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海棠之保护】
末世海棠系列(二)
作者:流金岁月
2025年6月21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 第十四章 苏恒钢终于操了我。 我们睡了很久。当我终于睁开眼睛时,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昨晚我拉开窗帘,翘首以盼苏恒钢的汽车车灯,后来也忘了再把窗帘合上。
我微微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背对着苏恒钢,靠在床的另一边。扭头看向他时,苏恒钢已经醒了,正盯着我笑。
「嗨,」我打了个招呼。
苏恒钢的脸变得柔和,「嗨。」
「你还好吗?」
「我很好。」
「你的脚还疼吗?」
「不疼,我没在走路,而且也不会有事儿。」
「很好。」我靠近他,伸出指尖抚摸着他凌乱的胡须。
「我真没事儿,」苏恒钢低声说,显然看到我脸上的表情。
「我知道,只不过想起来还是会后怕。」
「我知道你害怕,对整件事我都很抱歉,我不应该离开你。」
「是啊,所以不要再这样做了。」我拍拍他的肩膀。
苏恒钢的大手捧住我的脸颊,什么也没说,但他的眼睛却说了很多。我从未见过他的眼睛如此温柔,就像他爱我胜过一切。我不想破坏这一刻,但我的膀胱最终违背我的意愿。我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外面小便,然后用昨天打来的井水接了杯水,端到床上递给他。
苏恒钢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然后默契地再次伸手抱住对方,放松地拥在一起。
「卡车究竟怎么了?」我问道,仍然试图消化昨天发生的一切。
「我把车推离道路,家里应该有让车再次启动所需的备件,我回头会修好它。」
「一起去啊,」我条件反射似的说道,无论如何不再让他单独行动。「我们可以骑摩托车。你修好卡车后,驮回来就是了。」
「是啊,车后面还有鸡饲料,浪费真可惜。」
「也许我们可以明天做。」
「我可以一一」
「我们明天去,你的脚需要休息。」
苏恒钢用鼻子蹭着我的头发,这次没有反对,而是点头说道:「好吧。」
我们安静了几分钟,然后苏恒钢翻身仰面躺下,轻轻说道:「我应该起来照顾那些鸡。」
「它们没事。」
「我觉得它们不会同意你的说法。」
我咯咯笑着,靠近他,抚摸着他赤裸的胸膛,慢慢地画着圈。「那些鸡可以再等一会儿,我会照顾的。你不必马上起来,不管怎样,你应该休息,毕竟你受了这么多伤,还走了那么长的路。」
苏恒钢哼了一声:「真是太棒了,这也能让我受伤。」
我大胆地在他胸膛上方轻轻地吻了一下,说道:「我只想要你安全回到我身边。」
苏恒钢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头发,整个身体紧张起来。
「宝贝儿。」他的表情饥渴,占有欲十足。
「我是认真的,苏恒钢。我不想要别人,我只想要你。你不知道昨天是我是怎么过来的!」
「你确定吗?」苏恒钢内心有什么东西在颤抖,感觉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直很确定,你只需要相信我。」
「我想相信。」
「那就相信我,苏恒钢。」我抬起身体,悬在他上方,两人几乎脸贴脸。有那么一会儿,我紧张地几乎喘不过气。
苏恒钢发出一声长长的、沙哑的呻吟。我完全准备好他长叹之后将我一把推开,没想到结果恰恰相反。苏恒钢忽然一只手抓住我的脑袋,把我的脸拉向他。嘴巴贪婪地吻着我,硬茬茬的胡子刮着我的皮肤。
这是苏恒钢第二次吻我,可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一年多了,自从上次吻我,他再也没有丝毫表示。我的意思是,他哪怕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吻我,也不会明知我渴望而无动于衷吧!我根本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亲吻我……或者在任何时候亲吻我。那种前所未有的亲密完全淹没了我,我毫无准备,只能抓住他的肩膀,试图保持姿势,但却忍不住发出愚蠢的呜呜声。
「嗯?宝贝儿。」苏恒钢一边询问一边亲吻我。两个大拇指摁在我的下唇,用力拉了下。
「怎么了?」尽管激动不已,但我还是向后退一些,清楚看到他。「我做得不好吗?我不知道你会吻我,我还没准备好。」
苏恒钢笑了,反手将我推倒到床上,然后翻身压住我。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妈的!」他俯下身又吻了我一下,几乎可以说很温柔。「这是我一辈子做过最好的事。」
我松了一口气,咯咯笑起来,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但事实确实显现在他的脸上。「我也是。」
当我们的嘴唇再次贴到一起时,两个人都笑了,苏恒钢没有退缩,他一直吻着我,还用舌头挑逗我,直到我为他张开嘴。舌头很快钻进我的口中,肆意翻搅。我也主动吐出舌头,被他好一阵吸吮。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下巴上流了一大滩口水。那感觉太好了,充实、亲密、温柔,我无法抑制自己发出渴望的呻吟。手臂缠在他的脖子上,紧紧地抱住他。
苏恒钢没有推开我,而是将一半身体压在我身上,火热的躯体牢牢把我困在原地。即使如此,我也想要更多。我太沉迷于这个吻,双腿像条蛇一样缠住他,再也不松开。
「操,」他喘着气说,停止亲吻,再次低头看着我。
我的手指戳进他的脖子后面,摇晃着身体,承受着他的重量。「苏恒钢,继续!」
「你太漂亮,太诱人了!」苏恒钢举起一只手,指尖滑过我火热的脸颊。
我舔舔他的手指,说道:「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请不要让我再继续等下去。」
「宝贝儿,你知道我早就起过念头,但我害怕对你做错事。」
「你不必害怕,我们之间没有错误。」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说道:「没有错误,所以别再折磨我们俩了,接受我想给你的,给我我想要的。」
苏恒钢喉咙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哽咽,他再次吻住我,双手移动,脱掉我身上的背心,又慢慢脱下我的裤子,内裤都没放过。
自从上山住在这间土屋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在苏恒钢面前一丝不挂。苏恒钢吻过、抚摸过我浑身每一寸肌肤,对我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了若指掌。然而,即使在我们最浓情蜜意、欲火上头时,他也没有将我脱成赤身裸体。
