹如置在雷电闪昼中,那些和姐姐两小无猜的日子一幕幕出现在脑子里,最后如消磁的硬盘,定格在眼前整个龟头捅入白虎屄里的画面。
姐姐合上了她的明眸,我不知道姐姐是否忍耐不住指奸的高潮迭起,又在关键时刻戛止的落差,还是她本身就已经准备好了,我浅插一下,让她清晰感知到在她体内的不是手指而是鸡巴,低哑的询问:“姐姐,我要进去了?”
姐姐寓意不明的喘着,眼皮深压,反手抓住我的肘关节,全身都打着摆子。
我想起市内下雪,夜袭姐姐的那晚,俯身钻到姐姐脖弯:“就跟哪晚一样,就当是一场梦,好么姐姐……”
“嗯……”姐姐不假思索的娇喘,用她那同样在发着抖的手挽着我:“进来……爱姐姐。”
前所未有的细声,漫漫长的促息方才入耳。
我曲膝跪着,胸膛憋着一股气,挺腰扶好肉棒,将龟头剩下的大部分茎身往里推,幽谷的一条线缝被撑着扩张,阴唇圆鼓鼓的包住,从一条缝撑成椭圆,再从椭圆变成一个正圆,蛤肉嵌着茎身一寸寸地陷入,像抹了油的精械对接,黏液像浆子似的包着性器边缘厚厚一层,且越冒越多。
膏脂一样的牝户,吞掉肉棒戴着粉色避孕套的那一截,姐姐雪白的肚皮上开始隐现一棍状凸起,在那平坦柔美的腹部上,就差一点便点到尖尖的肚挤坎,隔着套子也能感受到层层叠叠火热的挤轧,我甚至能通过肉棒被包裹的触感,臆想到紧窄宫颈形状被肉棒顶着变化的画面。
姐姐狐藉寡歎,黛眉深锁,始终闭着眼,额颅飘逸的卷发由于被汗水打湿了,紧贴于侧面,鼻间急促呼息却能吹起湿答答的发丝。
到这里我已经丧失了所有理智,小屁股像校准的箭头抬起来,笔直对着肉洞用力一插,余下半数鸡巴霎时间贯入姐姐的体内。
“呃啊~”
“呼……”
一瞬间的闪昼又在眼前掠过,我吐出积在胸膛很久很久的浊气,不给姐姐适应的机会,挺腰一上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
抽插毫无技巧规律可言,姐姐预知不到何时会迎来那突而其来的致命一击,何时是轻磨慢捣,只知绷紧着身子承受,甬道密密麻麻的皱褶在每次抽出时都像带着冀望缠上来,进去了便死死吮住,我渐次加速,姐姐整个娇躯如搁浅在岸边的小船,被大浪冲击着晃晃悠悠。
“姐姐,姐姐姐姐……”我叫唤着,音量却不大,叫出声后,想要肆意占有姐姐的念想立刻支配了灵魂,粉红色套子箍住黝黑的鸡巴,穿行在滑腻白虎屄中进进出出,那旖丽场景让人几欲发狂。
小时候在产房抱着我的时候,姐姐会想到有朝一日被怀里的婴儿肏吗,会想过自己从小爱护的亲弟弟,以这根她口口声声说着丑东西的鸡巴贯穿吗……
姐姐终不敌我这般在她体内驰骋,销魂呻吟频出,她好像不清楚体内的快美感受从何而来,显得排斥又享受,姣美五官都扭作一团,蝤颈的和田玉石随我的顶弄,飞舞着打在姐姐百合花纹身的乳房上,肥厚的肉响声混淆了我的听觉。
那畸形的爱恋又开始充斥我的大脑,突然间好想好想姐姐睁眼看看我们淫态尽现的交媾处,我抄起一双白丝美腿,抓住脚窝压向姐姐的胸部,姐姐稍有不适,沃腴的蜜臀高高悬空,腿也不自觉地分开,肩膀以上着地,颀长上半身和下身弯折成一个V型,飞舞着的和田玉,也顺势滑到姐姐脑后,只有红绳和颈带系着伸得长长的脖子,仿如某调教道具。
“姐姐,睁开眼,看着我肏你。”
我心理生理上都爽到神摇意夺,拗着姐姐亲口说出舒服的念头,鸡巴直上直下,勐插勐捣。
姐姐一个22岁的“老”处女何曾经历过这种放荡姿势,昂扬几声呻吟后,便无意识的张着烈焰红唇哀号,上排牙随着我的冲击,时不时磕到下排牙齿,发出一颤一颤的嘤咛,很拮据很拮据般睁开桃花眼眸。
从低到高,姐姐可以清楚看到我抱住她圆润的屁股,架着她一对白丝大长腿,从前那个瘦弱,处处需要她保护的弟弟,正用壮硕坚挺的大肉棒野蛮耕耘着自己饱满的牝户,代表着女人情潮的爱液被插得滚瓜涌溅,被棒身磨得殷红的蛤肉被带进带出,一会见到的是闪着粉色淫光的肉茎,一会是整根丑陋的肉棒。
“呃啊……别看……弟弟不要看……呃……”
