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便是“十斋日”,无边海星岛的修士节日,而今日的晨光透过五星岛薄雾,洒落在花满楼那朱红的飞檐翘角上,为这座平日里便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镀上了一层虚伪的圣洁。今日,花满楼门前更是车水马龙,莺歌燕舞,并非寻常的寻欢作乐,而是为了那即将被取出的妖丹,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品鉴”宴会。 花廋夫人一袭艳红的薄纱长裙,玲珑有致的身段在轻风中若隐若现,半露的酥胸雪白丰满,随着她每一次呼吸都颤巍巍地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跳将出来。她脸上涂抹着精致的妆容,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久经风月的妖媚,此刻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亲自率领着黄头龟公、绿头龟公、小蝶仙子以及一众姿色出众的男女奴修们,在门前殷勤地迎接着来宾。 黄头龟公身形消瘦,却满脸堆笑,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不住地在往来的女修身上打量,仿佛恨不得当场把她们扒光。他手里捏着一根细长的烟杆,时不时地抽上一口,吐出的烟雾缭绕在他那油腻的黄头周围,显得更加龌龊。绿头龟公则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只有眼底偶尔闪过一丝不甘和阴狠。他那双眼睛时不时地瞟向不远处的小蝶仙子,又或是在花廋夫人那对饱满的奶子和肥硕的臀部上停留片刻,嫉妒与淫欲在他那扭曲的脸上交织。 小蝶仙子今日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袭淡紫色的轻纱将她窈窕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左脸戴着一块华贵的金色面具,遮住了陈凡月留下的那道可怖疤痕,右脸则是一派清冷与傲慢。那双狭长的凤眼在人群中搜寻着,当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绿头龟公时,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她的身姿挺拔,却又带着一种柔弱的媚态,仿佛一朵带刺的娇花,让人望而却步又心生怜惜。她那纤细的腰肢随着呼吸轻轻摆动,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引得不少修士偷偷打量。 寒暄声中,两道身影在众星捧月般的人群簇拥下缓缓走来。为首的男子身形胖硕,一身星岛长袍将他衬托得越发冷峻。正是星岛的结丹修士,王牧马。他带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冷,眉宇间尽是上位者的傲慢。他身旁的女修更是引人注目,一袭紧身银色长裙,勾勒出她修长而富有弹性的完美曲线。她身姿高挑,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仿佛能夹断男人腰肢的笔直长腿,修长得令人炫目,每一步都带着冷冽而坚定的力量感。这便是丹娘,王牧马的师妹,同样是星岛的结丹修士。她容貌清丽,却眼神冰冷,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唯独那双眼睛在扫过花满楼那些姿色出众的男女奴修时,会不经意地停留片刻,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在她手中,一柄通体泛着寒光的金针法宝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花廋夫人一见王牧马,立刻换上一副更加谄媚的笑容,快步上前,躬身行礼,那对巨乳在胸前剧烈晃动,几乎要晃出衣襟。“哎呀,王牧马,丹仙子,您二位大驾光临,真是让花满楼蓬荜生辉啊!快快请进,快快请进!” 王牧马只是微微颔首,脸色依旧冷峻,他那深邃的目光扫过花满楼的牌匾,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夫人,你这花满楼,如今在星岛的地界上,可是越来越跋扈了。近来,本座听闻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莫不是花满楼藏污纳垢,惹得星岛不安?” 花廋夫人心头一凛,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她何等精明,立刻明白王牧马这是在门前演戏敲打她。赶忙赔笑道:“哎哟,王牧马这话从何说起?花满楼向来规矩,一心为星岛修士服务,又怎敢有半点不轨?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牧马,还请明示,妾身定当竭力弥补。”她说着,丰腴的身躯又往前凑了凑,胸前那对巨乳几乎要蹭到王牧马的胳膊,一股子脂粉香气扑鼻而来。 王牧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掩饰过去,他冷哼一声:“哼,得罪?本座倒不敢说。只是听闻花满楼私藏妖兽,还伤了不少人,这又是何道理?” 花廋夫人心中暗骂王牧马这老狐狸,嘴上却依然笑得花枝乱颤:“王牧马说笑了!那头海猴子,妾身原本就是打算献给王牧马的,又怎能算得上私藏?妾身今日特意设宴,就是等着王牧马亲自取妖丹,以示花满楼对星岛和王牧马的敬意和忠心!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待您发落。” 王牧马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中依旧带着几分冷酷。他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向花廋夫人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玩味地说道:“嗯,夫人有心了。不过……前些日子为花满楼降妖,本座也受了些伤,夫人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他的话语轻描淡写,但其中的暗示却如同毒蛇一般,直击花廋夫人的要害。 花廋夫人心中一颤,暗道果然是为了陈凡月那母狗,本以为对方这般演戏是为了些许的面子,没想到还是想从她手中敲竹杠。她面上却丝毫不露,反而笑得更加妩媚,那双媚眼如丝地瞥了一眼王牧马,然后又迅速收回,仿佛含羞带怯。“王牧马为花满楼受伤,妾身心中愧疚万分。今日,妾身定当让牧马尽兴而归,包您满意!一切,都已为您准备好了。” 她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扭,丰腴的臀部在薄纱下晃动,引得周围不少男修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盯着。王牧马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大步迈进了花满楼那金碧辉煌的大门。丹娘则是一言不发,冷着脸紧随其后,她那双修长的美腿迈着沉稳的步子,经过小蝶仙子身边时,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花满楼的大厅经过一番修缮,已然恢复了往日的金碧辉煌,甚至比之前更加奢华。上个月那场由陈凡月引发的骚乱留下的狼藉,此刻被精美的雕花木板和崭新的丝绸帷幔掩盖得滴水不漏,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熏香,试图遮盖住之前弥漫的血腥与淫靡。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大厅正中央那口巨大的铁锅。这锅身形硕大,足有数丈之高,锅口直径足以容纳数十人并排而立,通体乌黑发亮,仿佛一只张着巨口的怪兽,静静地矗立在那里,锅中空无一物,却莫名地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花廋夫人一袭剪裁合体的绛紫色罗裙,将她那凹凸有致的丰腴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挤压得几乎要冲破薄薄的衣料,随着她落座时微微颤动。她小心翼翼地挨着王牧马坐下,那股子脂粉的甜腻香气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若有似无地缠绕在王牧马身侧。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谄媚笑容,随时准备着奉上最熨帖的言语和最温柔的服侍,只盼能将这位星岛的大人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然而,王牧马却只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锋,让她心头一颤。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夫人不必如此客气。你是花满楼的楼主,怎能屈尊来陪客?这些粗活,让下人来就行了。”他的话语虽平淡,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花廋夫人刻意营造的亲昵氛围上。 花廋夫人心领神会,知道王牧马这是嫌弃她过于亲近,摆明了不给她面子,甚至可能暗示着,他想要更“高级”的享受方式。她心中虽然恼火,脸上却丝毫不露,反而笑得更加温顺,那双媚眼迅速朝一旁的黄头龟公使了个眼色。黄头龟公心领神会,那张猥琐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淫邪的笑容,他搓了搓手,如同得了赦令的狗一般,躬身哈腰地退了下去,显然是去准备王牧马可能需要的“下人”了。 就在这时,一直冷若冰霜的丹娘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又带着一丝奇异:“夫人可还有净房准备?” 花廋夫人闻言一怔,随即心头了然。她已经摸清丹娘的癖好了,这位丹仙子,自从上次安排与两名身怀男阳的女奴修交合后,便彻底沉沦于那股禁忌的滋味。那滋味,据说比任何男人带来的快感都更加猛烈,更加刺激,让她彻底迷上了那种雌雄同体的极致欢愉。她喜欢那些看似娇软,实则胯下却藏着一根粗大肉棒的女修,喜欢看她们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的手指和嘴巴玩弄得娇喘连连,却又被那根“假阳具”顶弄得欲仙欲死。她喜欢那种掌控一切,却又被另一种力量征服的矛盾快感。 花廋夫人脸上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容,那双媚眼在丹娘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迅速收回,心中暗忖,这丹仙子虽然厌恶男人,但对女体的渴望却比任何男人都来得炽烈。她笑盈盈地答道:“那自是有的,天字号客房早已备好,只等丹仙子大驾!”她说着,又朝绿头龟公使了个眼色,“绿头,还不快带丹仙子去天字客房,好好伺候着!” 绿头龟公原本还沉浸在对黄头龟公能去伺候王牧马的嫉妒中,此刻被点名,虽然有些不情愿去伺候一个女人,但能近距离接触到丹娘这等结丹强者,也算是一种荣幸。他那张阴鸷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躬身道:“是,夫人!”他瞥了一眼丹娘那双被紧身银裙包裹得曲线毕露的长腿,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遐想。他跟在丹娘身后,躬着身子,引着她向大厅侧面的雅致走廊走去,那里通向花满楼最奢华的天字客房。丹娘步态从容,那双长腿迈着沉稳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她对绿头龟公的谄媚视而不见,仿佛他只是一个透明的引路牌。 随着时间推移,大厅中的修士越来越多。他们大多数是练气或刚入筑基的低阶修士,是花满楼的常客,平日里也都是些沉迷酒色之徒。他们听闻今日花满楼要对珍稀妖兽进行“取丹”仪式,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前来。其中不乏一些那天亲眼目睹陈凡月高潮喷粪和福宝暴走的修士,他们对花满楼将如何处置那对“母子”充满了好奇与期待。大厅里人声鼎沸,淫言秽语和低俗的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料、酒气和汗臭的混杂气味,将整个花满楼笼罩在一种狂欢前的诡异氛围之中。所有人的目光,时不时地都会投向大厅中央那口巨大的铁锅,眼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血腥与刺激的渴望。 随着吉时一分一秒地临近,大厅内原本还算克制的嗡嗡议论声,逐渐转变为焦躁不安的骚动。修士们交头接耳,目光频频投向那口空荡荡的巨锅,眼中闪烁着对血腥与刺激的渴望。空气变得愈发燥热,混杂着酒气、熏香和人群身上蒸腾出的汗味,形成一股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气息。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花满楼那两扇沉重的朱漆大门猛地合拢,将外界的晨光与喧嚣彻底隔绝。大厅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唯有四壁悬挂的琉璃宫灯和夜明珠散发着暧昧而诡异的光芒,将每个人的脸都映照得忽明忽暗,更添了几分鬼魅。这既是花廋夫人不愿取丹这等血腥之事太过张扬,败坏花满楼名声的谨慎之举,更是王牧马的刻意安排——这等稀有的海猴子妖丹,一旦到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引来不必要的觊觎。 大门关闭的瞬间,一道艳紫色的身影翩然飞起。花廋夫人足尖轻点,身形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轻盈地飘升至那口巨大铁锅的正上方。她悬停在半空,紫色的罗裙无风自动,裙摆如花瓣般绽开,让下方仰望的众人得以窥见她裙下那双丰腴雪白的大腿轮廓,以及那被紧身亵裤包裹着的、饱满浑圆的臀部曲线。她那对傲人的巨乳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随着她轻微的悬停动作而微微晃动,仿佛两颗熟透了的仙桃,引得下方无数男修吞咽着口水,眼神变得炙热而贪婪。 花廋夫人居高临下,将众人淫邪的目光尽收眼底,脸上却挂着端庄而妩媚的笑容。她对着下方环抱一拳,声音通过灵力加持,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各位贵客,承蒙厚爱,光临我花满楼今日的宴会。”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主位上安坐如山的王牧马,声音变得更加柔媚动听:“想必各位也听说了,上个月,一头凶猛妖兽不知何故在我花满楼内突然暴走,险些酿成大祸。幸得星岛的王牧马仗义出手,以雷霆手段将其镇压,我花满楼上下数百口人才侥幸得以保全!” 她这番话,将事实完全颠倒,把福宝描绘成无故发狂的凶兽,而将本是被福宝攻击险些陨落的王牧马塑造成了拯救花满楼于水火的英雄。王牧马端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嘴角却不易察觉地勾起一抹冷酷而满意的弧度,他享受着这种被人吹捧和敬畏的感觉,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花廋夫人见王牧马神色满意,心中稍定,话锋陡然一转,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冷冽的寒意:“而这头妖兽,正是不久前,主动来我花满楼要求做奴修的女修——陈凡月,所带来的!即是她所带来的祸端,那按照我花满楼的规矩,她就得受罚!” “陈凡月”三个字一出,下方人群中立刻响起一阵骚动,不少人眼中都露出了然的淫笑。 花廋夫人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一种宣判般的残忍快感:“今日,为了我花满楼的声誉,也为了补偿王牧马受到的惊吓与劳累,我决定,就让这头不知好歹的母狗,好好地伺候王牧马大人!并且,让她跪在这里,亲眼看着她带来的那头畜生,是怎么被我星岛修士取丹炼化,以儆效尤的!” “好!”话音刚落,下方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和口哨声! “哈哈哈哈!早就该这样了!那骚货上次就该被当场肏死!” “花廋夫人英明!就是要让这种贱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厅内的气氛瞬间被点燃到了最高潮。所有人都明白,在花满楼,“伺候”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那绝不是简单的端茶倒水,而是最彻底、最淫靡、最没有尊严的肉体奉献。他们将能亲眼看到,那个美艳诱人的筑基女修,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般,被剥光了衣服,眼看着自己的妖兽“儿子”被取丹而死,而在众人面前承受王牧马的肆意玩弄和肏干。一想到那活色生香的残忍场面,在场的男修们个个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胯下的丑陋肉具早已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对他们来说,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场取丹仪式,而是一场集血腥、色情、凌虐于一体的顶级感官盛宴。 随着花廋夫人话音落下,人群的惊呼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大厅。所有人的视线,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齐刷刷地望向了侧门。那里,黄头龟公那张猥琐的脸上挂着得意到扭曲的笑容,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而他的脚下,正牵着一条被彻底驯服的“母狗”。 