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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19-21)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海棠书屋 2025-09-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凡月淫仙途 】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2025/9/6首发于Pixiv第十九章 为决受辱  陈凡月站在七星岛花满楼前,仰望着这座雕梁画栋的高层建筑。夜幕初降,楼阁间已然点亮无数琉璃灯盏,将整座楼宇映照得流光溢彩。
【凡月淫仙途 】
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2025/9/6首发于Pixiv

第十九章 为决受辱

  陈凡月站在七星岛花满楼前,仰望着这座雕梁画栋的高层建筑。夜幕初降,楼阁间已然点亮无数琉璃灯盏,将整座楼宇映照得流光溢彩。她深吸一口气,拢了拢身上的深色斗篷,将容貌遮掩得更深些。

  花满楼并非寻常青楼,而是星宫麾下专为高阶修士服务的风月场所。各岛分楼皆以九星方位布局,此处的七星岛分楼也是气派非常。门前立着两尊白玉雕成的鸾凤,眼中镶嵌着夜明珠,散发出柔和光辉。往来宾客皆衣着华贵,修为至少也在筑基以上,偶有金丹修士驾着法器翩然而至,引得门前侍从纷纷躬身相迎。

  陈凡月今日来此,实属无奈之举。《春水功》修炼已到瓶颈,需以特殊春术辅助方能突破筑基。这功法是她从那崖洞女尸身下偶然所得,当初为解眼前危机而练,却不曾想如今突破瓶颈竟需阴阳调和之术配合修炼。寻常坊市根本寻不到这等淫秽之术,唯有花满楼这等地方,才可能找到她心中所求。

  "这位仙子面生得很,可是初次来我们花满楼?"一个身着绯色纱裙的女修迎上前来。她打量着陈凡月,虽看不清面容,但那窈窕身段和隐约流露的气质,让她不敢怠慢。

  陈凡月微微颔首,刻意压低声线:"听闻七星岛花满楼有《乳水决》珍藏,不知可否一观?"

  女修眼中闪过讶异,随即笑道:"仙子果然不是寻常人。这《乳水决》乃本楼珍藏之宝,非我楼侍奉女修不可见。不过..."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陈凡月,"若仙子能得妙音仙子赏识,或有机会得见一二。"

  陈凡月经那女修引路进了楼中,寻了个僻静角落坐下,暗中观察这些修士客人。来花满楼寻乐的修士有男有女,他们中最年轻的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最年长的似乎已过百岁,但因修为精深,容貌都保持在最佳状态。想到自己虽已四十九岁,却因吴丹主当年喂下的驻颜丹,仍保持着二十七岁的容颜,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情绪。

  那时她刚被囚于地牢,整日以泪洗面。吴丹主某日炼丹归来,将一枚莹白丹药递到她面前:"贱奴,吞下去。"她原以为是毒药,却不想服下后浑身舒泰,自己的容颜竟日渐明媚。后来才知那是极其珍贵的驻颜丹,吴丹主耗费三年才炼成一颗。

  “仙子请跟我来,妙音仙子有请。”清澈的女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陈凡月立在"听雨轩"的雕花门外,心中忐忑。

  门无声自启,一股冷香扑面而来。室内陈设极简,唯有一架焦尾琴、一炉袅袅檀香,以及垂落的素纱帷幔。帷幔后隐约见一女子身影,纤指轻拨琴弦,流出一串泠泠之音。

  "所求为何?"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并非陈凡月想象中妖媚淫乱之人。

  陈凡月躬身行礼:"小女欲求春术秘要,助破筑基之关。"

  琴音骤止。帷幔微动,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透过轻纱审视她:"《乳水决》非俗物可换。仙子以何相易?"

  "小女...愿以珍惜丹药相抵。"这是她唯一能拿出的筹码——吴家丹房内的吴丹主曾炼制的诸多稀奇丹药。

  幔后人轻笑:"丹药确是修士所需。但..."话音微顿,"我花满楼要先验货。"

  陈凡月怔然间,忽觉面纱无风自落。她下意识后退半步,斗篷系带竟同时松解,深色外袍滑落在地。霎时间,室内明珠光晕尽数倾泻在她身上。

  但见女体硕肥淫乳,肥臀宽胯,一对深色樱桃点落乳尖,柳腰细肢更显火辣。虽年近五旬,驻颜丹效令她仍似二十七许,肌理细腻如初雪白皙。

  帷幔倏然掀起。妙音仙子真容乍现,竟是位眉目如画的女修,额间一点朱砂痣平添妖冶。她神识如实质般掠过陈凡月周身,最终凝在那副令男人无不发狂的淫肉上:"果然是尤物。怪不得来我楼求取《乳水决》。"

  陈凡月慌忙拾衣掩身,不由担心:"前辈这是何意?"

  "本座可授你《乳水决》,"妙音仙子执起案上玉壶,斟出两杯碧色灵酒,"但需你在我花满楼修成'柔骨媚术'后,去陪一位客人。"她将一杯酒推至案几对面,"那人功法特殊,非身怀异禀者不能承其雨露。寻常女修往往...香消玉殒。"

  见陈凡月面色骤白,她轻笑补充:"当然,若你能熬过三夜,不但春术尽授,更可得枚'筑基丹'为酬。"酒杯轻叩案面,"仙子若愿,便饮了这杯'灵犀酒'。此酒入喉,契约自成。"

  陈凡月凝视杯中荡漾的碧波,恍见吴丹主昔日炼丹时的侧影。那个囚她五年却又赠她容颜的男人,此刻竟成了抉择的砝码。修炼是为求长生大道还是以实力守护那人留下的唯一遗物,此时,她已分辨不清。最终伸手执杯,仰首饮尽。

  酒液入喉,陈凡月只觉一股冰凉直透肺腑,仿佛无数细丝缠绕着她的经脉,瞬间封印了她的灵力。妙音仙子唇角微勾,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契约已成。从今起,你便是我花满楼的柔骨奴。明日开始修习‘柔骨媚术’,一个月内,若不能将身子练成如柳条般柔软,便是违约,那《乳水决》与筑基丹,你也就休想得到。”

  陈凡月心头一沉,她本以为只是侍奉客人,却没想到还要先经这等折磨。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咬牙应下:“小女...遵命。”

  妙音仙子挥手间,一道灵光闪过,陈凡月顿觉衣衫尽褪,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那对硕大肥乳晃荡着,乳尖上两颗深色樱桃硬挺挺地翘起,肥臀宽胯间,一抹梳细的阴毛遮掩不住那已被多人淫玩的骚穴。她此刻羞愤交加,却见妙音仙子缓缓走近,纤手直接捏上她的乳肉,像是品鉴玩物一般揉搓了几下:“这对奶子果然够软,练成柔骨后,定能折出更多花样。去吧,楼下柔术房有人等你。”

  就这样,陈凡月赤裸着被带到花满楼地下一层,一间宽敞明亮的石室中。室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石室四壁挂满了各种淫乱的器械:铁链、软鞭、玉棒,还有些形状诡异的木架。领路的女修是个身材苗条的女子,名唤小兰,她瞥了眼陈凡月的裸体,嘻嘻笑道:“新来的女修?妙音仙子亲自点名,让我教你柔骨媚术。既然已经脱光了,那现在就开始吧。”

  陈凡月脸红如血,却也知道此时再想反抗也是徒劳。她被小兰推到一面铜镜前,镜中映出她那火爆身材:一对巨乳足有瓜般大小,乳晕因常年亵玩变得宽大,乳头粗长,乳口微张;腰肢纤细却不失肉感,肥臀翘起如熟瓜,腿间那骚穴已被男人操了许多光景,穴口微张,隐约可见内里粉嫩的肉壁。小兰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她,一手捏住乳头拉扯,一手探入穴中搅动:“先热热你的身子。柔骨媚术讲究身子如水,骨头要软,肉要浪。每天从早练到晚,中间要将你用春药浸泡,穴里塞满。记住,筋骨练不软,你这一身淫肉就不成形!”

  头一天,小兰让陈凡月跪在地上,用粗绳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一根木杆将双腿大开成一字型。陈凡月咬牙坚持,却觉骨头如被火烧。小兰见她额头冒汗,狞笑着拿出一根粗长的玉棒,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直接捅入她的花穴:“贱货,穴这么松,肯定被男人操烂了。以前操你的那些臭男人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陈凡月喘息着点头,却被玉棒搅得穴水直流:“啊...别...别问...了”

  小兰不依不饶,玉棒抽插得飞快,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说!不说就再塞两根!”陈凡月被插得神志模糊,忍不住叫道:“大...男人的鸡巴好大...操得我好爽...操了五年...天天操...我爱上他了...啊...要死了...”