这般靡乱,姐姐怎能不羞,怎么能不觉刺激呢。
我眼膜像被什么东西烧着了,直巴巴盯着她,同时胯部势大力沉地下砸,春袋打在姐姐紧实的股沟上有些生痛,下砸时姐姐的臀肉挤兑着大腿根下的交界线,挤出深深的肉环,宛如压在一起的果冻。
姐姐眼里灵秀神采被这一下下顶弄撞得溃散,瞳镜迷离如水银,浓度却还被逐层剥削一样,手指甲挠着我肘部,喉咙声线哑哑的,甚至忘记了呼吸和呻吟。
发觉到姐姐受不了,或者说不喜欢我这样大开大阖,我放慢速度减少力道,九浅一深的缓插,姐姐得以适宜,双腿从我肩上惬意地放下,脚丫子踩在地毯上,屁股也靠在上面,手从我肘部抓到我手腕,然后五指插进我的指缝中,紧与其相扣,闷闷的哼唧几声,开始恣睢地喘吟。
我也不可自抑地喘着粗气,手指夹紧姐姐的手指,握住冒着细汗的掌心,看那无法采撷的圆滚滚的奶球,虽幅度不大,但滑腻乳背的圆弧贴住弓着的酮体上晃动着,有诉不清的繁芜风情,我内心窘迫着一股不被释放的兽欲,便只能通过言语去满足:“姐姐……是我的大还是男优的大?”
“嗯……什……什么?”
“A片上男的鸡巴大还是我的大?”我继续询问,腰不自觉的加速。
“嗯啊……姐姐……姐姐不知道……啊……打码的……”
差点忘了小日本AV不打马赛克是非法的了。
“呼……那姐姐舒服吗?”
“嗯唔……慢……好涨……呃……”
躺下后,姐姐雪白的肚皮更显平坦,看粗长肉棒被蜜洞蚕食的那一部分在肚皮上凸现,直教人疯狂,我一边耸动小屁股一边语无伦次的嚷着:“姐姐……姐姐!我肏你……我早就想这样肏你了啊!”
“呃啊……慢……呃……别叫我姐姐……”
姐姐压抑着失了段的呻吟,十指攥着我的手指,同时间身子颤颤栗栗,白虎屄骤地碾压涌动,沸腾的热汁从最深的泉眼处喷薄欲出。
“呃……小……小声……呃呃……爸妈要听……呃啊……爸爸妈妈要听到了……”
我还激动的做着撞击,察觉到姐姐听我叫一声“姐姐”,姐姐甬道便急骤一夹,嚷着“姐姐”嚷上头了,停不下来的边叫边肏了数十下,腰部一挺,鸡巴全根而入,龟头顶在恍若无物的膏脂团上。
“呃呀……”
姐姐拖着悠长尾音的惊叫,拉着我的手,腰身猛的拱起,小腹上的鸡巴印子好似是白泥筑起,薄肉营帐一般,说不清的色情,见此我立即到了强弩之末,死命的用鸡巴往姐姐深处顶,即使已前无去路。
“姐姐……我要射了!我们一起……叫我一声老公,快叫我亲老公。”
姐姐也是痴冢不已,如泣如啼的叫道:“呃……外……弄外面……”
戴着避孕套呢,姐姐是有多怕我内射才会要求射外面啊。
我有点懊侬,但这时忍不了多久,颞边青筋暴起,腰眼周围泛酸非常赫然,又是哀求又是胁迫道:“叫老公……就叫一声……”
说罢,精液喷的一样倾泻,隔着套子好像能烙穿这层胶圈,姐姐经这么一烫也迎来了她的高潮。
“呃……老……”姐姐发出尖厉的叫声,高潮中六神无主:“老公……呃啊……老公给我……”
这声“老公”续长了射精的过程,我咬牙板直身,仿佛没有止境的激射,一管子接一管子的冲击着姐姐宫颈肉壁。
……良久,我趴在姐姐瘫软却还在起伏的身上,刺鼻的石楠花的味道还围绕着我们,底下一片狼藉,我觉得自己没发挥好,太快了没尽兴,惰惰的黏着姐姐道:“再做一次吧?姐姐……我还能行。”
“……”
“再来一次好么?不然明天再给我一次……”
姐姐不答应,一手乏力,拙拙拭着我额头上的汗珠,气息奄奄的道:“冤孽……”
第90章:导火线
总有那么一些日子的清晨,像无心翻过的书页,前面意犹未足不迭细品,崭新一页便如期而至。
睡眠中我还在回味占有姐姐的场面,真的跟做梦一样,很爽,但不够爽,觉得被寸止了……
莫名其妙感觉到被人盯着看,睁眼,梦里的对象就活生生侧卧在面前,拂晓的烈阳从窗户进来,穿过一层玻璃减弱了令人不适的刺眼光线,和煦融洽地笼照在白蜡烛般矫躯上,姐姐赤身裸体,只在我们腰身部位挂了一件单薄的棉被,我们四肢稍稍的交缠,晨勃起来的巨棍物在被子底下顶着软肉。
