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
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2025/9/10首发于Pixiv第二十五章 传音符 十里海渊深处,死寂是唯一的主题。海猴子那腥臭的巢穴里,如今只剩下陈凡月一人。金华的剑光荡平了此地数十年的污秽,却洗不净烙印在她神魂深处的梦魇。她像一头被抽去骨头的母兽,痴痴傻傻地趴在湿滑的岩石地面上,意识混沌,唯有身体的本能还鲜活地叫嚣着。 她撅着那副与纤细腰肢完全不成比例的肥硕肉臀,高高翘起,臀缝间湿腻的光泽在昏暗中若隐可现。这具曾被男人蹂躏的身体,在筑基突破时奇迹般地重塑,每一寸肌肤都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与光洁,却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身下,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费力地捧着胸前快要垂到地面的雪白巨乳,指尖揉搓着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探入双腿之间,在那片被《春水功》催化得泥泞不堪的肥美秘境中疯狂搅动。 “好痒…身体里…好空…要…要东西填满…”她破碎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些不成句的念头。数十年的囚禁与轮奸,早已将她的羞耻心碾碎,只剩下纯粹的欲望。她的手指在自己被百兽奸污的肉穴里抠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的响声和更多的淫水。那被《春水功》改造过的媚肉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贪婪地吮吸、绞缠着她的手指,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 随着身下动作的加快,她胸前那对巨乳也开始不安地晃动。因《乳水决》而时刻饱胀的乳房被她自己揉捏得变了形,乳晕涨大,青筋毕露。她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身体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一股远超寻常的快感洪流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噗嗤——”一股浓稠的骚水从她腿心猛地喷射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浑浊的水洼。与此同时,她胸前两颗熟透的乳尖也像是开了闸,激射出两道白色的乳线,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度,洒落在她身前的地面上。 高潮的电光石火间,她那双因绝望而涣散、因快感而翻白的眸子里,竟突兀地闪过一道幽微却清晰的绿光!那是灵力在经脉中流转的迹象,是她筑基期修士身份最后的证明。这极致的肉体欢愉,竟在无意中短暂地撬动了她沉寂已久的丹田气海。 然而,绿光只是一闪而逝。 高潮退去,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陈凡月瘫软下来,身体翻转,正面朝上地仰躺在冰冷的岩石上。她全身赤裸,汗水、淫水与乳汁混杂在一起,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浸润得更加色情。那对惊人的巨乳摊在胸前,像两座绵软的肉山,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而她那肥硕的臀部,即便是在仰躺的姿态下,两瓣丰满的臀肉也从大腿两侧挤了出来,与身下的水渍构成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她双眼空洞地望着巢穴顶端透下的幽暗水光,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抖动着,仿佛再次变回了那个只有肉体、没有灵魂的痴傻玩物。 可那道短暂的绿光,如同一根针,刺破了陈凡月混沌痴傻的表象,将一点清明重新注入她空洞的神魂。高潮许久后,她缓缓坐起身,环顾着这个空荡荡、却依然残留着浓重腥臭的巢穴。金华来过,海猴子都死了,金华走了。他说,根据九星岛的变故推测,她应该在这里被囚禁了整整二十年。 “二十年…”这个数字像一块万钧巨石,轰然砸在她的心头。二十年前,她是前途无量的筑基女修,抱着对未来的憧憬才踏上十里海寻找那个男人。二十年后,她成了一头只知交媾与哭嚎的母兽,一个被妖物玩烂后丢弃的破烂货。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雪白的巨乳上还挂着未干的乳痕,双腿之间一片狼藉,淫水和骚尿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熏得她自己都阵阵作呕。 这份迟来的清醒,比永恒的痴傻更加残忍。 “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撕裂了海底的死寂。她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身体因为巨大的悲恸而剧烈颤抖。她该怎么办?回到九星岛?如何面对九星岛那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如何解释这二十年的空白?如何向别人启齿,她已经成了一个离了男人、甚至离了妖物就活不下去的贱货?出海前,她本以为因祸得福,《春水功》修复她身,又还她修为,历经艰苦终于踏上正途。可...如今... 绝望的洪流彻底淹没了她。她崩溃地大哭着,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然而,哭泣并不能带来解脱,反而让那深入骨髓的空虚感愈发强烈。身体,被《春水功》彻底改造过的身体,开始在本能地叫嚣。那是一种比心痛更直接、更无法抗拒的折磨。 “好空…下面好痒…要…要东西…”内心的悲怆与肉体的渴望纠缠在一起,最终,后者占据了上风。她像一头发情的母狗,停止了哭号,转而用一种近乎自残的疯狂,将手指捅进了自己腿心的那片泥泞。 “呜…啊…”她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另一只手则死死掐着自己的一边奶子,仿佛要将它从胸口撕下来。她不需要前戏,不需要温柔,她只需要最粗暴的动作来暂时麻痹大脑。手指在紧致湿滑的肉穴里疯狂抠挖、搅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淫水,发出下流无耻的声响。 “咕啾!咕啾!”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像一把尖刀刺穿了她的神经。她弓起背,双腿大张,一股骚热的淫液再次从淫逼里喷射而出。高潮的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那灭顶的悲伤仿佛被暂时冲走了。 然而,这短暂的解脱过后,是更加深不见底的空虚。她看着自己沾满淫水的手指,看着身下一片狼藉的地面,新一轮的绝望再次将她吞噬。 于是,她又开始哭。哭累了,那蚀骨的空虚和淫痒又会卷土重来,驱使她再一次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高潮来寻求片刻的遗忘。 哭泣,崩溃,自慰,高潮。 这成了她被解救后,在这空旷巢穴里唯一的循环。