  小兰听到她淫叫后大笑,她本就是个嗜好淫虐他人的女人,在这花满楼的地下不知多少的男男女女曾被她玩弄到筋肉酥麻,高潮不止,陈凡月落在她的手中,也是注定要吃一番苦头。小兰加速抽送,直到陈凡月喷出汩汩淫水,才拔出玉棒:“这才乖。柔骨第一步,玉腿要能弯到首后。来,试试。”她粗暴的将陈凡月一条腿抬起,弯折向后,直至脚趾触到后脑。陈凡月头次受此,痛得她眼泪直流,呜咽着向小兰求饶:“兰姐姐...别...我好痛啊...我的腿要断了...",在极痛下,《春水功》开始运转,她竟觉一股热流从穴中涌出,快感随着痛苦汹涌袭来。小兰见状,塞入水穴中一颗春药丹丸:“你这骚逼吃了我这软筋丸,以后骚穴里的嫩肉会更敏感。你要想练成柔骨媚术,这软筋丸必能让你事半功倍。”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凡月没日没夜的沉浸在无尽的折磨与快感中。每天清晨,她在石室的床铺上被小兰唤醒,第一件事便是被绑在木架上,拉伸筋骨。木架如十字,将她的四肢固定,然后小兰用灵力注入木架,强行弯折她的关节。陈凡月痛得尖叫,面容扭曲,津液直流:“啊...骨头断了...饶了我...”

  小兰见她的丑态,不带半分怜悯的冷笑:“断了更好,柔骨媚术就是要断骨重塑。贱奴,忍着!”边说边拿出一根带刺的软鞭,抽打她的肥乳:“同是女人,你这奶子怎么长这么大,真贱!该抽!我最看不上你这种仗着一身淫肉勾引男人的下贱女人。叫啊,让我看看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能如此下贱!”小兰恶狠狠的挥动手中的软鞭,陈凡月被抽得乳肉红肿,乳头肿胀如葡萄。陈凡月心想这小兰女修是不是故意折磨自己,竟有如此恨意,却越受鞭打越觉穴中痒得难耐:“抽我...贱奴的奶子痒...贱奴长着肥奶就是勾引男人用的...用力抽...啊...”

  小兰见她一副贱样,这才满意地点头,又塞入一根因灵力催动而汹涌震动的玉棒:“给你的贱穴里塞满,贱货。想想你的男人,他要是看到你这骚样,会不会直接操死你?”陈凡月脑海中浮现平日丹房中吴丹主那戴着圆眼镜的儒雅面容,却每晚这张脸都要对着她的肉体淫虐施暴时:“主...主人...哑奴想你的大鸡巴...操哑奴的骚穴...”

  就这样,一天接一天,在花满楼地下一层的石室内,女修小兰每日都照例来训练。陈凡月的身体在训练和软筋丸的影响下渐渐变化。起初她只能弯腿到腰间,现在已能将双腿完全折到肩头,玉首钻入双条蜜肉大腿间,像个肉球般蜷缩。渐渐地她的骨头如没了支撑,开始愈发软绵绵的,像个木偶一般任由小兰摆弄。小兰每每练到一半,便会停下,强迫她自慰至泄身或按着她的头互相玩弄:“贱奴才,舔姐姐的小穴。平日教你柔术,你的口活也不能落下。”陈凡月被迫跪在小兰的一双笔直的细长大腿间,香舌伸入面前女修那粉嫩的肉穴,不停地搅动着:“嗯...小兰姐姐的小穴好甜...贱奴舔得爽不爽?”

  小兰喘息着按住她的头:“真爽...你这贱奴的舌头又长又灵活...继续...啊...要喷了...”陈凡月无法躲闪姣好的面容被喷了一脸的淫水,这等羞辱让她又觉得自己的骚穴也湿的不行。她回想起吴家丹房地牢中的日子,那时她被锁链吊起,吴丹主用春药灌穴,操弄得她哑着嗓子流泪求饶。现在,这花满楼的柔术房竟让她重温那种屈辱的快感。紧接着,这股屈辱转化为了汹涌的高潮,小兰看到下体的淫肉竟自己开始喷水,心中的淫气越大加重,恶狠狠的用两只细长的玉手抱住陈凡月的头,使她动弹不得,只得将舌头更加往肉穴中伸探。“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紧穴功!”随着小兰两只玉腿死死的加紧,陈凡月感觉自己的舌头不妙,那充满淫水的肉穴竟开始挤压她的香舌,让她叫苦不迭。“呜...呜....求...”舌头被对方肉穴夹紧,无法言语,只能双手乱舞向她求饶,小兰看到心中更喜,她经过这几日的相处,知道这新来的女修不敢对她造次,爽了一阵,便松开美腿一脚踢开面前已经被她折磨得口舌劳累的陈凡月。“贱奴,姐姐的香穴好吃吗?是不是夹的你很爽啊!”陈凡月悻悻的点头,说不出话来。又是一脚,这一脚带着些许香风,直对她的左脸袭来,陈凡月翻滚在地,疼的她眼泪直流。“贱奴!不会回姐姐的话吗?给我跪在地上磕头!”小兰看着陈凡月乖巧的跪地求饶,忍不住一阵奸佞的邪笑起来。

  第十天,小兰引来一名男修,声称是为教她柔骨媚术的“助教”。那男修鸡巴粗长如驴屌,卵蛋也大的惊人。他一进门,便邪笑着扑向陈凡月,一把将她按在榻上,驴屌般的鸡巴直捅入穴:“妙音仙子说的尤物,就是你这骚货?奶子真大,小穴也这么紧,操!”陈凡月被他这粗长的驴屌几乎操得失了魂,不停地浪叫:“啊...好长...好粗...骚穴要胀死了...”小兰看着男修这么心急,赶忙提醒他:“你可别拿她当肉器发泄了,妙音仙子是让我们来助她练柔骨媚术的。”

  男修听了狞笑两声,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折到胸前,压着乳肉继续操穴:“贱奴,腿折成这样,还能喷水?真他妈浪!今天哥哥来试试你的软功进展如何!”陈凡月穴肉收缩,包裹着驴屌,两只肉团被长腿压扁,肉团在冲击下不停地晃动:“...奴的...软功...都是...小兰姐姐教的...教得好...”

  这男修操了足足一个时辰,驴屌下的卵蛋大的惊人,随着抽插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肥臀,随着一阵抖动,竟射了许久才射满她的骚穴,缓缓拔出时小穴中的肉壁都被带出,显出粉嫩的穴肉。陈凡月翻着眼白竟露丑态,她下体痛苦难忍,无力的瘫软在地,蜜穴中的精液不停地流出,竟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更软了。小兰看她这幅样子,嫌弃的走来,用玉足踢了踢她被卵蛋拍打而红的肥臀:“不错,有点子进步。明天加练,要给你塞道具折叠身子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凡月的身体现如今已如橡胶般柔软。她已在小兰的训练下将双臂从肩上反折到背后,腰肢弯成扁月形,甚至将头塞入自己的双腿间,用香舌舔自己的骚穴。在花满楼的训练每日都伴着肉戏:有时是小兰用双头玉棒和她互操,有时是小兰叫来几个男修轮番上阵,操得她双穴口红肿,肥大的乳肉上尽是牙印。

  第二十天,小兰带来一瓶特殊的药油,白玉瓶子中发挥出阵阵香气:“用这涂满身子,再浸泡上一夜。明早你的骨头定会软如烂泥。”陈凡月浑身被涂得油光发亮,两只硕乳在小兰的玩弄下足像两只泛着油光的蜜瓜,小兰又给她下体塞满自行震动的玉珠,将两只乳头夹上铃铛。陈凡月被放在药池中,冒着热气的药力渗入皮肤,她只觉骨头酥麻,快感如潮:“啊...烫...好烫...要被烫死了...”

  小兰坐在这水池边,一只细手摸向下体的小穴:“贱奴,忍着!想想你的任务,你要是此时放弃了,那你前面受的罪可全都白费了!”陈凡月踹着粗气,脸上泪水混着药水:“是...我要忍住...忍住...烫...现在...我的身体好烫...姐姐...我要烫死了...”

  一个月转眼即逝。陈凡月的身体如今已极端柔软,几乎能折成任何姿态而不伤。妙音仙子亲临柔术房查验她的结果,傲首审视:“练成了?演示一番。”随后小兰唤出陈凡月,她赤裸跪地,将双腿折到头后,腰肢弯曲,两臂翻折,头钻入腿间,舌头伸出直入淫穴:“仙子...已经软了...可以随便折...”

  妙音仙子微笑着点头:“好。现在,我们的交易开始。马上,你就要去侍奉那位客人。但他喜好特殊,我必须要将你折成包裹,塞满道具,遣人运过去。”她挥挥玉手,几个女修随即抬来一个特制的包裹:一个黑漆漆的玉盒,外面勾勒了几张令人喷血的春宫图,长宽各一米,内衬软垫,四周有锁链与暗扣。

  陈凡月见到心头一颤,内心恐惧不已,却见小兰狞笑着走来,手里拿着无数淫虐道具:“骚货,准备好。折叠姿态是‘肉莲花’:双腿折至肩头,双手抱膝,头塞入穴前,屁眼朝上。”陈凡月心中一狠,如今事已到此,绝无退路可走,只能任由花满楼摆弄,只希望妙音仙子遵守诺言,万不要在事成之后,毁约将她留置。随着小兰的一番摆弄,她的双腿被折叠到肩后,脚趾被细绳勾住;双手抱膝被捆住,肥臀高高翘起,骚穴和屁眼直直的暴露在人前。

  小兰指挥着身旁女修开始塞入道具:先是一根粗大的震动玉棒,捅入骚穴,直顶子宫:“贱奴,这根会震动一整路,操得你喷水不停。”陈凡月喘息:“啊...好粗...我的穴要裂了...”

