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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启示录】(56)母亲离开了,但是。。。

海棠书屋 2025-11-0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NTR 【共和国启示录】(56)再见,或者新的开始?2025.11.1首发于禁忌书屋我实在没有勇气继续观看监控中那令人心碎又灼热的后续,猛地关掉了手机,仿佛这样就能切断与那个房间的一切联系。我在同一家酒店另开了一间房

#NTR

【共和国启示录】(56)再见,或者新的开始?
2025.11.1首发于禁忌书屋

我实在没有勇气继续观看监控中那令人心碎又灼热的后续,猛地关掉了手机,仿佛这样就能切断与那个房间的一切联系。我在同一家酒店另开了一间房,却一夜无眠,脑海中不断闪现着母亲与那个年轻身影纠缠的画面,嫉妒、愤怒、还有一种可耻的兴奋感交织撕扯着我。

第二天清晨,手机铃声尖锐地划破了房间的寂静。是母亲江曼殊打来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和沙哑,告诉我罗星文已经离开了,让我去她昨晚的房间见她。

站在那扇华丽的套房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才抬手敲门。门开了,母亲江曼殊出现在门口,她只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深邃的乳沟。她整个人仿佛被露水打湿的玫瑰,艳丽中带着一丝被狠狠蹂躏后的疲惫与满足。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我也能清晰地看到她睡袍下微微抽动的小腹,以及那被薄薄内裤包裹着的、仿佛仍在不断渗出白色浆液的幽深洞口。一切都不言而喻——她显然被内射了,而且可能不止一次。

在我严厉而痛苦的再三追问下,母亲终于带着一丝奇异的炫耀和羞赧招供了:在罗星文离开前的这个早晨,他们竟然又做了五次。

“我不信!” 我低吼着,无法接受这个数字。

“真的……” 她眼神迷离,带着一种被充分满足后的慵懒,甚至主动引导着我的手,“你摸摸看……妈妈的小穴……都被他……给操肿了……”

我颤抖着手,几乎是粗暴地扒开了她那早已湿透黏连的内裤边缘。眼前的情景让我瞳孔骤缩——那片原本只是丰腴肥美的神秘地带,此刻果然呈现出一种使用过度的、明显的红肿,花瓣般的嫩肉向外微微翻卷,颜色深红,仿佛还在散发着灼人的热气,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湿漉漉的泥泞中,混合着干涸与新鲜的乳白色爱液,昭示着昨夜至今晨的疯狂。

母亲边拿起一块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红肿不堪、汁水横流的下体,边用一种近乎赞叹的语气说道:

“年轻人……真是……本钱足,体力也好……要了那么多次……临走前还想要……妈妈都有点……害怕了呢。” 她的语气里听不出多少恐惧,反而充满了被征服后的餍足。

“他到底多大?!” 我咬着牙问,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母亲老实回答:“他……刚满十八岁……还在读高中……”

“十八岁?!” 我勃然大怒。

“你知道和未满二十岁的男性发生性关系,在新加坡是违法的吗?!如果被发现,你会被逮捕,甚至驱逐出境!”

母亲似乎早有准备,她平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知道。所以……我才叫你来。维民,我想好了,我要和这个小朋友一起移民去新西兰,然后……结婚。”

“既然都想好了,那你还叫我来干什么?!” 我感到一阵荒谬和心痛。

母亲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地,一件一件地,开始褪下她身上那件唯一的丝质睡袍。随着睡袍滑落,那具刚刚被一个十八岁少年疯狂占有和摧残过的肉体,一丝不挂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面前。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勾勒出她无比成熟性感的轮廓。丰满高耸的巨乳依然坚挺,但乳晕周围能看到淡淡的吮吸痕迹,顶端的两点嫣红更是肿胀不堪。纤细的腰肢连接着异常肥硕圆润的丰臀,那臀瓣上甚至隐约可见昨晚激烈撞击留下的轻微指痕。修长笔直的双腿根部,那片我刚才亲眼见证过的、红肿湿润的狼藉之地,更是散发着一种堕落而诱人的气息。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光洁的肩头,映衬着那张美艳绝伦却又带着纵欲后疲惫的脸庞。