那正是陈凡月。 此刻的她,全身赤裸,肌肤欺霜赛雪,却被一种极致的屈辱与淫荡所覆盖。她呈现出最卑微的犬式姿势,四肢着地,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丰腴的曲线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她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的美眸被一条厚实的黑色眼罩死死蒙住,彻底剥夺了她观察和反抗的能力,只剩下黑暗与恐惧。 她那对傲人到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巨乳,此刻却被一对闪耀着金色光芒的乳环牢牢钳制。那乳环并非寻常饰品,而是以特殊秘法炼制,死死地扣在她的乳头上,不仅彻底封闭了她那对原本饱满娇嫩的乳孔,让她无法再泌出任何一滴乳汁,更重要的是,这乳环连通着她全身的经脉,如同无数细针扎入她的灵力之源,将她筑基后期的强大灵力彻底封锁,让她连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都无法凝聚。乳环勒得她的乳头又红又肿,高高挺立,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下体。那原本紧致幽深的骚穴中,此刻正插着一根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的巨大假阳具,那假阳具通体乌黑,顶端还泛着油亮的光泽,深深地贯穿了她的阴道,将她那娇嫩的阴唇撑得外翻,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而她身后那原本只供排泄的菊花,也被另一根同样粗大的假阳具狠狠肏开,撑得圆润饱满,穴口被撑得泛白。这两根假阳具并非死物,而是被注入了灵力,正以一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频率,在她体内一出一进地抽插着。每当假阳具深插到底,她的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拱,而当假阳具缓缓退出时,她那娇嫩的穴口便会发出一声黏腻的“啵”响,并带着一丝晶莹的淫水,然后又被下一轮的深入狠狠肏回。这种持续不断的强奸,让她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下不断颤抖,娇嫩的穴肉被磨砺得红肿不堪,淫水和体液混杂着从假阳具的根部不断流淌,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嘴巴里,同样被塞了一个巨大的口枷,将她的嘴巴撑得大张,无法合拢。更让人心惊的是,她那娇嫩的香舌上,也穿了一个与乳环相似的金色舌环。一根细细的白线,从舌环中穿过,连接着她脖颈上那淫靡的项圈。这使得她的整片香舌都无力地耷拉在下巴上,舌尖微微颤抖,口中的津液和淫水不受控制地混合着,形成一股股晶莹的涎水,沿着她的下巴,不断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口和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湿痕。 她就这样像一条被彻底驯服的雌犬,亦步亦趋地跟在黄头龟公的身后,身体每时每刻都在被假阳具无情地肏弄,却连一丝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低沉而无助的雌犬般的呜咽声,那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格外清晰,刺激着每一个在场男修的神经。 “啪!”黄头龟公猛地抬手,狠狠地在陈凡月那肥美圆润、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扇了两记响亮的巴掌。那雪白的臀肉被拍得瞬间泛红,留下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并随着冲击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 “来,贱货!向观众打个招呼!”黄头龟公狞笑着,用脚尖踢了踢陈凡月的膝盖,示意她停下。 陈凡月身体一僵,那被黑色眼罩遮蔽的脸上,虽然看不见表情,但她身体的颤抖却越发剧烈。她顺从地停了下来,维持着犬式的姿势,半蹲在黄头龟公的脚边,口中再次发出了那种低沉而压抑的雌犬呜咽,仿佛在回应着主人的命令,又像是在无声地哀求。那声音充满了屈辱和绝望,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顺从,让在场的男修们更加兴奋,胯下的肉棒也随之膨胀得更加坚硬。 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叫好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各种污言秽语如同潮水般涌向了被羞辱到极致的陈凡月。他们贪婪地盯着她那被勒得高挺的巨乳,盯着那两根在她体内无情抽插的假阳具,盯着她那被舌环穿透、无力耷拉的香舌,眼中充满了淫邪的狂热。 黄头龟公牵着那根冰冷的铁链,将如同牲畜般的陈凡月一路牵引到主位前。铁链“哗啦啦”的声响,在喧闹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为这场凌辱盛宴奏响的序曲。他将链子的末端恭敬地递到王牧马手中,然后谄媚地一笑,躬身等候,将舞台完全留给了这位星岛的大人物。 王牧马肥硕的身躯在宽大的服袍下不易察觉地兴奋颤抖起来。他那张常年板着的冷峻面孔依旧维持着上位者的威严,但内心早已是喜上眉梢,乐开了花。他随意地挥挥手,像打发一只苍蝇般让黄头龟公退下,然后便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个跪伏于地的极品玩物身上。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钩子,肆无忌惮地在陈凡月赤裸的胴体上游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对被地面压得微微变形的巨乳,雪白的乳肉从两侧挤压出来,形成更加惊人的弧度。视线上移,是她高高翘起的、肥美得惊人的臀部,那丰腴的曲线如同最完美的山峦,臀缝深邃,引人无限遐想。再往下,是那引人入胜的宽阔胯骨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纤细柳腰,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偾张的极致沙漏型曲线。她那双肉感颇丰的修长美腿,此刻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大腿内侧的嫩肉微微摩擦,似乎还在因为体内假阳具的抽插而不断颤抖。 最让王牧马满意的,是她此刻的状态。经过这一个月高强度、不间断的奸淫、药物侵蚀和精神折磨,这个曾经的筑基女修,已经被彻底摧毁了反抗的意志。她的眼神空洞,身体顺从,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本能反应的绝美玩偶。 王牧马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伸出肥厚的手掌,轻轻地放在陈凡月那富有弹性的肥臀上,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 手掌接触的瞬间,陈凡月那被药物和折磨麻痹的身体猛地一颤,剧烈地抖动起来,像一只刚刚出生、面对未知世界的羔羊,充满了本能的恐惧。此刻的她,灵力被金环死死锁住,一丝一毫都无法运转;神识也被禁锢在脑海深处,无法探查周围的环境。双眼被蒙在黑暗中,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面对何人。 这一个月,对她而言是地狱。黄头龟公几乎把她玩废了,各种匪夷所思的刑具和玩法层出不穷。她好几次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即将脱离这具被玷污的肉体,灵魂仿佛要飘散而去,却又被黄头龟公用更粗暴的手段硬生生抓了回来,让她在无尽的痛苦与快感中沉沦。她不断地祈求,用最卑微的姿态,只希望能见花廋夫人一面,求她不要杀害福宝。可每当她提起“福宝”这两个字,黄头龟公便会勃然大怒,用更残忍、更变态的淫虐来惩罚她,让她明白自己连提要求的资格都没有。 她知道,今日就是取福宝妖丹的日子。但即便身处如此绝境,她心中仍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幻想着,或许可以祈求眼前这位不相识的大人物,这位能让花廋夫人都俯首帖耳的强者。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终身成为对方的炉鼎,成为最下贱的奴修,像狗一样活着,只要能换来福宝的一线生机,她都愿意。 王牧马感受着掌下那具身体的颤抖,心中感到一阵变态的满足。他喜欢这种将弱者踩在脚下的感觉。他拍了拍陈凡月的头,动作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硬得如同烙铁的巨大鸡巴“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青筋虬结,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根粗大的肉棒,轻轻碰了碰陈凡月被口枷撑开的嘴唇,示意她用舌头来侍奉。 陈凡月身体又是一僵,但求生的本能和被调教出的顺从让她立刻做出了反应。她乖巧地向前凑去,张开被口枷撑大的嘴,用那被舌环穿透、行动不便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根滚烫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她努力地将牙齿避开,生怕弄疼了这位决定她和福宝命运的大人物,用尽自己所能,笨拙而又卖力地吞吐、吮吸,希望能让对方感到舒服,感到满意。那被舌环限制的舌头活动范围极小,却依旧尽力地卷动着,口中的津液混合着淫水,顺着那根粗大的鸡巴流淌下来,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各位观众久等了,妖兽登场!”花廋夫人那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在油锅里撒了一把盐,瞬间点燃了整个大厅。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在空中回荡,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随着她的宣告,侧门再次被打开,两名龟公押解着一个被粗大铁链捆缚的生物走了出来。那正是海猴子福宝,曾经在花满楼内横冲直撞的妖兽,此刻却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浑身铁链缠绕,四肢被捆得死死的。它被饿了一个月,瘦骨嶙峋,毛发凌乱,眼中没有了往日的凶悍,只剩下疲惫和绝望。它挣扎着,发出几声低沉的呜咽,却再也无法爆发出任何灵力,连最微弱的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台下观众爆发出一阵阵惊呼,有惋惜,有兴奋,更多的是对这曾经凶猛的妖兽被彻底驯服的满足。 而正在王牧马身前努力侍奉口中阳具的陈凡月,虽然双眼被蒙住,但福宝那熟悉的呜咽声,以及花廋夫人的话语,却像一道闪电般撕裂了她脑海中的黑暗,让她瞬间恐慌到了极点。她知道,福宝被带上来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的儿子,她的唯一牵挂,即将被活生生挖去妖丹! 她想吐出口中的肉棒,想求王牧马,想跪在他脚下,用尽全身力气去乞求,去哀嚎,去交换福宝的生命。可她此刻被口枷撑开的嘴巴里,正含着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一旦吐出,必然会惹恼眼前这位掌握生杀大权的大人物。她根本不敢想象,一旦激怒了他,福宝的下场会更加悲惨。 内心剧烈的挣扎和恐惧让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一丝丝清泪从被眼罩遮住的眼角溢出,顺着她雪白光滑的下巴无声地流淌下来。有几滴,甚至滴落在了王牧马那根正被她深喉的巨大阳具上,冰凉的触感和咸涩的味道,让她瞬间清醒,也让她更加恐慌。她急了!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将王牧马那根粗大的肉棒整个含入口中,拼命地吞咽,努力用她那被舌环限制的舌头去舔舐,去包裹,试图用这种方式,将那几滴眼泪的痕迹彻底抹去,希望王牧马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咸涩的眼泪在口中化开,混合着王牧马那股浓烈的腥臊味,让她感到一阵反胃,却又不得不强忍着继续。她的脑子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中,竟想出了一个离奇的主意:只要能快点让对方射精,就能取出口中的阳具,然后她就能开口求饶,就能为福宝争取一线生机! 于是,随着花廋夫人的话语在大厅中回荡,陈凡月竟加快了吞吸口中鸡巴的速度。她那被舌环穿透的香舌虽然不便,但她依旧拼命地卷动着,用她那如同小穴般敏感的嘴唇和喉咙,卖力地吮吸、吞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喉咙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淫靡声响,仿佛要把那根东西彻底吞噬。她的身体弓得更低,肥硕的臀部也随着她口中的动作而微微颤抖,那两根在体内一出一进的假阳具也因此而加速了抽插,带动着她的身体发出更加剧烈的晃动。 “接下来,就请王牧马!”花廋夫人再次高声宣布,将王牧马推到了台前。 陈凡月的心脏猛地一抽,她恐慌到了极点!她知道,一旦王牧马起身,一旦她口中的鸡巴离开,那么福宝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她不能让他走!她不能! 一股绝望的求生欲望瞬间爆发,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张被口枷撑开、被舌环穿透、被无数淫液浸泡的嘴巴,死死地包裹住王牧马那根粗大的肉棒,像一个真正的饥渴母狗般,拼命地吮吸着,吞吐着。她那如同小穴般敏感的口腔,配合着她熟练的技巧,让王牧马的肉棒在她口中被玩弄得又硬又烫,仿佛随时都会喷发。她呜咽着,喉咙深处发出一种低沉而淫靡的“咕噜”声,仿佛要把那根东西彻底吞噬。 就在她拼命吮吸之际,陈凡月突然感受到下体两根巨棒的抽插速度猛然加快!“噗嗤!噗嗤!噗嗤!”肉体被剧烈顶弄的声音清晰可闻,那两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假阳具,似乎被一股强大的灵力催动,变得更加狂野,更加凶猛,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原来是王牧马,被她口中的卖力侍奉和身体的剧烈反应所刺激,体内欲火焚身,竟以灵力催动了那两根假阳具,想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崩溃。 在两根巨棒的疯狂夹击下,陈凡月那被药物和折磨摧残得异常敏感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双重刺激,猛地一颤,浑身肌肉痉挛。一股电流从她的阴蒂直窜上脑门,让她眼前一片空白,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她那高高翘起的肥臀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狂抖不已。 “啵!”的一声,王牧马那根被她含在口中的阳具,在她的高潮中,从她那无力的口中猛然挣脱,带着一丝黏腻的唾液,弹了出来。 陈凡月整个人像被抽空了骨头,瘫软在地上。双眼被蒙住的她,脸上却挂满了泪水和淫靡的液体。在极度的绝望和极致的快感中,她浑身颤抖,肥臀狂抖不已,下体如同喷泉般,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和精液从她被假阳具撑开的骚穴和菊穴中喷洒而出,瞬间湿透了身下的地面。她口中发出破碎而痛苦的呜咽,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哀求:“福……宝……福……宝……” 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彻底断了。她知道,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福宝的命运了。 王牧马那肥硕的身躯化作一道流光,瞬间飞遁至巨大铁锅的上空,稳稳地悬停在那里。他宽大的服袍在灵力激荡下猎猎作响,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花廋夫人见状,立刻识趣地收敛了脸上的媚笑,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退回到了主位旁,将整个舞台彻底交给了这位星岛的强者。 王牧马低头看了一眼远处已经瘫软如泥、在潮吹的余韵中不断抽搐的陈凡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传遍整个大厅:“此獠,绝不可留!”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正义凛然的味道,仿佛他接下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天下苍生。“一来,此獠生性凶恶,喜怒无常,今日能在花满楼暴走,明日便可能在别处伤及无辜,留之必成大患!”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将自己的私欲巧妙地掩盖在冠冕堂皇的借口之下:“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星岛六长老有令,命我务必将此妖兽的妖丹取出,带回星岛,献与圣人!此乃星岛之大事,并非本座私心作祟,还请各位道友明鉴!” 说到这里,他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冷的寒光,语气也变得充满了威胁:“本座言尽于此。