  接着,一串玉珠塞入屁眼,越往内就越大,最大的玉珠有鸡蛋大小,拉扯时必会“噗噗”作响:“这玩意儿会膨胀,进去了会撑爆你的贱屁眼。”陈凡月浪叫道:“撑...屁眼要被撑死了...天呀...”

  粗长的乳头上被夹上银夹,上面带有铃铛和被灵气灌入还会产生电流:“奶子这么贱,夹紧了,等震起来让你爽死。”陈凡月的乳头本就敏感,被银夹夹得肿胀:“啊...痛...爽...奶头要疼死了...”

  口穴中被塞入一根假鸡巴,形状如柱,十分骇人,女修说道:“含着,含到你的喉咙里。贱奴,咽下去不许吐!”陈凡月含泪吞入,她的口中敏感无比,假阳的顶端直入咽喉,从外面看喉咙被顶得鼓起一个大包,“呜...呜...呜...”她只这样被摆弄就下体就已是一阵水花,旁边几个女修都嫌弃的要命,看在妙音仙子在场才没有对她进行什么暴行。

  最后,小兰在她的全身涂满催情油,穴口和屁眼附近封上蜡:“这蜡会融化,融化了以后那些赛进你身体里的道具就再也不会出来。”陈凡月被彻底折叠成一个肉球,几名女修抬着塞入玉盒中。盒盖啪嗒的一声合上,四周瞬间漆黑一片,只余道具的震动和她的喘息。

  黑暗中,陈凡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体被紧缚,骨头软绵绵地挤压着,穴中的玉棒嗡嗡震动,顶得子宫酥麻;屁眼的肛珠膨胀着,拉扯内壁;乳头上的夹子不时发出电流,痛爽交织;嘴里的假鸡巴让她想起吴丹主的味道,喉咙不由自主地吮吸。

  “啊...好爽...我被装了起来...像个淫乱的包裹...等着被客人拆开...”她心中自贱,身体在狭窄空间中微微蠕动。催情油慢慢渗入皮肤,快感如潮水涌来。她喷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浸湿在盒底,却不知外面已过了几日。

  起初,她还能数着心跳估算时间:第一天,盒子被抬上飞舟,晃荡中道具更猛烈地操弄,她猛烈的喷出:“好刺激...我要被玩死了...啊...不行又...”

  第二天,飞舟颠簸,电流夹子不知被谁激活,乳头如被火烧:“啊...奶子要爆了...奶子被虐炸了...”

  第三天,她昏迷了。黑暗中,时间模糊,快感却不停。淫穴中玉棒已震得她神志不清,屁眼也被撑到极限,嘴里的假鸡巴让她幻觉到吴丹主在操喉:“主人...哑奴爱你...操死哑奴吧...”

  如今,她已不知外面是什么日子,只知自己已被放置成一个纯粹的淫物,等待妙音仙子口中的贵客拆封。在漫无天日的时间里,快感层层叠加,淫穴喷了无数阴精,身体早已软成一团肉泥,脑海中只有吴丹主的影子和无尽的浪叫。

  魔青真人的洞府内灵气氤氲,几位同为结丹期的修士正围坐在一张玉石桌案旁,谈笑风生。他们的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洞府中央那个黑漆漆的玉盒。

  魔青真人端起一杯灵酒,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得意。“诸位道友,今日请大家来,是想让你们开开眼界。”他哈哈大笑,声音在洞府中回荡,“看看那七星岛花满楼的妙音仙子,为了巴结本座,送来了何等样的重礼!”

  那玉盒长宽各近一米,通体由罕见的墨玉雕琢而成,入手冰凉。盒身四面都用阳刻手法勾勒着一幅幅精妙绝伦的春宫图,画中女子身姿妖娆,表情淫靡,看得人血脉偾张。

  一位方脸修士凑近了些,啧啧称奇:“魔青道兄,这盒子就已是宝物,里面装的莫非是仙子不成?”

  “哈哈哈,虽不是仙子,却比仙子更有趣!”魔青真人卖了个关子,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魔青心想:一个能被随意折叠摆弄的绝品肉器,可比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好玩多了。

  此时,玉盒之内的陈凡月正承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

  她整个人被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塞在盒子里,双腿大开,膝盖顶到了自己的双肩,肥硕丰满的臀瓣被高高撅起,柔软的腰肢弯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已经化掉了,软绵绵地被挤压着,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着沾满淫水的盒壁与柔软的内衬。

  黑暗与狭窄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嗡嗡……淫穴深处的玉棒不知疲倦地震动着,每一次高频的颤抖都精准地顶在最敏感的子宫口,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让她娇嫩的穴肉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淫水早已泛滥成灾。

  身后同样不安分,硕大的肛珠死死撑开了紧致的后庭,冰冷的珠串拉扯着柔嫩的肠壁,那种酸胀又带着一丝异样快感的刺激,让她几乎要疯掉。

  最让她崩溃的,是胸前那对雪白硕大的肉乳。乳头被两只银色的夹子紧紧咬住,夹子上时不时闪过一丝微弱的蓝光,下一瞬,刺痛与酥麻交织的电流便会贯穿整个胸膛。她的巨乳此刻成了最大的刑具,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一阵痛爽交加的尖叫冲动。

  可她叫不出来,她的嘴巴被一根粗大的、模拟男性阳具的玉棒塞得满满当当,那玉棒直捣喉咙深处,逼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她那因《春水功》改造后敏感异常的口腔内壁,此刻正被动地吮吸、舔舐着这根冰冷的“肉棒”,每一次吞咽,都像是真的在吞吐着男人的阳具,羞耻感与快感一同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魔青真人欣赏够了朋友们艳羡的目光,终于走上前,手指一挥,一道灵力打在玉盒的机括上。

  咔哒一声盒盖缓缓向上弹开,一股混合着女子体香、汗水与淫靡水液的浓郁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被折叠成近乎方块的活色生香的“肉礼”。陈凡月双目失神,俏脸潮红,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她那身火爆的肉体被各种道具紧缚着,硕大的双乳因为姿势的原因被挤压在胸前,几乎要炸开一般,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被塞满的穴口粉嫩湿滑,还在不断向外溢出爱液,里面震动的玉棒清晰可见。

  “诸位请看,”魔青真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占有者的骄傲,“这便是我最新的藏品,一件完美的…肉凳。”

  随着魔青真人的话音落下,洞府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热烈。几位客人纷纷起身,围拢到玉盒旁,目光贪婪而又挑剔地审视着盒中被折叠成一团的活色生香的“重礼”。

  嘶…那方脸修士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伸出手指,在陈凡月因挤压而绷紧的雪白大腿上戳了一下,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妙啊,当真是妙!”他转头对魔青真人拱手,满脸艳羡,“魔青道兄,妙音仙子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你看这筋骨,软得跟没长骨头似的,这可是极品的柔骨媚术!寻常女修哪经得起这般折腾!”

  另一位身材瘦高,眼神阴鸷的修士则死死盯着陈凡月那对被挤压得几乎要变形的硕大肉乳,喉结上下滚动。

  “何止是筋骨!你们看这对大奶子,啧啧,又白又肥,简直是为道兄量身定做的极品!”他淫笑着,伸出枯瘦的手指,隔空对着那随着电流刺激而微微颤抖的乳尖点了点,“被这样的肉凳垫着屁股,光是想想,就让人欲火焚身啊!魔青道兄,你好艳福!”

  “畜生…一群畜生…”陈凡月的神智在屈辱与快感的浪潮中沉浮。她能清晰地听到这些男人的污言秽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她的自尊心。她想尖叫,想反抗,可嘴里的假鸡巴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身体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只有小穴和屁眼里传来的震动与拉扯,以及乳头上的电击,在无情地提醒她此刻的处境。“忍耐...我要忍耐...为了...”

  魔青真人享受着同伴们的吹捧,脸上的傲慢之色更浓。今天他觉得花满楼送来的这件“礼物”让他极有面子。

  “道友们说笑了,一个玩意儿罢了。花满楼想巴结本座,自然要拿出些诚意。”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评价一件普通的法器。

  说罢,他伸出大手,毫不怜惜地抓住陈凡月的一条手臂,像是拎一件货物般,将她从玉盒中提了出来。对付女人,连灵力都不需要使用,这就是魔青真人的“道心”。

  哗啦一声,随着她的身体被拉出,几条连接着道具的细微锁链也从暗扣中脱离,发出清脆的声响。离开了狭窄的盒子,陈凡月的身体在半空中舒展开一瞬,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火爆胴体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向下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来,让本座试试这新凳子的成色。”魔青真人冷笑着,双手在她软若无骨的身上摆弄起来。他抓住她的双脚脚踝,将她的小腿向后对折,让脚心紧紧贴在她那肥硕的臀瓣上。然后,他按住她的后颈,猛地向下一压!