短薄的棉被披在姐姐腰间如丝如缕,因为侧卧着,粉白的宽胯就像从被子里钻出来的一样,重重的棉料都堆在深陷进去的腰际,何况下面又白又嫩与我四肢交缠的大长腿,着实是诱人,我没克制住,伸出一手放在姐姐最高的屁股丘上,就是放着不动。
姐姐桃花眼阴骘,知性气质多了些说不清的虑绪,见我醒了闪过一刻的拘泥,拍拍我手背道:“小色胚……”
“还不是给妈妈和姐姐惯的嘛~”
我也没想真做什么坏事,搂着姐姐将脸蛋挨到她的脖子下面,隔着棉被暧昧的蹭蹭,可能我真有做小奶狗的潜质,声音娇幼娇幼的,自己都吃惊,但不管了,我开窍了,当姐姐的奶狗不丢人。
听到妈妈这两个字,姐姐紧张了,下意识挪开一点:“你就会欺负我……有本事你欺负妈妈去啊。”
“我又不傻……”在姐姐怀里拱了拱,我不经考虑的道:“除非姐姐跟我合伙,我就有敢去欺负咱们母上大人了。”
沉默片晌,姐姐抓着我的下巴,将我从她怀里拉出来:“林林……你不会……真的对妈妈有想法吧?”
不懂得为什么,当着姐姐的面承认自己恋姐或则听别人说我恋母,都让我感觉刺激又腼颜,无论去到哪一步我都有这种矛盾的感觉。
我钻进姐姐的颈弯,避开她眼神否认道:“没有没有,我随口说的,姐姐给我就够了。”
“昨天,是最后一次……”
这下不用姐姐拉了,我自己猛地抬起头来:“又是最后一次……这不第一次吗,怎么就成最后一次了?”
姐姐不知道我跟其她女人的腌臜事,存疑的问:“又?”
“对啊……你之前就说过是最后一次。”我将错就错瞎扯。
“姐姐什么时候说过?”
“就是说过,我记性很好你知道的,具体什么时候想不起来了。”
见姐姐眼珠子朝左上方移动,一副认真回忆的表象,我连忙对姐姐的雪白矫躯上下其手去干扰她,姐姐无暇追忆,抓住我为非作歹的手,又是不耐又是无奈的说:“别摸了……姐姐……姐姐身体还有点不舒服……”
我当然不舍得强迫姐姐,况且目的达到,下巴枕在姐姐肩头上,继续带离这个容易出事儿的话题:“姐姐,几点了?”
“六……六点……”
本意上我是真不想做什么,但姐姐腰际到胯部那里的曲线摸着太爽了,滑溜溜又肉乎乎的,初时我以为是丝袜的作用,然而姐姐根本就没穿丝袜,血亲之间原始的肌肤相贴真是让人按捺不住。
姐姐不堪消受,干脆拿开我的手,拉着棉被把我头部以外的全身盖了起来,这样一来她倒是身无遮拦了,只好双手抱胸表示矜持:“别弄了,昨天不是才给你了么……”
“一次哪够啊?昨天我真没尽兴。”
说着我腹部储力,夯一夯肉棒顶起被子的一个大旗杆,姐姐愁怨的撇眼,给我这不老实的二弟打了下,单手环住胸部,起床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姐姐,懒声道:“姐姐去那啊?”
姐姐上面用手遮挡不至于全裸,下身就不是了,那高挑美女赤裸站起身,幽怨看着你的姿态,那模样很难不怀疑姐姐不是在勾引我,可我才想伸手去摸一摸,姐姐微微侧身,一条大腿斜着蔽起私处,退了几步。
我不甘道:“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也许是受不了我大清早就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看她,姐姐抿抿唇,神速拉着被子将我的头也盖起来,用那种文青的悲天悯人口吻说:“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即没掀开被子也没回话,因为我看不到她裸露的身体,姐姐声线自然了很多:“昨天的事要是传出去,姐姐就不理你。”
“我知道。”我唧唧哝哝的答道。
“不能让欣欣知道……不对,谁都不能知道……以后没有姐姐的同意不许乱摸。”
“嗯。”
“一点点过份的都不行,牵手也要问过姐姐才行。”
“明白。”顿了顿,我抓着棉被角将脑袋探出来,重复我最关心的问题:“姐姐……你昨天舒服没有?你还没回答我这个呢。”
矜贵裸体被我尽收眼底,姐姐忙用手遮住羞人的三点:“盖上被子!”