今日之事,乃是星岛奉圣人之命行事。如若在下听闻有任何关于强取豪夺的闲言碎语流出……哼,那就休怪本座手下不留情了!” 最后那声冷哼,如同重锤般砸在每个人的心头。大厅内瞬间鸦雀无声,原本还存着看热闹心思的修士们,此刻都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不敢与王牧马的视线对上。就连一向老奸巨猾的花廋夫人,听了这番滴水不漏又霸道无比的说辞,都在心中暗暗称赞。王牧马这几句话,不仅将抢夺妖丹的恶行美化成了替天行道的义举,还将责任全部推给了那位数百年未出的“圣人”,最后再用赤裸裸的武力威胁堵住了所有人的嘴,实在是高明至极。 说罢,王牧马不再理会下方的众人,将目光投向了被龟公押解到锅边的福宝。他双手迅速掐动法诀,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指尖灵光闪动,捆绑在福宝身上那沉重的玄铁锁链“哐当”一声,应声断裂。 福宝还没来得及反应,王牧马便大喝一声,单手一招,一个巨大的水球凭空出现,瞬间将福宝整个包裹了进去。那水球晶莹剔透,却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灵力波动,将福宝死死地禁锢在其中,动弹不得。 王牧马看着在水球中惊恐挣扎的福宝,脸上露出了更加残忍的笑容,他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傲慢:“今日本座奉命取丹,本是机密。但既然各位道友有缘齐聚于此,那我也不能太过吝啬。” 他的目光扫过下方一张张贪婪而又敬畏的脸,继续说道:“各位道友可能有所不知,这海猴子,不仅妖丹是举世罕见的奇珍,就连它的肉质,也是一等一的灵物!只要是修炼到与我人族修士筑基期相仿境界的海猴子,其血肉用灵泉煮沸后烹食,便有增进修为、补阳壮血的奇效!今日,就让各位道友一同分一杯羹,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这番话,无疑是在赤裸裸地收买人心。用福宝的血肉,来换取在场所有人的沉默和支持。 话音未落,王牧马的指法陡然一变,五指张开,隔空对着水球中的福宝,做出一个凶狠的“掏”的手势! “嗷——!” 水球中的福宝瞬间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嚎。它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力从体内传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伸进了它的身体里,死死地抓住了它身体最核心的部位,然后猛地向外撕扯!那种血肉被活生生剥离的剧痛,让它在水球中疯狂地翻滚、挣扎,全身的毛发都倒竖起来,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王牧马面无表情,手指再次发力。 “噗嗤!” 只听几声沉闷的撕裂声响,水球中猛地爆出一团刺眼的血光!那清澈的水球瞬间被染得一片血红,福宝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整个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去。 紧接着,一枚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通体呈现深绿色的妖丹,拖着一道血线,从血红的水球中激射而出,稳稳地飞到了王牧马的手中。 王牧马摊开手掌,看着那枚还在微微跳动、散发着磅礴灵力的妖丹,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贪婪笑容。而在远处,瘫软在地上的陈凡月,虽然看不见,却清晰地听到了福宝最后那声绝望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声息,仿佛连同福宝的生命一起,被彻底抽空了。 王牧马小心翼翼地收好妖丹,目光扫过下方那口巨大的铁锅,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转头看向花廋夫人,肥厚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煮此獠的灵泉,本座想花满楼应该没有吧?” 花廋夫人闻言,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她那双媚眼微微眯起,心中暗自思忖着王牧马此言何意。她那丰腴的娇躯微微前倾,声音娇柔地回应道:“不知牧马大人指的是何种灵泉?妾身这就着人去采买,务必让大人满意。” “不不不,你可不懂。”王牧马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这世间灵泉众多,可大多都是凡品,灵力驳杂,根本不足以达到增进修为的功效。” 花廋夫人心中警铃大作,她那双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脸上虽然依旧带着笑容,但眼底却闪过一丝疑惑和不安:“那……牧马大人是何意?”她开始怀疑,这个王牧马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王牧马不再卖关子,他那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廋夫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你花满楼,不正有一座极品灵泉吗?” 话音刚落,他宽大的衣袖猛地一挥。只见侧方,那瘫软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陈凡月,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举而起。她那对被金色乳环勒得高挺的巨乳,那宽阔的胯骨和肥美的臀部,在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被稳稳地放在了福宝那具还带着余温的尸体旁边。福宝的尸体已经有些干瘪,失去了妖丹的它,此刻看上去如同一个被掏空的皮囊,血腥味弥漫开来。 王牧马走到陈凡月身边,肥厚的手指粗鲁地扯下她眼上的黑色眼罩。他要让她亲眼看到,她那妖兽儿子的惨死模样。 黑暗突然被撕裂,强烈的灯光瞬间刺痛了陈凡月的双眼。她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不愿面对。她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那股浓郁的,带着一丝妖兽特有气息的血腥味,让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她不想看,她不敢看。 然而,花廋夫人却不会让她如愿。她那娇媚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狠,身形一闪,便飞到了陈凡月身前。 “啪!啪!” 两记响亮的耳光,带着灵力狠狠地扇在陈凡月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陈凡月只觉得脑中一片嗡鸣,眼前金星乱冒,脸颊火辣辣地疼痛,嘴角瞬间被打破,渗出了鲜红的血丝。 “睁开眼看看你的妖兽老公,贱货!”花廋夫人恶狠狠地咒骂道,她那双媚眼此刻充满了毒辣。 陈凡月仍然紧闭双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那张绝美的脸庞。 “啪!啪!” 又是两记耳光,更加凶狠地落在她的脸上。她的嘴角被彻底撕裂,鲜血淋漓,可她依然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愿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没关系,等下你这座极品灵泉喷水的时候,你就能看见你的妖兽老公了。”王牧马淫笑着,那肥厚的嘴唇咧开,露出一口黄牙。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和玩弄。 他再次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陈凡月那赤裸的娇躯从地上托起,悬空吊在了那口巨大的铁锅正上方。她那对被乳环勒得高挺的巨乳,那肥美的臀部,那被假阳具撑开的骚穴和菊穴,此刻都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突然,陈凡月感觉到身下那两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型假阳具,猛地加速了抽插!“噗嗤!噗嗤!噗嗤!”更加狂野,更加凶猛,每一次都直捣黄龙,将她体内最敏感的深处狠狠肏弄。 “啊……啊……不……” 极致的刺激让她止不住地颤抖,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那被药物和折磨摧残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这一刻达到了临界点。她那高高翘起的肥臀开始狂抖,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 “噗嗤!哗啦啦!” 在众目睽睽之下,陈凡月那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松,高潮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她就像一座被打开了阀门的人形喷泉,大量的淫水,混合着之前的精液,从她那被假阳具撑开的骚穴中狂喷而出,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精准无误地洒向了下方那口巨大的铁锅! 透明的淫水,带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在锅中溅起阵阵水花。台下的观众们,原本还在为福宝的惨死而感到一丝震撼,此刻却被眼前这淫靡的一幕彻底惊呆了。短暂的沉默之后,整个大厅瞬间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喧哗! “卧槽!这……这他妈才是极品灵泉啊!” “哈哈哈哈!王牧马真是高明!高明啊!” “这骚货的淫水,果然是极品!闻着就让人欲火焚身!” 无数淫邪的笑声和叫好声此起彼伏,修士们一个个面红耳赤,胯下的丑陋肉具早已膨胀到极致。他们贪婪地盯着陈凡月那不断喷射着淫水的骚穴,盯着她那被高潮折磨得扭曲而淫荡的脸庞,眼中充满了狂热和兴奋。他们没想到,王牧马口中的“极品灵泉”,竟然是这般景象,这般刺激!这比直接用灵泉煮肉,可要精彩百倍,淫靡千倍! 随着连续不断的高潮,陈凡月体内的淫水渐渐变得稀少,从一开始的喷涌如泉,变成了后来的淅淅沥沥。王牧马看着下方铁锅中浅浅的一层“灵泉”,肥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他皱起眉头,显然对这个产量并不满意。 他那双滴溜溜转的小眼睛闪过一丝阴狠,随即又想到了一个更加歹毒的计策。他单手掐诀,灵力灌注而出,悬吊在大锅上空的陈凡月胸前,那对死死钳制着她乳头的金色乳环“咔哒”一声,应声脱落。 乳头被解放的瞬间,陈凡月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不祥的预感。王牧马一个眼神递过去,一旁的花廋夫人立刻心领神会。她那纤纤玉手伸入储物袋中,取出了几枚散发着异香的粉红色丹药。 花廋夫人身形一闪,便飞到了陈凡月的嘴边,粗暴地捏开她的下巴,将那几枚丹药硬生生地塞了进去。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滚烫的暖流,顺着她的喉咙滑入腹中。 没过多久,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陈凡月的丹田处猛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诱人的媚红色,身上散发出一种甜腻而又勾魂摄魄的香气。更让她痛苦的是,她那对刚刚被解放的巨乳,仿佛被注入了催化剂一般,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乳房内的奶水被药力疯狂催发,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她那对本就傲人的奶子撑得更大、更圆、更硬! 青筋在雪白的乳肉上暴起,乳头被涨得又红又硬,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剧烈的疼痛感和难以忍受的涨奶感,让她感觉到生不如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眼看陈凡月依旧紧闭双眼,不愿配合,花廋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她冷哼一声,祭出了一件法器——那是一尊古朴的青铜香炉。香炉在她白皙的掌心中滴溜溜地旋转,散发出阵阵诡异的迷烟。 “去!”花廋夫人轻叱一声。 只见那迷烟之中,几缕细如发丝的青色烟气猛地伸出,如同有生命的毒蛇,精准无比地钻入了陈凡月的双耳之中。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那双紧闭的眼睛,便如同受人操控的傀儡一般,缓缓地睁开了。她的眼神空洞而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福……宝……福宝……”她口中无意识地呜咽着,泪水再次决堤。 她的识海,已经被那几缕青丝彻底侵入。花廋夫人正用她那歹毒的神识秘法,肆意地玩弄着陈凡月的记忆和情感。她的脑海中,一会出现她与福宝在山林中嬉戏的温馨画面,阳光明媚,笑声清脆;一会又变成她被黄头龟公用各种淫具残忍虐待的场景,屈辱、痛苦、绝望;再下一秒,画面又切换成她眼前,福宝被活生生掏出妖丹,在血泊中惨死的场面…… 温馨与残忍,希望与绝望,爱与痛,这些极端对立的画面在她脑中疯狂交织、闪回。陈凡月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她的内心,再也没有了任何希望,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虚无。此刻,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有人能来了解她的生命,让她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 王牧马看着被彻底玩坏的陈凡月,不由得对花廋夫人赞叹道:“夫人竟有此等神妙手段,怎么不早些拿出来?” 花廋夫人只是妩媚一笑,并不言语,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残忍。 “母狗,先前是怎么教你的?蹲好了,迎客!”花廋夫人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给傀儡下达的指令。 悬在空中的陈凡月,那空洞的眼神瞬间一变。她那原本充满绝望和痛苦的表情,在指令下达的瞬间,变成了一副痴傻而淫荡的样子。她痴痴地在空中调整姿势,弯曲双腿,做出一个半蹲的姿态。她将自己的双腿尽力大开,将那被两根巨大假阳具不停肏弄的骚穴和菊穴,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众人面前。同时,她将两只手绕到头后,抱住自己的后脑勺,将那对被奶水撑得仿佛要爆炸的巨乳,更加挺拔地展露出来。 随着她姿势的固定,她身下那两根由王牧马灵力催动的巨大假阳具,再次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啪!啪!啪!啪!” 肉体被高速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淫靡到了极点。陈凡月就这样,如同一个被控制的淫荡玩偶,在空中保持着最屈辱、最淫荡的姿势,任由那两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肆虐,而她的脸上,却挂着一副痴傻而满足的淫笑。 王牧马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得意的淫笑声从他肥厚的喉咙里滚了出来。他那双小眼睛里充满了邪恶的光芒,肥硕的身躯一晃,便飞到了陈凡月的身后。 他伸出双手,直接抓住了陈凡月那两只被乳水涨得硕大无比的乳房。那对奶子,此刻已经比寻常女子的大腿还要粗壮,乳房上的青筋暴起,乳头红肿欲裂,散发着诱人的奶香。王牧马试着用一只手抓住,却发现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只得换成两只手,将那两团沉甸甸的奶肉死死地挤压。 “滋——!” 随着王牧马粗暴的挤压,陈凡月的左乳头猛地喷射出一股白浊的乳水,如同泄洪一般,带着一股浓郁的腥甜味,喷洒而出。乳水喷射的瞬间,陈凡月那被药物和淫虐折磨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忍耐了许久之后,再次被这股强烈的刺激推向了绝顶的高潮。 “啊啊啊……!”她那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肥臀狂抖,下体再次传来一阵猛烈的收缩。 王牧马见状,更是兴奋不已。他猛地拔出一直肏弄着陈凡月屁穴的假阳具,“噗嗤”一声,带着一股黏腻的液体,假阳具被抽出。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虬结的巨大鸡巴,此刻正高高昂扬着,顶端还分泌着粘稠的液体。他没有丝毫犹豫,粗暴地对准陈凡月那被假阳具肏弄得红肿不堪、淫水横流的屁眼,猛地一挺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毫不留情地插入了陈凡月的屁眼中! “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一股极致的胀痛和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弓起,神魂荡漾,脑海中除了高潮,再也什么都不剩了。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只被线操控的肉偶,完全随着身后之人的控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极致的快感和痛苦。 