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
于是我瞥了一眼矮矮的围栏，心一横，轻轻一跃，就跳进了公园的草地。草叶擦过我的小腿，痒痒的，像无数小手指在挠我，害我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嘿嘿，抄近路真聪明！」我自言自语，边走边踢着地上的小石头，每一脚都让石头滚得远远的，像在玩一场无声的游戏。公园里人不多，几只鸽子在树下啄食，远处有老人散步的影子。我经过公厕时，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飘过来，夹杂着点点潮湿的气息，让我鼻子一皱。
门半掩着，我本来想快步走过去，可眼神不听话地往里瞄了一眼。哇……那画面像磁铁一样吸住了我的脚步。我停下来，心跳忽然加速，双手紧紧抓着书包带，眼睛直勾勾盯着里面。
一个穿着旧旧汗衫的阿伯站在小便斗前，背微微驼着，裤头拉得很低。底下那根东西……天啊，它就那么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长长的、微微弯曲，像一根熟透的香蕉，皮肤皱巴巴的却又光滑。尿液从前端喷射出来，一股金黄色的水流，弧线优美地落进便斗里，发出「哗哗」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我的脑袋嗡嗡响，心里冒出无数好奇的泡泡：「原来男生尿尿是这样站着的啊？那个……就是鸡鸡吧？看起来好长好粗，头部还圆圆的，像个小蘑菇。比我每次蹲着方便多了！」
我咬着下唇，脸颊微微发烫，却移不开视线。那东西晃动着，每一次喷射都让它微微颤抖，表面有细细的青筋隐隐浮现，像地图上的河流。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半步，脖子伸长，想看清楚点，但又怕被发现。心脏扑通扑通，像小兔子在胸口乱撞。羞耻的感觉像热浪一样涌上来，可好奇心更强烈，像猫爪子挠得我心痒难耐。
「再看一眼，就一眼！」我告诉自己，眼睛眨都不眨。那尿流渐渐变细，最后滴滴答答地结束，阿伯抖了抖那根东西，让残留的液珠飞溅开来。
突然，阿伯转过头，眼睛咕噜一转，捕捉到门缝外的我。他没有慌张，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转身正对着我。那根东西还挂在外面，现在看起来更大了，头部胀红，像熟透的樱桃，表面光滑闪亮，微微上翘，充满了活力。
「妹妹～妳在看什么呢？是不是很好奇啊？过来一点，看仔细点嘛。」他的声音低沉，像老酒一样醇厚，带着点点温柔，却又藏着坏意。我整个人愣住，脑袋一片空白。眼前那根东西晃啊晃，头部缓缓膨胀，青筋鼓起，像在呼吸一样。
它的皮肤细腻，根部周围有稀疏的毛髮，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男性气息，让我鼻尖发痒。「天啊……它怎么变大了？好硬挺，像一根铁棍！」我嘴巴微微张开，发出惊讶的喘息。阿伯看着我的反应，笑得更深了，伸出手轻轻招呼：「别怕，阿伯教妳男生的祕密。来，靠近点。」我的身体像被线牵引，脑袋空空的，双腿发软，竟然一步步走近他。心脏跳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脸颊烫得像火烧。
公厕的空气变得闷热，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他的体味，让我头晕晕的。那根东西现在近在眼前，粗壮挺立，头部有小小的开口，表面微微湿润，像露珠一样晶莹。
阿伯扶着它，灵活地操弄起来，左右甩动，画着大大的圈圈，每一次都带着力量，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还故意配音：「咻咻～哦嘿～噜噜噜～」，像在表演马戏团的把戏。
我忍不住「噗哧」笑出声，肩膀抖动，手忙脚乱捂嘴。笑声打破了尴尬，心里的紧张稍稍鬆开。「妹妹，妳笑什么？要不要试试？超好玩的哦～」阿伯眼神闪亮，拉住我的小手，把它引到那根滚烫的东西上。「哇啊……」手指一碰，就像触电，热热的、硬硬的，表面光滑却又有纹理，像握着一根温热的蜡烛。