  陈凡月的上半身被迫向前弯折,头颅深深埋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几乎没有缝隙的触碰到那湿滑泥泞的淫穴。她整个身体被折成了一个诡异的“凹”字形,高高拱起的后背与丰腴的腰臀,恰好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椅面。

  “不…不要…我不是凳子…”绝望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在到来之前,小兰曾给她讲述过关于这位尊贵的“客人”的事迹:七星岛花满楼为了招揽于他,几次三番送去女修供他淫乐,可每次都接不回人,后来妙音仙子亲自拜访才知道这位“客人”嗜好非凡,喜欢以女子为物,被送去的女修个个被淫虐施暴,最终的下场要么是在绝望中自戕了,要么就是忍受不了痛苦而一命呜呼。

  对于花满楼送来的“礼物”,魔青真人向来是悉数接纳,但他却又十分厌恶妙音,他已贵为结丹中期修士,在七星岛也算是修仙界的佼佼者,但从未有过道侣,只因他生来对女人残忍,从不以感情待人。

  魔青真人没有丝毫犹豫,看着面前的绝美“肉凳”,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他结丹期修士的体重,加上护体灵力的加持,如同山岳般压在陈凡月柔软的背脊上。

  噗嗤一声,巨大的压力瞬间将她穴中和肠道里的淫水与空气挤压出来,发出几声令人羞耻的声响。玉棒和肛珠被压得更深,疯狂地研磨着她最脆弱的内壁。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呻吟,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男人的体重,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周围毫不掩饰的淫笑声,彻底摧毁了她作为一名修士的尊严。

  试了试这“凳子”的成色,魔青真人满意地从陈凡月化作的“肉团”上站起身,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因承重而不住颤抖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不错,这肉凳坐着当真舒服,又软又弹,比那些灵木玉石强多了。”他对着几位客人炫耀道,“来,开宴了!总不能让这件宝贝闲着。”

  说罢,他像拎起一块没有生命的肉一样,粗暴地抓住陈凡月的一只手臂,将她从地上拖拽起来,随手就甩到了中央那张冰冷的玉石桌案上。陈凡月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桌面上,痛得她闷哼一声,但嘴里的玉棒让她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魔青真人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上前几步,开始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一样,重新布置她的身体。

  他将她的双腿大分开,膝盖弯曲,脚心朝上,让那片被淫水浸透的泥泞幽谷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接着,他将她的上半身稍稍扶起,用她自己的双臂反剪在身后作为支撑,使得她那对雪白硕大的肉乳高高挺立在胸前,如同两座等待采撷的雪山。她平坦的小腹、微微凹陷的肚脐,以及高耸的乳房,构成了一个完美的、活色生香的“餐盘”。

  “今日的菜肴,就用这新鲜的玉盘来盛放吧!”魔青真人高声宣布。客人们发出一阵心领神会的淫笑,纷纷围了上来。他们用灵气引着一盘盘精致的灵果、糕点到桌边,然后兴致勃勃地开始“布菜”。

  一颗晶莹剔透的红色灵果被放在了陈凡月微微凹陷的肚脐里;几块散发着奶香的糕点被安置在她双乳之间深邃的沟壑中;那位眼神阴鸷的瘦高修士更是坏笑着,用一根玉箸蘸取了一些金黄色的灵蜜,缓缓地滴向她那完全敞开、还在微微翕张的粉嫩穴口。

  冰凉的果实、温热的糕点、黏腻的蜜汁…各种异样的触感与口中、穴中、身后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将陈凡月的神智推向了崩溃的边缘。她能感觉到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他们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舔舐她的肌肤,羞耻感几乎要将她的心脏烧成灰烬。

  方脸修士第一个动了筷子,他夹起陈凡月肚脐里的那颗灵果,放入口中,咀嚼着赞叹道:“嗯,带着女子的体温和香气,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这声赞叹仿佛一个信号,其余人也开始动手,从她身上夹取食物,言语间充满了不堪入耳的评价格。

  而那滴下的灵蜜,最终顺着饱满的阴唇,滑到了那颗早已被淫水打湿、肿胀不堪的阴蒂上。

  滋的一声仿佛一滴火星落入了滚油之中。极度的羞辱混合着难以忍受的快感,瞬间引爆了陈凡月体内积蓄已久的情欲洪流。她的下腹猛地一紧,一股无法抑制的痉挛从子宫深处传来。

  “不…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噗——!在一声响亮的、毫不含糊的水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爱液猛地从她大张的穴口中喷射而出,形成一道晶莹的水箭,横跨了半个桌面。

  “哎呀!”离得最近的瘦高修士躲闪不及,被这股骚热的淫水喷了满脸满身。另外两位客人也被溅到了衣袍上。

  洞府内瞬间一静。

  紧接着,魔青真人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他看着狼狈的客人和身下彻底失禁、不住抽搐的“肉盘”,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残忍。“哈哈哈哈!好个骚逼!居然还会喷水!本座没看出来啊!”他抹了一把被溅到的手背,伸到鼻尖闻了闻,“有趣,当真有趣!看来这骚屄里的水多得很啊!必须要淫玩一番才榨尽啊!”

第二十章 魔青洞府

  宴席终于在一片淫声浪语中散去,几位客人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临走前还不忘对魔青真人的“新藏品”大加赞赏,言语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嫉妒。

  魔青真人脸上挂着傲慢的微笑,将客人们一一送到洞府门口。当洞府大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的、看待死物般的眼神。他转身,看了一眼还躺在玉石桌案上,浑身狼藉的陈凡月。食物的残渣、干涸的酒液和她自己喷出的淫水混杂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被玩弄后随意丢弃的垃圾。

  “也该收拾收拾了。”魔青真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他走上前,一把抓住陈凡月黏腻的头发,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她从冰冷的桌案上拽了下来,一路拖进了更为私密的内室。陈凡月的脸颊和娇嫩的肌肤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划出一道道红痕,但她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太多疼痛。

  内室里,魔青真人随意地将她丢弃在角落。他喝了不少灵酒,此刻只觉得下腹一阵涨意,便径直走到陈凡月面前。他伸出脚,用脚尖挑起陈凡月的下巴,逼她抬起头。

  “张嘴。”冰冷的两个字,不带任何感情。陈凡月浑身一颤,以为他要使用她的口穴。她不敢违抗,顺从地张开那早已被假鸡巴折磨得红肿酸痛的嘴。那根粗大的玉棒在之前的拖拽中已经掉落,此刻她终于能自由呼吸,口中却充满了食物残渣、涎水和屈辱的味道。

  魔青真人看着她顺从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长裤,从袍子下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半勃、青筋盘错的粗大肉屌。一股属于男性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已经许久没有再沾染过男人的尿液,即使是吴丹主也从未让她饮尿。她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想闭上嘴,想把头扭开,但魔青真人已经一脚踩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她本以为自己只需要献媚于他就好,或是像往日那些男人只用肉穴套弄出他们的精液就可以结束,没成想在这七星岛内竟有如此变态嗜好的修士。“不……不要……求求你……”无声的哀求在心中呐喊,却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怜悯。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臊气味的黄色液体,从那狰狞的肉屌前端喷涌而出,精准无误地灌进了她大张的嘴里。带着灵酒的辣气加上独属男性的骚臭,让人闻到就会呕吐不止的水流直达咽喉。

  这股骚热的洪流冲击着她那异常敏感的口腔内壁,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在这羞辱性的液体下战栗、痉挛。那味道、那温度,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感到恶心和崩溃。她剧烈地呛咳起来,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但更多的尿液源源不断地涌入,灌满了她的喉咙,逼迫她不得不吞咽下去。

  泪水混合着顺着嘴角溢出的尿液,划过她肮脏的脸颊。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甚至连一件玩物都算不上,只是一个用来承载男人排泄物的、有生命的容器。一个…卑贱的人肉尿壶。

  魔青真人畅快地释放完毕,舒服地抖了抖自己的阳具,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在了她哭花的脸上。他提起裤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不住干呕、浑身抽搐的陈凡月,眼神里没有半分波动,就像刚刚只是随意使用了一个夜壶。

  “这个便器,倒是省事。”他这样想着,转身走向自己的床榻,准备打坐休息,将身后那个彻底崩溃的女人,完全当作了房间里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仙子,我们先前日子送去的女修无一人回来,她…能让魔青那个老魔满意吗?我听说五星岛总楼那边刻意刁难仙子…”小兰手中举着一杯灵酒担忧的问道。

  “希望她能完完整整的回来吧…如今星岛局势不稳,花叟夫人又多次命我回五星岛复命,我恐怕是拖不了几日了…”妙音仙子淡淡的回应,随后摆了摆手示意小兰不可再问下去了。

  静室之内,熏香袅袅,却压不住浓郁的药材与淫靡的气息。

  陈凡月赤条条地跪趴在冰凉的玉石地面上,那具曾引来无数祸端的火爆肉体,此刻再一次成了她受苦的根源。她那对丰满得快要炸开的雪白巨乳垂在身下,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肥美的臀瓣高高撅起,暴露出下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私密缝隙。

  魔青真人绕着她踱步,枯瘦的手指上还沾着刚才塞进去的药材粉末,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暴戾与残忍。他刚刚已将数十种珍稀的灵植辅料,粗暴地填满了她身下的两处穴窍。此刻,他正捏着一株紫红色的“合欢草”,狞笑着凑到陈凡月的脸前。

  “张开你的骚嘴,让本座看看,妙音那贱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的嘴,是不是也跟下面的小屄一样,会吸会吮?”