随着王牧马在她的屁眼中疯狂抽插,以及那根一直在她骚穴中肆虐的假阳具的同步肏弄,陈凡月的淫穴和乳孔都在不停地流出水,淫水、乳水,混合着精液,如同两条源源不断的溪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滴落到下方的大锅中,锅中的液体也因此越积越多。 就在王牧马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享受着对陈凡月的完全掌控时,陈凡月那涣散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一股微弱而熟悉的灵力波动,在她体内悄然流转。 “就是现在!”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等待了许久的这一刻,终于到来了! 自从被花廋夫人用青铜香炉控制住心神的那一刻起,陈凡月就没有放弃抵抗。她凭借着自己独特且隐秘的《春水功》法门,在子宫深处,悄悄地运转着一丝微弱的灵力,试图突破花廋夫人的控制。这多亏了花廋夫人和王牧马对她功法的无知,以为她只是一个寻常的筑基女修,而《春水功》的灵力运转方式与寻常修士截然不同,极其隐蔽,这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此刻,正是绝佳的时机!如今,她已经没有任何希望,福宝已死,她也生不如死。她要用这最后的灵力,自爆修为,与身后这个淫邪的王牧马鱼死网破! 她体内那股微弱的灵力,如同沉睡的巨龙被唤醒,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她四肢百骸中狂暴地流窜,瞬间冲破了花廋夫人的精神控制! “嗯?” 王牧马此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那肥厚的身体猛地一颤,胯下正在陈凡月屁眼中疯狂抽插的肉棒也随之一顿。他的神识敏锐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原本软弱无力的女修,体内竟然有一股磅礴的灵力正在以一种极其不正常的姿态,疯狂地暴涨!这股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筑基期的范畴,甚至隐隐达到了结丹期的程度! “不好!”王牧马心中大骇,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正常的灵力增长,这分明是……自爆的征兆! 王牧马那张肥厚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他猛地一挺腰,试图将插入陈凡月屁眼中的鸡巴抽出来。然而,陈凡月的屁眼此刻却如同一个吸盘,死死地吸附着他的肉棒,让他根本无法动弹。那被他肏弄得红肿不堪的菊花,此刻却展现出了惊人的吸力,将他的肉棒牢牢地锁在体内。 “夫人!快来帮忙!”王牧马惊慌失措地大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意识到,这女人是真的要自爆了! 花廋夫人闻言,身形一晃,便飞到了陈凡月的面前。她那双媚眼扫过陈凡月,只见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痴傻淫荡的表情,但体内那股暴涨的灵力波动,却让她心头一凛。她知道,王牧马没有说谎,这贱货确实要拼命了。 然而,花廋夫人并没有丝毫慌乱。她那张艳丽的脸上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对王牧马喊道:“牧马莫慌,继续抽插!妾身自有办法!” 王牧马闻言,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咬牙继续在陈凡月的屁眼中猛烈抽插起来。 与此同时,花廋夫人那双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如同毒蛇般伸出,死死地抓住陈凡月那两只被奶水涨得硕大无比的巨乳。她那张涂着艳丽口红的樱桃小嘴,更是直接对准了陈凡月的右边乳头,猛地吸吮起来! “咕嘟咕嘟!” 乳水被花廋夫人用力吸吮,发出淫靡的声响。陈凡月在王牧马和花廋夫人的双重夹击下,原本暴涨的灵力,竟然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流逝!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被迅速抽走,那种感觉,比被掏空还要痛苦。 花廋夫人见状,心中大喜。果然有效!这贱货虽然修炼了奇特的功法,但老娘这双修采补的法门,可是专门针对这种体质的!“哼,老娘这双修的法门,你这贱货也是第一次尝吧?看老娘不把你体内的灵力吸光!”她心中得意地想着,吸吮得更加卖力。 大量的乳水被花廋夫人吸进了口中,那股腥甜的奶香弥漫开来。花廋夫人那灵巧的舌头,在陈凡月的乳头上翻搅、舔舐、吸吮,每一次刺激都让陈凡月浑身颤抖,她已经扛不住了! 王牧马也看出了端倪,他那根粗大的鸡巴在陈凡月屁眼中加速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G点,让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来回翻滚。 最后,花廋夫人伸出她那涂着艳丽指甲油的食指,轻轻地指向了陈凡月的肚脐。 “呜——!” 陈凡月发出一声悲惨而悠长的呜咽,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抽离了,这是她此生最盛大、最极致的高潮!浑身的每一个孔洞,如同突然被打开了闸门,淫水和乳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骚穴、菊穴、乳孔,甚至连眼角和鼻孔都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如同泄洪一般,狂喷而出,倾泻到下方的大锅中。 然而,最致命的,却是花廋夫人的言语。她那娇艳的红唇,此刻却带着恶毒的笑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陈凡月那湿润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贱狗,用你这副贱肉的淫水,为你那妖兽老公当肉汤吧!”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陈凡月最后一丝理智。她那空洞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无尽的悲愤和屈辱所取代。她心中哀嚎,想到自己此刻喷洒出的淫水和乳水,竟然要成为烹煮福宝尸体的“灵泉”,想到自己还要在福宝的尸体前,被这两个禽兽无数次地肏弄到高潮喷水…… 一种极致的悲愤与快感,在她心中疯狂交织。她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淫水和乳水还在狂喷,但她的内心,却如同被撕裂一般,痛苦不堪。她恨,她恨这两个禽兽,她恨自己,她更恨这让她无法摆脱的身体! 五星岛花满楼中,此刻弥漫着一股浓郁而复杂的熟肉香气,混合着焚烧的灵香、酒肉的醇厚、以及无数肉体交织的汗液和淫靡的骚味,扑鼻而来,令人沉醉。大厅内人声鼎沸,无数修士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大厅中央,那里,几名修士正围着一个赤裸的肉体,发出一阵阵粗鄙的哄笑。他们谈论着接下来要与花满楼的哪位女奴修共度春宵,言语间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望。 而在人群中央,那具被无数淫欲目光聚焦的肉体,正是陈凡月。她如今浑身赤裸,被几名粗壮的修士压在身下,那宽阔的胯骨被掰开,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她的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鸡巴,痴痴地发出呜咽的声音,而她的骚穴里,更是被两三根肉棒轮番肏弄,淫水和精液混合着,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啊……哈……哈……”一个练气修士猛地抽动腰肢,将自己滚烫的阳精全部射入了陈凡月的骚穴深处。随后,他毫不留情地用手粗暴地拉扯起陈凡月那湿漉漉的秀发,将她的头颅猛地拽起,强迫她面对周围的修士们。 “瞧瞧!瞧瞧这贱货!被操到高潮的贱脸!”修士们哄笑着,指着陈凡月那张因高潮而扭曲、嘴唇微张、目光涣散,却又带着一丝痴傻淫荡笑容的脸。她的双颊红肿不堪,嘴角还带着血丝,那双眼睛虽然空洞,却又隐隐透着一种被肏弄到极致的迷离和痴狂。她那对被挤压变形的巨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剧烈颤抖,乳头依旧红肿发硬,不时渗出几滴乳汁。 此刻,花廋夫人已经在花满楼的门口,亲自送别王牧马和丹娘。王牧马那张肥厚的脸上挂满了满意的笑容,冲着花廋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显然对今日的收获和安排都非常满意。而丹娘,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红润,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脚步有些虚浮地离开了。 随着王牧马和丹娘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花廋夫人那一直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下来。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悬着的担忧终于彻底落下。星岛的事情算是彻底了结,妖丹也如愿给了王牧马,而陈凡月这条被玩坏的母狗,王牧马也嫌弃她如今修为尽失,灵根断裂,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便大方地“不要了”,美其名曰让在场的道友们“开开心”。 花廋夫人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此刻的陈凡月,在极度的悲痛和极致的高潮双重折磨下,已经彻底被摧毁,变成了一个废人。在高潮中被香炉所控制的识海,如今也变得一片混沌,就连脑子都不怎么好使了。除了当一具任人淫玩的肉便器,她已经没有任何其他作用了。 花廋夫人迈着婀娜的步伐,缓缓走进人群之中。她来到陈凡月的面前,只见陈凡月此刻正痴痴地含着一根男阳,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她那肥美的臀部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机械性地抖动着,活脱脱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媚态尽显。 花廋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凡月,那双美艳的凤眼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她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刺入陈凡月那混沌的识海:“从今往后,你就在我花满楼当畜奴,以后就叫你……月奴吧。” 花廋夫人那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在喧嚣的大厅中清晰地回荡。 “月奴……” 陈凡月,不,现在是月奴了,她那含着男人肉棒的嘴微微一动,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但随即又恢复了那痴傻的空洞。她身下的男人还在用力地肏弄着她,那根肉棒在她的骚穴里搅动,带出更多的淫水和之前修士留下的精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泥泞。 花廋夫人看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肉便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压过了大厅的淫声浪语,吸引了所有修士的目光。 “诸位道友,”花廋夫人娇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今日,我花满楼又添一名新的畜奴。为了让新来的道友们明白规矩,也为了让这贱货认清自己的身份,妾身在此,便将我花满楼畜奴的规矩,再说上一遍。” 她一边说,一边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月奴那因为不断被肏弄而剧烈晃动的肥硕屁股。 “第一,畜奴,是我花满楼最低贱的奴修,是比凡间的娼妓还要下贱万分的玩物。她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诸位道友最原始的欲望。” “第二,畜奴无权赎买自己。一旦沦为畜奴,便永世不得翻身。” “第三,畜奴必须接受一切花满楼修士的需求。无论是被肏,被干,被当成脚凳,还是被当成痰盂,都不得有丝毫反抗。” “第四,畜奴终身为花满楼服务,至死方休。她们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都属于花满楼。” 花廋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每说一条,便引得在场的修士们发出一阵兴奋的淫笑。他们的目光如同饿狼一般,在月奴那赤裸的、遍布痕迹的身体上来回扫荡。 “第五,”花廋夫人的目光变得锐利,“畜奴在花满楼中,只可用犬式爬行,不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她们是畜生,不是人!” “第六,畜奴没有任何灵石俸禄。能被诸位道友肏弄,便是她们唯一的赏赐。” “最后一条,畜奴的一切都属于花满楼,所以,她们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自己。想死?没那么容易!” 说完,花廋夫人冷冷地看了一眼还在月奴体内驰骋的修士。那修士会意,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入月奴的子宫深处,然后恋恋不舍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噗嗤”一声,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粘稠液体从月奴那红肿的骚穴中流淌出来。 “好了,月奴,”花廋夫人用脚尖踢了踢她那肥硕的屁股,“听到规矩了吗?现在,给本夫人像狗一样趴好!” 月奴那痴傻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身体还在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微微抽搐。她嘴里那根肉棒的主人也已经射完,粗鲁地将鸡巴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一缕晶莹的涎水混合着精液,从她嘴角滑落。 花廋夫人见她不动,冷哼一声,手中灵光一闪,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出现在手中。 “啪!” 一记响亮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月奴那雪白的脊背上,瞬间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 剧烈的疼痛让月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那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她似乎终于听懂了指令,迟缓地、笨拙地将自己的身体从那几个男人身下挪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地弯下腰,双手和双膝都触碰到了冰冷而肮脏的地板。 她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那对硕大无比的奶子,因为失去了支撑,沉甸甸地垂落下来,几乎要碰到地面,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晃动。她那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那被无数男人肏弄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骚穴和菊穴,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很好,”花廋夫人满意地笑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一条狗了。”花廋夫人拽了拽铁链,月奴便被一股力量拉扯着,身不由己地向前爬行。 她的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每爬一步,都像是在用身体丈量自己的屈辱。周围的修士们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有人伸出脚去踢她的屁股,有人弯下腰,粗鲁地抓一把她那垂落的巨乳,还有人直接将杯中的残酒浇在她的背上。 月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麻木地、痴傻地向前爬行着,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仿佛是为她谱写的一曲悲歌。她的身后,留下了一道混合着酒水、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屈辱的痕迹。她的未来,就如同这条冰冷的铁链,将她牢牢锁死在这无尽的黑暗与淫虐之中,至死方休。
【凡月淫仙途 】(34-36)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第三十四章 取丹之日 这一日,便是“十斋日”,无边海星岛的修士节日,而今日的晨光透过五星岛薄雾,洒落在花满楼那朱红的飞檐翘角上,为这座平日里便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镀上了一层虚伪的圣洁。今日,花满楼门前更