我被吓了一跳,即速将自己连人带头盖起来。
“你……你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不然姐姐……”
“不然以后姐姐就不理我了嘛,知道了……”我躲到棉被里面替姐姐说完:“不能做色色的事,不能说奇怪的话,姐姐永远是姐姐,不能不尊重姐姐,不能欺负姐姐,只能让姐姐欺负我,懂了。”
我边说边用手指数了下,足足5项不公平条约,生而为“弟”,有时候挺吃亏的。
姐姐没再多说什么,叮嘱我在妈妈爸爸面前要小心点就出房间了,等姐姐走后我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看着紧闭房门的方向,我能感受到气氛有些不同,也许这就是姐姐喝醉那晚说的怕的东西,一种两个人长期习惯了的关系忽然改变,我们都需要时间去适应。
不过姐姐坚绝说是最后一次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起床穿了一套衣服就又躺在床上,真正叫醒我的是早上9点的闹钟,简单收拾下到别墅一层,大厅异常的寂然,没有交谈声没有钢琴轻音乐,小厨房那边也没有一点动静。
走到大岛台附近看了看,餐桌上没有早餐,周日妈妈要是出门的话是肯定会给我留饭的,没东西吃说明妈妈在家。
正纳闷家中两位绝美去那了,走着走着被绊了一下,低头看,墙壁插座上拖着一条很长很长的电线,直至别墅一层的后园,我顺着电线的方向刚到后园门槛,妈妈好像有什么神女感知力似的,远远就瞟了我一眼。
“哎呀我家小懒虫周日还知道早起呢,不错,有进步。”
妈妈没多看我,说着翻了一页手中杂志,全身一件象牙白色的丝绸戈黛裙,坐在布艺椅上,并拢屈膝着的双腿踩在地垫上,花苞样式的褶子裙摆处露出一小截温润如玉的小腿,仔细看才能发现穿着超薄的肉色丝袜。
斜靠微屈膝的坐姿,整体看起来像委婉颠簸着身段的曲线,看一眼妈妈满盈熟韵的笑靥,周遭烟火气息仿佛自觉形秽地散去,不沾一丝庸俗却姿容美艳。
我以为得到姐姐这种感觉会变少,原来不是的,我心跳很快,不由将昨晚姐姐娇媚的神态跟妈妈置换,想象的温糯呻吟隔岸般在脑际回响,肉棒似乎也有要抬头之势。
“弟弟!”姐姐从妈妈左侧仰首望来,全然没有早上6点在床上那股娇柔颓圮的模样:“快点过来帮忙。”
我不知所以的过去,姐姐拉着椅子给我腾位置,到左边轻轻的在给妈妈按摩肩膀:“你按另外一边。”
坐下来后,因妈妈斜靠着,上身有一部分半躺在椅子上,抹胸的裙领,裸露香肩和锁骨下面一些细腻光润的肌肤,我几乎是俯视着从抹胸处向下徐徐翘起的夸诞弧度,好想就这样伸手钻进妈妈的裙领里面摸一把。
但克制住冲动的双手没放在妈妈胸部上,我乖顺地按着妈妈的右肩,怕说漏什么不敢先讲话,妈妈不动声色微笑,姐姐唇角也挂着笑意,两张白皙脸蛋本来就挨得近,妈妈胸部上面还光溜溜的,两位最吸引人的大美女敛着深浅不一的梨涡,我脑子里面的小剧情更多了。
“咳咳……”
得有人先说话不是,我踢踢脚下的电线问:“电线是干什么用的啊?”
妈妈照旧看杂志,没理我,姐姐笑吟吟的歪头道:“今晚吃火锅,提前准备工具。”
“那工具嘞?”
这时候,老父亲从后园的转角边出来,一个人拖着可移动的火锅台,台底插着几条电线,其中一条电线就是我脚下连到大厅长长的那条,旁边有一个大插排。
老爸布置好,看看我,张张嘴貌似是要跟妈妈说什么,但没说,转而冲我笑道:“给你母上按摩呢?爸爸也好累啊……儿子,过来给爸爸也按一个。”
老样子我不接茬儿,看老爸一身休闲装,问道:“医院有假期的吗,老爸你不用上班啊?”
可能是我按得不舒服,妈妈耸耸香肩道:“你哪来这么多问题?”
“我问我爸一个问题还不行了?”我觉得岂有此理。
“请个假给你妈妈请罪……”老爸赔笑,好像是真累了,找了张椅子坐下,弯着腰,手撑在膝盖上吁吁道:“爸爸呢,是做了些违背承诺的事,这不想给你妈妈认错么,你妈不给机会。”
我和姐姐互相对视了一下,忘了按摩,妈妈又耸一耸肩,暗里不知道是在表达我不按了的不满,还是怪我跟姐姐开小差。
“唉……”
老爸怪腔怪调的叹气,继而说道:“女儿儿子都不帮帮爸爸,这家要散了,日子没法过咯。”
“你胡说八道什么!”妈妈将杂志薄扔桌子上,愤愤然面向老父亲。
“你看你,我这才要开口跟你解释,你就发脾气了,怎么沟通呢?”