她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偶,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这个过程,直到最后,她的嗓子已经哭得嘶哑,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手指被穴里的媚肉磨得红肿刺痛,再也没有力气去抠挖那已经麻木的骚逼。她才终于停了下来,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上方,任由冰冷的海水取笑着她这具肮脏、破败、却又无比敏感的淫荡肉体。 力气耗尽,悲伤也流干了。陈凡月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浑浑噩噩地从满是自己淫骚水渍的地面上站了起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沾满了刚刚自慰时流出的黏腻液体,散发着一股甜腥的气味。她没有擦,或者说,根本没想过要擦。 她赤着脚,颤颤巍巍地在这空荡荡的巢穴里走着。这里曾经是她的地狱,每一块岩石都见证过她如何被那些丑陋的妖兽压在身下,像一块肥美的母肉般被轮番奸淫,胸前的巨乳则被当作源源不绝的食粮,被贪婪地吮吸。而现在,那些折磨了她二十年的海猴子,连同它们的尸骨,都已经被金华那霸道无匹的剑光清理得一干二净。 巢穴里死寂一片,只有她光脚踩在湿滑地面上发出的轻微“啪嗒”声。这过分的安静让她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连同那些妖兽一起消失的,还有她存在的唯一意义。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目光呆滞,像一缕幽魂飘荡在自己的坟墓里。 突然,她脚下的岩石传来一声不祥的脆响。 “咔嚓!”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脚下的地面便轰然塌陷!原来金华那结丹期修士的全力一击,虽然斩尽了妖邪,却也震松了这片古老墓穴的内部结构。陈凡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一脚踏空,朝着下方无尽的黑暗坠落下去! 这是一处被海猴子当作巢穴主厅的废弃海底墓穴的耳室,本有石板封存,却早已在岁月中腐朽,更经不起金华的灵力震荡。 失重感瞬间包裹了她。在下坠的过程中,她那丰满得不成比例的肉体在空中狼狈地翻滚着。那对引以为傲的雪白巨乳和肥硕的臀瓣,此刻成了累赘,随着她的坠落而剧烈地晃荡、拍打着她的身体。 “砰!”一声沉闷的巨响,她的背部重重地砸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剧痛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让她那麻木的神经终于有了点知觉。她疼得闷哼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痛…好痛…”这股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欲的疼痛,反而让她的神智清醒了几分。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奇怪的东西上。身下冰冷粗糙的触感,以及空气中弥漫的、与海猴子巢穴的腥臭截然不同的尘封霉味,都在告诉她,这里是另一个地方。 她撑起上半身,环顾四周。这里比上面的巢穴要干燥许多,也更加黑暗。这是一个规整的石室,四壁上似乎刻着模糊的壁画,充满了岁月腐朽的气息。很显然,她掉进了一个真正的、未被海猴子玷污的墓室里。而她,一个刚刚还在用自己的淫水涂满地狱的女人,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躺在这亡者的安眠之所。这诡异的场景,让她那颗破碎的心,感到了一丝久违的荒谬与茫然。 剧痛让陈凡月倒吸一口凉气,她撑着沉重酸软的身体,艰难地从石棺上爬了起来。然而,当她低头看清自己刚刚压着的东西时,瞳孔骤然一缩。那不是冰冷的石棺盖,而是一堆堆叠在一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 这些尸体显然死去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由于海底高压和海水的侵蚀,已经变得肿胀发白,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认身份。他们大多衣衫不整,肢体扭曲,仿佛在死前经历了巨大的恐惧。冰冷而粘腻的触感从刚刚接触过的皮肤上传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陈凡月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这满地的尸体,一股熟悉的、冰冷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她想起来了,很多年前,她还是那个被魔教探子追击的凝云雌畜时,也是在一个偏僻的崖洞中,偶然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尸遗留下来的书简里,记载着一门名为《春水功》的奇特功法,能恢复她受损的灵根,并能助她通过传送阵逃出生天。 被逼入险境的她哪里有思考的时间,迫于无奈下修炼起来。可谁曾想,这功法竟是一门彻头彻尾的淫功!它确实恢复了她的灵根,甚至是她久经人事的肉身,却也让她变得身体敏感、欲壑难填,最终在海猴子的轮奸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落得如今这般生不如死的下场。 “又是尸体…又是这种鬼地方…” “都是你!都是你们害的!!” 积压了数十年的怨恨、屈辱和不甘,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那被绝望和情欲反复冲刷的理智瞬间崩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她尖叫着,像一头发疯的母狼,对着那些无辜的尸体拳打脚踢。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她抓起一具已经腐烂得看不出人形的尸体,狠狠地往石壁上砸去。 “啪叽!”腐肉和碎骨四处飞溅,一些黏糊糊的东西甚至溅到了她雪白的巨乳和光洁的大腿上。但她毫不在意,甚至觉得有些快意。她一脚踩在一具尸体的胸口,那肿胀的胸腔被她踩得凹陷下去,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她那双曾经用来捏弄自己乳房和骚逼的手,此刻正发狂地撕扯着这些冰冷的尸骸。 她一边打砸,一边语无伦次地咒骂着,骂那具不知名的女尸,骂这该死的《春水功》,骂那些轮奸了她二十年的海猴子,骂那个解救了她又抛下她不管的金华,甚至在骂她自己。 “贱人!都是你们这些贱人!害得我…害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仿佛要将自己所受的所有痛苦,都千百倍地施加在这些尸体上。丰满的巨乳和肥硕的臀部随着她疯狂的动作剧烈地甩动着,汗水混合着尸体上溅出的黏液,顺着她赤裸的身体滑下,形成一道道污秽的痕迹。在这幽暗的墓室中,一个赤裸的美艳女修,疯狂地凌虐着一堆腐烂的尸体,这画面诡异、恐怖,又带着一种堕落到极致的淫靡。 疯狂的宣泄过后,是更加彻底的虚脱。