这一日,便是“十斋日”,无边海星岛的修士节日,而今日的晨光透过五星岛薄雾,洒落在花满楼那朱红的飞檐翘角上,为这座平日里便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镀上了一层虚伪的圣洁。今日,花满楼门前更是车水马龙,莺歌燕舞,并非寻常的寻欢作乐,而是为了那即将被取出的妖丹,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品鉴”宴会。 花廋夫人一袭艳红的薄纱长裙,玲珑有致的身段在轻风中若隐若现,半露的酥胸雪白丰满,随着她每一次呼吸都颤巍巍地晃动着,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跳将出来。她脸上涂抹着精致的妆容,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久经风月的妖媚,此刻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亲自率领着黄头龟公、绿头龟公、小蝶仙子以及一众姿色出众的男女奴修们,在门前殷勤地迎接着来宾。 黄头龟公身形消瘦,却满脸堆笑,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不住地在往来的女修身上打量,仿佛恨不得当场把她们扒光。他手里捏着一根细长的烟杆,时不时地抽上一口,吐出的烟雾缭绕在他那油腻的黄头周围,显得更加龌龊。绿头龟公则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只有眼底偶尔闪过一丝不甘和阴狠。他那双眼睛时不时地瞟向不远处的小蝶仙子,又或是在花廋夫人那对饱满的奶子和肥硕的臀部上停留片刻,嫉妒与淫欲在他那扭曲的脸上交织。 小蝶仙子今日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袭淡紫色的轻纱将她窈窕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左脸戴着一块华贵的金色面具,遮住了陈凡月留下的那道可怖疤痕,右脸则是一派清冷与傲慢。那双狭长的凤眼在人群中搜寻着,当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绿头龟公时,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她的身姿挺拔,却又带着一种柔弱的媚态,仿佛一朵带刺的娇花,让人望而却步又心生怜惜。她那纤细的腰肢随着呼吸轻轻摆动,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引得不少修士偷偷打量。 寒暄声中,两道身影在众星捧月般的人群簇拥下缓缓走来。为首的男子身形胖硕,一身星岛长袍将他衬托得越发冷峻。正是星岛的结丹修士,王牧马。他带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冷,眉宇间尽是上位者的傲慢。他身旁的女修更是引人注目,一袭紧身银色长裙,勾勒出她修长而富有弹性的完美曲线。她身姿高挑,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仿佛能夹断男人腰肢的笔直长腿,修长得令人炫目,每一步都带着冷冽而坚定的力量感。这便是丹娘,王牧马的师妹,同样是星岛的结丹修士。她容貌清丽,却眼神冰冷,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唯独那双眼睛在扫过花满楼那些姿色出众的男女奴修时,会不经意地停留片刻,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在她手中,一柄通体泛着寒光的金针法宝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花廋夫人一见王牧马,立刻换上一副更加谄媚的笑容,快步上前,躬身行礼,那对巨乳在胸前剧烈晃动,几乎要晃出衣襟。“哎呀,王牧马,丹仙子,您二位大驾光临,真是让花满楼蓬荜生辉啊!快快请进,快快请进!” 王牧马只是微微颔首,脸色依旧冷峻,他那深邃的目光扫过花满楼的牌匾,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夫人,你这花满楼,如今在星岛的地界上,可是越来越跋扈了。近来,本座听闻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莫不是花满楼藏污纳垢,惹得星岛不安?” 花廋夫人心头一凛,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她何等精明,立刻明白王牧马这是在门前演戏敲打她。赶忙赔笑道:“哎哟,王牧马这话从何说起?花满楼向来规矩,一心为星岛修士服务,又怎敢有半点不轨?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牧马,还请明示,妾身定当竭力弥补。”她说着,丰腴的身躯又往前凑了凑,胸前那对巨乳几乎要蹭到王牧马的胳膊,一股子脂粉香气扑鼻而来。 王牧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掩饰过去,他冷哼一声:“哼,得罪?本座倒不敢说。只是听闻花满楼私藏妖兽,还伤了不少人,这又是何道理?” 花廋夫人心中暗骂王牧马这老狐狸,嘴上却依然笑得花枝乱颤:“王牧马说笑了!那头海猴子,妾身原本就是打算献给王牧马的,又怎能算得上私藏?妾身今日特意设宴,就是等着王牧马亲自取妖丹,以示花满楼对星岛和王牧马的敬意和忠心!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待您发落。” 王牧马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中依旧带着几分冷酷。他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向花廋夫人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玩味地说道:“嗯,夫人有心了。不过……前些日子为花满楼降妖,本座也受了些伤,夫人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他的话语轻描淡写,但其中的暗示却如同毒蛇一般,直击花廋夫人的要害。 花廋夫人心中一颤,暗道果然是为了陈凡月那母狗,本以为对方这般演戏是为了些许的面子,没想到还是想从她手中敲竹杠。她面上却丝毫不露,反而笑得更加妩媚,那双媚眼如丝地瞥了一眼王牧马,然后又迅速收回,仿佛含羞带怯。“王牧马为花满楼受伤,妾身心中愧疚万分。今日,妾身定当让牧马尽兴而归,包您满意!一切,都已为您准备好了。” 她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扭,丰腴的臀部在薄纱下晃动,引得周围不少男修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盯着。王牧马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大步迈进了花满楼那金碧辉煌的大门。丹娘则是一言不发,冷着脸紧随其后,她那双修长的美腿迈着沉稳的步子,经过小蝶仙子身边时,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花满楼的大厅经过一番修缮,已然恢复了往日的金碧辉煌,甚至比之前更加奢华。上个月那场由陈凡月引发的骚乱留下的狼藉,此刻被精美的雕花木板和崭新的丝绸帷幔掩盖得滴水不漏,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熏香,试图遮盖住之前弥漫的血腥与淫靡。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大厅正中央那口巨大的铁锅。这锅身形硕大,足有数丈之高,锅口直径足以容纳数十人并排而立,通体乌黑发亮,仿佛一只张着巨口的怪兽,静静地矗立在那里,锅中空无一物,却莫名地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花廋夫人一袭剪裁合体的绛紫色罗裙,将她那凹凸有致的丰腴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挤压得几乎要冲破薄薄的衣料,随着她落座时微微颤动。她小心翼翼地挨着王牧马坐下,那股子脂粉的甜腻香气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若有似无地缠绕在王牧马身侧。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谄媚笑容,随时准备着奉上最熨帖的言语和最温柔的服侍,只盼能将这位星岛的大人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然而,王牧马却只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锋,让她心头一颤。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夫人不必如此客气。你是花满楼的楼主,怎能屈尊来陪客?这些粗活,让下人来就行了。”他的话语虽平淡,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花廋夫人刻意营造的亲昵氛围上。 花廋夫人心领神会,知道王牧马这是嫌弃她过于亲近,摆明了不给她面子,甚至可能暗示着,他想要更“高级”的享受方式。她心中虽然恼火,脸上却丝毫不露,反而笑得更加温顺,那双媚眼迅速朝一旁的黄头龟公使了个眼色。黄头龟公心领神会,那张猥琐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淫邪的笑容,他搓了搓手,如同得了赦令的狗一般,躬身哈腰地退了下去,显然是去准备王牧马可能需要的“下人”了。 就在这时,一直冷若冰霜的丹娘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又带着一丝奇异:“夫人可还有净房准备?” 花廋夫人闻言一怔,随即心头了然。她已经摸清丹娘的癖好了,这位丹仙子,自从上次安排与两名身怀男阳的女奴修交合后,便彻底沉沦于那股禁忌的滋味。那滋味,据说比任何男人带来的快感都更加猛烈,更加刺激,让她彻底迷上了那种雌雄同体的极致欢愉。她喜欢那些看似娇软,实则胯下却藏着一根粗大肉棒的女修,喜欢看她们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的手指和嘴巴玩弄得娇喘连连,却又被那根“假阳具”顶弄得欲仙欲死。她喜欢那种掌控一切,却又被另一种力量征服的矛盾快感。 花廋夫人脸上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容,那双媚眼在丹娘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迅速收回,心中暗忖,这丹仙子虽然厌恶男人,但对女体的渴望却比任何男人都来得炽烈。她笑盈盈地答道:“那自是有的,天字号客房早已备好,只等丹仙子大驾!”她说着,又朝绿头龟公使了个眼色,“绿头,还不快带丹仙子去天字客房,好好伺候着!” 绿头龟公原本还沉浸在对黄头龟公能去伺候王牧马的嫉妒中,此刻被点名,虽然有些不情愿去伺候一个女人,但能近距离接触到丹娘这等结丹强者,也算是一种荣幸。他那张阴鸷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躬身道:“是,夫人!”他瞥了一眼丹娘那双被紧身银裙包裹得曲线毕露的长腿,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遐想。他跟在丹娘身后,躬着身子,引着她向大厅侧面的雅致走廊走去,那里通向花满楼最奢华的天字客房。丹娘步态从容,那双长腿迈着沉稳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她对绿头龟公的谄媚视而不见,仿佛他只是一个透明的引路牌。 随着时间推移,大厅中的修士越来越多。他们大多数是练气或刚入筑基的低阶修士,是花满楼的常客,平日里也都是些沉迷酒色之徒。他们听闻今日花满楼要对珍稀妖兽进行“取丹”仪式,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前来。其中不乏一些那天亲眼目睹陈凡月高潮喷粪和福宝暴走的修士,他们对花满楼将如何处置那对“母子”充满了好奇与期待。大厅里人声鼎沸,淫言秽语和低俗的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料、酒气和汗臭的混杂气味,将整个花满楼笼罩在一种狂欢前的诡异氛围之中。所有人的目光,时不时地都会投向大厅中央那口巨大的铁锅,眼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血腥与刺激的渴望。 随着吉时一分一秒地临近,大厅内原本还算克制的嗡嗡议论声,逐渐转变为焦躁不安的骚动。修士们交头接耳,目光频频投向那口空荡荡的巨锅,眼中闪烁着对血腥与刺激的渴望。空气变得愈发燥热,混杂着酒气、熏香和人群身上蒸腾出的汗味,形成一股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气息。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花满楼那两扇沉重的朱漆大门猛地合拢,将外界的晨光与喧嚣彻底隔绝。大厅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唯有四壁悬挂的琉璃宫灯和夜明珠散发着暧昧而诡异的光芒,将每个人的脸都映照得忽明忽暗,更添了几分鬼魅。这既是花廋夫人不愿取丹这等血腥之事太过张扬,败坏花满楼名声的谨慎之举,更是王牧马的刻意安排——这等稀有的海猴子妖丹,一旦到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引来不必要的觊觎。 大门关闭的瞬间,一道艳紫色的身影翩然飞起。花廋夫人足尖轻点,身形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轻盈地飘升至那口巨大铁锅的正上方。她悬停在半空,紫色的罗裙无风自动,裙摆如花瓣般绽开,让下方仰望的众人得以窥见她裙下那双丰腴雪白的大腿轮廓,以及那被紧身亵裤包裹着的、饱满浑圆的臀部曲线。她那对傲人的巨乳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随着她轻微的悬停动作而微微晃动,仿佛两颗熟透了的仙桃,引得下方无数男修吞咽着口水,眼神变得炙热而贪婪。 花廋夫人居高临下,将众人淫邪的目光尽收眼底,脸上却挂着端庄而妩媚的笑容。她对着下方环抱一拳,声音通过灵力加持,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各位贵客,承蒙厚爱,光临我花满楼今日的宴会。”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主位上安坐如山的王牧马,声音变得更加柔媚动听:“想必各位也听说了,上个月,一头凶猛妖兽不知何故在我花满楼内突然暴走,险些酿成大祸。幸得星岛的王牧马仗义出手,以雷霆手段将其镇压,我花满楼上下数百口人才侥幸得以保全!” 她这番话,将事实完全颠倒,把福宝描绘成无故发狂的凶兽,而将本是被福宝攻击险些陨落的王牧马塑造成了拯救花满楼于水火的英雄。王牧马端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嘴角却不易察觉地勾起一抹冷酷而满意的弧度,他享受着这种被人吹捧和敬畏的感觉,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花廋夫人见王牧马神色满意,心中稍定,话锋陡然一转,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冷冽的寒意:“而这头妖兽,正是不久前,主动来我花满楼要求做奴修的女修——陈凡月,所带来的!即是她所带来的祸端,那按照我花满楼的规矩,她就得受罚!” “陈凡月”三个字一出,下方人群中立刻响起一阵骚动,不少人眼中都露出了然的淫笑。 花廋夫人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一种宣判般的残忍快感:“今日,为了我花满楼的声誉,也为了补偿王牧马受到的惊吓与劳累,我决定,就让这头不知好歹的母狗,好好地伺候王牧马大人!并且,让她跪在这里,亲眼看着她带来的那头畜生,是怎么被我星岛修士取丹炼化,以儆效尤的!” “好!”话音刚落,下方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和口哨声! “哈哈哈哈!早就该这样了!那骚货上次就该被当场肏死!” “花廋夫人英明!就是要让这种贱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厅内的气氛瞬间被点燃到了最高潮。所有人都明白,在花满楼,“伺候”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那绝不是简单的端茶倒水,而是最彻底、最淫靡、最没有尊严的肉体奉献。他们将能亲眼看到,那个美艳诱人的筑基女修,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般,被剥光了衣服,眼看着自己的妖兽“儿子”被取丹而死,而在众人面前承受王牧马的肆意玩弄和肏干。一想到那活色生香的残忍场面,在场的男修们个个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胯下的丑陋肉具早已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对他们来说,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场取丹仪式,而是一场集血腥、色情、凌虐于一体的顶级感官盛宴。 随着花廋夫人话音落下,人群的惊呼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大厅。所有人的视线,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齐刷刷地望向了侧门。那里,黄头龟公那张猥琐的脸上挂着得意到扭曲的笑容,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而他的脚下,正牵着一条被彻底驯服的“母狗”。 