  陈凡月浑身一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了那本的筑基所需的春术,她竟要沦落到这般田地。可她不敢反抗,结丹修士的威压如山岳般压在她身上,让她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她只能屈辱地张开樱唇,露出被灵药塞得满满当当的口腔。那合欢草一探入,她敏感的口腔内壁立刻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直冲天灵盖。

  “哈哈哈!好!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连嘴都是个骚穴!”

  魔青真人满意地大笑,随即取出一捆闪烁着灵光的金丝绳索。他不再怜惜,粗暴地将陈凡月的手脚反剪捆绑,金丝深陷肉中,勒出道道血痕。接着,他抓住她的脚踝,猛地向她头顶方向折去。

  咔嚓一声,骨骼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如若不是在花满楼已训练了月余,此刻恐怕她已经命丧于此。陈凡月闷哼一声,整个人被强行对折起来。她那对傲人的巨乳被死死压在小腹上,挤压变形;高翘的肥臀则紧紧贴住了她的后脑勺,形成一个诡异而羞辱的肉团姿态。她整个人,被折叠成了一个毫无尊严的、紧凑的球状物。

  魔青真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仿佛在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提起这个不断颤抖的肉球,走到静室角落的一口巨大酒缸旁。缸中已经盛满了琥珀色的烈性灵酒,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好好在里面待着吧,我的‘美人酿’。两天之后,本座会请七星岛的道友,一同来品尝你这骚货泡出来的绝世佳酿!”

  话音刚落,他便将陈凡月这个肉团扔进了酒缸。

  “噗通”冰冷刺骨的酒液瞬间淹没了她。剧痛从全身的勒痕处传来,辛辣的酒液灌入她的口鼻、涌进她被塞满药材的淫穴与后庭,带来火烧般的痛苦。她被折叠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自己在冰冷的酒液中沉浮。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缸口被沉重的盖子合上,最后的光明也被剥夺。黑暗与冰冷中,陈凡月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被扭曲的痛苦,私处被侵犯的肿胀,以及那股混合着药香的酒液,正一丝丝地侵蚀着她的肉体与神智。她完了,她将成为一个被泡在酒缸里,供人“品尝”的玩物。

  两天后,魔青真人的洞府内灯火通明,宾客云集。

  七星岛上有头有脸的几位邪修、魔修都已到齐,他们围坐在一张巨大的黑玉桌案旁,目光灼热地盯着宴厅中央那口散发着异香的酒缸。酒香、药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子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催情夺魄的奇特味道,让在场的男修们个个都有些心浮气躁。

  魔青真人坐在主位,面带得色,享受着众人或奉承或期待的目光。

  “诸位道友,久等了!今日,便让你们尝尝本座最新酿制的‘玉体沉香’!”

  他得意地大笑着,掐了个法诀,沉重的缸盖应声飞起。

  一股更为浓烈、更为淫靡的香气瞬间炸开,充满了整个宴厅。琥珀色的酒液中,一个被捆绑成球状的雪白肉体若隐若现,肌肤在酒液的浸泡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色。

  在众人的注视下,魔青真人一招手,一条闪着灵光的锁链从房梁上垂下,精准地勾住了陈凡月背后的金丝绳索,将她从酒缸中缓缓吊起。

  晶莹的酒液从她蜷曲的身体上不断滑落,滴滴答答地溅在地上。她被整个倒吊在半空中,正好悬在桌案的上方。被强行对折的身体,让她那对被压扁的巨乳和高翘的肥臀成了最醒目的部分,红肿不堪的私处暴露无遗,还不断有酒液从那被塞满药材的穴心中淌出。

  两天两夜的浸泡,让她神志不清,浑身滚烫。灵酒与药力已经彻底侵入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不堪一击。她的肌肤透着一层奇异的光泽,在洞府的夜明珠照耀下,仿佛真成了一盏散发着肉香的人形灯笼。

  “哈哈,魔青兄好雅兴!这‘烛光’可真是别致,香艳欲滴啊!”一位鹰钩鼻修士淫笑着赞叹道。

  “光闻这味道,便知是用极品女修的元阴之气泡了足足几日!这酒定是大补之物!”另一位大腹便便的修士已经迫不及待地端起了酒杯。

  魔青真人用法力从缸中引出酒液,为每一位客人斟满。琥珀色的酒浆在杯中荡漾,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众人一饮而尽,脸上立刻露出销魂的神情。

  “好酒!入口绵甜,回味却带着一丝骚媚的烈性!这后劲……啧啧,让人气血翻涌啊!”

  “不错,这酒里仿佛融了那女修的一丝神魂,饮下后,好像能亲身体会到她在酒缸中被浸泡时的销魂滋味!”

  陈凡月在半昏迷中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屈辱的泪水混合着酒液从眼角滑落。她像一件被展览的艺术品,一个会滴水的烛台,任由下方的人品评、意淫。

  一个胆大的修士站起身,走到桌案中央,伸出手指,在陈凡月那被酒液浸润得饱满欲滴的乳尖上轻轻一弹。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陈凡月喉间泄出。她浑身剧烈地一颤,那被折叠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一股浑浊的液体——混合着酒水和她身体分泌的淫液——从她下体的媚穴中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了下方的黑玉桌案上,溅起一小片水花。

  满座宾客见状,爆发出更为响亮、更为猖狂的哄笑声。

  “哈哈哈!看到了吗!这烛台还会‘流泪’呢!魔青兄,你这‘美人酿’,果然是活的!”

  魔青真人满意地抚掌大笑,看着在半空中无助颤抖的肉体烛台,眼中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诸位慢用,慢用。酒还多,这‘烛光’,今夜会一直亮着,为诸位尽情助兴!”

  酒过三巡,宴厅内的气氛愈发炽热。宾客们被“玉体沉香”激发了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一个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看向半空中那具活色生香的“烛台”时,目光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淫邪与贪婪。

  魔青真人放下酒杯,脸上浮现出更为残忍的笑意。

  “诸位道友,光饮酒品香未免单调。本座再为各位添些乐子助兴!”

  他拍了拍手,几名侍女端着托盘走上前来,盘中盛放着数十根手臂粗细的红色蜡烛。魔青真人随手拿起一根,用灵火点燃,猩红的烛泪缓缓滴落。他走到桌案下方,抬头欣赏着陈凡月因痛苦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肉体。

  “这等玉体,若是留下些红梅印记,想必会更加美艳动人吧?”

  说罢,他将燃烧的蜡烛猛地倾斜,直飞至陈凡月上空。

  滋啦一声,滚烫的蜡油滴落在陈凡月被压在小腹上的巨乳一侧。那片被酒液浸泡得冰凉的肌肤瞬间接触到灼热,剧烈的刺痛让她浑身猛地一抖,口中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非但没有让她昏厥,反而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被药力麻痹的神经。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伴随着痛楚,从被灼烧的皮肤处窜起,直冲下腹。

  “哈哈哈!魔青兄,此法甚妙!让我也来试试!”

  那鹰钩鼻修士大笑着抢过一根蜡烛,也凑了上来,将滚烫的蜡油滴向陈凡月另一边高高撅起的肥美臀瓣。

  又是一阵青烟冒起,陈凡月被折叠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抽搐起来。在场的宾客们仿佛找到了新的玩具,纷纷使起蜡烛,围着悬吊的肉体,将一滴滴滚烫的蜡油滴在她雪白的后背、丰腴的大腿、以及那对被挤压得变了形的硕大奶子上。

  点点红梅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触目惊心。陈凡月的神智在剧痛和一种无法言说的诡异快感中沉浮。她的身体,在酒力、药力以及这种持续的酷刑刺激下,已经彻底失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体那被药材塞得满满的媚穴深处,正有一股洪流在疯狂汇聚。

  “不……不要……身体要坏掉了……要……要出来了……”

  就在这时,魔青真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将手中蜡烛的火焰,凑近了陈凡月暴露在空气中、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让本座看看,你这骚货的泉眼,到底有多少水!”