陈凡月打累了,哭累了,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浑身沾满了尸骸的腐液和自己的汗水,狼狈不堪地瘫倒在石棺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上面还挂着几缕腐烂的皮肉,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就这样…结束吧…”她看着满地的狼藉,看着自己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心中最后一点求生的欲望也熄灭了。死,或许是唯一的解脱。就在这里,和这些不知名的尸骸一同腐烂在这不见天日的海底墓穴里,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至少,再也不用面对那无尽的空虚和淫痒,再也不用去想如何以这副破败的身躯苟活于世。 她这么想着,眼神开始涣散,意识也渐渐模糊。就在这恍惚之间,她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石室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在一闪一闪,散发着微弱的灵光。 那光芒很微弱,像是风中残烛,却在这死寂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是什么…”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心,或者说,是临死前最后的一点执念,驱使着她动了起来。她已经没有力气走路了,只能像一头受伤的母兽,手脚并用地在湿滑的地面和柔软的尸骸上爬行。腐烂的尸体在她身下发出“噗嗤”的声响,冰冷黏腻的触感让她一阵阵地反胃,但她顾不上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那光源爬去。 终于,她的指尖触碰到了那个冰冷而坚硬的物体。她费力地将它抓在手里,拿到眼前。那是一枚传音符,上面附着的灵力已经极其微弱,眼看就要消散了,所以才会一闪一闪。 “传音符…”陈凡月看着这枚小小的符箓,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笑声嘶哑而难听,充满了自嘲。 “都到了这种必死的地方…竟然还有人做这么傻的事…”她心想,留下这东西的人,大概也和她一样,是个走投无路的倒霉蛋吧。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妄图将自己的遗言传递出去,真是可笑又可悲。 她本想就此松手,让这最后的执念随着自己的生命一同消散在黑暗里。可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她却想听听,这个和她一样绝望的傻子,在临死前到底会说些什么样的蠢话。 或许…是想给自己这二十年荒唐而悲惨的遭遇,找一个更可怜的参照物来安慰自己吧。她这么想着,用颤抖的手指,将最后一丝微弱的灵力注入了那枚即将熄灭的传音符中。 随着那一丝灵力的注入,传音符中响起了一个沙哑而虚弱的男子声音,断断续续,仿佛耗尽了生命中最后的气力。 “吾名吴丹主,原反星教人士,初入仙途于萍山岛受妖邪所害,幸得不倒师兄相助才脱离险境,后为我教为内应潜入九星岛,于西港吴家丹房隐匿,为星岛众牧马炼药。后因道心不坚,误入歧途,受星岛六长老蒙蔽,脱离反星教,以醉享人间繁华为乐,抛弃我教为万世开太平之旨,呜呼哀哉!如今为寻结丹之法及解除奴印之力,身陷于此十里海前代圣人海墓,我已绝无活路,可心有挂念...吴家丹房...哑...” 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最后的几个字模糊不清,像是被什么东西打断,又像是说话之人已经气绝。随着最后一点灵光的消散,传音符化作了齑粉,从陈凡月的指缝间滑落。 整个墓室再次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陈凡月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里里外外都焦了。她手中的传音符虽然化为飞灰,但那段遗言中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神魂深处。 吴丹主…反星教…九星岛… 这些她曾经无比熟悉,又追寻了几十年的名字,此刻以一种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式,串联在了一起。 “吴丹主…这尸体中的一人就是吴丹主…”二十多年前,因执拗不相信吴丹主已死,她才会来到这片海域,才会因行海舟船被海皮子击沉而误入海猴子的巢穴。她本以为,本次的旅途可能是一场无收获的结局。可谁能想到,这个她追寻了几十载的男人,竟然就死在这里!死在她脚下的这堆腐尸之中! “原来…他真的死了…原来他是反星教的人…原来…”原来,她那数年作为哑奴的屈辱、折磨,她从一个筑基女修沦为妖兽泄欲工具的悲惨命运,源头竟然是这样一个早已腐烂的笑话!她拼尽一切想要寻找的人,不仅早就死了,还是以反星教为由逼她吃下毒丹——反星教的内应!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它将陈凡月心中最后一丝对过去的留恋、对未来的幻想,彻底碾得粉碎。她所承受的一切苦难,都变得荒谬、可笑,毫无意义。 “啊…”她想尖叫,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她想哭,眼眶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眼泪。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情绪,都在刚才的打砸和这段残酷的真相面前,被抽取得一干二净。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那堆冰冷、柔软的尸体上。腐烂的触感和刺鼻的臭味包裹着她,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她茫然地躺着,赤裸的身体在极度的崩溃中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那对丰腴的巨乳,那肥美的肉臀,都在这无声的痉挛中微微颤抖。第二十六章 小海猴子 深海的墓穴中死寂一片,只有远处水流冲击石壁的沉闷回响。黑暗与冰冷是这里永恒的主题。对于一只刚刚失去母亲的幼崽来说,这片死寂之地就是它的整个世界。小海猴子在母亲用生命为它换来的巢穴石缝中瑟瑟发抖,腹中的饥饿感像火焰一样灼烧着它的内脏。数日前,那个恐怖的人类修士带来的血腥屠杀,将它温暖的族群撕得粉碎,母亲尖锐的悲鸣是它最后的记忆。 突然,它翕动着湿润的黑色小鼻子,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钻入了它的嗅觉。那不是血的腥气,也不是海水的咸味,而是一种…温暖、香甜、让它浑身都舒畅起来的味道。是母亲的味道!是乳水的味道! 这个发现让虚弱的幼兽瞬间注入了活力。它瘦小的四肢爆发出力量,循着气味在崎岖的海底岩石上飞快爬行。气味越来越浓郁,指引着它来到一处深坑的边缘。它小心翼翼地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向下望去,兽瞳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 深坑底部,堆积着无数残破的、属于人族的尸骸。而在那片白骨与烂肉之上,一个雌性人类的身体正了无生息地瘫躺着。她的身躯丰腴得惊人,哪怕被厚厚的泥污与尸骸的秽物所覆盖,也遮掩不住那对硕大到夸张的肥硕乳房和挺翘的肥美臀瓣。她似乎已经死了,双目空洞地望着上方漆黑的岩顶,一动不动。 但小海猴子闻到的,正是从这个雌性身上散发出的浓郁奶香。那是生命的气息,是母亲的召唤。 “吱吱!”它兴奋地叫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耳室中显得格外尖锐。