“这是沟通就能解决的问题?”
“那问题在这就要解决,俩夫妻有什么不能坐下来谈的,我和泰荣之间……”
“你闭嘴。”妈妈躁急打断老爸的话,侧目端量着我跟姐姐,压低声音道:“孩子都在这呢。”
家庭素来是妈妈的逆鳞,从老爸随口一句半玩笑话,激得妈妈这么大反应就可以看出来。
倘若妈妈的逆鳞是家庭中的姐姐和我,爸爸的逆鳞也是家庭,姐姐的逆鳞是我,那我的逆鳞是什么?不管任何角度,我的出发点、目的性都是自私的,全是一己私欲。妈妈爸爸会吵架,无非是因为事关我跟姐姐,要说有外人的关系,那就是泰叔。
其实母上大人已经很顾及老父亲的脸面了,没在我和姐姐面前提及老爸跟泰叔的过往,在一个高知家庭,一个男人如果被自己儿女误会是同性恋,换个立场就可以想到有多难堪,那怕事实没发生过什么。
但无论老爸瞒着妈妈做过什么,主要动机是为了治好我的心脏啊,我有什么理由知情不报,甚至祈望妈妈爸爸因此出现感情裂痕,然后好趁虚而入呢?
“别吵了,我都知道老爸跟泰叔的事了……”
内心七上八落,我打断妈妈爸爸,妈妈凤眸眯着狭长狭长的,不虞看着我,姐姐脸色则有些糊涂。
我想说都说出口了,藏着掖着不是个事儿,理清思路说:“妈妈不喜欢泰叔,而老爸呢,跟泰叔关系好,我和姐姐的心脏是泰叔安排医生换的……”
停顿片刻,我没点破老爸给泰叔岳父拍视频的事,而是换种说法道:“妈妈不喜欢自家孩子被外人掌控,不让老爸跟泰叔来往,然后你们意见不同就吵架冷战,对吧……我猜到。”
妈妈垂着的眼睛忽然瞥向姐姐,姐姐有点慌张的道:“我没跟弟弟说过这些……”
“你还知道什么?”妈妈问我。
“我知道他已经出国了,永远不会回国。”
有时候,解释太多并无利处,反而令事情越来越复杂,我开始理解妈妈以前为什么要隐瞒我心脏病的事了。
“妈妈,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从小到大您没少为我操心奔波,爸爸也付出了很多。男人嘛,不善言辞我是理解的,我都知道的,以前是我不懂事,你们别为了我吵架了……”
我拖着椅子坐到妈妈爸爸的中间,低着头,拉着妈妈的纤纤柔荑,犹豫了一会儿,将妈妈的手放到老父亲的手掌上。
“你们是大人,得给我跟姐姐这两个小辈做好榜样……和好吧!我的帅爹美丽妈!”
我前一秒还严肃认真,下一秒就犯轻浮毛病了,姐姐在边上没绷住,咯咯咯的娇笑。
“你倒是会占便宜……”妈妈手没抽离老爸的掌心也没其它动作,但眉黛青颦间尽是释然:“什么叫我们是大人?只许你任性闹小情绪,妈妈就不能有不高兴的时候了?”
错觉吧,我怎么感觉母上大人这话像在冲我撒娇?
老父亲坐过来了一点,握住妈妈的手道:“能能能……老婆想不高兴就不高兴,老婆得哄。”
妈妈瞬间变脸,甩开手怫然作色:“我问你了么你就能,我问我儿子。”
“也是我儿子啊。”
我无语了,好不容易放下私欲做一次父母的疏导人,搞得跟认亲一样。
姐姐这回终于笑够了,走过来蹲在我们中间,抓起妈妈的另一只玉手放到老爸手掌上,然后抓起我的手放到上面,自己则用双手捂着我们叠放在一起的手背:“妈……你就原谅老爸吧,咱家人天下一好,我们还跟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
这下我是看出来了,姐姐不仅怕我们的关系变质,也怕幸福家庭因为我们出现裂痕,相较姐姐,我确实是太幼稚。
老父亲笑着拍拍我手腕道:“还是女儿懂事,知道老爸的付出。”
我双手抽出来比划道:“搞得好像我不知道似的,妈妈爸爸的滴水之恩,我以后当喷泉相报。”
姐姐脸泛微红,兴许是想到了昨晚高潮时爱液如喷的场景。妈妈自然不知道,蛾眉一攒,是斥也是纠正道:“什么喷泉相报,是涌泉相报。”
老爸更迷糊,看神情都不明白我们说的啥,抓着妈妈手好声好气的问:“老婆,为了孩子们,我们和好吧?”
妈妈面露难色,轻压眼睑,浅浅的遮住左眼角的泪痣:“以后不要跟那个泰荣见面了。”
“不见。他出国了我想见也见不着。”
“你还想见?”