我希望他能喜欢看到的一切,我的意思是,养了一个冬天没有出门,开春后的日头也谈不上猛烈,所以我的皮肤还算白皙光滑。我的乳房直挺挺地耸立着,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所以曲线都还很明显。昨天等苏恒钢回家时,为了避免发疯,我给自己洗了澡。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刮毛,所以腹下毛发旺盛,实在影响美观。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苏恒钢直愣愣盯着我的身体,闷闷说道:「你太漂亮了!」
我两手紧握放在头顶,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深吸,胸口起伏,带动着又挺又圆的双乳微微跃动。苏恒钢看得心神迷醉,两手抓住蜜桃似的乳房。他低下头,含住一边粉红的小乳头,舌尖轻轻地舔着,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另一边的乳头轻轻搓。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全身,我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乳头渐渐硬起来,原本米粒大小的乳头胀成腥红的樱桃,异常饱满。
苏恒钢不停地挑逗吮吸着我的乳房,在两颗乳房之间来回移动、轻咬、吮吸。一只手向下滑过腰肢,摸到大腿之间。掠过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毛发,手就按在肥嫩的阴唇上。那里早已湿了一大片,他的手掌在毛发上和潮湿的阴唇上来回磨蹭,手指往而复返蹭来蹭去。两片阴唇微微敞开,他的手指顺势分开阴唇,找到娇嫩的阴蒂,轻轻搓弄。
「啊……嗯啊……噢……」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我全身都酥了。双腿一弯,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苏恒钢的手在我身下摩挲半晌,一根温暖粗糙的手指插入嫩穴,贴在柔嫩的肉壁上,搅动起来。肉壁受到刺激,紧紧咬住他的手指。苏恒钢心满意足待在里面,而且又抠又挖,出入抽插。在他的翻搅之下,我的阴道就像火烧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随着他的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着第三根也挤进来,深深探入。原本是一条细缝的穴口被撑开,紧致的阴道也被迫扩张。
我难耐地不停扭动,只能连声娇泣,声音越来越高,羞红着脸喘道:「你……你的手……啊……呃……好好……胀……啊!」
苏恒钢的手指在嫩穴里摸索枢弄,刮蹭着充血饱满的阴蒂,在指缝间摩擦挤压鲜嫩的肉芽。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胀红的俏脸全是痴迷,娇躯也大幅度地起伏着。我喘个不停,嫩穴深处爱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眼前一片漆黑,差点儿晕厥过去。
我突然觉得下体一阵空虚,勉强睁眼一看,原来苏恒钢已经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他伸着手指贴到自己眼前,那手指上沾满我体内流出的淫汁,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他将手指伸到自己嘴边,吐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沾满爱液的手指,然后接着将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吸吮起来。
我羞得满脸通红,苏恒钢随意地擦了擦胡子,含笑问道:「还好,嗯?」
我咯咯咯笑起来,伸手拉近苏恒钢。他再次完全压在我身上,脸庞就在我的上方。「我想你可以这么说……谢谢你。」
「永远不必感谢我,我最爱的事情就是让你高潮。」
「不是我的最爱。当然,排位也相当高。」
苏恒钢的眉毛扬起,俯视着我的身体。「相当?」
我笑了,没有说话。他的表情变了,变得更深沉,「你确定吗?」
「当然,我确定。我之前就告诉过你。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等你。」
苏恒钢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我没办法拒绝。」
「那就别拒绝,这是我们俩都想要的。」
苏恒钢点点头,面部肌肉稍稍扭动了一下,然后再次吻住我。这一次,我感觉他已经全身心投入,好像没有什么可以保留的。他的整个身体都给了我:嘴唇、舌头、手、胸部、腿、臀部、肉棒,每一部分都在触摸我、拥抱我、给予我。
苏恒钢不停吻着我,腹股沟有节奏地向我推进,引发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望迎合他。我笨拙地在他身上上下摸索,试图找到最好的地方锚住他。指甲一会儿抠着肩膀弯曲的肌肉,一会儿滑到他的后腰。又觉得不够,继续向下直到抓住他的短裤。我也想触摸他的每一处皮肤,但最后还是决定抓住他屁股上的结实曲线。
我拉扯着短裤腰带,这不是容易得事儿,因为我们还吻得热火朝天呢。幸亏苏恒钢了解,他抬起腰部,刚好方便我脱下他的内裤。
我本以为刚才的高潮可以让我的第二次坚持得稍微久一点儿,但我几乎立刻变得性奋,两条腿缠住他的大腿,阴阜不停摩擦他的腹下,直到阴唇对准翘起的龟头。我在龟头上不停滑动,龟头不一会儿挤进唇瓣间,顺着肉缝向上,碰触肉缝中的阴蒂。
啊!好奇妙的感觉!迥然不同、无可言喻!
我轻轻挺动臀部,让肉棒的上半部分在两片大阴唇中来回拉锯似地滑磨。没一会儿,龟头陷入肉缝下方一处凹地。那儿软软潮潮的,似有一股吸力,要将龟头吸进去。
「妈的,你又饥渴了。」苏恒钢停止了亲吻,但没有抬起头,而是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莫名笑意,朝我跳动的经脉咬了一口。
我发出一声呜咽,扭搅身体,想要把两个人摆对位置。
「你准备好了吗,宝贝儿?」
「是的,我准备好了,早就准备好了,而你却花了这么长时间。」
苏恒钢又吻了我一下,问道:「你以前做过吗?」
「没,我的意思是,不是这种。」
「好吧。」他又亲了我一下。
我不确定他对我仍是雏儿有什么看法,说道:「我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从来没有机会。」
「我知道。」
「我很高兴是你。」
这引起了苏恒钢的注意,他看向我,问道:「是吗?」
「是的,我……」我吞咽一下,承认让他为我破处,好像比一直厚颜无耻地乞求他让我达到高潮更尴尬。「感觉很特别,就是这样……这让我很高兴是你。」