它不再犹豫,顺着坑壁粗糙的岩石,连滚带爬地向下方冲去。 陈凡月感觉自己已经死了,神魂被禁锢在这具肮脏、破败的肉身里。二十年的地狱,如今眼前的真相,都将她身为人类的一切都碾得粉碎。 “就这样吧…腐烂,消失…”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沉沦之际,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笨拙地爬到了她的身上。那轻微的重量让她麻木的神经有了一丝反应。她费力地转动眼珠,看到了一只小得可怜的海猴子。它没有成年海猴子那种狂暴的欲望,只有一双纯粹而焦急的眼睛。 小东西在她身上嗅来嗅去,最后精准地找到了她那对饱满的肉奶。它用小小的头颅使劲拱着,似乎在寻找入口。 “吱!”它急切地叫着,张开幼嫩的小嘴,一口含住了她早已变得乌红肿不堪的乳头。一股微弱却清晰的吮吸感传来,与过去二十年里任何一次粗暴的对待都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带着无助与依赖的、纯粹为了求生的吮吸。 陈凡月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泛起了一丝涟漪。她低头看着胸口那个饥渴的小生命,身体深处,被《乳水决》催发了二十年的乳腺,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胀,一滴浓郁的乳汁,顺着被吮吸的顶端,缓缓渗了出来。 那稚嫩的吮吸感,让陈凡月死寂的心湖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她垂下眼帘,看着这个几乎要被她巨大的乳房整个埋住的小东西。 “你是为了活命,才找我吃奶么?可我…已经不想活了。”她缓缓闭上双眼,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准备迎接永恒的黑暗与冰冷。死亡,是她现在唯一的解脱。 然而,怀里的小东西却不依不饶。看到她闭上眼睛,它似乎感到了恐慌,以为母亲又要抛弃自己。它松开嘴,发出一连串急切的叫声。 “吱!吱吱!”它用湿热的小舌头舔舐着她满是污垢的面颊,那带着奶腥味的口水混着泥污,带来一种黏腻的触感。它焦急地用小爪子扒拉着她的脸,似乎想把她的眼睛扒开。那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 陈凡月此刻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被这小东西折腾得毫无办法。她赤裸的身躯早已麻木,任由它在自己身上爬动,只求能快点死去。可这小妖兽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只要她闭上眼睛,它就会用尽一切办法弄醒她,仿佛她的沉睡就是世界的末日。 一人一妖在这堆积如山的尸骸上折腾了许久。最后,是陈凡月先妥协了。或许是那份对生命的原始渴求触动了她,又或许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再跟这个小东西耗下去。她叹息一声,用尽残存的力气,勉强撑起手臂,将那瘦小、冰冷、却又充满活力的小海猴子抱到了胸前,主动将自己那饱满涨大的肉奶送到了它的嘴边。 小海猴子立刻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小小的嘴巴精准地含住了那红肿的乳头,用尽全身力气大口吮吸起来。 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伴随着小东西的每一次吮吸,从她的乳尖荡开,传遍四肢百骸。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刺激,更像是某种奇妙的连接被建立了起来。被《春水功》折磨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此刻却没有涌起半分淫邪的欲望,取而代得的是一种…母性的慈悲与满足感。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她那对硕大的雪乳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催发,奶水不再是缓缓渗出,而是如同喷泉般涌出,争先恐后地灌入小海猴子贪婪的口中。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乳汁的流失,自己干涸的丹田之中,一丝微弱却纯粹的灵力正在缓缓凝聚、壮大。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陈凡月心中充满了困惑。她低头看着怀里吃得正香的小东西,它的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为她的身体注入一股新的生机。力量,正在一点点回到她的身体里。 她试着动了动腿,那已经麻木了的肌肉竟然有了知觉。她咬着牙,抱着怀里的小海猴子,双臂和腰腹用力,竟然晃晃悠悠地从那片冰冷的尸骸堆中站了起来。 体内的灵力承托着她的身体,怀里是温暖的、正在吃奶的小生命。陈凡月低头看着它,感受着体内正在复苏的灵力,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而复杂的苦笑。 “难道…是上天不让我死在这里吗?” 一年后。 荒岛的海滩上,汹涌的潮水将一个赤裸的女人冲刷上岸。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像搁浅的鲸鱼一样奋力向前爬行了几步,终于脱离了浪花的拖拽,然后便浑身虚脱地瘫倒在温暖的沙子上,剧烈地喘息着。 阳光,炙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洒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这久违的温暖让她的皮肤感到阵阵刺痛,却又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宛如新生的狂喜。她的身体丰腴依旧,那对在海底滋养了妖兽两十余年的巨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肥美的臀瓣深陷在柔软的沙地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肉感曲线。 但她顾不上自己,第一反应是看向怀中。一只皮毛油光水滑、已经长大不少的海猴子正躺在她的臂弯里,好奇地眨巴着黑亮的眼睛,安然无恙。 陈凡月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与刻骨的母爱,她低下头,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小海猴子的脑袋,声音沙哑而颤抖:“福宝,我们终于上岸了…妈妈成功了。” 这只被她取名为“福宝”的小海猴子,如今已经和她形同母子。它伸出舌头,舔了舔陈凡月下巴上的海水,发出一声孺慕的轻叫。 躺在坚实的陆地上,感受着海风吹拂过每一寸肌肤,陈凡月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感到了“活着”的实感。她回想起这一年在深海下的经历,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如果不是遇到了福宝,她那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肉体,恐怕早已在那千米之下的墓穴中腐烂成一堆白骨的养料。 “为了你…妈妈决定再活一次。” 