那正是陈凡月。 此刻的她,全身赤裸,肌肤欺霜赛雪,却被一种极致的屈辱与淫荡所覆盖。她呈现出最卑微的犬式姿势,四肢着地,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丰腴的曲线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她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的美眸被一条厚实的黑色眼罩死死蒙住,彻底剥夺了她观察和反抗的能力,只剩下黑暗与恐惧。 她那对傲人到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巨乳,此刻却被一对闪耀着金色光芒的乳环牢牢钳制。那乳环并非寻常饰品,而是以特殊秘法炼制,死死地扣在她的乳头上,不仅彻底封闭了她那对原本饱满娇嫩的乳孔,让她无法再泌出任何一滴乳汁,更重要的是,这乳环连通着她全身的经脉,如同无数细针扎入她的灵力之源,将她筑基后期的强大灵力彻底封锁,让她连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都无法凝聚。乳环勒得她的乳头又红又肿,高高挺立,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下体。那原本紧致幽深的骚穴中,此刻正插着一根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的巨大假阳具,那假阳具通体乌黑,顶端还泛着油亮的光泽,深深地贯穿了她的阴道,将她那娇嫩的阴唇撑得外翻,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而她身后那原本只供排泄的菊花,也被另一根同样粗大的假阳具狠狠肏开,撑得圆润饱满,穴口被撑得泛白。这两根假阳具并非死物,而是被注入了灵力,正以一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频率,在她体内一出一进地抽插着。每当假阳具深插到底,她的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拱,而当假阳具缓缓退出时,她那娇嫩的穴口便会发出一声黏腻的“啵”响,并带着一丝晶莹的淫水,然后又被下一轮的深入狠狠肏回。这种持续不断的强奸,让她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下不断颤抖,娇嫩的穴肉被磨砺得红肿不堪,淫水和体液混杂着从假阳具的根部不断流淌,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嘴巴里,同样被塞了一个巨大的口枷,将她的嘴巴撑得大张,无法合拢。更让人心惊的是,她那娇嫩的香舌上,也穿了一个与乳环相似的金色舌环。一根细细的白线,从舌环中穿过,连接着她脖颈上那淫靡的项圈。这使得她的整片香舌都无力地耷拉在下巴上,舌尖微微颤抖,口中的津液和淫水不受控制地混合着,形成一股股晶莹的涎水,沿着她的下巴,不断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口和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湿痕。 她就这样像一条被彻底驯服的雌犬,亦步亦趋地跟在黄头龟公的身后,身体每时每刻都在被假阳具无情地肏弄,却连一丝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低沉而无助的雌犬般的呜咽声,那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格外清晰,刺激着每一个在场男修的神经。 “啪!”黄头龟公猛地抬手,狠狠地在陈凡月那肥美圆润、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扇了两记响亮的巴掌。那雪白的臀肉被拍得瞬间泛红,留下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并随着冲击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 “来,贱货!向观众打个招呼!”黄头龟公狞笑着,用脚尖踢了踢陈凡月的膝盖,示意她停下。 陈凡月身体一僵,那被黑色眼罩遮蔽的脸上,虽然看不见表情,但她身体的颤抖却越发剧烈。她顺从地停了下来,维持着犬式的姿势,半蹲在黄头龟公的脚边,口中再次发出了那种低沉而压抑的雌犬呜咽,仿佛在回应着主人的命令,又像是在无声地哀求。那声音充满了屈辱和绝望,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顺从,让在场的男修们更加兴奋,胯下的肉棒也随之膨胀得更加坚硬。 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叫好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各种污言秽语如同潮水般涌向了被羞辱到极致的陈凡月。他们贪婪地盯着她那被勒得高挺的巨乳,盯着那两根在她体内无情抽插的假阳具,盯着她那被舌环穿透、无力耷拉的香舌,眼中充满了淫邪的狂热。 黄头龟公牵着那根冰冷的铁链,将如同牲畜般的陈凡月一路牵引到主位前。铁链“哗啦啦”的声响,在喧闹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为这场凌辱盛宴奏响的序曲。他将链子的末端恭敬地递到王牧马手中,然后谄媚地一笑,躬身等候,将舞台完全留给了这位星岛的大人物。 王牧马肥硕的身躯在宽大的服袍下不易察觉地兴奋颤抖起来。他那张常年板着的冷峻面孔依旧维持着上位者的威严,但内心早已是喜上眉梢,乐开了花。他随意地挥挥手,像打发一只苍蝇般让黄头龟公退下,然后便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个跪伏于地的极品玩物身上。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钩子,肆无忌惮地在陈凡月赤裸的胴体上游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对被地面压得微微变形的巨乳,雪白的乳肉从两侧挤压出来,形成更加惊人的弧度。视线上移,是她高高翘起的、肥美得惊人的臀部,那丰腴的曲线如同最完美的山峦,臀缝深邃,引人无限遐想。再往下,是那引人入胜的宽阔胯骨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纤细柳腰,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偾张的极致沙漏型曲线。她那双肉感颇丰的修长美腿,此刻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大腿内侧的嫩肉微微摩擦,似乎还在因为体内假阳具的抽插而不断颤抖。 最让王牧马满意的,是她此刻的状态。经过这一个月高强度、不间断的奸淫、药物侵蚀和精神折磨,这个曾经的筑基女修,已经被彻底摧毁了反抗的意志。她的眼神空洞,身体顺从,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本能反应的绝美玩偶。 王牧马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伸出肥厚的手掌,轻轻地放在陈凡月那富有弹性的肥臀上,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 手掌接触的瞬间,陈凡月那被药物和折磨麻痹的身体猛地一颤,剧烈地抖动起来,像一只刚刚出生、面对未知世界的羔羊,充满了本能的恐惧。此刻的她,灵力被金环死死锁住,一丝一毫都无法运转;神识也被禁锢在脑海深处,无法探查周围的环境。双眼被蒙在黑暗中,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面对何人。 这一个月,对她而言是地狱。黄头龟公几乎把她玩废了,各种匪夷所思的刑具和玩法层出不穷。她好几次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即将脱离这具被玷污的肉体,灵魂仿佛要飘散而去,却又被黄头龟公用更粗暴的手段硬生生抓了回来,让她在无尽的痛苦与快感中沉沦。她不断地祈求,用最卑微的姿态,只希望能见花廋夫人一面,求她不要杀害福宝。可每当她提起“福宝”这两个字,黄头龟公便会勃然大怒,用更残忍、更变态的淫虐来惩罚她,让她明白自己连提要求的资格都没有。 她知道,今日就是取福宝妖丹的日子。但即便身处如此绝境,她心中仍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幻想着,或许可以祈求眼前这位不相识的大人物,这位能让花廋夫人都俯首帖耳的强者。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终身成为对方的炉鼎,成为最下贱的奴修,像狗一样活着,只要能换来福宝的一线生机,她都愿意。 王牧马感受着掌下那具身体的颤抖,心中感到一阵变态的满足。他喜欢这种将弱者踩在脚下的感觉。他拍了拍陈凡月的头,动作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硬得如同烙铁的巨大鸡巴“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青筋虬结,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根粗大的肉棒,轻轻碰了碰陈凡月被口枷撑开的嘴唇,示意她用舌头来侍奉。 陈凡月身体又是一僵,但求生的本能和被调教出的顺从让她立刻做出了反应。她乖巧地向前凑去,张开被口枷撑大的嘴,用那被舌环穿透、行动不便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根滚烫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她努力地将牙齿避开,生怕弄疼了这位决定她和福宝命运的大人物,用尽自己所能,笨拙而又卖力地吞吐、吮吸,希望能让对方感到舒服,感到满意。那被舌环限制的舌头活动范围极小,却依旧尽力地卷动着,口中的津液混合着淫水,顺着那根粗大的鸡巴流淌下来,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各位观众久等了,妖兽登场!”花廋夫人那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在油锅里撒了一把盐,瞬间点燃了整个大厅。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在空中回荡,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随着她的宣告,侧门再次被打开,两名龟公押解着一个被粗大铁链捆缚的生物走了出来。那正是海猴子福宝,曾经在花满楼内横冲直撞的妖兽,此刻却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浑身铁链缠绕,四肢被捆得死死的。它被饿了一个月,瘦骨嶙峋,毛发凌乱,眼中没有了往日的凶悍,只剩下疲惫和绝望。它挣扎着,发出几声低沉的呜咽,却再也无法爆发出任何灵力,连最微弱的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台下观众爆发出一阵阵惊呼,有惋惜,有兴奋,更多的是对这曾经凶猛的妖兽被彻底驯服的满足。 而正在王牧马身前努力侍奉口中阳具的陈凡月,虽然双眼被蒙住,但福宝那熟悉的呜咽声,以及花廋夫人的话语,却像一道闪电般撕裂了她脑海中的黑暗,让她瞬间恐慌到了极点。她知道,福宝被带上来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的儿子,她的唯一牵挂,即将被活生生挖去妖丹! 她想吐出口中的肉棒,想求王牧马,想跪在他脚下,用尽全身力气去乞求,去哀嚎,去交换福宝的生命。可她此刻被口枷撑开的嘴巴里,正含着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一旦吐出,必然会惹恼眼前这位掌握生杀大权的大人物。她根本不敢想象,一旦激怒了他,福宝的下场会更加悲惨。 内心剧烈的挣扎和恐惧让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一丝丝清泪从被眼罩遮住的眼角溢出,顺着她雪白光滑的下巴无声地流淌下来。有几滴,甚至滴落在了王牧马那根正被她深喉的巨大阳具上,冰凉的触感和咸涩的味道,让她瞬间清醒,也让她更加恐慌。她急了!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将王牧马那根粗大的肉棒整个含入口中,拼命地吞咽,努力用她那被舌环限制的舌头去舔舐,去包裹,试图用这种方式,将那几滴眼泪的痕迹彻底抹去,希望王牧马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咸涩的眼泪在口中化开,混合着王牧马那股浓烈的腥臊味,让她感到一阵反胃,却又不得不强忍着继续。她的脑子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中,竟想出了一个离奇的主意:只要能快点让对方射精,就能取出口中的阳具,然后她就能开口求饶,就能为福宝争取一线生机! 于是,随着花廋夫人的话语在大厅中回荡,陈凡月竟加快了吞吸口中鸡巴的速度。她那被舌环穿透的香舌虽然不便,但她依旧拼命地卷动着,用她那如同小穴般敏感的嘴唇和喉咙,卖力地吮吸、吞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喉咙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淫靡声响,仿佛要把那根东西彻底吞噬。她的身体弓得更低,肥硕的臀部也随着她口中的动作而微微颤抖,那两根在体内一出一进的假阳具也因此而加速了抽插,带动着她的身体发出更加剧烈的晃动。 “接下来,就请王牧马!”花廋夫人再次高声宣布,将王牧马推到了台前。 陈凡月的心脏猛地一抽,她恐慌到了极点!她知道,一旦王牧马起身,一旦她口中的鸡巴离开,那么福宝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她不能让他走!她不能! 一股绝望的求生欲望瞬间爆发,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张被口枷撑开、被舌环穿透、被无数淫液浸泡的嘴巴,死死地包裹住王牧马那根粗大的肉棒,像一个真正的饥渴母狗般,拼命地吮吸着,吞吐着。她那如同小穴般敏感的口腔,配合着她熟练的技巧,让王牧马的肉棒在她口中被玩弄得又硬又烫,仿佛随时都会喷发。她呜咽着,喉咙深处发出一种低沉而淫靡的“咕噜”声,仿佛要把那根东西彻底吞噬。 就在她拼命吮吸之际,陈凡月突然感受到下体两根巨棒的抽插速度猛然加快!“噗嗤!噗嗤!噗嗤!”肉体被剧烈顶弄的声音清晰可闻,那两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假阳具,似乎被一股强大的灵力催动,变得更加狂野,更加凶猛,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原来是王牧马,被她口中的卖力侍奉和身体的剧烈反应所刺激,体内欲火焚身,竟以灵力催动了那两根假阳具,想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崩溃。 在两根巨棒的疯狂夹击下,陈凡月那被药物和折磨摧残得异常敏感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双重刺激,猛地一颤,浑身肌肉痉挛。一股电流从她的阴蒂直窜上脑门,让她眼前一片空白,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她那高高翘起的肥臀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狂抖不已。 “啵!”的一声,王牧马那根被她含在口中的阳具,在她的高潮中,从她那无力的口中猛然挣脱,带着一丝黏腻的唾液,弹了出来。 陈凡月整个人像被抽空了骨头,瘫软在地上。双眼被蒙住的她,脸上却挂满了泪水和淫靡的液体。在极度的绝望和极致的快感中,她浑身颤抖,肥臀狂抖不已,下体如同喷泉般,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和精液从她被假阳具撑开的骚穴和菊穴中喷洒而出,瞬间湿透了身下的地面。她口中发出破碎而痛苦的呜咽,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哀求:“福……宝……福……宝……” 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彻底断了。她知道,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福宝的命运了。 王牧马那肥硕的身躯化作一道流光,瞬间飞遁至巨大铁锅的上空,稳稳地悬停在那里。他宽大的服袍在灵力激荡下猎猎作响,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花廋夫人见状,立刻识趣地收敛了脸上的媚笑,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退回到了主位旁,将整个舞台彻底交给了这位星岛的强者。 王牧马低头看了一眼远处已经瘫软如泥、在潮吹的余韵中不断抽搐的陈凡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传遍整个大厅:“此獠,绝不可留!”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正义凛然的味道,仿佛他接下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天下苍生。“一来,此獠生性凶恶,喜怒无常,今日能在花满楼暴走,明日便可能在别处伤及无辜,留之必成大患!”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将自己的私欲巧妙地掩盖在冠冕堂皇的借口之下:“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星岛六长老有令,命我务必将此妖兽的妖丹取出,带回星岛,献与圣人!此乃星岛之大事,并非本座私心作祟,还请各位道友明鉴!” 