“没有没有,就是这么一说。”
“你药物公司,他还有股份,你要怎么处理?”
“他股份都转让给我了……”
老爸话说一半,见妈妈怀疑的盯着他,沉着道:“我等会拿合同给你看,律政所的朋友,公司所有股东都可以替我作证,白纸黑字,没假。”
妈妈不说话看着老爸又看看我和姐姐,丹凤眼板滞而瑰丽,这副模样美极。
老爸清楚妈妈这是抹不开家庭地位的架子,双手握住妈妈的手腕站起来,略略欠身,预备着要去亲吻妈妈的额头,我看到这一幕心里头百般不是滋味,喜悲参半,浓浓的嫉妒。
就在老父亲快要亲到妈妈额头的时候,别墅三层花园边传来敲铁似的铃铛声,一道灰色影子嗖的一下从妈妈爸爸中间飞过,老爸本能的避开,没亲到母上大人。
一只非洲红尾巴鹦鹉落在小桌子上,左脚铜铁的脚环随着爪子走动叮当响。
“走地鸡?”我收回护在妈妈胸前的手,惊魂未定。
姐姐好像是被它飞过来时拴在右脚上的钢链撞到了,小臂现出一片淤青,皱着黛眉,反应过来的妈妈拉着姐姐的手反复查看,罢了恶狠狠的瞪我。
我将怒火转移到鹦鹉身上,冲它道:“你看看你看看你,飞都不会飞,弄伤姐姐,这下又惹恼母上大人了吧?今晚就拿你涮火锅。”
“好了戏别这么多。”老爸批评我一句,走到姐姐身边说:“快去用红霉素擦擦。”
姐姐正要起身,桌子上的鹦鹉转了一圈,拍拍翅膀飞到姐姐的膝盖上,它180度角转着脖子,一拐一拐的对我们斜头歪脑,叽噜叽噜叫几声之后,竟含糊不清的叫道:“呃呃呃……老……老公老公……给我……呃呃呃……老公关门……咕噜咕噜……老公弄外面……呃呃……”
这就是昨晚和姐姐哪啥高潮时说的话,这鹦鹉原封不动添油加醋说出来了!
姐姐霎时间脸红耳赤,我也是始料未及,千算万算想不到跟姐姐的第一次被鹦鹉偷听到了。
“咕噜咕噜……呃呃……老公……叫一声老公……呃……”
鹦鹉还在叫,语句慢慢的清晰起来,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都是妈妈在照顾它的关系,语气也挺像妈妈。
妈妈眉头皱得很紧,什么都没说就瞥着我,而老父亲,脸一阵红一阵白,也搞不明白他咋想的,居然对妈妈气呼呼的说:“你……你出轨了?”
在场人无不惊诧,妈妈眉毛一压凤眼一睁,吼道:“林鹤德!你当着孩子们的面说什么呢!”
“你……”
老爸见妈妈趾高气扬的,一时间羝羊触藩,指着鹦鹉说:“这鹦鹉语气这么像你……你好歹给我个解释。”
“我解释什么?我没做过的事我解释什么!”妈妈分毫不让。
老爸情绪有点失控了,大声咆哮道:“你没做过你跟我解释一下怎么了!我是你老公!!!”
老爸几乎没有这么大声说过话,我们被吓了一大跳,连妈妈的身体都颤了颤,冷静片刻,妈妈压低声音冷淡道:“我没有,我每天不是回财务部上班就是回家照顾你们父子俩,我上那出轨去?”
“你没有……为什么鹦鹉会说这种话?为什么语气会这么像你?”爸爸死揪着一个问题不肯放。
妈妈一巴掌用力的打在桌子上,气势汹汹站起来:“你别在这疑神疑鬼,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我疑神疑鬼?好我疑神疑鬼……你敢用孩子们发誓说你没有出轨?”
“你有完没完!”
“疑神疑鬼”这四个字很显然戳中了老爸的痛处,而对于妈妈来说,我跟姐姐就是她的底线,老爸要妈妈用我们发誓,也是碰到妈妈的逆鳞了,妈妈激动到脖子上的肌肉都突出来了。
眼见争吵愈演愈烈,姐姐手足无措,虽然知道事实是这只鹦鹉学的她的话,这就是一场误会,可不能坦白,因为坦白了她疼爱的弟弟绝对要被当场打死。
姐姐没看过老爸的日记本,所以不会理解老爸为什么这么神经过敏,很郁结的拉住爸爸的手,什么都不敢说。
我实则上是可以明白的,放着这么一位美到没边的性感妻子,自己下面还抬不起头,妈妈强势,老爸又重面子,十年没有过床事了,是个男人多少都会敏感一点,就算清楚妈妈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依然不得释然。
老爸看了看姐姐,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却不肯罢休:“你说清楚,说清楚了我相信你。”
“你要我说什么?财务部有我的所有行程记录,在家我一直在辅导儿子跳级考试,女儿手术安排只有我一个人到处奔波,你什么都不用管就知道发神经……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爸爸顽固的说:“这不是你不让我跟泰荣来往的吗?”