当她下定决心要作为福宝的母亲活下去时,第一个面对的便是绝望的现实。那座海底墓穴深不见底,而她道心破碎,一身修为尽废,全身的灵力仿佛一个恶毒的玩笑,全都汇聚在了那对泌乳的双乳之上,除了能喂养福宝外,毫无用处。 转机出现在几个月后。福宝天性好动,在墓穴中四处刨挖玩耍时,竟意外地从一堆骸骨之下,刨出了一卷被特殊材质封存、不惧水浸的古老书简。书简上用修士的文字写着——《三转结丹法》。 “难道这就是吴丹主找到的结丹秘法?” 陈凡月欣喜若狂,她虽自小不识字,可踏入仙途已五十余年,多数修仙者所写还是略可读出。当她艰难地解读内容时,发现里面竟然记载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秘法:哪怕灵根破碎,道心崩溃,也能通过“三转重塑”之法,破而后立,再度踏上仙途,甚至教人三次自废修为以阔丹田,最终结丹。 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生路! 于是,在那片与世隔绝的黑暗中,陈凡月一边用自己的乳汁喂养着福宝,一边依靠着这本奇功,开始了艰难的重修。过程痛苦无比,每一次灵力运转都像是在撕裂重组她的经脉。但每当她想要放弃时,只要一看到怀中福宝那纯粹依赖的眼神,一股强大的意志力便会从心底涌出。 凭借她曾为筑基修士的根基,加上作为母亲不愿福宝再受任何磨难的钢铁意志,她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将修为重新修回了练气后期。 虽然这与她巅峰时相去甚远,但已经足够了。她抱着福宝,凭借着这来之不易的灵力,一路从千米深海向上,躲避着其他的深海妖兽,冲破重重水压,最终成功地抵达了这片能见到阳光的荒岛。 陈凡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抱着福宝,缓缓坐起身,第一次坦然地迎着阳光,审视着自己这具被当做母体蹂躏了二十年,又哺育了新生命一年的身体。她不再感到羞耻,这具巨乳肥臀的肉体,是她和福宝活下来的证明。 荒岛之上,海风夹杂着咸湿与阳光的味道,吹拂着陈凡月散落的长发。她盘膝而坐,赤裸的身体在沙滩上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经过数个时辰的打坐调息,她体内因强行冲出深海而紊乱的灵力终于平复下来,重新变得充沛而温顺,在练气后期修为的经脉中缓缓流淌。 不远处,福宝正兴奋地在丛林边缘追逐着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它上蹿下跳,动作敏捷,已经颇有几分妖兽的威风,不再是当初那个嗷嗷待哺的幼崽。陈凡月看着它活泼的身影,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温柔的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属于母亲的笑容。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自己那对硕大无朋的乳房上。阳光下,雪白的肌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顶端的两点嫣红,因为长时间的哺育而显得格外饱满诱人。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这片曾是她噩梦源头的软肉。 “就是这里…喂养了无数的妖兽,也喂养了我唯一的希望。”一瞬间的彷徨涌上心头。这具被彻底改造过的身体,淫靡而多产,是她耻辱的烙印。但转念间,当她看到福宝玩累了,迈着小短腿“吱吱”叫着朝她跑来时,那点彷徨便烟消云散。 “玩累了?来,妈妈喂你。”她笑着张开双臂,将扑进怀里的小东西紧紧抱住。 她熟练地调整姿势,将一边肥硕的奶子托起,把那熟透了的乳头凑到福宝嘴边。福宝立刻欢快地含住,闭上眼睛,满足地大口吮吸起来。阳光洒在一人一兽的身上,构成了一幅奇异而动人的画面。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全身赤裸地袒露着巨乳肥臀,怀抱着一只妖兽,脸上却洋溢着神圣而慈爱的母性光辉。这场景若是被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恐怕都会瞬间血脉贲张,鸡巴硬得发疼,在淫荡与神圣的极致反差中彻底疯狂。 喂饱了福宝,陈凡月的心也彻底安定下来。她开始认真思考未来的路。 第一个念头,是回到九星岛,回到吴家丹房。那是她曾经的家,有她熟悉的一切。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自己否决了。吴丹主…那个她曾倾心爱慕,却以所谓的反星教妖人的借口将她推入深渊的男人。她如今对他的感情,只剩下由爱转恨的刻骨恨意。她不愿意再回到那个伤心地。 更重要的原因是福宝。福宝是一只海猴子妖兽,海猴子本就濒临灭绝,在人类修士聚集的内海岛屿上太过显眼。她无法保证那些道貌岸然的修士们,在看到福宝时会不会生出觊觎之心,想要取其妖丹,或是将其收为灵宠。她绝不能让福宝冒这个险。 “福宝是我的命,谁也不能伤害它。”思来想去,一条充满荆棘却又唯一的道路在她面前展开。 她要出海,不仅是十里海,更是百里海,去往那片广阔无垠、危机与机遇并存的外海。在那里,散修、妖兽、魔道横行,秩序混乱,但也因此给了她和福宝最好的掩护。她可以作为一名默默无闻的散修,一边猎杀海兽换取资源,一边苦修提升境界。 等到她的修为实力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自己和福宝,不再惧怕任何觊觎的目光时,再考虑是否要回到内海,去做个了断。 打定主意,陈凡月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她站起身,拍了拍丰腴臀瓣上沾染的沙子,将福宝稳稳地抱在怀里,望向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 八星岛,一座偏僻的炼丹房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草焦香与灵力涌动的气息。炉火熊熊,将正中央一名修士的侧影映照在斑驳的墙壁上。他手持一把蒲扇,不急不缓地控制着火候,神情专注。周围,几名修士正屏息凝神地观摩着。 “不倒师兄,”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我…我在十里海的妖兽巢穴中,遇到了一名认识吴丹主的女修。吴丹主他…或许有消息了。” 说话的是金华,他的脸上带着几分不确定和期待。 正在炼丹的修士,人称“不倒师兄”的男人,闻言只是手中扇子微微一顿,并没有言语。他身旁一名瘦高的男修却皱起了眉头,冷声回道:“金师弟,休要再提那个叛徒!吴丹主早已投敌,背叛我教,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金华脸色一白,急忙辩解道:“我…我是为了给刘师兄取妖丹疗伤才去的,在那海底巢穴…我发现的那名女修,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炼丹者便挥了挥手,蒲扇带起的劲风让丹炉的火焰猛地一窜,也打断了金华的话。他没有转身,声音沉稳而威严:“我教对星岛的大反攻马上就要开始了。去做准备吧,不要再被这些旁枝末节耽误了正事。” 他话语中的分量不容置疑。周围几人听到这话,皆是神情一肃,齐齐躬身行礼。 “是!”说罢,众人便鱼贯而出,不敢再多言。 金华落在最后,心中五味杂陈。那海底的女修,那绝望而又空洞的眼神,始终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正要迈步出门,身后却传来了炼丹者的声音。 “金华。” 金华身形一顿,转过身来。 炼丹者依旧背对着他,目光始终不离丹炉,语气却缓和了几分:“我教修行者,多是凡人出身,受尽星岛压迫才走上这条路。