她走向我,眼中燃烧着复杂的光芒,混合着母爱、情欲、愧疚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

“维民,”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在妈妈离开之前……再和我做一次。像以前那样……最后一次。”

听着母亲那带着颤音、春情勃发到几乎要满溢出来的诱惑邀请,看着她眼中混合着挑衅、欲望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的复杂光芒,我残存的理智还在挣扎着想要拒绝。然而,昨日海滩边那刺眼的一幕——她与罗星文旁若无人的亲热,以及未来漫长岁月里,这具曾与我共享最亲密秘密、本应只属于我的成熟胴体,将要被那个毛头小子肆意占有、品尝的画面——如同毒焰般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克制!

一股混杂着强烈嫉妒、不甘与被背叛怒火的邪火猛地窜上头顶!我双目赤红,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原本僵住的身体骤然爆发,如同捕食的猎豹般猛地向前扑去!

母亲显然没料到我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她脸上那抹勾魂摄魄的媚笑瞬间凝固,化作一声短促的惊呼!在我巨大的冲力下,她纤细窈窕的玉体措手不及地向后仰倒!

出于本能,她那双原本欲拒还迎的藕臂立刻环上了我的脖颈,整个人如同柔韧的藤蔓般挂在了我身上。这一下,我们身体紧密相贴,再无一丝缝隙!她胸前那对早已傲然挺立、饱满丰硕到令人窒息的36D豪乳,隔着单薄的衣料,狠狠地、严丝合缝地撞击并挤压在我的胸膛上!

那极致的柔软与惊人的弹性透过薄薄的布料猛烈传来,两团沉甸甸、温香软玉的丰腻雪峰被挤压得完全变了形状,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颤巍巍地晃动,顶端的蓓蕾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迅速变得坚硬,挑衅般地硌着我。她身上那股混合了高级香水与成熟女性荷尔蒙的浓郁香气,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疯狂地钻入我的鼻息,摧毁着我最后的防线。

她仰倒在我怀里,墨发披散,眼波迷离中带着一丝受惊的慌乱,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仿佛阴谋得逞般的、更深层次的媚意与放纵。

“维民?!你……温柔点……”

她娇呼一声,原本因情欲而潮红的脸颊瞬间褪去血色,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不由自主地向后软倒,被我抢先一步揽入怀中。
她那丰腴性感的身体在我臂弯里微微颤抖,仿佛脱力般紧紧依附着我,乌黑如云的发丝散乱地铺陈在我胸前。在她下意识并拢的修长美腿之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因我突兀出现而中断的、来自罗星文的浓稠证据,正带着滚烫的温度,无法控制地从她那幽深濡湿的甬道中缓缓溢出,沾湿了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也玷污了我冰冷的裤脚。她全身痉挛般地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分不清是极乐后的余韵,还是被儿子撞破奸情的痛苦与羞耻。最终,两行清泪从她迷离的美眸中滑落,混杂着汗水与妆容,充满了羞愧与自责。

“妈,还要继续吗?”

我搂紧了她这具曾经属于我、此刻却沾染了他人气息的丰满肉体,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自己也难以分辨的、是嘲讽还是痛楚的意味,软语“温存”道。

“继续吧,维民……”

江曼殊将滚烫的脸埋在我颈窝,声音带着哽咽与难为情的娇嗔,“是妈欠你的……只是,妈的身体……现在很脏……”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自厌自弃。

“妈,别这么说。是我无情无义,先辜负了你,你也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爱抚着她依旧雪白柔润、却因刚才激烈情事而泛着红潮的身体,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安慰道。

“而且,那小子既然已经选择了你,你以后就跟着他吧。他年轻,有活力,以后会照顾好你的。”