苏恒钢发出一声奇怪的咕哝声,颤抖着呼吸了几口气。他什么也没说,但也不需要说,他的表情告诉了我一切。苏恒钢伸直双臂,然后将更多的重量移到膝盖上,为我的阴阜腾出更多空间。
「会有点疼,」他的眼睛在我的脸和身下来回移动。「如果疼就告诉我,我好想其他办法。」
「我会没事的,你帮我满足好多次了。」
「是的,但这次可比我的手指大。」
我笑了,当然知道他的肉棒比手指大。现在正杵在我们之间,粗壮、突出、完全勃起。
我伸手摸上去,指尖轻轻划过顶端。苏恒钢嘶嘶回应,然后握住他的肉棒,移到我的穴口,轻推进去。我感觉到他在那里,悸动着,比什么都兴奋。
苏恒钢迅速检查我的脸,然后又前进两个厘米。肉棒肯定比他的手指粗,我已经感觉到龟头在拉伸扩张阴道内壁。但不疼,也不难受。我稍稍弯住膝盖,集中注意力一呼一吸。
苏恒钢臀部缩紧,顺着刚才在高潮中喷出的湿滑淫液,抽出又插入,这次插入得更深。灼热、紧窒、潮湿的阴道瞬间包裹住他,先开始有些抵抗,在他的强势之下,柔软的阴道内壁缓缓敞开,将粗壮的肉棒容纳其间。陌生的侵入几乎让我不能呼吸,滋味却好得销魂蚀骨。我痛快地大叫一声,双手撑住床上将身体胯部抬起,尽可能的迎接肉棒进入。
苏恒钢担心地问道:「行吗?」
「是的……是的……很好。你继续啊,我会没事的。」
苏恒钢仍然慢慢地抽出然后又插入,一点点探入,虽然没有完全插入,但已经很接近了。
我拱起脖子,脑袋后仰,嘴唇张开,无声地叫喊。
「疼吗,宝贝儿?」苏恒钢紧张地问。
「不,不,很好。」我艰难地回应,确实一点也不疼,只是被填充的感觉太强烈。
「你确定吗?如果我伤害了你,哪怕只是一点点,我都会一一」
「你没有,苏恒钢……我保证。」我喘了几口气,伸手抚摸他的胡子和脸颊。「虽然很……满,但我喜欢,给我一分钟时间适应一下。」
「好。」苏恒钢弯下肘部,放低上身,轻轻地吻了我一下。他的舌头伸出来挑逗我的嘴唇,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让我暂时忘记身体里侵入了一个巨大的肉棒。
苏恒钢玩弄着我的嘴巴,又不停吸吮我的脖子和耳垂。我拧起眉头,紧闭双眼,面颊上火烧火燎的感觉蔓延到耳后和脖颈,连胸前也是潮红一片。我这辈子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随时随刻将要晕厥,那么巨大的东西硬生生戳入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我似乎可以感觉到上面的一根根青脉在跳动撞击。
「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苏恒钢低声问,又吻了我一下。
「是的……是的,我很好,我真的想让你操我。」我放松下来,在他身下摇晃了几下臀部,用最甜腻的声音,放肆大胆地叫出来。
苏恒钢抬起上身,再一个挺腰,将肉棒棒深深的、完全插入我的体内。摩擦触发了各种神经末梢,我又发出了愚蠢淫靡的嘶哑呻吟。深深的羞耻化作强烈的刺激,小腹收缩夹紧,肉穴中层峦叠嶂的肉壁激烈地挤压吮吸着入侵的肉棒。
「行么?我开始动了,痛了就喊!」汗水在苏恒钢的额头闪闪发光,眼睛变得更黑更深邃。
「嗯,如果你弄疼我,我肯定会告诉你。」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呻吟,嫩穴紧紧箍住怒涨的肉棒,只希望他快点儿动起来,用力操弄。
苏恒钢抬起胯部,不急不慢浅浅抽送,偶尔一下突然尽根没入,直捣花心最深处,顶得我像触电一般浑身颤抖。才刚抽插几个回合,交合之处已经是一片狼藉,粘滑的淫水如泉水喷涌,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四处飞溅,糊得身下到处都是。
「啊!……就这样,快起来……你没有弄痛我,我喜欢这样。」我的指甲划过他的背脊,没有像我想要的那样用力抓挠,尽管我有一种最奇怪的冲动想把他标记为我的。
苏恒钢发出低吼,加快速度。臀部在他插入时剧烈地摆动,我抬起骨盆配合他的动作。大床发出轻柔的吱吱声,两人的皮肤撞到一起啪啪直响,我还能听到肉棒湿漉漉地侵占着我的小穴。
很原始、很肉欲,证明我们真的在做这件事。
「哦,操,宝贝儿,你感觉真好。」苏恒钢把头轻轻地扭向一边,肩膀更加紧张,手臂上的肌肉在颤抖,好像要失去控制。
「给我,给我啊!」我已经感觉到体内又一次高潮紧紧缠绕着我。
苏恒钢再次调整体重,把我的一只膝盖推到肩膀,大腿跟着悬空。他又开始操我,用尽全身力气地冲撞,抽出来,再凶狠地砸入,将我的双腿越拨越开,狂放地摆动结实的腰身。嫩穴在肉棒退出时紧密收缩,又在强行进入时不断绽放。我收紧腹部,想要夹住他的肉棒,稍稍控制他的猛烈动作。没想到他嘶嘶吸气,惹得他更加疯狂。
快感加剧,我发出响亮的、颤抖的尖叫。高耸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撞击下,海浪一样在胸前层层涌动,粉红的小乳头跟着波浪左右摇弋、上下跳舞。
苏恒钢一把握住乳房,使劲儿揉捏,身体和我一样颤抖,大喊:「就这样,宝贝儿。我能感觉到,你又要高潮了。」
「天啊!天啊!」我呜咽着,伸手抓住能抓住的任何东西。幸亏,他的床头板很结实。
「是的,你做得很棒。别抵抗,宝贝儿……顺其自然。」他把身体的重量转移到一只胳膊上,空着的一只手又开始揉捏阴蒂。
我弓起后背,视线开始模糊,发出无助的抽泣声:「苏恒钢,苏恒钢,求你了!我需要……我需要……」
「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我会给你……你需要的一切。妈的,你现在变得更紧了!」他的声音很粗,气喘吁吁,占有欲十足。
肺部因为用力呼吸而灼热,我开始大喊大声,再次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抠进皮肤,颤抖着迎接高潮带来的痉挛。苏恒钢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把头猛地扭向一边,臀部继续移动,但速度慢了下来。
「你也高潮,」当身体的紧张终于消失时,我发出一声尴尬的哽咽。刚才太激烈了,我忘了顾及苏恒钢,自己提前高潮了。「苏恒钢,来啊,你也要高潮,我希望你也有高潮。」
「我要在高潮前退出。」苏恒钢快速地抹了一下额头,擦去些汗水。「我不能这时候冒险让你怀孕。」
「哦,我们不想那样,至少现在不想。你可以退出吗?」当那股热辣的快感减弱到足以让我思考时,我喘息着问道。
「当然可以。操你就是一切,我一点都不抱怨。」
我笑了,当他重新加快插入的速度和力度时,我继续笑着。这一次,我不再被自己的高潮分心,我可以更注意细节,苏恒钢呼吸时鼻孔张开,一缕缕浓密的头发一直垂在额头上。他的眼睛似乎要吞噬我,好像我就是他想要的一切。苏恒钢的动作越来越原始,几乎可以称之为兽性。他已经放弃内心筑起的高墙,倾尽全力操我。他的一切,他把一切都给了我。
「操,」苏恒钢嘶哑地说,脸因努力而扭曲。「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愿意躺在我的床上,心甘情愿让我操你。」