“老婆……你当着孩子们的面,跟我解释一下怎么了呢?”见妈妈不搭理他,老爸抓着鹦鹉放到桌子上,诡诞不经的冲它问:“你说,你叫的老公是谁?为什么语气像我老婆。”
鹦鹉歪拧着脑袋,并不能回答老爸的问题。
老爸神神叨叨的样子挺搞笑,但我笑不出了,姐姐一手攥着我的长袖衣角,显得很紧张,我更怕这只小东西说漏嘴,灵机一动,将它抱下来,拍着它的红尾巴,将它赶到大厅里去。
老爸张嘴要冲我发脾气,我忙打岔道:“老爸!先别骂人,听我说……我坦白了。”
此话一出,姐姐手都紧了几分。
“鹦鹉是会学主人语气的,上个月我要考试没时间,就妈妈照顾的它……”
我权衡利弊慎重道:“我……我想欣欣姐叫我老公,所以……就教它……这个……”
老爸是将信将疑更似懂非懂,我对上老爸的眼睛继续说:“网上有很多非洲灰鹦鹉的视频,你可以去看看会说话的,它们都会学饲养员或者主人的语气……它会学妈妈的语气不奇怪啊……妈妈声音好听嘛……”
“……”
“不学妈妈的难道学我的么?这只鹦鹉是雌性呀!”
爸爸只是需要一个台阶下,有一个理由他自己就想通了,木讷的站着不说话不动十几秒钟后,语态都清醒了:“老婆……”
妈妈乃至忘记了要叱责我教鹦鹉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偏着头,双手交叉揽着自己的腰腹,鼻息很重。
老父亲温驯的向妈妈伸手,手伸到半途中被妈妈一把打开:“别碰我!”
“老婆……我这是……”
妈妈有些哽咽的道:“二十几年夫妻,你因为一只鹦鹉怀疑我……”
爸爸无言以对,我看到母上大人那绝美的侧脸,眼挂泪珠婆娑,香肩微微耸着,却看不到泪痕。
姐姐也是女人,或许更能理解女人的脆弱点,放开我上前抚摸着妈妈的手心,轻声叫道:“妈妈……”
我是好心办坏事,真没想过要伤害妈妈,看到妈妈这样心疼了,也过去想拉拉妈妈的手安慰安慰,怎知妈妈瞪着泪眼冲我破口大骂:“小混蛋!你也别碰我!”
“我怎么就……”
我想狡辩,姐姐却给我使一个不要插嘴的眼神,老爸逮着我开刀:“你确实不对!教鹦鹉说这些干什么!”
妈妈根本不鸟老父亲,霹雳哗啦骂完我一顿后,厉声但阴沉沉的说:“这臭鹦鹉,你等会不把它放生,我就拿你放生,以后别想进家门一步。”
“我知道我知道……”我连连颔首。
别管过程如何,和姐姐的床事总算瞒天过海了,我心里长舒一口气,乖巧站着让爹妈冲我输出整整半小时,才有机会去房间拿笼子将灰鹦鹉关起来,早饭都顾不上,拿着笼子就要出门,路过副厅时我偷偷观察妈妈跟爸爸的情况,妈妈还在气头上,和老爸离得很远很远,老爸理亏但表现不如以往那么弱势,我首次感受到老两口的边界感。
看来一遭猜疑,误会不是这么容易解除了。
“弟弟……”
在玄关换鞋的工夫,姐姐忧心忡忡的走过来,这里有一面5米左右的玄关隔断柜,离副厅也远,妈妈爸爸看不到。
“知道啦知道啦,跟欣欣姐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说姐姐跟我羞羞的事的。”
我以为姐姐又要给我做临摹工作,但念叨完抬头看,姐姐还是一脸愁容。
“怎么了姐姐?”
“有事要先告诉你,免得你以后又说姐姐爱骗人。”
鹦鹉在笼子里跳来跳去,不停用喙子啃咬鸟笼门上的钢丝,我担心这小东西再闹出什么鬼动静来,提着笼子拉着姐姐一起出去,将家里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姐姐被我逼到门边的墙上,细微肢体动作表示姐姐现在很抗拒我们的身体接触。
我倒退几步,尽量不让自己碰到她:“昨天晚上是最后一次,我知道……姐姐不愿意的话,我不强迫。”
“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姐姐快毕业了……到时候要到国外做手术。”
我怔了下,想都没想就说:“我陪姐姐去。”
“不要……你要认真读书,照顾好妈妈。”
“姐姐一个人去?”
“会有老师陪姐姐去。”
“男的女的?”
“女的,女老师。”姐姐有点不耐烦了。
“要多久啊?要动大手术么,为什么一定要去国外,就在老爸的医院不行么?”