我像是在安排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你真的……这样想吗?不后悔?” 母亲抬起泪眼,迷蒙地看着我,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放心吧,不后悔。” 我扯出一个凄惨的笑容,仿佛在说服她,也像是在说服自己,“以后你能有自己的幸福,我只会祝福。希望……他会对你好的,比我对你更好。”

“唉,维民……”

母亲幽幽地叹了口气,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我的嘴唇,眼神逐渐从混乱恢复成一种认命般的、带着母性包容与情欲残留的复杂光芒,“现在不要再提他了……这里,只有我们……”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向下瞥了一眼我那即便在如此心境下,依旧因她赤裸的胴体和方才香艳场面而不可避免地产生反应的下身,那里已然显露出坚硬的轮廓。她娇羞无比地呢喃道,声音如同羽毛搔刮心尖:

“告诉妈,你……想要了吗?给我吧,好孩子……”

“那你先给我一个湿吻就好了。”

我坏笑着,试图用轻佻掩饰内心的翻江倒海,“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啊,我这是尊从你的意愿,不是想让你回家。” 仿佛此刻提出进一步亲密要求的并不是我。

“谁……谁胡思乱想了……”

母亲被我这般捉弄,苍白的脸上重新浮现红晕,带着些许嗔怪,却也无可奈何。在这扭曲而复杂的关系中,打情骂俏似乎成了唯一能暂时掩盖伤痛与不堪的调和剂。

“我的亲妈,好老婆……” 我搂紧她羊脂白玉般温润滑腻的胴体,坏笑着下达了指令,“吐出来你那甜美滑腻的香舌吧。”

“恩……” 母亲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应允,羞赧无比地、却又带着一丝顺从的渴望,微微启开朱唇,将那小巧诱人的丁香舌尖吐露出来。

我立刻俯首,一口含住,然后近乎贪婪地将她那甜美滑腻的香舌整个地吸吮过来,开始了深入而缠绵的湿吻。我们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吮吸,交换着彼此混合着泪水咸涩与情欲腥甜的气息。

母亲“嘤咛”一声,在我的怀里再度浑身酥软,不能自已,情不自禁地吞咽着我渡过去的唾液,鼻腔里发出满足而压抑的哼鸣。就在我自己也喘吁吁,情难自已,几乎要彻底沉沦于这悖德漩涡之中时……我却猛地,松开了这几乎令人窒息的激烈搂抱与缠绵。

套房内弥漫着情欲的气息还未完全散去,江曼殊慵懒地靠在凌乱的床边,她身上只披着一件丝质睡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那对丰硕的豪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依稀可见之前激情时留下的些许红痕。她眼神迷离地望向我,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维民……我们一起洗个澡吧?” 她顿了顿,眼波流转,补充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洗澡了。”

我明白她的潜台词——她想将罗星文留在她身体内外的所有痕迹,那些属于另一个年轻男人的气息和体液,都彻底清洗干净,然后以一副“洁净”的姿态,重新呈现在我面前,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刚刚发生的一切,或者,是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完成某种归属权的交接仪式。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我的呼吸依旧有些沉重和疲乏,胸腔起伏明显,那混合着嫉妒、愤怒、屈辱以及某种阴暗兴奋的复杂情绪,让我的身体仿佛刚经历了一场鏖战。沉重的呼吸声传入她的耳中,她似乎从中读取到了什么,眼神闪烁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待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汗水不再肆意流淌,我站起身,走到床边,俯身将她横抱起来。她顺从地依偎在我怀里,手臂环住我的脖颈,身体软绵绵的,仿佛真的虚脱了一般,但肌肤依旧滚烫,残留着强烈高潮后的余韵,甚至在我抱起她时,还能感受到她细微的、无法自控的颤抖。

我抱着她,走向宽敞奢华的浴室,将她轻轻放入已经放满温水的巨大按摩浴池中。温暖的水流瞬间包裹住她赤裸的、成熟性感的身体。我也随之踏入,坐在她身后,让她能软软地靠在我怀里。