说到这里,他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冷的寒光,语气也变得充满了威胁:“本座言尽于此。今日之事,乃是星岛奉圣人之命行事。如若在下听闻有任何关于强取豪夺的闲言碎语流出……哼,那就休怪本座手下不留情了!” 最后那声冷哼,如同重锤般砸在每个人的心头。大厅内瞬间鸦雀无声,原本还存着看热闹心思的修士们,此刻都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不敢与王牧马的视线对上。就连一向老奸巨猾的花廋夫人,听了这番滴水不漏又霸道无比的说辞,都在心中暗暗称赞。王牧马这几句话,不仅将抢夺妖丹的恶行美化成了替天行道的义举,还将责任全部推给了那位数百年未出的“圣人”,最后再用赤裸裸的武力威胁堵住了所有人的嘴,实在是高明至极。 说罢,王牧马不再理会下方的众人,将目光投向了被龟公押解到锅边的福宝。他双手迅速掐动法诀,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指尖灵光闪动,捆绑在福宝身上那沉重的玄铁锁链“哐当”一声,应声断裂。 福宝还没来得及反应,王牧马便大喝一声,单手一招,一个巨大的水球凭空出现,瞬间将福宝整个包裹了进去。那水球晶莹剔透,却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灵力波动,将福宝死死地禁锢在其中,动弹不得。 王牧马看着在水球中惊恐挣扎的福宝,脸上露出了更加残忍的笑容,他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傲慢:“今日本座奉命取丹,本是机密。但既然各位道友有缘齐聚于此,那我也不能太过吝啬。” 他的目光扫过下方一张张贪婪而又敬畏的脸,继续说道:“各位道友可能有所不知,这海猴子,不仅妖丹是举世罕见的奇珍,就连它的肉质,也是一等一的灵物!只要是修炼到与我人族修士筑基期相仿境界的海猴子,其血肉用灵泉煮沸后烹食,便有增进修为、补阳壮血的奇效!今日,就让各位道友一同分一杯羹,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这番话,无疑是在赤裸裸地收买人心。用福宝的血肉,来换取在场所有人的沉默和支持。 话音未落,王牧马的指法陡然一变,五指张开,隔空对着水球中的福宝,做出一个凶狠的“掏”的手势! “嗷——!” 水球中的福宝瞬间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嚎。它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力从体内传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伸进了它的身体里,死死地抓住了它身体最核心的部位,然后猛地向外撕扯!那种血肉被活生生剥离的剧痛,让它在水球中疯狂地翻滚、挣扎,全身的毛发都倒竖起来,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王牧马面无表情,手指再次发力。 “噗嗤!” 只听几声沉闷的撕裂声响,水球中猛地爆出一团刺眼的血光!那清澈的水球瞬间被染得一片血红,福宝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整个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去。 紧接着,一枚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通体呈现深绿色的妖丹,拖着一道血线,从血红的水球中激射而出,稳稳地飞到了王牧马的手中。 王牧马摊开手掌,看着那枚还在微微跳动、散发着磅礴灵力的妖丹,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贪婪笑容。而在远处,瘫软在地上的陈凡月,虽然看不见,却清晰地听到了福宝最后那声绝望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声息,仿佛连同福宝的生命一起,被彻底抽空了。 王牧马小心翼翼地收好妖丹,目光扫过下方那口巨大的铁锅,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转头看向花廋夫人,肥厚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煮此獠的灵泉,本座想花满楼应该没有吧?” 花廋夫人闻言,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她那双媚眼微微眯起,心中暗自思忖着王牧马此言何意。她那丰腴的娇躯微微前倾,声音娇柔地回应道:“不知牧马大人指的是何种灵泉?妾身这就着人去采买,务必让大人满意。” “不不不,你可不懂。”王牧马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这世间灵泉众多,可大多都是凡品,灵力驳杂,根本不足以达到增进修为的功效。” 花廋夫人心中警铃大作,她那双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脸上虽然依旧带着笑容,但眼底却闪过一丝疑惑和不安:“那……牧马大人是何意?”她开始怀疑,这个王牧马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王牧马不再卖关子,他那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廋夫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你花满楼,不正有一座极品灵泉吗?” 话音刚落,他宽大的衣袖猛地一挥。只见侧方,那瘫软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陈凡月,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举而起。她那对被金色乳环勒得高挺的巨乳,那宽阔的胯骨和肥美的臀部,在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被稳稳地放在了福宝那具还带着余温的尸体旁边。福宝的尸体已经有些干瘪,失去了妖丹的它,此刻看上去如同一个被掏空的皮囊,血腥味弥漫开来。 王牧马走到陈凡月身边,肥厚的手指粗鲁地扯下她眼上的黑色眼罩。他要让她亲眼看到,她那妖兽儿子的惨死模样。 黑暗突然被撕裂,强烈的灯光瞬间刺痛了陈凡月的双眼。她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不愿面对。她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那股浓郁的,带着一丝妖兽特有气息的血腥味,让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她不想看,她不敢看。 然而,花廋夫人却不会让她如愿。她那娇媚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狠,身形一闪,便飞到了陈凡月身前。 “啪!啪!” 两记响亮的耳光,带着灵力狠狠地扇在陈凡月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陈凡月只觉得脑中一片嗡鸣,眼前金星乱冒,脸颊火辣辣地疼痛,嘴角瞬间被打破,渗出了鲜红的血丝。 “睁开眼看看你的妖兽老公,贱货!”花廋夫人恶狠狠地咒骂道,她那双媚眼此刻充满了毒辣。 陈凡月仍然紧闭双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那张绝美的脸庞。 “啪!啪!” 又是两记耳光,更加凶狠地落在她的脸上。她的嘴角被彻底撕裂,鲜血淋漓,可她依然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愿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没关系,等下你这座极品灵泉喷水的时候,你就能看见你的妖兽老公了。”王牧马淫笑着,那肥厚的嘴唇咧开,露出一口黄牙。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和玩弄。 他再次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陈凡月那赤裸的娇躯从地上托起,悬空吊在了那口巨大的铁锅正上方。她那对被乳环勒得高挺的巨乳,那肥美的臀部,那被假阳具撑开的骚穴和菊穴,此刻都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突然,陈凡月感觉到身下那两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型假阳具,猛地加速了抽插!“噗嗤!噗嗤!噗嗤!”更加狂野,更加凶猛,每一次都直捣黄龙,将她体内最敏感的深处狠狠肏弄。 “啊……啊……不……” 极致的刺激让她止不住地颤抖,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那被药物和折磨摧残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这一刻达到了临界点。她那高高翘起的肥臀开始狂抖,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 “噗嗤!哗啦啦!” 在众目睽睽之下,陈凡月那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松,高潮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她就像一座被打开了阀门的人形喷泉,大量的淫水,混合着之前的精液,从她那被假阳具撑开的骚穴中狂喷而出,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精准无误地洒向了下方那口巨大的铁锅! 透明的淫水,带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在锅中溅起阵阵水花。台下的观众们,原本还在为福宝的惨死而感到一丝震撼,此刻却被眼前这淫靡的一幕彻底惊呆了。短暂的沉默之后,整个大厅瞬间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喧哗! “卧槽!这……这他妈才是极品灵泉啊!” “哈哈哈哈!王牧马真是高明!高明啊!” “这骚货的淫水,果然是极品!闻着就让人欲火焚身!” 无数淫邪的笑声和叫好声此起彼伏,修士们一个个面红耳赤,胯下的丑陋肉具早已膨胀到极致。他们贪婪地盯着陈凡月那不断喷射着淫水的骚穴,盯着她那被高潮折磨得扭曲而淫荡的脸庞,眼中充满了狂热和兴奋。他们没想到,王牧马口中的“极品灵泉”,竟然是这般景象,这般刺激!这比直接用灵泉煮肉,可要精彩百倍,淫靡千倍! 随着连续不断的高潮,陈凡月体内的淫水渐渐变得稀少,从一开始的喷涌如泉,变成了后来的淅淅沥沥。王牧马看着下方铁锅中浅浅的一层“灵泉”,肥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他皱起眉头,显然对这个产量并不满意。 他那双滴溜溜转的小眼睛闪过一丝阴狠,随即又想到了一个更加歹毒的计策。他单手掐诀,灵力灌注而出,悬吊在大锅上空的陈凡月胸前,那对死死钳制着她乳头的金色乳环“咔哒”一声,应声脱落。 乳头被解放的瞬间,陈凡月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不祥的预感。王牧马一个眼神递过去,一旁的花廋夫人立刻心领神会。她那纤纤玉手伸入储物袋中,取出了几枚散发着异香的粉红色丹药。 花廋夫人身形一闪,便飞到了陈凡月的嘴边,粗暴地捏开她的下巴,将那几枚丹药硬生生地塞了进去。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滚烫的暖流,顺着她的喉咙滑入腹中。 没过多久,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陈凡月的丹田处猛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诱人的媚红色,身上散发出一种甜腻而又勾魂摄魄的香气。更让她痛苦的是,她那对刚刚被解放的巨乳,仿佛被注入了催化剂一般,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乳房内的奶水被药力疯狂催发,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她那对本就傲人的奶子撑得更大、更圆、更硬! 青筋在雪白的乳肉上暴起,乳头被涨得又红又硬,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剧烈的疼痛感和难以忍受的涨奶感,让她感觉到生不如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眼看陈凡月依旧紧闭双眼,不愿配合,花廋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她冷哼一声,祭出了一件法器——那是一尊古朴的青铜香炉。香炉在她白皙的掌心中滴溜溜地旋转,散发出阵阵诡异的迷烟。 “去!”花廋夫人轻叱一声。 只见那迷烟之中,几缕细如发丝的青色烟气猛地伸出,如同有生命的毒蛇,精准无比地钻入了陈凡月的双耳之中。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那双紧闭的眼睛,便如同受人操控的傀儡一般,缓缓地睁开了。她的眼神空洞而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福……宝……福宝……”她口中无意识地呜咽着,泪水再次决堤。 她的识海,已经被那几缕青丝彻底侵入。花廋夫人正用她那歹毒的神识秘法,肆意地玩弄着陈凡月的记忆和情感。她的脑海中,一会出现她与福宝在山林中嬉戏的温馨画面,阳光明媚,笑声清脆;一会又变成她被黄头龟公用各种淫具残忍虐待的场景,屈辱、痛苦、绝望;再下一秒,画面又切换成她眼前,福宝被活生生掏出妖丹,在血泊中惨死的场面…… 温馨与残忍,希望与绝望,爱与痛,这些极端对立的画面在她脑中疯狂交织、闪回。陈凡月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她的内心,再也没有了任何希望,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虚无。此刻,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有人能来了解她的生命,让她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 王牧马看着被彻底玩坏的陈凡月,不由得对花廋夫人赞叹道:“夫人竟有此等神妙手段,怎么不早些拿出来?” 花廋夫人只是妩媚一笑,并不言语,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残忍。 “母狗,先前是怎么教你的?蹲好了,迎客!”花廋夫人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给傀儡下达的指令。 悬在空中的陈凡月,那空洞的眼神瞬间一变。她那原本充满绝望和痛苦的表情,在指令下达的瞬间,变成了一副痴傻而淫荡的样子。她痴痴地在空中调整姿势,弯曲双腿,做出一个半蹲的姿态。她将自己的双腿尽力大开,将那被两根巨大假阳具不停肏弄的骚穴和菊穴,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众人面前。同时,她将两只手绕到头后,抱住自己的后脑勺,将那对被奶水撑得仿佛要爆炸的巨乳,更加挺拔地展露出来。 随着她姿势的固定,她身下那两根由王牧马灵力催动的巨大假阳具,再次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啪!啪!啪!啪!” 肉体被高速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淫靡到了极点。陈凡月就这样,如同一个被控制的淫荡玩偶,在空中保持着最屈辱、最淫荡的姿势,任由那两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肆虐,而她的脸上,却挂着一副痴傻而满足的淫笑。 王牧马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得意的淫笑声从他肥厚的喉咙里滚了出来。他那双小眼睛里充满了邪恶的光芒,肥硕的身躯一晃,便飞到了陈凡月的身后。 他伸出双手,直接抓住了陈凡月那两只被乳水涨得硕大无比的乳房。那对奶子,此刻已经比寻常女子的大腿还要粗壮,乳房上的青筋暴起,乳头红肿欲裂,散发着诱人的奶香。王牧马试着用一只手抓住,却发现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只得换成两只手,将那两团沉甸甸的奶肉死死地挤压。 “滋——!” 随着王牧马粗暴的挤压,陈凡月的左乳头猛地喷射出一股白浊的乳水,如同泄洪一般,带着一股浓郁的腥甜味,喷洒而出。乳水喷射的瞬间,陈凡月那被药物和淫虐折磨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忍耐了许久之后,再次被这股强烈的刺激推向了绝顶的高潮。 “啊啊啊……!”她那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肥臀狂抖,下体再次传来一阵猛烈的收缩。 王牧马见状,更是兴奋不已。他猛地拔出一直肏弄着陈凡月屁穴的假阳具,“噗嗤”一声,带着一股黏腻的液体,假阳具被抽出。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虬结的巨大鸡巴,此刻正高高昂扬着,顶端还分泌着粘稠的液体。他没有丝毫犹豫,粗暴地对准陈凡月那被假阳具肏弄得红肿不堪、淫水横流的屁眼,猛地一挺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毫不留情地插入了陈凡月的屁眼中! “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一股极致的胀痛和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弓起,神魂荡漾,脑海中除了高潮,再也什么都不剩了。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只被线操控的肉偶,完全随着身后之人的控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极致的快感和痛苦。 