我本能想缩回，但好奇心抓住我，又握了上去。「好神奇……脉搏在跳动，皮肤下有东西在流动。」我喃喃自语，脸红得像苹果。在阿伯的笑声中，我模仿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画圈圈。「咻咻～嘿嘿嘿～」我学着他的声音，边玩边笑，兴奋淹没了我。完全忘记这是多「大人」的事，心里只剩纯粹的趣味。
玩着玩着，手心变得滑腻，有点黏黏的液体渗出。我皱眉：「阿伯，你偷尿尿？髒髒的！」
阿伯脸红了，却兴奋地说：「不是尿，这是大鸡鸡开心的礼物。闻闻看，没尿味的。」我半信半疑，举手嗅嗅。嗯……一种咸咸的、麝香般的味道，陌生却不讨厌。脸更烫了，心里害羞又好奇。「来，有了这个，更好玩。」阿伯把我的手按回去。这次滑腻的感觉更强，手掌摩擦得热热的。他示範前后套弄：「滑上去～滑下来。」我跟着做，笨拙却认真。越玩越顺手，那根东西在手里脉动，头部胀得更大，液体更多，让滑动更顺畅。
「好好玩喔～！」我笑着卖力套弄，眼神发亮。阿伯呼吸粗重，肩膀颤抖。「啊……妹妹，对，就是这样……」他的声音颤抖，脸涨红，额头冒汗，喉结滚动，发出「嗯嗯～哈啊～」的声音。
我愣了愣，抬头看他，忍不住笑：「阿伯，你舒服吗？我玩得厉害吧！」我更卖力，两手齐上，前后套弄加甩动。
阿伯身子一颤，呻吟：「天啊……妹妹，阿伯要不行了……」我凑近，满脸期待：「还有特别的吗？快告诉我～」心里觉得像完成成就。
突然，阿伯身体僵硬，一股白浊「噗！噗！」喷出，溅到我手上、臂上、裙角。浓稠黏滑，温热如牛奶。
我愣住，眼睛圆圆：「这是什么？」手指摩擦，感觉黏黏滑滑，好奇心更强。「大鸡鸡真的能射东西？」阿伯喘气，满足地笑：「好东西，优质蛋白质。吃掉吧，不能浪费。」
我吓一跳：「吃掉？」闻了闻，味道咸咸的，带点甜。脑袋空白，想：「像牛奶？」脸红红的，我傻傻伸舌舔手心。味道奇妙，不难接受。阿伯呼吸急促：「妹妹，帮大鸡鸡舔乾净，好不好？」我点头，蹲下，脸凑近那根还颤抖的东西。伸舌从头舔到根，每一下小心翼翼。表面鹹鹹的，舌尖刮过青筋，感觉脉动。
「嗯……这里也有……」我舔得仔细，整根都乾净。阿伯摸我头：「真乖……」我抬头，嘴角残留白浊，傻傻笑，心里有成就感。
阿伯摸出五百元递给我：「零用钱。」
我眼睛亮：「哇～！」收进书包，心甜滋滋。「今天日行一善，还得奖励！」走出公园，抹乾净嘴角，心里开心。夕阳洒落，我笑容天真却带点新奇。***************************************02话 公车上的隐秘触碰公车像个大铁罐，塞满了人，闷热的空气裹着汗味、香水味，还有点点油腻的便当气息，让我鼻子皱得像个小包子。
我被挤在人群中，脚跟站不稳，身子随着车子的摇晃左摇右晃，胸口被旁边的大叔肩膀压得变形，沉甸甸的乳房像被挤扁的馒头，害我心里气呼呼：「万一胸部被压扁怎么办！谁负责啊！」
我嘟着嘴，脸鼓鼓的，试图用手肘顶开一点空间，却只能无奈地抓着旁边的座椅靠背，勉强稳住身子。车子猛地剎车，我整个人往前一扑，鼻尖差点撞上前方男人的后背。他的外套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菸草味，混杂着肥皂的清香，意外地不讨厌。
我正想站直，却突然感觉大腿外侧一阵温热——一只手掌，厚实又烫人，紧紧贴着我的皮肤。
指尖轻轻刮过，像羽毛挠过，痒得我小腿一颤，差点没站稳。
「嗯……这是什么？」我心里一惊，偷偷低头瞄，却因为人太多，只能看到自己裙子被挤得皱巴巴，根本看不清那只手的主人是谁。那手掌没停下，缓缓滑动，指腹顺着我大腿的曲线，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只小猫。
我咬着下唇，努力忍住那股痒意，可身体不听话地颤抖起来。「不要这样啦……」我心里小声喊，脸颊烫得像火烧。
偏偏那手指还故意用指甲轻轻划过，细细的、若有若无的触感，像在皮肤上画出一道道电流，激得我全身汗毛都立起来。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腔里溢出细细的「嗯」声，连自己都没察觉。「这……不能算痒吧？」我脑袋乱糟糟的，试图说服自己，「好像……有点舒服？」