你与吴师弟,也是如此。切不可因一时的小情小义,而忘了我教为天下人谋出路的大义啊。”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在金华心上。他想起了自己和吴丹主年少时,在家乡凡人岛屿所受的欺凌,想起了他们立誓要打破修士与凡人之间壁垒的初衷。是啊,与这等大义相比,一个女修的遭遇,一个叛徒的消息,又算得了什么? 金华愣在原地,沉思了良久。那女修的惨状与不倒师兄的话语在他脑中反复交织。最终,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的迷茫化为了坚定。他对着那个背影,郑重地一拜。 “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倒师兄。我不会忘记我们修行的初衷的!” 说完,他不再犹豫,转身大步离开了炼丹房。 屋内,只剩下那炼丹者一人。他缓缓停下了手中的蒲扇,丹炉的火焰渐渐平息。他转过身,那张被火光映照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走到窗边,望向远处波涛汹涌的大海,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无尽的距离,落在了某个未知的所在。第二十七章 增进修为 十年光阴,弹指一挥间。 百里岛,一处被茂密植被掩盖的洞府内,灵气浓郁。陈凡月盘膝坐在石床上,周身环绕着肉眼可见的灵气旋涡。她赤裸的娇躯在灵光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圣洁而妖媚。那对巨乳比十年前更加饱满挺翘,肥硕的臀瓣浑圆如满月,肌肤细腻得吹弹可破。 随着她功法的运转,海量的灵气疯狂涌入她的体内。十年苦修,凭借那本神秘的《三转结丹法》,她的修为不仅恢复到了筑基初期,根基更是比以往雄厚了不知多少倍。破而后立的丹田变得异常宽阔,吸纳灵气的速度是过去的数十倍。 这本是天大的好事,却也给她带来了甜蜜的烦恼。 庞大的灵气灌入丹田,很快便将其填满。多余的灵力无处宣泄,在她的小腹中冲撞,让她的肚子都微微鼓胀起来,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涨痛感。起初,她只能无奈地将这股躁动的灵力引导至双乳。 “嗤…”伴随着一声轻响,两道浓郁的乳白色汁液如同箭矢般从她红肿的乳尖喷射而出。精纯的灵力混合着《乳水决》催生的奶水,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一股奇异的快感也随之从乳根深处炸开,瞬间传遍全身。《春水功》带来的敏感体质被彻底激发,让她在这灵力宣泄的过程中,无比顺畅地达到了喷奶高潮,浑身酥软,娇喘连连。 这样的修炼方式让她羞耻又无奈。后来,她想出了一个法子。她用灵木制作了一个巨大的容器,每次修炼时便将其放在身前。当灵气满溢时,她便将奶水尽数喷射其中。这些汇聚了她精纯灵气的乳汁,自然不能浪费,全都成了福宝的专属食粮。 洞府的另一边,福宝正趴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百无聊赖地用爪子挠着地。十年的时间,它已经从一只瘦小的幼崽,长成了一头体格健壮的成年妖兽。它的皮毛更加乌黑发亮,眼神中也透露出远超普通妖兽的灵性。每日饮用陈凡月用灵气催发的奶水,让它的灵智开启得极早,如今已经能发出一些简单的、类似人言的音节。 “妈…妈妈…”它支支吾吾地叫着,声音含混不清,却足以让陈凡出神。她收了功,看着福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然而,有时候,当福宝凝视着她时,那双黑亮的兽瞳中流露出的眼神,却让她心中微微一动。那不再是幼崽看母亲的纯粹孺慕,而是多了一种…侵略性、占有性的意味。就像一头雄兽,在审视着属于自己的雌兽。尤其是在她赤身裸体地喂奶时,福宝的目光总会灼热地停留在她饱满的乳房和丰腴的臀腿之间。 “海猴子本就好色,福宝虽有人性,但兽性难除…真若有了那种想法,也…也是正常的吧。”陈凡月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她早已不将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福宝的母亲,一个为了孩子可以付出一切的雌性。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具被欲望彻底浸透的身体,又看了看已经长大的福宝。它偶尔无意识地挺动腰身时,胯下那已经初具规模、狰狞粗壮的肉物轮廓,让她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涟漪。 某一日,洞府之内,灵气氤氲,却被一股灼热的媚香搅得混乱不堪。石床上,陈凡月赤裸着丰腴的肉体,正值修炼《春水功》秘法的紧要关头。 秘法强行催动着她丹田内的灵气,以一种近乎榨取的方式提升着修为,但代价同样巨大。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矜持。她修长的肉腿不自觉地大张着,露出下方那片幽深神秘的所在。那紧闭的肉缝此刻却湿得一塌糊涂,一股股清亮粘稠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她浑圆的大腿根部滑落,在身下的石床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随着淫水的流失,她辛苦修炼的灵气也一同泄了个干净。 “啊…哈啊…不行了…要…要流光了…”陈凡月神志模糊,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一双美眸媚眼如丝,瞳孔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她无力地趴在床上,肥美的臀瓣高高撅起,形成一个引人犯罪的弧度。滚烫的潮气从她微张的红唇中哈出,晶莹的津液挂在嘴角,连那条以吮吸闻名的香软小舌都无力地吐了出来,微微颤动着。 “好空…身体里面好空…谁来…谁来填满我…”就在她沉沦于欲望的深渊时,洞府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小小的身影蹿了进来。是福宝。这只被陈凡月视如己出的小海猴子,此刻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困惑。在它眼中,那个平日里温柔慈爱的母亲,正一丝不挂地趴在石床上,摆出一个它从未见过的姿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让它口干舌燥的香甜气味,正是从母亲那两腿之间散发出来的。 陈凡月因灵气泄尽而脱力,完全没有察觉到福宝的闯入。福宝歪着小脑袋,好奇地抽了抽鼻子,那股味道对它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它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地挪到石床边,偷偷探出脑袋,正看见那不断冒出清泉的神秘洞口。出于一种野兽的本能,它伸出了自己那条小而灵活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从穴口滑落的淫水。 “嘶…”一股咸中带甜的奇妙滋味在它口中散开,比母亲的乳汁更加醉人。 而陈凡月只觉得一股突如其来的、尖锐的痒意从最私密的地方传来,仿佛一道电流瞬间窜遍全身。那感觉比被任何男人抚弄时都要刺激、都要难以忍受。 “呀啊——!痒…好痒!”她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腰肢猛地一弹,更多的淫水“噗嗤”一声喷涌而出,溅了福宝一脸。