  火焰带来的灼热感还未完全触及,那恐怖的预兆就已让陈凡月达到了崩溃的顶点。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冲破了喉咙。她悬在半空中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弧度。下一秒,一股汹涌的、带着浓郁酒香和腥膻骚味的淫水,从她那不堪重负的淫穴中猛然喷射而出!

  水流如注,势头凶猛,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水线,哗啦啦地浇在了下方的黑玉桌案上,甚至溅到了几个靠得最近的修士脸上。

  整个宴厅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狂笑和喝彩声。

  “喷了!喷了!哈哈哈!这骚货被烫得喷水了!”一个被溅了一脸的修士非但不怒,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液体,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好家伙!这哪里是烛台,这分明是一座会喷水的肉喷泉啊!魔青兄,你这玩物,真是绝了!”

  在众人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中,陈凡月彻底失去了意识。她像一块破布般挂在半空,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蜡油、酒水和她失禁的淫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蜷曲的身体不断滴落,在下方汇成一滩淫靡的水洼。她引以为傲的火爆肉体,此刻成了众人眼中最下贱、最有趣的喷泉玩具。

  陈凡月的昏迷并未让这场淫乱的盛宴画上句点,反而激起了魔青真人更加变态的施虐欲望。他看着那具在半空中无意识轻晃、仍在滴水的雪白肉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这就昏过去了?真是没用。不过也好,昏过去,才更方便本座将你塑造成完美的器物。”

  他挥了挥手,那条悬吊着陈凡月的锁链缓缓下降。随着“噗通”一声轻响,这具被捆绑折叠、遍布红痕的肉球落回了黑玉桌案中央那滩由酒水和淫液汇成的水洼里,溅起一片靡艳的水花。

  宾客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奇地看着魔青真人接下来的举动。他们知道,这位真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每次都能玩出旁人想都想不到的花样。

  魔青真人绕着桌案走了一圈,似乎在审视一件尚未完工的艺术品。他没有解开捆绑陈凡天的金丝绳索,也对她那被蜡油烫得红肿的前胸和被淫水浸透的雌穴毫无兴趣。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那因为身体被对折而高高耸立、正对着天花板的肥美臀瓣上。

  “前穴已经成了喷泉,想必这后庭,也能开发出一番别样的景致。”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那指甲又黑又长,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众目睽睽之下,他将一根手指,缓缓地、带有十足侵略性地探向了陈凡月臀缝间那紧闭的、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娇嫩菊蕾。

  即便是在昏迷中,身体的本能反应依然存在。当那冰冷而粗糙的指尖触碰到敏感的穴口时,陈凡月的身体下意识地一僵,紧绷的臀肉微微颤抖。

  “呵,还挺紧。”魔青真人低笑一声,毫不在意,指尖用力,强行破开了那层薄弱的防线。

  陈凡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昏迷的脸上眉头紧锁。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撕裂感,即便神智不清,也足以让她感受到剧烈的痛楚。

  一根手指的进入只是开始。魔青真人脸上带着专注而残忍的神情,仿佛一个工匠在打磨自己的作品。他开始缓缓抽动,用粗糙的指节研磨着娇嫩的内壁,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抗拒。很快,他又并入了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的尺寸已经让那小巧的穴口不堪重负,被撑开到了极限。但魔青真人显然并不满足。他另一只手按住陈凡月被折叠的背部,固定住她不断颤抖的身体,然后,第三根手指也强硬地挤了进去。

  周围的宾客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神中充满了兴奋与期待。他们看着那朵娇嫩的菊花在魔青真人的手指下被一点点撑开、蹂躏,从一开始的粉嫩紧致,逐渐变得红肿外翻。

  魔青真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他耐心地、一寸寸地扩张着,直到四根手指能在里面相对自由地搅动。他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瓶墨绿色的膏状物,那是用多种淫草炼制的“软筋膏”,能让肌肉组织变得异常松弛柔软。他将药膏毫不吝啬地涂抹在穴口周围以及自己的手指上。

  被药膏一激,那原本还在拼命收缩的穴肉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软塌塌地松懈下来。

  “差不多了。”魔青真人喃喃自语,他抽出四根手指,然后将五根手指并拢,摆出一个掌形,对准了那个已经被玩弄得泥泞不堪、彻底失去抵抗能力的后庭。

  “让本座看看,你这贱货的身体,究竟能有多大的容量!”

  他低喝一声,手腕发力,那并拢的五根手指连带着半个手掌,猛地向内捅去!

  “噗嗤”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魔青真人的半个手掌竟真的硬生生塞进了陈凡月的身体里!那脆弱的穴口被撑到了一个恐怖的大小,几乎能看到里面被挤压翻出的红色肠肉。陈凡月在昏迷中猛地抽搐了一下,双腿不受控制地蹬动,仿佛一条濒死的鱼。一股细细的血线混合着透明的肠液,从被手掌塞满的缝隙中缓缓流出,滴落在黑玉桌案上。

  在场的宾客们,发出了如痴如醉的赞叹声。

  “天啊……竟能……竟能塞进一只手!”

  “魔青真人的手段,果然鬼神莫测!这……这已经不是人了,这是最完美的肉壶、肉器啊!”

  魔青真人缓缓抽出自己沾满血污和肠液的手掌,欣赏着那个被彻底撑开、无法合拢、如同一个空洞洞碗口的后庭,脸上露出了极度满意的神情。他成功地,将这具绝美的女修肉体,改造成了一个可以容纳任何形状的、毫无尊严的容器。

  在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陈凡月的神识仿佛脱离了肉体,飘向了一片广袤无垠的翠绿草原。

  梦里,她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玩物,而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她骑在一匹神骏非凡的黑色宝马之上,长发飞扬,衣袂飘飘。身下的骏马肌肉贲张,充满了力量,每一次奔跑都带着她体验风驰电掣的快感。她双腿夹紧马腹,感受着那强健有力的起伏,一种久违的自由与掌控感让她沉醉其中。马儿越跑越快,颠簸也越来越剧烈,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身下传来,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声高歌……

  “啊!”一声尖锐的痛呼将她从梦境中狠狠拽回现实。

  意识回笼的瞬间,陈凡月首先感受到的是下体传来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饱胀与痛楚。她茫然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魔青真人洞府那雕梁画栋、挂满淫邪装饰的天花板。

  她发现自己被换了个姿势。之前那屈辱的对折捆绑已经被解开,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不堪的羞辱。她的双手被反剪吊起,双腿则被绳索大大地分开,固定在桌案的两侧。她整个人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被固定在桌案中央,那对因为浸泡和揉捏而变得异常硕大、红肿的巨乳,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垂在下方,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动而剧烈晃动。

  而那撕裂般的痛楚来源……

  陈凡月艰难地扭动脖子,试图看清身后。当她看到那东西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失。

  一根不知由何种玉石雕琢而成的、几乎有她小臂粗细的巨大假阳具,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那狰狞的头部穿过她被扩张到极限的后庭,几乎要将她的整个腹腔都填满。而这根巨物并非静止不动,它被固定在一个不断起伏的法阵之上,正以一种缓慢而有力的节奏,在她体内进出、抽插!

  原来,梦中那骑马的颠簸与快感,竟是源于此等下流无耻的酷刑!

  “哦?我们的‘喷泉’醒了?”魔青真人的声音带着戏谑,从一旁传来。

  陈凡月这才发现,宴厅内的宾客们一个都未离开,他们全都围在桌案周围,像是在观赏一出精彩绝伦的戏剧。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贪婪与兴奋,直勾勾地盯着她随着假阳具的起伏而不断晃动的巨乳,和那被贯穿、蹂躏的后庭。

  每一次巨物的顶入,都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捣碎,带来一阵阵剧痛。而每一次抽出,那粗大的头部又会刮擦着敏感的肠肉,引发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更要命的是,后庭被如此粗暴地侵犯,那股强烈的异物感和刺激,竟直接牵动了她前方的媚穴。

  “不……不要……又要……”陈凡月惊恐地发现,她的小腹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前方的花穴在后庭的带动下,变得泥泞不堪,一股股淫液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

  “快看!她又要喷了!”一个宾客兴奋地大叫。

  随着他话音落下,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弓,后庭被那巨大的阳具狠狠地向上一顶。

  “噗嗤——!”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的水流从她前方的花穴中狂喷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白色的水箭,直射向天花板,然后化作漫天水雾洒落下来。

  水雾中,她那对雪白的巨乳因为身体的剧烈痉挛而疯狂地上下甩动,乳波荡漾,红肿的乳尖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她跪趴在桌案上,身后被一根粗大的玉棒贯穿着,一下一下地起伏,身前则像喷泉一样喷射着淫水,奶子疯狂晃动……这场面,淫艳到了极点,也残酷到了极点。

  在场的所有宾客全都看呆了。他们见过各种各样的采补和双修,却从未见过如此香艳、如此震撼的场面。一个活生生的、身材如此火爆的女修士,就这么被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摆弄、会喷水的肉玩具,在他们面前上演着极致的淫乱。