「我愿意……我愿意……苏恒钢,射给我,统统射给我。」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激烈的娇喘间,断断续续回应。
「操……操……」苏恒钢的脖子抽搐,眼睛里闪着光芒。
「宝贝儿,你……你……」他勉强开口,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音。
他还没说完,突然拔出肉棒。一只手挤压了两下,汩汩精液就射到我的肚皮上。这不是我第一次看他射精,效果依然震撼。
苏恒钢低声说:「你是我的一切。」
我发出呜呜哭喊着,双臂拥抱住他,不在乎阴部灼灼发痛,也不在乎我们身体之间还有他的精液没有清理。我想说点什么,一些与他对我说的话相应和的话,但我只叫出他的名字。
苏恒钢似乎很满意,火热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他的脸埋在我的肩膀上,偶尔在那里轻轻一吻。他真的很重,我真的很痛,而且热得觉得自己要融化。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终于真正和他在一起了。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男女欢爱之后的腥甜气息,这一次,再也没有回头路。
第十五章 苏恒钢一直瞒着我们的关系。 陨灾后的第五年 春天
「这次幸亏有你帮忙运送石块,围墙才能这么快修好,村里的人也能稍微睡个安稳觉了。」长门村的老村长满脸感激。
「我们能换点食物,彼此帮忙。」苏恒钢用衣襟擦了擦脸上的汗,客气说道。
长门村在杏湖林区的另一边,别看和我们的住处只有一天的脚程,这么多年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一方面是因为陨灾前就不归一个镇子管理,另一方面彼此都住得太偏僻。我们到长门村也纯属偶然,前两天苏恒钢和我在林区打猎,因为跟踪一只野猪,往林区深处走得远了些,才发现这个村竟然在陨灾中幸存下来。
长门村在陨灾前都没脱贫,主要是条件太艰苦。整个村子没有水,每次都得到六十米深的天坑地下河取水。而且这里土地贫瘠,只能种些玉米勉强糊口。陨灾之后玉米也没了,但村子本来就不靠这些粮食为主食。家家有个小仓库,专门用来囤积国家扶贫分发到村子的粮食。
长门村穷,还因为村子坐落在大山之中,山路行走艰难。很长一段时间,就只有一条土路通往最近的镇子。这条路连摩托车是走不通,最常用的是自行车。而且即使是自行车,三分之一的路都得抗在肩上。后来终于有了一条能通车的路,几乎只有一个用途:将长门村种的蘑菇运到镇子上贩卖。而这条路,在接二连三的暴雨后,也被冲得面目全非。
所有陨灾之前阻碍长门村富裕的缺点,都成为陨灾之后免于天灾人祸的护身符。
长门村旁边有个巨大的天然洞穴,温度湿度常年稳定,成为最佳的菌类植物养殖场。十多年来,村民一直靠这项扶贫项目勉强有点儿收入。有了洞穴的保护,即使陨灾将自然环境破坏殆尽,但地下河几乎没有受到污染的影响,这些菌菇也还能一茬一茬生长。最关键的,菌菇做成干菜后,可以常温保存而且放不坏。吃的时候用水泡泡,还特别有营养。
这些菌菇,加上早些年囤积的粮食,成为长门村主要食物来源。由于缺少化肥,洞穴里的菌类每年都在减产。然而,即使吃喝不愁,挡不住村民一年比一年人口减少。摔跤绊倒会死人,头痛脑热会死人、哪怕一个伤风感冒,都有可能丢了性命。生命仍然是脆弱的,如今这一村还剩四十二口人,平平安安活到现在,不能不说是奇迹。
长门村的村民对我们的防备心没有好奇心强,我们应该是陨灾后,他们见到的少数几个外人。村里人甚至连蝗匪都没见过,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把我们轰走。
苏恒钢主动将打死的野猪拖给他们后,村里人对我们的态度更是好感大增。据他们说,村子里有几个青壮年早些年到林区打猎,什么没猎到不说,还一连丢了好多村民的性命。他们从此认为即使肉食再稀罕也不值得,所以再没有踏足林区。
陨灾前村子里的人口就在减少,而且大多都是中老年人。稍微有点条件的,都会第一时间离开这个落后贫穷的地方。因为位置偏远、路又难走,知道这个地方的人更少。即使沿海人口大量往内地涌,长门村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人口暴增的时候。五年过去,留守孩童仍然没长大,老人却更老,村子里的青壮年并不多。
长门村显然欢迎更多的帮助,苏恒钢和我可以提供的帮助。
我们留在长门村过了一夜,苏恒钢和他们交谈、介绍彼此。他提出用帮助换取物资。他有他的道理,我们为帮助别人所花费的时间也是我们为自己谋生的时间。不管怎样,苏恒钢和我都需要有足够的物资生活。如果我们冒生命危险,就需要得到货物作为报酬。
「我们空下来的屋子非常多,你们要不再多住几天?」村长的眼里满是期待。
苏恒钢看向我,倒不是让我拿主意,这个人沉默寡言惯了,陨灾也改变不了这一点。和人交谈时,起初他还会挡在我前面,等到他发现对方无害时会迫不及待将这项任务交给我。
我客客气气说道:「我们不想离家时间太久,村长放心,只要你们欢迎,我们会常来的。就算用不着我们,如果有了富裕猎物,我们也能拿来跟你这儿换些食物。」
昨天晚上我们就看出村长有挽留的意思,苏恒钢不喜欢这个主意。这么小的村子,即使村长愿意,一定会有村民不欢迎我们常驻。再小也是个集体,是集体就有地位等级。我们的存在很容易影响一些人的权利,日子不见得会轻松容易。最关键的,长门村几乎没有武器,防御也很脆弱。苏恒钢不认为这样的村子能真正保护我们、保护我。
「你的安全最重要。」苏恒钢在黑暗中坚定地说道。
我心里一暖,苏恒钢曾经说过会好好保护我,真的是为我处处考虑,对这项任务一点儿不含糊。抛开这项责任没的选择,就算有的选,他也可以选任何人。村里无论男人和女人,估计都巴不得受他保护。虽然有那么几个男人对他的态度有些戒备,但女人无一例外热情有加,就差将爱慕写在脑门上。相比较而言,村民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虽然也展现出兴趣,但我知道,村子男多女少,他们只是想解决生理需要而已。
「睡吧!明天我们一定要离开。」苏恒钢合上眼睛,最后说道。
我凑到苏恒钢跟前,抱住他的腰,脸颊埋在他的胸膛里。粗壮的胳膊和厚实的胸肌透出硬朗的阳刚气息,我被他紧紧搂在怀中,身体渐渐发热。这间屋子不比我们的土屋大多少,苏恒钢和村长说只要一个房间时,我知道他全部的考虑是我的安全,即使有福宝陪我都不行。苏恒钢不会让我离开他的视线,尤其是晚上。即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希望能再发生点儿什么。
苏恒钢一把抓住我向他胯部移动的手,在黑暗中无声告诉我只是睡觉。
当我们独自在家时,他会把我操得精疲力尽。他会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用脸摩擦我的阴部,把我的身体对折,脚踝放在他的肩膀上,操得直到我尖叫,有时我们一晚上会做好几次。但只要我们不单独相处,他一定保持距离。他在长门村的村民面前,叫我时总是张口闭口'孩子',村民默认我们是父女时,也从来没有纠正这个错误。