“没事的,临床小手术,姐姐很快就会回来。”
“姐姐你让我陪你去吧,我真的好怕。”
医疗界各种突破说得是天花乱坠,事实上很多临床手术都处于理论阶段,我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姐姐微笑着拉起我两只小手,手臂上的淤青还在,酥胸主动贴到我身前:“别怕,小手术没事的……”
*** *** ***
放生鹦鹉这事是极不靠谱的,宠物型非洲灰鹦鹉没有野外生存能力,临时临危我找不到什么好办法,就联系了当地的鹦鹉主题乐园,打算把这小东西送出去,来之前我还联系了欣欣姐,毕竟她才是这只鹦鹉真正的主人。
乐园某处,我提着鸟笼,负责人正在循例问我鹦鹉的来由和检查我的相关证书,欣欣姐姗姗来迟,小跑来到我们面前,一身低调的净色休闲装,脸上稠稠红晕,样貌写满了匆匆。
欣欣姐到的时候我刚好将笼子交给负责人,负责人应该怕有变动,理都不带理欣欣姐一下,拿着笼子就走了。因为免费送鹦鹉的人可不多呀。
“欸?他……我的鹦鹉……”
欣欣姐大口大口的呼吸,咽了咽道:“我的鹦鹉,林林,他……你怎么给他了。”
我无辜的看着她:“莫得办法,我母上大人下旨了,它今天不死就是我死,给你打电话就是知会你一声。”
“你混蛋!你知道这鹦鹉多少钱不!”
我抱着欣欣姐,轻轻摸着她的小蛮腰施软道:“亲爱的……能不能别骂我,我今天被骂混蛋骂一天了。”
乐园里面车子不让通行,估摸着欣欣姐是一路跑来的,气喘吁吁,趴在我身上好半会,握着拳头放我胸膛上,然后佯嗔的盯着我说:“你好败家啊~”
深知欣欣姐这是记上仇了,就我以前老爱说她“败家娘们”的仇,我笑了笑没反驳。
欣欣姐眼神一凝,攥住小拳头的手松开,小心的摸着我胸膛:“怎么啦……芝芝有事?”
“没什么……姐姐大学毕业之后,要去国外做小手术……我……不太放心。”
“伯父不是有医院么?怎么要到国外做手术?”
“我就说啊,怎么都要跑到国外去,珂姨也是……”
差点露馅,好在我及时闭嘴。
欣欣姐眨一眨她的大眼睛,怪癖的将脸蛋挨到我耳边:“你怎么知道我妈出国了?”
“聊天说的呗。”我装作不在意。
欣欣姐低头拿出手机,看了看,黯黯的道:“也不知道妈妈一个人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她哪边现在快凌晨12点了……”
“那有这么快?新西兰时差五小时。”
“谁告诉你我妈在新西兰,妈妈在加拿大呀。”
我楞住,问道:“珂姨不是去新西兰采购吗?”
“我妈是去旅游……”欣欣姐乐呵呵的微仰起下巴:“等我们订婚日期到了,她就回来。”
“……”
乱了,全乱了。
我不再谈起这件事,一是怕欣欣姐听出什么,二是我也不明白珂姨为什么要骗我,也许跟当时的姐姐一样,在逃避吧。
聊别的聊着聊着,准备要带欣欣姐走了的,散着步她突然要我赔她鹦鹉,我说赔不起,她要我带她逛一天的商场抵债,鉴于借了她几万块钱放烟花和鹦鹉的事,我们现在是甲乙方关系,俺没有选择权,只能答应。
……
晚上回到家,赶巧妈妈姐姐、老父亲在后园打羊汤煲,经过半天时间,妈妈神情怡然,似乎已经原谅老父亲了,但真实情况咋样我不敢问。
妈妈吃完饭独自坐在视野开阔的阳台边,老爸交代姐姐收拾碗筷,一溜烟的跑去和妈妈坐到一起,我没什么胃口加上迟到,吃得慢,跟姐姐收拾完,一起坐在爸爸妈妈后面的沙发上玩耍。
俩夫妻背对着我们,妈妈的脊背依旧是婀娜多姿,充满了令人向往的韵致。
爸爸妈妈都不出声,老爸一手慎之又慎搭着妈妈的香肩,妈妈没拒绝,过了大概几分钟,疲惫似的缓缓将螓首靠在爸爸肩膀上。
我感觉天塌了,平白无故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吊在胸口不上不下。
而这时,姐姐悄悄拎起我的一只小手,放在她温暖的大腿上,身子侧斜,轻轻将头靠着我瘦弱的肩膀,也是没有说话。
我们……妈妈姐姐,爸爸,我,以后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呢……
饶是不恭如我,也不禁启动这个猜念。PS:这篇小说一定会完结
母姐已上垒,外群976378503
贴主:wise55于2025_04_24 2:34:31编辑
贴主:wise55于2025_04_24 2:34:31编辑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