  “神物……真是神物啊!”鹰钩鼻修士看得口干舌燥,喃喃自语。

  “这……这比任何春宫图都要刺激百倍!魔青兄,你这手笔,我等……拜服!”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陈凡月再次在极致的痛苦与被强行催发出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而她身下的那根巨大玉棒,依旧在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地,贯穿着她早已麻木的身体。

  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棂,在魔青真人洞府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兰奉了妙音仙子之命,前来带人。她站在洞府外,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才敢放出神识传音入内。

  里面毫无声息。小兰又等了一会儿,再次传音,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真人或许已经出门了?”她心中惴惴不安,按照仙子的吩咐,若是真人不在,便可自行入内。小兰颤抖着手,轻轻将洞府的木门推开一道缝。一股混杂着麝香、浓郁精骚和女子体香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差点当场作呕。

  洞府外室空无一人,唯独在玄关入口处,立着一尊怪异至极的“雕像”。

  那“雕像”被放置在一个黑檀木的底座上,底座的正中央竖着一根婴儿手臂般粗壮的紫黑色玉石假阳具,闪烁着不祥的光泽。而一个丰腴的女人,就那么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坐”在上面。她那肥美雪白的屁股瓣被强行掰开,娇嫩的菊穴被那根粗大的假屌完全贯穿、深深没入,将她整个下半身都顶了起来,双足几乎离地。

  小兰的目光惊恐地上移。女人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某种闪着灵光的绳索捆得结结实实。她那对惊世骇俗的巨乳,像熟透的水蜜桃般垂在胸前,上面布满了交错重叠的红色掌印,连乳晕都被玩弄得红肿外翻。而她的整个头部,则被一个黑色的皮质头套完全罩住,只露出脖颈。头套的下方用绳子紧紧勒住,将脖子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紫痕,仿佛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东西漏出来。头套的形状因内里填充物而显得鼓鼓囊囊,甚至还在微微向下滴落着些许浑浊的液体。

  这哪里是什么雕像,分明就是一个人!一个被当作战利品和装饰物,摆在门口的活人!

  “是……是陈凡月!天啊,她……她死了吗?!”小兰吓得浑身冰凉,双腿发软,她虽是花满楼的一名负责训练春技的女修,但也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场景。这副模样,简直比死了还要凄惨。她不敢想象陈凡月在过去三天里到底经历了何等恐怖的淫虐。魔青真人的手段,比传说中还要残忍百倍。他就这样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制作成了一件看门的淫物。

  小兰捂住嘴,强忍着尖叫的冲动,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死死盯着陈凡月的胸口,想判断她是否还有呼吸。就在这时,那具看似僵硬的肉体忽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唔……”一声细不可闻、被压抑在头套里的痛苦呻吟传了出来。紧接着,陈凡月被假屌填满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似乎是体内残存的精液又一次刺激到了她敏感的肠道。

  “还活着……她竟然还活着!”确认了这一点,小兰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感到了更深的恐惧。活着,就意味着要将她从这般境地解救出来。可这是魔青真人的“作品”,自己要是敢动一下,下场恐怕比陈凡月还要惨。但仙子的命令又不能违抗……小兰站在原地,进退两难,只觉得手脚一片冰冷。

  小兰的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是现在就跑回去禀告仙子,还是……还是试着把这个可怜的女人弄下来?可她一想到魔青真人那喜怒无常的性子,就吓得两股战战,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衫。

  “这根本不是我一个炼气期的小丫头能处理的事情……”就在她心乱如麻,准备转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时,一个冰冷淡漠、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

  “这个物件,本座很满意。你带回去吧。”是魔青真人的传音!

  小兰浑身一激灵,差点跪倒在地。她不敢有丝毫违逆,连忙朝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恭敬地福了一礼,声音颤抖地应道:“是……奴婢遵命。”

  得到真人的允诺,小兰这才壮着胆子,重新挪到那尊“人肉雕像”前。她颤抖着手,先是解开了捆缚在陈凡月手腕上的灵光绳索。绳索一松,那两条被勒出深深紫痕的玉臂便无力地垂落下来。

  接下来是最困难的一步。小兰强忍着恶心,双手扶住陈凡月那冰凉滑腻的腰肢,用力将她往上提。

  “噗嗤”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那根粗大的紫黑假屌终于从紧窒的后穴中被拔了出来。一股混合着肠液和残精的腥臭液体立刻从那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菊穴里涌了出来,溅了小兰一裙角。陈凡月的身体也随之软倒,若不是小兰扶着,恐怕会直接瘫在地上。

  小兰嫌恶地皱着眉,伸手去解她脖子上的绳子,然后用力扯下了那个沉重的黑色头套。

  瞬间,一股浓稠腥臊的精液瀑布般地倾泻而下,泼洒在地上,也溅了小兰满身。她定睛一看,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

  头套下的陈凡月早已昏迷不醒。她那张原本还算清秀的脸蛋,此刻已经完全被白浊的液体覆盖,头发黏腻地贴在脸颊和额头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晶莹又恶心的黏液。更恐怖的是,她的两个耳朵眼似乎都被灌满了,正有少许精液从耳廓里溢出。两道细细的白痕,正从她的鼻孔里缓缓流淌下来,沿着人中滑到她那微微张开、同样沾满精斑的嘴唇上。

  这副惨状,让小兰再也无法独自处理。她将陈凡月勉强靠在墙边,迅速取出一张传音符,低语几句后激发。没过多久,两个同样是花满楼侍女的女修便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当她们看到房间内的景象和陈凡月的样子时,也都是一脸骇然,捂住了口鼻。

  “别愣着了,快搭把手!”小兰厉声催促道。

  两人回过神来,不敢怠慢,强忍着不适上前。三人手忙脚乱,忍着那股冲天的骚臭味,才勉强将陈凡月这具绵软如烂泥、浑身滑腻的娇躯抬了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地将她抬回了花满楼。

第二十一章 突破筑基

  陈凡月被抬回花满楼后,在药汤里泡了整整三个时辰,才从昏迷中悠悠转醒。身上的淤青和掌印依旧触目惊心,但至少那令人惊惧的满脸阳精被清理干净了。妙音仙子并未露面,只是让小兰送来了一枚玉简。

  玉简里记载的,正是那门能助她突破的春术——《乳水决》。

  丹房内室,雾气氤氲。陈凡月盘膝坐在蒲团上,手中紧紧攥着那枚冰凉的玉简。屈辱、不甘、愤怒……种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涌,但最终都被对筑基的渴望压了下去。

  她咬着牙,将神识沉入玉简。一篇篇淫靡怪诞的法决文字涌入脑海。《乳水决》的修行法门十分诡异,并非引导天地灵气入丹田,而是要将自身灵力逆行,汇聚于胸前双乳的特定经脉之中,以灵力刺激乳腺,催生出一种蕴含精纯灵气的“灵乳”。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抛开杂念,按照法决的描述,开始小心翼翼地引导体内那股所剩无几的灵力。那股灵力如同一条温顺的小蛇,顺着她从未涉足过的经脉,缓缓向胸口游走。

  起初并无异状,但当灵力真正汇入胸前那两团丰硕雪白的肉乳时,异变陡生!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燥热感,从乳房深处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被男人粗暴玩弄过的巨乳本就敏感异常,此刻在灵力的刺激下,更是放大了千百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颗红肿的乳头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炙烤,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变得又硬又烫。那两点嫣红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淫靡。

  “好…好奇怪的感觉…”陈凡月俏脸绯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想停下,但身体深处涌起的快感却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她身下的骚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竟可耻地开始分泌出黏滑的淫水,打湿了亵裤。

  她强忍羞耻,继续催动灵力。越来越多的灵气汇聚在胸前,两团巨乳仿佛要炸开一般,又胀又痛,偏偏又带着一股勾魂夺魄的快感。她感觉乳房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孕育、生成。

  “咕嘟……”细微的声音从乳房内部传来。陈凡月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颗坚挺如红豆的乳尖上,竟然沁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紧接着,水珠变成了乳白色。

  一股淡淡的、带着腥甜的奶香弥漫开来。

  “啊……”看到这一幕,陈凡月脑中最后一根弦彻底绷断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纤细的腰肢在半空中挺成一张诱人的弓。

  “噗!噗!”伴随着她高潮时尖锐的呻吟,两道浓白的细线从她那对高耸的娇乳顶端猛地喷射而出!滚烫的乳汁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洒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和身前的地面上,散发出更加浓郁的腥甜香气。

  陈凡天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胸前湿漉漉的一片,以及那两颗还在微微抽搐、往外渗着奶水的乳头,眼中满是迷茫、羞愤,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舒爽。

  第一次喷乳,竟是在这种自渎般的高潮中完成。筑基之路,竟要以如此淫贱的方式开启。

  纱帐外传来轻叩门扉声,陈凡月赶忙收拾床帏,妙音仙子与小兰的身影悄然入内,带来一缕冷香与清气。

  妙音仙子俯身探视时,眼睛瞥过地下的湿润,眸中却罕见地漾起几分愧色:"委屈你了...魔青真人性格残虐,我前些送去的女修都无一人生还。你能熬过三日,实属异数。"她指尖轻点,一缕清凉灵力渡入陈凡月眉心,暂缓了经脉中隐隐的刺痛。小兰默默站在身后,手中捧着一玉白瓷瓶。

  "七星岛花满楼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妙音仙子转身自小兰手心拈出一枚龙眼大的丹丸,丹体莹白似雪,"一枚筑基丹不知你是否足够突破——待你调息完毕,便可自行离去。"她语声微顿,"那魔青真人临行前留了话,说对你很...满意。"最后二字说得极轻,似怕惊扰什么。

  陈凡月刚刚因高潮喷乳而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唇瓣嚅动着挤出气音:"多谢...仙子。"她试图抬手接物,却因身体颤抖而蹙眉。小兰急忙托住她手腕,将药丸稳当地送入她掌中,触到那筑基丹时,陈凡月眼底倏然滚下泪来——非为伤痛,而是念及自己二十年前来到九星岛寻求筑基丹,后身陷囹圄又屈辱侍身才换来的机缘,真能铺就她的道途吗?