第二天天才亮,我们就爬起来。苏恒钢拉了一车石头,将防止野兽进村的围墙修好。这件事我在家时也经常看他做,所以一直在旁边帮忙。苏恒钢本不想我插手,但又不放心将我置身于一堆陌生的村民中间,所以没有反对。修好围墙后,我们和长门山的村民告别,苏恒钢迫不及待拉着我和福宝一头扎进山里。
起初他还有些紧张,带着我和福宝在山里左拐右拐,直到确信没有人跟上来时,才放下心来。我们回家后,默契地兵分两路。苏恒钢检查屋里院外是否遭到破坏,周围埋伏的陷阱是否有猎物,我将背回来的两大袋干香菇和干木耳分量储存,再计算目前的补给可以维持多少天。很单调枯燥,但我仍然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据我从长门村观察到的夫妻生活,苏恒钢和我没什么区别。
晚上,两个人躺到床上更是如此,我甚至觉得苏恒钢比平时还有点儿疯狂。
苏恒钢几乎立刻抱住我的身体,嘴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不停亲吻。厚实的舌头,温暖的手掌,熟门熟路地在我脸、脖子和身上到处游走。我闭着眼睛,软绵绵地靠在苏恒钢怀中。两天形影不离黏在一起,只能假装是苏恒钢的亲人。这会儿不用再压抑,我也是想要的不得了。
苏恒钢解开我的睡衣扣子,大手不老实地从睡衣领口伸进去,握住坚挺饱满的乳房揉捏,手指一下子就捻住乳峰上粉嫩的乳头。
「啊呀……嗯……啊……」一接触到敏感的皮肤,我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回身双手搂着苏恒钢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吻在一起。两片舌头刚搅在一起就难舍难分,纠缠环绕。热烈的湿吻火辣而又绵长,吻得我满面潮红,气息凌乱,实在得呼吸了,才依依不舍和他的嘴唇分开。
苏恒钢的双手在我身后抚摸着圆鼓鼓的屁股,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又捏又揉。又将我的睡裤扯了扯,一只手伸到我腿中间,隔着内裤揉搓着敏感娇嫩的阴部。我的身上一阵酥痒,心底压着的火苗腾一下燃起来,没一会儿裆部就湿了一小片儿。这个男人对我的肉体了如指掌,太懂得如何挑逗我的欲望了。
「来,宝贝儿,脱光,我他妈的想死你了。」苏恒钢在我耳边轻声低语着,急切的语调和热热的鼻息一起袭向耳朵,痒得我直缩脖子。
苏恒钢三下五除二将我扒了个一干二净,我正想翻个身帮他脱衣服,苏恒钢却大掌压着我的背,不让我变换姿势。他趴在我身后,一点点啃咬我的锁骨和背后。手指从我的膝盖向上划过光滑的大腿,稍稍用力将双腿分开。苏恒钢双手托住我的细腰,让臀部高高抬起,湿漉漉的阴部向上翘起,粉红的阴唇已微微分开。
「快进来啊,昨儿晚就不该拒绝我。」我摇摆臀部,不满地催促道。
「小骚货!」苏恒钢笑骂了一句。
他的龟头对准湿淋淋的嫩穴,提气凝力缓缓地钻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穴口处传来。自从被苏恒钢破处,已经过去一年,我们做了那么多次,但娇嫩的肉穴仍然不能马上适应。每次都得屏住呼吸,配合着苏恒钢的肉棒一边向里钻,一边调整位置。龟头层层拓开柔软弹性的肉壁,直到粗大硬挺肉棒被嫩穴里温热湿滑的软肉团团包裹,两个人都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苏恒钢的抽插速度并不很快,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每次抽出时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的嫩肉,插入时又将一团粉红娇嫩的穴肉一起塞进去。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在全身弥漫。我微微眯起眼睛,臀部不停向后挤压摩擦,逢迎着他的前后摆动,呻吟喘息也不再刻意压抑:「哎……苏恒钢……好……好舒服……啊……」
「哎……好啊……咬我……」苏恒钢顶得更深,不停打圈拧揉。
我趁机张开粉嫩的花心,将他的龟头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不仅是我全身异常的舒畅,苏恒钢也是爱极了这种感觉,兴致越发高涨,嫩穴里的肉棒又暴胀一圈,顶得我双眼翻白。他逐渐加快抽插的节奏,嫩穴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他的速度更快了,两人的交合之处也越来越湿润,水渍渍的摩擦声不停响。
「啊……哎呦……啊……」我舒服地抓住被单,呻吟已经变成短促的轻叫,头不停的向上仰着,屁股也用力翘起。
「我操……操死你……」苏恒钢忽然力量大得惊人,仿佛要把我的小穴捅穿似得,肉棒狂野地一进一出横冲直撞,直达深处娇嫩的花心。屋子里啪啪啪的声响此起彼伏,绵绵不绝。
我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苏恒钢的迅猛还是让我大感意外。我蹙起眉头,牙齿不住咬紧红唇,勉强承受着苏恒钢的力量。身体绷得笔直,收腰缩腹加紧屁股,迎上苏恒钢带给我的强烈高潮。嫩穴都快被肉棒撑爆了,龟头探入的地方好像有无数个火花绽放,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到脊柱。我浑身酸软,眼前天旋地转,在炙热中一阵阵哆嗦。
我的身体几乎已经趴在床上,屁股却高高的撅着。以我对苏恒钢的了解,他总是先将我操到高潮,然后才会顾及自己。我也能在他的自我发泄中,再来一波小小的高潮。奇怪的是,这次苏恒钢没有继续。他挺起腰身,宽大的身躯压在我光滑的背上,双手从腋下伸到胸前,紧捏一对丰挺的乳房,力道时轻时重,等待着我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我双眼迷离,小嘴大张,呼出一口长长的呻吟,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汗珠。正在我忙着喘息恢复心跳平静时,忽然感受到苏恒钢抽出一只手,在我阴阜上不停揉抹,将沾满淫液的手指糊在股缝之中。当指头刚一触碰后庭,我顿时觉得瘙痒无比,不由自主夹住臀部。
「哼……哼……哎呀……你干什么啊……」我轻声的说,心里已经预感到他的回答。
「我今天想要这里,行么?」苏恒钢一只手分开我的臀部,露出中间隐秘的后庭,扶着仍然硬挺的肉棒,在湿润的菊门一下一下碰着。
我不由浑身绷直,担心地问道:「嗯……感觉……会很疼呢……是不是也会很爽?」
苏恒钢闷闷笑了:「我尽力,希望你会喜欢。」
今天苏恒钢怪怪的,我又回想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儿,刺激得他要玩后庭。也许苏恒钢就是单纯的喜欢,男人有这个癖好也不奇怪吧。既然他想要,干嘛不满足他呢?