浴池水汽氤氲,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彼此的视线。江曼殊微张着迷离的媚眼,虚脱了似的趴在我胸前,浑身滚烫且微微颤抖。我一手环住她光滑的腰肢,稳定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开始轻柔地抚摸她依旧处于敏感余韵期的肌肤,从光滑的脊背,到丰腴的腰侧。

我低下头,轻吻她湿漉漉的、黏在颊边的发梢,吻她那双半闭着、仿佛还沉浸在极致欢愉中的眼睛,最后,覆上她那微微红肿、却依旧诱人的樱唇,这是一个不带太多情欲,却充满了占有意味的吻。

我抱着她,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轻抚,把唇贴在她泛红的耳廓边,带着一丝得意,明知故问:

“亲爱的,刚才……舒不舒服?现在,我帮你擦擦背,好吗?”

“嗯……” 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鼻音,算是肯定,身体又往我怀里缩了缩,仿佛寻求着庇护与安慰。

得到她肯定的回应,一种扭曲的自豪感在我心中升起,我将她抱得更紧,同时再次吻了吻她的唇。江曼殊像一只温顺的猫咪,静静地躺在我的身上,任由温水抚慰着她的身体。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抬起,轻轻抚摸着我的嘴唇,带着一种依恋和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我也回应着,轻柔地抚摸着她那因不久前的性爱欢愉而依旧微微发热的光滑背脊。

在氤氲的水汽和温暖的包裹中,我的语气变得异常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妈,就算你之后去了新西兰,也必须要和我保持联系。”

“嗯,我会的。” 江曼殊同样温柔地回应,声音像浸了水一样软糯,“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打趣,笑着说道:“如果……你在那边,又给我添了新的弟弟或者妹妹,一定要告诉我。我找机会……来看看他们。”

江曼殊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柔软下来,她低声回应,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好……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他们的哥哥。”

我看着怀中这具完全赤裸的胴体——在迷离水汽的映衬下,她脸上显露出一种欲火难忍的荡态模样,仿佛在无声地诉说她尚未得到彻底的满足。凝脂般洁白无瑕的肌肤,那对丰满傲人的胸脯上,矗立着一对高挺肥嫩、令人眩目的硕乳,纤纤细腰不盈一握,连接着那圆润、肥翘椭圆的臀部,双腿间的幽谷浓密而整齐,一双玉腿修长笔直。她天香国色般的娇颜上,泛着淫荡冶艳、浪媚入骨的笑容,这一切都让我深深着迷,无法自拔。

然而,一想到从明天开始,这具让我痴迷又痛苦、承载了无数复杂情感和欲望的肉体,将可能彻底归属于那个年仅十八岁的小屁孩,一种混合着极度不甘、扭曲兴奋和毁灭欲的火焰,再次在我心底猛地窜起,让我刚刚平复的呼吸,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江曼殊察觉到我目光中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灼热凝视,脸上原本因情欲泛起的红晕更深了几分,宛如熟透的樱桃。她没有言语,只是带着一种混合了羞涩、顺从与某种决绝的神情,缓缓从水中站起。

温水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优雅却又带着一丝刻意挑逗地,将修长的双腿分开,跨坐在我的身体上方,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她伸出纤细的手,一只手在水中精准地找到了我那早已再次昂然挺立、血脉贲张的欲望根源,轻轻握住,那冰凉的指尖与灼热的触感形成鲜明对比,让我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气。另一只手,则更加大胆地、缓缓地分开了她自己双腿之间那片神秘而湿润的幽谷地带。

这个角度,让躺在浴缸中的我,能够无比清晰地看见她身体最隐秘的构造——那美丽而娇嫩的浅粉色内壁,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微微翕动。更让我血脉偾张的是,能看到一股股湿滑黏腻的、混合着之前痕迹的液体,正从那幽深的洞口被缓缓挤压、溢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滑落,融入浴池的水中。
她就这样保持着这个极度开放和羞耻的姿势,持续了许久,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清洁仪式,直到她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混合着疲惫、释然和一丝诡异“洁净”感的满意微笑。她低下头,水珠从她湿漉漉的发梢滴落在我脸上,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