这声娇媚入骨的淫叫非但没有吓退福宝,反而像是一种鼓励,它兴奋地“吱吱”叫了两声,再次埋下头,用它那灵活的小舌头,开始笨拙而又急切地舔舐起那片正在泛滥的湿热桃源。 被舌头挑逗的痒意瞬间化为滔天巨浪,陈凡月只觉得自己的骚穴又一次失控地喷射出滚烫的淫水。她神志不清,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泥,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拱来拱去,又热又硬,带着一股原始的雄性气息。她的大脑已经被欲望烧成了浆糊,根本分不清身后是谁,只当是某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强壮男人,准备来享用她这具熟透了的身体。 “是男人…是男人的鸡巴…好想要…快进来…”她残存的理智被彻底吞没,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上风。她扭动着自己那肥硕的屁股,主动向后蹭去,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淫荡的邀请:“啊…哈…插进来…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把我的骚逼操烂…”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一个超乎想象的庞然大物抵住了自己那湿滑不堪的穴口。只听“噗嗤”一声闷响,那东西便野蛮地、毫无阻碍地破开了她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呀啊啊啊——!”陈凡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又爽到极致的尖叫。 这根鸡巴太粗了,粗得像成年人的手臂,将她本就紧窄的穴道撑到了极限,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的嫩肉被撑开至薄薄的一层。更要命的是,那鸡巴上布满了细密的倒刺,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像是无数把小钩子,刮搔着她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痛并快乐着的酥麻电击。 可那根巨物在完全进入后,竟然一动不动了。陈凡月被填得满满当当,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难耐的空虚。她急了,体内的淫火烧得她快要发疯。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晃动起自己的腰肢,那对肥美的巨臀以一种原始而富有节奏的姿势疯狂扭摆、画圈、上下起伏。这是她在十里海海底巢穴中,从那些强大的雄性海猴子身上学来的求偶姿态,充满了最赤裸、最原始的交配信号。 身后的东西仿佛看懂了她的邀请。下一秒,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屌猛地向外一抽,又狠狠地向内一顶! “噢!好爽!就是这样!快…再快点!” 身后鸡巴的兽性被彻底激发,它不再有任何犹豫,抓着浑圆的臀瓣,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送。巨大的鸡巴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然后又带着万钧之势狠狠捣入最深处,坚硬的顶端一次次精准地撞击在她的宫口上。倒刺刮过嫩肉,带起一阵阵战栗,也带出了更多的淫水,让抽插声变得更加响亮淫靡。 陈凡月叫得越是欢畅,身后的动作就越是凶狠。整个洞府里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她浪荡入骨的淫叫。最终,在一记深到极致的撞击后,她只觉得眼前一白,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整个人爽得翻了白眼,彻底瘫软在石床上。她那对雪白的巨乳被压在身下,变成了两张诱人的肉饼,肥硕的屁股却依然高高地撅着,被一根恐怖的、青筋毕露的兽屌贯穿着,场面淫秽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她体内的鸡巴开始猛烈地抖动,一股股灼热到滚烫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那精液的量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填满。陈凡月全身都在颤抖,爽得彻底失去了意识。奇异的是,在她高潮昏迷的瞬间,丹田内那原本泄空的灵气竟然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重新汇聚,并且变得比以往更加精纯、更加充盈,修为竟在这次极致的性爱中得到了精进。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填满了她的巨物终于缓缓抽出。 “哗啦——”随着鸡巴的离开,她那被撑得有些外翻的穴口再也无法合拢,大量未来得及吸收的、混合着她淫水的浓稠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哗哗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根,染白了一大片石床。 过了许久,陈凡月才从极致欢愉后的昏沉中悠悠醒转。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她便感觉到自己胸前传来一阵阵湿热的吮吸感,一下一下,带着熟悉的节奏。她侧过脸,朦胧的视线聚焦,看到的正是福宝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正埋在自己的左胸上,小嘴卖力地含着她的乳头,满足地吃着奶。 “是福宝啊…”一丝温柔的笑意浮现在她唇边,母性的光辉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异样。 她想翻过身来,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抱着福宝,可就在她挪动身体的瞬间,一股黏腻湿滑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她低下头,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呆住了。 只见她修长的大腿内侧、浑圆的臀瓣下方,以及身下的石床上,全是一片狼藉。白色的、浓稠的液体混合着她自己分泌的清亮淫水,形成一片泥泞的沼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腥膻与香甜的暧昧气味。这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 她的心猛地一沉。自从十年前从那个噩梦般的海底巢穴逃离,来到这百里岛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让任何男人碰过自己的身体。她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那种沦为禁脔的日子,可今天…这满地的精液又是从何而来?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正吃得香甜的福宝身上,一个荒唐而又可怕的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脑海。