「好……就是……我喊疼的时候……你可别停啊!」我给他一个信任的微笑。
「来……抓住床头,抓紧了……保持放松。」苏恒钢说着,稍稍抬起我的屁股,对准目标用力顶在娇嫩的后庭,向前使劲儿,龟头破门而入。
我只觉得一阵撕裂般剧痛,尖叫起来:「苏恒钢,轻点啊!」
苏恒钢缓慢而稳定地一点点往里探入,我试图收缩后庭,还是感觉肉棒一点点顶进来。酸胀的苦水几乎溢出嗓子眼儿,随着肉棒的进入越来越多,而且疼痛也越来越强烈。我难受极了,扭动屁股,想把身体内的肉棒甩开。但苏恒钢顺着我的扭动,一会儿退一会儿进,少退多进。直到还有一小截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才停下来,已经到头,再进不去了吧!
我勉力问道:「全、全进来……进来了吗?」
苏恒钢十指牢牢的扣住我的纤腰,低喝道:「还有一下。」
话音刚落,他腰部发力,龟头猛地一冲,整根肉棒如打桩一般全部钉进我的后庭,沉重的阴囊撞击在阴阜上。我猛得向后一仰头,脑子里如遭雷轰,身体像被一道闪电击穿了一样。还没完全明白怎么回事儿,就感觉菊门一阵胀痛,粗大的肉棒伸入直肠。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双手死死抓住床头,就是折断手指也抵不过后庭的疼痛。我拼命吸气,后庭夹住肉棒的力量也增大许多,咬合碾压,阻止苏恒钢动弹一下。
苏恒钢没有着急抽插,而是顶在我的身体里,身体紧紧贴着我的腰臀,慢慢地转圈摇晃。身体最深处的强烈刺激让我几乎连气都上不来,垂着满头秀发,张着嘴挺起上身,弯一个弧线。苏恒钢的一只手抓紧晃动的丰满乳峰,捏得几乎要从我的胸口拔下来。然而,我的身体竟然十分欢迎这股剧痛,身下的紧张也稍稍缓解。
「放松……呼吸……」苏恒钢说着,一根根手指嵌进乳房中,捏爆的同时腰部也开始抽送。
我依照着苏恒钢的指示,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喘息。很难,但又确实能做到。当肉棒插入后庭时,疼痛几乎穿过身体,要冲破喉咙,从嘴巴里吐出来。可当他往外抽出时,又简直像把我的五脏六腑带走。很痛,又彷彿不是痛。
苏恒钢的起伏和速度加大,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后庭口,再一下插进去。刚刚才有些适应,没想到他的肉棒竟然又涨大一圈,直撑得我差点晕过去。苏恒钢低吼一声,依然丝毫没有停顿,在紧窄柔软的后庭里直进直出,激烈地摩擦着敏感的肉壁。
我奋力地扭动细腰,耸动屁股,发疯了似得嘶叫着:「啊……太深了……顶、顶到……到底了……」
「可以……操……宝贝儿……你太棒了!」苏恒钢忘情地叫道,一根根手指嵌进乳房中,揉捏的同时腰部也开始抽送。
苏恒钢的肉棒已经变成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柱,在后庭里急速出入,猛得要撑破后庭,深得每一次都到嗓子眼儿。忽然,我感到苏恒钢的一只手伸到阴阜前端,手掌摁着阴蒂,手指戳入阴道。虽然有几分痛感,但很快就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嫩穴里热流急涌,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小腹紧跟着酸暖,一股浓浓的淫水从花心浇出,滴滴答答流到他的手上。
「啊!啊、啊……不行啦…………你、你……好……好棒……我……啊……」我语不成声地尖叫,狂乱地回应着狂风骤雨般的高潮。
苏恒钢抱着我的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我的身体。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由得浪叫起来,我浑身大汗淋漓,此时甚至记不清已经承受了多少波冲击。后庭菊道拼命收缩,想要咬住他的肉棒,但在他的强力抽刺中,没两三下就溃不成军。我已经无力迎合,像没有骨头一般瘫下去,任由苏恒钢驰骋。
苏恒钢也是毫无保留,结实的腹部不停地撞击着高隆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苏恒钢几乎骑到我的屁股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锚在紧紧的屁股缝里,密如雨点般进出,每次都到底才撤回。终于在我几近嘶喊的呻吟中,他趴在我的身上,坚硬的龟头冲到最深处,阵阵悸动中,灼热滚烫的精液劲射到我的身体里。
苏恒钢俯下身,吻上我不住娇吟的小嘴,舌头伸进去吸吮。我也拼命地回应着他的舌头,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高潮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紧相连,我贴在他身上,浑身不停的颤抖,一张俏脸满是红晕,整个人都痴迷得不知所以。
苏恒钢怕是担心压坏了我,抬起身体,肉棒从我的后庭抽出来。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微微肿起的菊门流出,苏恒钢捡起一件衣服,帮我稍作擦拭,顺势倒在我身边。他看上去也是软绵无力,但脸上充满性爱后的餍足和欢喜。
「你今天怎么了?」我挪了挪身体,脸颊凑到他的胸前,颤颤巍巍的乳房在他胳膊上来回摩蹭。苏恒钢今天晚上太放纵了,一点儿不像他。
苏恒钢抬起胳膊揽住我,闭着眼睛,一直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我还以为他要睡着了,忽然听他说道:「那些个老不死的,看你的眼神,让我真想抠出他们的眼珠子。」
我愣了一下,才知道是因为长门村的几个男人找各种机会接近我。其实他们在我跟前挺规矩的,根本没有苏恒钢说得那么放肆。我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哪儿有那么夸张,现如今你才是唐僧肉呢,那个既漂亮精致又风韵十足的女人,对你可是直接投怀送抱呢。」