  妙音仙子忽然倾身,用绢帕拭去她颊边泪痕,低声道:"往后若遇难处,可持此玉来花满楼寻我。"一枚鸾鸟形状的翠玉轻轻落在枕边。纱帘摇曳间,二人身影渐隐,唯留满室药香与那枚筑基丹在烛光下流转着承诺的微光。

  月色如练,透过丹房雕花木窗,在青石地面铺开泠泠清辉。此时已自七星岛归来,陈凡月跪坐于蒲团之上,身前白玉盘中四枚筑基丹流转异光——一枚丹莹白似雪,是她与七星岛花满楼妙音仙子交易所得;另三枚纹层叠如云霞,乃她自决定筑基后花费数年以吴丹主留下的丹材与她收集的材料炼制而成。烛火摇曳间,丹丸表面光晕交融,恍若那人离去前夜海面上破碎的月光。

  她只着素白寝衣,夏日薄衫被细汗濡湿,紧贴于丰腴起伏的胴体。因躬身姿态,一对沉甸甸的玉乳几乎要从敞领间跌出,烛光在深邃沟壑间投下颤动的阴影。宽松绸裤裹不住浑圆臀峰,跪坐时肥硕臀肉被压出诱人的绵软弧度,在腰后堆叠如云。五年地牢囚禁竟将当年略显肥硕的身段催熟得如此惊心动魄,每一处曲线都似在诉说难言的滋养。

  指尖轻触自炼的筑基丹时,她倏然蜷缩身体。硕乳因这动作微微晃动,衣襟滑落露出半枚胭脂色乳晕。往事如潮涌来:那日被他强灌九鬼擒魂丹时,粗粝指节碾过她唇瓣;得知解法那日,青年修士遗落的信函冰凉如他体温;最痛是发现暗格中筑基材料时——所有药引皆按《吴氏丹经》秘法预处理过,分明是早在囚禁初年便已备下。

  "为何..."她哽咽自语,泪珠滚过微微松垂的乳肉,坠入衣襟深处。五年间无数个被他压在地牢草席上的夜晚,总在剧痛恍惚时听见他哑声说"贱奴"。当时只当是折辱,如今想来,那声线里藏着她读不懂的爱怜。驻颜丹是甜美的枷锁,筑基材料却是沉默的赎罪——他早算准自己可能陨落海外,竟将生路埋在最不堪的囚禁之地。

  她忽然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弧度,汗湿胸脯剧烈起伏:"既狠心毁我道途...又何苦..."未尽之语化作呜咽。肥臀跌坐于脚跟,沉甸甸的臀肉霎时铺开满月般的圆润,绸裤绷出饱满欲裂的轮廓。烛火噼啪作响,映得她泪眼迷离,红肿唇瓣微张,似在质问那个带着圆框眼镜温文尔雅的丹房主人。

  四枚筑基丹在泪光中融成氤氲光团。她终于明白,哪有什么善恶可分。那人予她的痛与生路早已绞成解不开的结,如这五载岁月将她雕琢成的模样——胸脯饱胀着屈辱与滋养,腰肢纤细却承着最沉重的馈赠,臀股圆润如月,印刻所有深夜的蹂躏与隐秘的照拂。

  最终她俯身拾起一枚自炼筑基丹,乳峰随之垂落如熟透的蜜果,丹丸贴上唇瓣时,尝到咸涩泪痕与记忆里海风的气息。

  丹药入喉瞬间磅礴药力轰然炸开,她猛地仰头,脖颈拉出脆弱弧度,汗珠沿胸脯深壑滚落。灵力如狂潮冲击经脉,浑圆双乳随之剧烈起伏,绸衣霎时被汗水浸透,紧贴战栗的肌肤。这枚以百年玉髓芝炼制的丹药带着吴丹主遗留的气息,令她恍惚见那人负手立于丹炉前的背影。

  第二枚丹药入口时,她喉间溢出痛吟。这是掺入千年灵草炼制之丹,药性绵长却渗透骨髓。她不得不俯身撑地,臀峰因这姿势高高撅起,裤料紧绷欲裂。灵力在丹田形成漩涡,小腹阵阵灼热,腰肢不自觉扭动,似要化解钻心之苦。脑海中浮现被他强灌九鬼擒魂丹那夜,粗粝指节碾过她唇瓣的触感。

  待第三枚丹药化开,她已蜷缩如虾。这是最特殊的一枚——以吴丹主珍藏的八级妖兽内丹为主材,药性暴烈无比。青丝黏在潮红颊边,唇瓣被咬得渗血,十指深深抠入地面。浑身骨骼噼啪作响,丰腴肉体如波浪般震颤,臀肉在痉挛中不停抖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颤动曲线。恍惚间又听见他醉中那句"若回不来...东北角青砖下..."的嘱托。

  最后那枚莹白筑基丹被她颤巍巍含入口中。妙音仙子所赠丹药性最温润,恰如甘霖浇灌干裂大地。四股药力终于交融,她猛地张开双臂,胸脯剧烈起伏着推向极致,衣襟嘶啦绽裂,露出汗湿的浑圆,乳首不停射出奶白色水柱。丹田处金光大盛,破碎的灵根在磅礴药力中重塑重生。泪珠混着汗水滚落,她在那极致痛楚与欢愉中,分明看见吴丹主离去时海面上破碎的月光。

  待到天光大亮,陈凡月从入定中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前所未有的强大。她低头审视自己的身体,肌肤变得比以往更加白皙细腻,吹弹可破,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那对曾被无数次蹂躏的巨乳,如今饱满坚挺,乳晕粉嫩,乳头像两颗精致的红宝石,再无一丝被玩弄过的痕迹。

  她心中一动,伸出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探向身下。

  手指先是触碰到了那片幽深的桃源。两片肥美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当她的指尖试图探入时,竟感受到了一股少女般的紧涩与阻力。那肉穴内壁的褶皱层层叠叠,紧致而富有弹性,温暖湿润,完全不像一个曾被无数次贯穿过的骚逼。

  “竟然……恢复得如此之好?”陈凡月心中又惊又喜。她犹豫了一下,将手指继续向后移去。当指尖触碰到那朵曾被魔青真人用手掌残忍撑开的后庭菊穴时,她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她记得那里的惨状,被撑得外翻、红肿,几乎无法合拢。可现在,指尖传来的触感却是一片紧致与平滑。她试探着用指尖轻轻按压,那小小的穴口竟像害羞的含羞草一般,微微收缩了一下。

  “怎么可能……连这里都……”她不敢置信,又用了一丝力气,指尖才勉强挤进一个小小的缝隙。里面同样是温暖而紧窄,那些曾被野蛮扩张的软肉,如今竟修复得完好如初,甚至比她未经历人事之前还要紧致几分!

  陈凡月猛地抽回手,脸上满是震惊与骇然。

  她原本以为,那些屈辱的伤痕会伴随她一生,成为她心中永远的刺。可现在,身体上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这绝非普通的筑基洗髓能够做到的。

  “难道……是《乳水决》?不,那玉简上记载的明明是灵气以乳而出,但身体却被灵气修复了,难道是……《春水功》!”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或许,这功法不仅能通过将痛苦转为快感,更能让女人的身体在每一次修为精进境界提升后,恢复到比之前更完美、更紧致、更敏感的身体状态!

  这个发现让陈凡月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这究竟是何等逆天的邪功?它将女人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可以多次采补、再多次恢复的炉鼎,而它境界突破所需的春术,竟要她以自身灵力为基,以性器外溢。每一次修为的提升,每次一次春术的学习,都是为了下一次更完美的奉献。

  她看着自己这具完美无瑕、甚至比从前更具诱惑的肉体,第一次对自己未来的道路,感到了深深的迷茫与恐惧。自她侥幸从凝云门逃出,认为自己今后的路总算走上了仙家正途,可这奇异的筑基,让她开始怀疑,这究竟是新生,还是堕入了一个更深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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