随着王牧马在她的屁眼中疯狂抽插,以及那根一直在她骚穴中肆虐的假阳具的同步肏弄,陈凡月的淫穴和乳孔都在不停地流出水,淫水、乳水,混合着精液,如同两条源源不断的溪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滴落到下方的大锅中,锅中的液体也因此越积越多。 就在王牧马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享受着对陈凡月的完全掌控时,陈凡月那涣散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一股微弱而熟悉的灵力波动,在她体内悄然流转。 “就是现在!”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等待了许久的这一刻,终于到来了! 自从被花廋夫人用青铜香炉控制住心神的那一刻起,陈凡月就没有放弃抵抗。她凭借着自己独特且隐秘的《春水功》法门,在子宫深处,悄悄地运转着一丝微弱的灵力,试图突破花廋夫人的控制。这多亏了花廋夫人和王牧马对她功法的无知,以为她只是一个寻常的筑基女修,而《春水功》的灵力运转方式与寻常修士截然不同,极其隐蔽,这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此刻,正是绝佳的时机!如今,她已经没有任何希望,福宝已死,她也生不如死。她要用这最后的灵力,自爆修为,与身后这个淫邪的王牧马鱼死网破! 她体内那股微弱的灵力,如同沉睡的巨龙被唤醒,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她四肢百骸中狂暴地流窜,瞬间冲破了花廋夫人的精神控制! “嗯?” 王牧马此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那肥厚的身体猛地一颤,胯下正在陈凡月屁眼中疯狂抽插的肉棒也随之一顿。他的神识敏锐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原本软弱无力的女修,体内竟然有一股磅礴的灵力正在以一种极其不正常的姿态,疯狂地暴涨!这股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筑基期的范畴,甚至隐隐达到了结丹期的程度! “不好!”王牧马心中大骇,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正常的灵力增长,这分明是……自爆的征兆! 王牧马那张肥厚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他猛地一挺腰,试图将插入陈凡月屁眼中的鸡巴抽出来。然而,陈凡月的屁眼此刻却如同一个吸盘,死死地吸附着他的肉棒,让他根本无法动弹。那被他肏弄得红肿不堪的菊花,此刻却展现出了惊人的吸力,将他的肉棒牢牢地锁在体内。 “夫人!快来帮忙!”王牧马惊慌失措地大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意识到,这女人是真的要自爆了! 花廋夫人闻言,身形一晃,便飞到了陈凡月的面前。她那双媚眼扫过陈凡月,只见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痴傻淫荡的表情,但体内那股暴涨的灵力波动,却让她心头一凛。她知道,王牧马没有说谎,这贱货确实要拼命了。 然而,花廋夫人并没有丝毫慌乱。她那张艳丽的脸上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对王牧马喊道:“牧马莫慌,继续抽插!妾身自有办法!” 王牧马闻言,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咬牙继续在陈凡月的屁眼中猛烈抽插起来。 与此同时,花廋夫人那双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如同毒蛇般伸出,死死地抓住陈凡月那两只被奶水涨得硕大无比的巨乳。她那张涂着艳丽口红的樱桃小嘴,更是直接对准了陈凡月的右边乳头,猛地吸吮起来! “咕嘟咕嘟!” 乳水被花廋夫人用力吸吮,发出淫靡的声响。陈凡月在王牧马和花廋夫人的双重夹击下,原本暴涨的灵力,竟然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流逝!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被迅速抽走,那种感觉,比被掏空还要痛苦。 花廋夫人见状,心中大喜。果然有效!这贱货虽然修炼了奇特的功法,但老娘这双修采补的法门,可是专门针对这种体质的!“哼,老娘这双修的法门,你这贱货也是第一次尝吧?看老娘不把你体内的灵力吸光!”她心中得意地想着,吸吮得更加卖力。 大量的乳水被花廋夫人吸进了口中,那股腥甜的奶香弥漫开来。花廋夫人那灵巧的舌头,在陈凡月的乳头上翻搅、舔舐、吸吮,每一次刺激都让陈凡月浑身颤抖,她已经扛不住了! 王牧马也看出了端倪,他那根粗大的鸡巴在陈凡月屁眼中加速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G点,让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来回翻滚。 最后,花廋夫人伸出她那涂着艳丽指甲油的食指,轻轻地指向了陈凡月的肚脐。 “呜——!” 陈凡月发出一声悲惨而悠长的呜咽,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抽离了,这是她此生最盛大、最极致的高潮!浑身的每一个孔洞,如同突然被打开了闸门,淫水和乳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骚穴、菊穴、乳孔,甚至连眼角和鼻孔都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如同泄洪一般,狂喷而出,倾泻到下方的大锅中。 然而,最致命的,却是花廋夫人的言语。她那娇艳的红唇,此刻却带着恶毒的笑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陈凡月那湿润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贱狗,用你这副贱肉的淫水,为你那妖兽老公当肉汤吧!”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陈凡月最后一丝理智。她那空洞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无尽的悲愤和屈辱所取代。她心中哀嚎,想到自己此刻喷洒出的淫水和乳水,竟然要成为烹煮福宝尸体的“灵泉”,想到自己还要在福宝的尸体前,被这两个禽兽无数次地肏弄到高潮喷水…… 一种极致的悲愤与快感,在她心中疯狂交织。她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淫水和乳水还在狂喷,但她的内心,却如同被撕裂一般,痛苦不堪。她恨,她恨这两个禽兽,她恨自己,她更恨这让她无法摆脱的身体! 五星岛花满楼中,此刻弥漫着一股浓郁而复杂的熟肉香气,混合着焚烧的灵香、酒肉的醇厚、以及无数肉体交织的汗液和淫靡的骚味,扑鼻而来,令人沉醉。大厅内人声鼎沸,无数修士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大厅中央,那里,几名修士正围着一个赤裸的肉体,发出一阵阵粗鄙的哄笑。他们谈论着接下来要与花满楼的哪位女奴修共度春宵,言语间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望。 而在人群中央,那具被无数淫欲目光聚焦的肉体,正是陈凡月。她如今浑身赤裸,被几名粗壮的修士压在身下,那宽阔的胯骨被掰开,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她的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鸡巴,痴痴地发出呜咽的声音,而她的骚穴里,更是被两三根肉棒轮番肏弄,淫水和精液混合着,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啊……哈……哈……”一个练气修士猛地抽动腰肢,将自己滚烫的阳精全部射入了陈凡月的骚穴深处。随后,他毫不留情地用手粗暴地拉扯起陈凡月那湿漉漉的秀发,将她的头颅猛地拽起,强迫她面对周围的修士们。 “瞧瞧!瞧瞧这贱货!被操到高潮的贱脸!”修士们哄笑着,指着陈凡月那张因高潮而扭曲、嘴唇微张、目光涣散,却又带着一丝痴傻淫荡笑容的脸。她的双颊红肿不堪,嘴角还带着血丝,那双眼睛虽然空洞,却又隐隐透着一种被肏弄到极致的迷离和痴狂。她那对被挤压变形的巨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剧烈颤抖,乳头依旧红肿发硬,不时渗出几滴乳汁。 此刻,花廋夫人已经在花满楼的门口,亲自送别王牧马和丹娘。王牧马那张肥厚的脸上挂满了满意的笑容,冲着花廋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显然对今日的收获和安排都非常满意。而丹娘,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红润,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脚步有些虚浮地离开了。 随着王牧马和丹娘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花廋夫人那一直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下来。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悬着的担忧终于彻底落下。星岛的事情算是彻底了结,妖丹也如愿给了王牧马,而陈凡月这条被玩坏的母狗,王牧马也嫌弃她如今修为尽失,灵根断裂,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便大方地“不要了”,美其名曰让在场的道友们“开开心”。 花廋夫人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此刻的陈凡月,在极度的悲痛和极致的高潮双重折磨下,已经彻底被摧毁,变成了一个废人。在高潮中被香炉所控制的识海,如今也变得一片混沌,就连脑子都不怎么好使了。除了当一具任人淫玩的肉便器,她已经没有任何其他作用了。 花廋夫人迈着婀娜的步伐,缓缓走进人群之中。她来到陈凡月的面前,只见陈凡月此刻正痴痴地含着一根男阳,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她那肥美的臀部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机械性地抖动着,活脱脱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媚态尽显。 花廋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凡月,那双美艳的凤眼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她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刺入陈凡月那混沌的识海:“从今往后,你就在我花满楼当畜奴,以后就叫你……月奴吧。” 花廋夫人那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在喧嚣的大厅中清晰地回荡。 “月奴……” 陈凡月,不,现在是月奴了,她那含着男人肉棒的嘴微微一动,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但随即又恢复了那痴傻的空洞。她身下的男人还在用力地肏弄着她,那根肉棒在她的骚穴里搅动,带出更多的淫水和之前修士留下的精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泥泞。 花廋夫人看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肉便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压过了大厅的淫声浪语,吸引了所有修士的目光。 “诸位道友,”花廋夫人娇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今日,我花满楼又添一名新的畜奴。为了让新来的道友们明白规矩,也为了让这贱货认清自己的身份,妾身在此,便将我花满楼畜奴的规矩,再说上一遍。” 她一边说,一边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月奴那因为不断被肏弄而剧烈晃动的肥硕屁股。 “第一,畜奴,是我花满楼最低贱的奴修,是比凡间的娼妓还要下贱万分的玩物。她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诸位道友最原始的欲望。” “第二,畜奴无权赎买自己。一旦沦为畜奴,便永世不得翻身。” “第三,畜奴必须接受一切花满楼修士的需求。无论是被肏,被干,被当成脚凳,还是被当成痰盂,都不得有丝毫反抗。” “第四,畜奴终身为花满楼服务,至死方休。她们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都属于花满楼。” 花廋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每说一条,便引得在场的修士们发出一阵兴奋的淫笑。他们的目光如同饿狼一般,在月奴那赤裸的、遍布痕迹的身体上来回扫荡。 “第五,”花廋夫人的目光变得锐利,“畜奴在花满楼中,只可用犬式爬行,不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她们是畜生,不是人!” “第六,畜奴没有任何灵石俸禄。能被诸位道友肏弄,便是她们唯一的赏赐。” “最后一条,畜奴的一切都属于花满楼,所以,她们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自己。想死?没那么容易!” 说完,花廋夫人冷冷地看了一眼还在月奴体内驰骋的修士。那修士会意,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入月奴的子宫深处,然后恋恋不舍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噗嗤”一声,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粘稠液体从月奴那红肿的骚穴中流淌出来。 “好了,月奴,”花廋夫人用脚尖踢了踢她那肥硕的屁股,“听到规矩了吗?现在,给本夫人像狗一样趴好!” 月奴那痴傻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身体还在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微微抽搐。她嘴里那根肉棒的主人也已经射完,粗鲁地将鸡巴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一缕晶莹的涎水混合着精液,从她嘴角滑落。 花廋夫人见她不动,冷哼一声,手中灵光一闪,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出现在手中。 “啪!” 一记响亮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月奴那雪白的脊背上,瞬间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 剧烈的疼痛让月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那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她似乎终于听懂了指令,迟缓地、笨拙地将自己的身体从那几个男人身下挪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地弯下腰,双手和双膝都触碰到了冰冷而肮脏的地板。 她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那对硕大无比的奶子,因为失去了支撑,沉甸甸地垂落下来,几乎要碰到地面,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晃动。她那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那被无数男人肏弄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骚穴和菊穴,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很好,”花廋夫人满意地笑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一条狗了。”花廋夫人拽了拽铁链,月奴便被一股力量拉扯着,身不由己地向前爬行。 她的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每爬一步,都像是在用身体丈量自己的屈辱。周围的修士们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有人伸出脚去踢她的屁股,有人弯下腰,粗鲁地抓一把她那垂落的巨乳,还有人直接将杯中的残酒浇在她的背上。 月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麻木地、痴傻地向前爬行着,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仿佛是为她谱写的一曲悲歌。她的身后,留下了一道混合着酒水、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屈辱的痕迹。她的未来,就如同这条冰冷的铁链,将她牢牢锁死在这无尽的黑暗与淫虐之中,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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