苏恒钢开始还一脸茫然,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个主动邀请搭伙过日子的女人,无奈说道:「哪儿跟哪儿啊,我怎么可能会看上其他女人。」
显然那个女人没在苏恒钢脑子里留下什么印象,我心里非常高兴,又不想表现出来,撇撇嘴说道:「你要是不喜欢那些人看我的样子,干嘛不直接告诉他们我俩的关系!」
「我要保护你啊!也许将来还会碰到他们……会认识……」苏恒钢没有说完。
我们都知道后半句是什么,苏恒钢仍然认为我将遇到更年轻、更合适的男人,所以他将我们俩的亲密当成一个不可揭开的秘密。我尽量泰然处之,因为我早已习惯他的行事作风。在什么对我好这件事情上,他总是认为比我自己更有发言权。我不想和苏恒钢争吵,更不会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情。对他,我总是保持耐心。但已经一年了,苏恒钢的态度越来越让我困扰,忍不住默默抱怨苏恒钢的固执。
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我希望我们还能走得更远。
第十六章 苏恒钢不是家人。 夏至,我二十一岁了。苏恒钢送给我一块漂亮的红宝石,镶嵌在金链上的花朵吊坠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么漂亮的珠宝。然而,我爱它胜过拥有的任何东西,每天都戴在脖子上。
为了寻找房屋和商店里的补给,我们不得不离家越来越远。大多数行程,我们都得在外面过夜,有时还需要好几天。七月中旬,我们决定冒个险,用更多的油耗,进行一次更长的旅行。这次我们向东行驶,那里大部分是农村,有很多废弃的村庄和田地。
我们的选择非常正确,找到食物和补给。从我们花费的时间和汽油来说,回报算是丰厚。我们偶尔会遇到其他人,但没有遇到任何真正的麻烦。这里不像以前那么混乱,幸存的城镇中很少有匪帮控制。大多数暴力分子要么加入更大的帮派,要么被杀掉。或者他们像我们其他人一样,安顿下来、尽力谋生。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放松。即使是普通人,如果饥饿和诱惑足够强烈,很可能会变得凶残暴力。但我现在在路上,几乎很舒服,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苏恒钢和我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放松警惕,但只要我们不遇到恶人,我们很有可能会没事。
我们在外面呆了四天,就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听到远处传来枪声。这种情况并不罕见,所以我们没有立刻陷入恐慌。两人甚至不用看对方一眼,各自迅速做出反应。我们先是互换座位,苏恒钢还没在副驾驶座上坐稳,就伸手去拿猎枪。他摇下车窗,半个身子探出卡车,以便在需要的时候可以还击。我则驾驶着汽车从路上拐了个弯,加速穿过路边的灌木丛。
苏恒钢的卡车在各种地形上都能顺利行驶,离开道路是最简单、最明显的安全预防措施。当我们到达山顶时,我看到声音的来源。一辆轿车后面有个人,周围一群袭击者不停向他射击。
我停下车,苏恒钢说道:「看起来像是伏击,车里的人可能只是路过。」
苏恒钢说得没错,袭击者的位置很隐秘,他们显然等到道路变窄并急转弯后才出其不备发动袭击。
「看起来不像是蝗匪团伙。」我眯着眼睛,试图辨别细节。「他们很年轻,感觉只有十几岁大,是吗?」
「是的。他们有五个人,最小的那个不超过十四岁。」苏恒钢坐回座位上,知道我们目前没有危险。他叹了口气:「操呢!」
「我们该怎么办?」不知为何,看到比我还小的孩子袭击无辜的路人,是我遇到过的最糟糕的事情之一。
「我们可以走远点,避开这场该死的混乱。」
我舔了舔嘴唇,迎上苏恒钢的眼睛。
苏恒钢显然读懂我的心思,又说:「也许我们可以吓唬他们,从后面攻击。他们才刚成年,发现自己不占优势后,可能会选择逃跑。」
「好吧,我们试试看。」
苏恒钢没有动,而是再次嘱咐:「我们可以试一试,但如果他们反击,我们就会离开,没得说。」
我勉强点点头。
「我是认真的,我也为那些人难过,但他们是陌生人。如果在那些人……任何人……和你之间选择,我肯定会选择你。」苏恒钢粗鲁地说道。
我胸口一紧,说道:「我明白,信不信由你,如果你受伤或死亡,我也会很愤怒。」
苏恒钢的眼睛里闪烁温暖的光芒,可时间太短了,我差点没注意到。我挺直腰板,脚掌虚踩着油门,双手撑在方向盘上,问道:「所以开车冲向他们?」
「是的,冲过去,然后我要开始射击了。」
「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要杀人,他们只是孩子。」我不太放心,多说一嘴。
「我知道,我也不想杀他们。」
做出计划随即行动,我们的配合已经非常默契。我挂好档启动车子,在最快的时间里加速。苏恒钢探出窗户,稍稍靠近就开始射击。
其中三个小年轻,还没来得及转身,子弹就已经在他们身边爆裂。他们中的一些人最终向我们开枪,但只持续了几秒钟。很快他们都撤退了,一伙人冲出公路消失在树叶中。很快,一辆山地大卡飞驰而去,车上挤满了那些十几岁的孩子。
我在不远不近的一棵树旁停下车子,片刻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一辆车后面站起来,手里仍然举着枪。这个举动不奇怪,虽然看上去我们为他们解了围,但并不意味着我们是好人。让我松口气的是,他没有举枪瞄准我们,而是仔细地注视着我们。和我们一样,他不会无缘无故地相信任何人。
「他们走了,」苏恒钢简单说道。
「我们不会伤害你,」我补充道,因为他仍然警惕地注视着苏恒钢。
苏恒钢身材魁梧、面目凶恶,看起来很危险。对方其实不知道,这已经是苏恒钢很友好的时候了。苏恒钢也明了自己的块头和长相不是很容易让人放松,所以大部分时候和其他人打交道时,都是我在说话。当然,前提是他认为对方没有危险。要不然,他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能离开则离开,离开不了就大开杀戒,毫不含糊。