她想起了昏迷前那根粗壮如臂、带着倒刺的巨物,想起了那将她操到失神的狂暴抽送…她再低头看看福宝那已经初具规模的身形,虽然还未完全长成,但那潜藏在皮毛下的力量感却不容忽视。 一切都明白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愧感瞬间将她淹没,脸颊烧得滚烫。她竟然…竟然和自己视如己出的孩子… 福宝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圈白色的奶渍。它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纯真和依赖,看到陈凡月醒来,它高兴地“吱吱”叫唤起来,口齿不清地喊着:“妈妈…妈妈!” 这一声“妈妈”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了陈凡月的心上。她看着福宝那天真无邪的样子,心中的羞愧和挣扎却奇迹般地平息了下去。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 “是啊…我还能怎么样呢?”她开始冷静地思考。 自己的《春水功》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若想再进一步,就必须通过阴阳交合来调和体内暴走的灵力,否则迟早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可是,再让她去委身于那些陌生的、满心贪婪的男人吗?她不愿意,也做不到。那些被强暴、被囚禁的记忆,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与其再被别的男人糟蹋,为何不能是福宝呢?福宝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它虽然是妖兽,却比许多人都要单纯。更何况…刚刚那场极致的性爱,不仅没有让她感到厌恶,反而让她的修为大涨。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如同疯长的藤蔓,迅速占据了她的整个思绪。她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如此迅速地接受这种人兽乱伦的禁忌关系。可转念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我这身淫肉…早就不干净了…”她自嘲地笑了笑。 这具身体,不知道伺候过多少男人,早已被调教得淫贱不堪。既然它天生就是用来承载欲望的容器,那用它来饲养福宝,助它成长,同时也能助自己修炼,又有什么不妥呢?这或许是上天为她这具被诅咒的身体,安排的最好的归宿。 想通了这一切,陈凡月的心彻底沉静下来。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福宝的后背,眼神中再无半分挣扎,只剩下一种决绝的、带着一丝悲凉的坦然。 “乖…福宝…以后…妈妈的身体,就都给你了…” 二十载光阴,恍如一瞬。百里岛依旧是那副荒凉模样,海风终年吹拂,卷起千层浪涛,拍打着嶙峋的礁石。洞府之内,陈凡月赤裸着丰腴的肉体,静静盘坐在那张被岁月磨砺得光滑的石床上。与二十年前相比,她的容貌非但没有丝毫衰老,反而因为修为的精进,更添了几分成熟妩媚的风韵。 她的肌肤依旧如雪般白皙细腻,只是那对曾经饱满挺翘的巨乳,因为常年哺乳和被粗暴揉捏,变得更加硕大,也微微有些下垂,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惊心动魄的肉感。那双修长的美腿之下,原本紧致的穴口也因常年被一根巨物频繁出入,变得有些松弛外翻,颜色也深了许多,无声地诉说着二十年来的淫乱岁月。 三十年,从炼气后期到筑基后期,这在灵气稀薄的海外之地,简直是天方夜谭。只有陈凡月自己心里清楚,她这神速的进境,究竟是靠什么换来的。不是什么天材地宝,也不是什么灵泉宝地,而是靠着一次次与福宝之间、颠鸾倒凤的人兽乱伦,靠着《春水功》这门将欲望与修炼彻底融为一体的淫邪法门。 如今,她的修为已经稳稳地停在了筑基后期的顶峰,距离那一步之遥的金丹大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然而,她却犹豫了。她本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当初拼了命地修炼,不过是为了在这危机四伏的修真界,能有自保之力,能守护好她和福宝唯一的家。现在,百里岛平静安宁,福宝也已长大,她似乎没有了再继续拼命的理由。 “就这样…也挺好…”她睁开眼,看向洞府的另一角。 在那里,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正蜷缩着酣睡。那是福宝。二十年的岁月,已经将当年那只小猴子,变成了一头真正的巨兽。它体型健硕,肌肉虬结,浑身覆盖着油亮的黑色长毛,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即便是在睡梦中,那根被皮毛半掩着的、粗壮狰狞的肉茎也时而会不安分地跳动一下,彰显着它旺盛的生命力。 陈凡月的心头涌上一阵暖意。这二十年来,福宝不仅是她修炼的鼎炉,更是她唯一的伴侣和精神寄托。她们日夜交合,身体早已密不可分。她用自己的乳汁和身体饲养着它,而它也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回馈着她,让她在每一次被操干到失神的极致高潮中,修为节节攀升。 几十年出海前,她曾在一本古籍画卷上看到过关于海猴子的记载。这种妖兽,血脉强大,成年后便可匹敌筑基修士,其中天赋异禀者,最高可修炼至结丹期。而如果是血脉更加纯粹的变异种,甚至有机会开启灵智,化为人形,一路修炼到元婴期也并非不可能。 “福宝…能开启灵智吗?”一个大胆的幻想在她心中萌生。 她不知道福宝的天赋究竟如何,但她知道,以自己这区区筑基期一百二三十年的寿元,恐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她无法想象,当自己寿元耗尽、化为一抔黄土之后,留下福宝一个孤零零地在这世上,会是何等凄凉。 不,她不能死。她要陪着福宝,看着它成长,看着它变得更强,甚至…看着它开启灵智,能真正地开口叫她一声“妈妈”。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原本已经熄灭的、对更高境界的渴望,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但这一次,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能更长久地陪伴在福宝身边。 她从石床上一跃而下,丰腴的裸体在昏暗的洞府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走到福宝身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它熟睡的脸庞。 “福宝,等着妈妈…妈妈一定会结成金丹,拥有更长的寿命,永远…永远陪着你…” 她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结丹,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必须做到!她要离开这座困了她三十年的荒岛,去外界寻找突破金丹的机缘。这是为了福宝,也是为了她自己这段禁忌之恋,唯一的救赎。
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2025/9/10首发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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