那种感觉像公园里阿伯教我的「大人游戏」，陌生又熟悉，让我心跳加速，双腿不自觉夹紧，想留住那股奇妙的酥麻。
车内的热气让我额头冒出细汗，汗珠顺着脸颊滑下，滴在锁骨上，凉凉的，却更衬得腿上的触感滚烫。那只手像是读懂了我的反应，胆子更大了，从大腿外侧滑向内侧，指尖轻轻挑逗，像在试探我的底线。每一次滑动都更深入，逼得我全身僵紧，心脏像擂鼓一样砰砰响。
我死死咬着手指，怕自己不小心叫出声，可内心却冒出一个危险的念头：「会不会……继续往上？」
我既害怕又期待，腿根处已经开始泛起一阵湿热，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甦醒。突然，另一只手更肆无忌惮，直接从裙底钻进来，毫不客气地抓住我的臀部。厚实的掌心用力揉捏，臀肉被挤压得变形，指尖还故意掐了一下，疼得我小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啊──！」我差点叫出声，硬生生把声音压成一声颤抖的鼻音：「嗯哼～」臀部被揉得发烫，热流从尾椎直冲脑门，舒服得让我腰都不自觉扭动起来。
车内的嘈杂声掩盖了我的低吟，但我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不可以出声……公车上叫出来太丢脸了！」
我拼命咬唇，试图忍住，可那只手像是知道我越忍越敏感，揉得更肆意，指尖甚至滑到臀缝间，轻轻摩挲，挑逗得我全身颤抖。
我死死抓住前面男人的外套，指甲都掐进布料里，努力不让自己摔倒。鼻尖埋进他的衣服，菸草味和肥皂味更浓了，让我头晕得像踩在云端。就在这时，那只原本在大腿内侧的手，悄悄来到腿根，指尖顺着内裤边缘游走，轻轻拨弄布料的蕾丝边。
我心里大喊：「哎呀！那里髒髒的！」可身体却背叛了我，腿根不自觉张开了一点，让那手指更方便探索。指尖终于按上最敏感的中心，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一压。
「嘤～！」我整个人一震，腿软得像棉花，差点瘫下去。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脑袋一片空白，只剩那股热流在下体翻涌。前方男人似乎感觉到异样，回头关心：「小姐，妳还好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担忧。
我一惊，脸烫得要冒烟。那两只坏手瞬间抽回，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结结巴巴：「我……我没吃早餐，有点头昏……没事！」说完自己都想找地洞钻进去，这藉口也太烂了！车子到站，我慌忙挤下车，热风扑面而来，却还是凉不过我滚烫的脸颊。
我低头扇着风，试图让自己冷静，可心跳还是乱七八糟。那双手的触感像刻在皮肤上，温热、粗糙，指尖的力道、揉捏的节奏，还有那瞬间的挑逗，都在脑海里反覆播放。「应该是……公车太挤太热了吧？」我小声安慰自己，可腿根那股湿热的感觉，黏黏的，让我走路都不自在。到了补习班，我顾不上其他，直冲厕所。脱下内裤一看，布料上沾着一片晶莹的痕迹，滑滑的，像融化的糖浆。
我愣住，指尖沾了点摩挲，脑海闪过公园里阿伯说的「蛋白质礼物」，脸瞬间红到耳根。「这……不是尿啊……」我小声嘀咕，心里又羞又乱。那股味道，甜甜的、带点腥，像是某种禁忌的果实，让我心跳更快。上课铃响，我慌忙用卫生纸擦乾净，把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书包。
「没穿内裤上课……好像不太礼貌？」我偷瞄镜子里的自己，裙子下的光滑腿根若隐若现，嘴角却勾起一抹调皮的笑。
「但这样凉快多了！只要不被发现，应该没事吧？」我像个做坏事没被抓的小孩，偷偷笑了，心里竟有点期待接下来的「冒险」。走出厕所，补习班的冷气吹在腿间，凉飕飕的，让我忍不住夹紧双腿。
那股湿热的感觉还在，像是提醒我刚刚的秘密。我甩甩头，假装若无其事，却不知道，这一天的奇遇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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