「你们刚才需要帮助。」我又指出显而易见的事实。
「我们确实需要帮助,」那名男子说着,回头看了看袭击者开车离开的地方。「我们真的很感激你们。他们只是孩子,我实在不想开枪。能吓走他们,太好了。」
「我是潘宇龙,」他自我介绍道,然后稍稍侧身,又道:「这是麦苗。」
说着,又一个人拿着枪从车子的另一边现身。我们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不由暗暗庆幸和钦佩。如果我们是歹人,刚才做出任何冲动的决定,埋伏在一旁的麦苗一定会一枪将我们毙命。这个叫麦苗的男人非常年轻,有着一头漂亮茂密的黑发,脸蛋稚嫩而开朗。他看起来有些苍白,但他从卡车后面走出来,露出真诚的笑容。「我以为我们要死了呢,非常感谢。」
「很高兴我们能帮忙,你们只是路过吗?」我问道。
「是的,我们正要去六零二基地。」麦苗说道,他没有看潘宇龙,想来两人遇到我们这样的陌生人很多次,早有默契。
潘宇龙看了看我,弯腰对着车底下轻声说了几句话。
苏恒钢和我震惊地发现,车底下爬出来两个小女孩儿,一个五岁多,一个八岁,显然是姐妹俩。麦苗搂住两个孩子,说道:「她俩的父母没了,我们得把她们送到一处安全的地方。」
潘宇龙仍然用身体挡着三个人,问道:「你们都住在这附近吗?」
「几个小时的路程,」我模糊地回答,以免苏恒钢生气。「你想去哪里?」
「我们只剩下大约三十里。」潘宇龙的眼睛并不冷酷,但却像刀子一样锋利。他对我和苏恒钢的警觉没有放松一分一秒。「你们看起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没有可能送我们一程。我们的车轮胎爆了,到处都是弹孔。带着两个孩子,不确定步行这么远是明智的选择。」
我对他的请求很惊讶,没想到还有人会问这样的问题。我已经喜欢这些人,想帮助他们,尤其是两个小姑娘。我想答应,但我还是看向苏恒钢。如果他认为这是一个坏主意,我肯定不会坚持。苏恒钢也在看我,两人进行了一场无声的对话。他对这个计划并不喜欢,但如果这是我想要的,他愿意这么做。
我说:「是的,我们可能帮你。只要那地方别太偏僻,我们已经离家好几天了。」
「不超过三十里,只要不绕路的话。」潘宇龙放松下来,撇了撇嘴角。他的面庞顿时变得温暖而真实,整个人的气场也没有刚才那么危险了。「我们真的很感激。」
「好吧,」苏恒钢低声说,朝我们的卡车抬抬下巴。「那我们走吧,拿上你们的东西,跳进后座里。「我会把你那辆车里的汽油都加到我们车里。」
潘宇龙和麦苗收拾好补给品,苏恒钢把中弹轿车里的汽油抽到我们的车里。几个人一起上了车,苏恒钢开车,潘宇龙坐在副驾,担起保驾护航的任务。麦苗和我坐在后排,一人保护一个孩子。不光是我们体型比较小,坐在后面不会显得太拥挤,而且我也想和他们多聊聊。尤其是他们说的安全之地,不然他们也不会将两个小姑娘送到那里。
他们一看就是善良的人,在这样各顾各的年月里做出如此危险的善举。能和他们聊天,让我感到新鲜和兴奋。
潘宇龙和麦苗是非常默契的搭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和我们说到六零二基地。我这才知道,有这样一处地方,能够在陨灾后一直接收平民。他俩将六零二基地的大致情况做了介绍。临了,潘宇龙和麦苗都提到六零二基地欢迎更多人加入。麦苗一脸期待我的回应,很显然如果我们将来想去,可以得到他们的帮助。我心里非常高兴,但不知道苏恒钢怎么想,所以没有立刻答应。麦苗分享了他们的故事,所以我也说了和苏恒钢的事儿,只是大概。
麦苗认真听着,忽然压低声音,悄悄问我:「他是你的男人还是你的爸爸?」
我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花了一分钟才想出答案:「嗯,都不是。我们……有点像家人。」
听起来不对劲,苏恒钢和我的关系远远不止于此。我们现在在做爱,自从那天晚上卡车坏了,他不得不步行好几个小时回家以来,我们一直都在做爱。这是我很久以来一直想要的,我和苏恒钢都很开心。我知道这是真的,但除了太阳下山后在我们的小屋里,他从来不会碰我。
我看向苏恒钢,想起和他缠绵。在我心里,他不是家人,远远不是家人。
我收回目光,发现麦苗疑惑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有些不确定。
「没什么。」麦苗笑了。
我很喜欢他的笑容,温暖,给人一股意想不到的温柔。
麦苗又低声追问道:「他真的不是你的男人吗?」
我耸耸肩,移开目光,不再说话。
自从我们出门以来,即使两个人独处时他也没有碰过我。然而,无论从我心里的哪方面来说,苏恒钢都是我的男人,早就是我的男人了。不过,苏恒钢不希望我这么想,我没理由不同意。'家人'是一种模糊的、无害的方式来定义我们的关系。老实说,我和苏恒钢对彼此来说才重要,其他人怎么想根本没关系。
也许是麦苗发现我对这个话题不太舒服,所以主动说起他是如何认识潘宇龙的。麦苗原本和我一样,是个小镇青年。他的村子比较幸运,既有粮仓还有一个军队训练营在附近驻扎。陨灾发生后,小镇虽然损失惨重,但也勉强维持了五年,后来不得不移居一个叫陆堡营的军事基地。
潘宇龙是陆堡营的一名非常优秀的军官,三十岁不到就已经成为一名少校。他也是负责保护麦苗的镇子顺利迁徙的负责人之一。不幸的是,陆堡营没过多久又被匪帮占领,他们必须再次迁徙到六零二基地。那里有更多的军人、物资、武器保护平民。潘宇龙像师长一样带着麦苗,他们加入一个提供帮助的网络团队,不仅解救那些深陷困难的人,而且帮助寻找庇护的人们到达安全的地方。
这一次,他们要将两个小姑娘送到六零二基地,正在赶路去一个聚集点,和这个网络的另一个小队碰面。将两个女孩儿交给那个小队,由小队护送孩子安全到达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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