“好了,维民……里面,现在已经干净了。”

随即,她引导着我滚烫坚硬的下体,精准地对准了那处已然泥泞不堪、却依旧充满致命吸引力的裂缝入口。她没有给我任何准备的时间,只是腰肢微微向前一送,沉身坐了下来。

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滞涩,在温水的润滑和她身体内部的湿滑包裹下,我的下体就像是瞬间被一股强大而温暖的吸力吞噬,整根没入她那紧致而熟悉的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兴奋与背德刺激的战栗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江曼殊开始在我身上缓慢地、带着某种韵律地起伏抽动,温热的水流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包裹着我们的结合处。她试图让我再次体验那所谓“故乡的温暖”,但她脸上却控制不住地流露出极其复杂的表情——时而像是承受着巨大痛苦般紧锁眉头,贝齿轻咬下唇;时而又像是得到了某种扭曲的满足,从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叹息。

然而,我并没有过多地去解读她脸上那变幻莫测的表情。我的注意力,更多地被水下的景象所吸引。我低下头,透过荡漾的、略显浑浊的水波,痴迷地看着自己和母亲身体的结合之处。

我能看到她那娇嫩的花径被我的形状缓缓撑开,能看到每一次进出时带出的细微涟漪和纠缠的体液。那种视觉上的强烈冲击,混合着身体上传来的极致快感,是一种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堕落的兴奋。那种画面,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背德的美,仿佛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能体会到这种在罪恶深渊边缘战栗的“感动”。

温热的水流在浴池中轻轻荡漾,氤氲的蒸汽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理智的边界。我们紧密相拥,唇舌不知疲倦地纠缠、探索、吸吮,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对方彻底吞噬,融入骨血。激烈的动作让水花不时溅出池外,湿滑的肌肤紧密相贴,摩擦出令人战栗的快感。

许久,直到肺部的空气几乎耗尽,我们才喘息着,极度不舍地分开了彼此早已红肿的唇瓣。江曼殊迷离的媚眼水光潋滟,深深地凝视着我,里面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依赖,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眷恋。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和一丝孤注一掷的期盼:

“维民……跟妈妈一起去新西兰,好不好?”

她的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我……我还是舍不得你。那些替代品……罗星文,或者其他任何人,他们终究不是你,永远也代替不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她的话语如同最诱人的毒苹果,“如果你愿意陪在我身边,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我立刻就和罗星文断绝一切往来,再也不见他们。只有我们两个人,像以前一样……”

我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剧烈的抽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过往那些扭曲而炽热的回忆如同潮水般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看着她眼中那份近乎卑微的乞求,嘴角扯出一抹无比苦涩的弧度,声音低沉而沙哑:

“妈……现在再说这些,是不是……太迟了?”

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她眼中刚刚燃起的、不切实际的火焰。江曼殊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被巨大的痛苦和清晰的认知所取代。她闭上眼,两行清泪终于无法抑制地顺着脸颊滑落,混入浴池的温水中。她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身体微微颤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重复着那个残酷的事实:

“是啊……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我们就这样在逐渐冷却的温水中紧紧相拥,仿佛两只在暴风雨中互相依偎、却又深知即将天各一方的困兽,沉浸在无边的欲望、悔恨与注定分离的悲凉之中。氤氲的蒸汽裹挟着情欲的气息和眼泪的咸涩,将这最后的温存渲染得格外窒息而绝望。

“啊——!”

她仰头发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叹息,艳丽的容颜上瞬间布满了情动的红潮,那双媚眼如丝,紧紧锁住我。小巧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张开,一连串酥媚入骨的浪哼流淌而出:

“喔……老公……你的……好大……好满……嗯喔……啊……喔……嗯……真叫人……受不了……”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似是承受不住,又似欢愉至极。

或许是因为这次进入的角度格外深入,也或许是她身体内部尚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当我试图继续向前推进时,竟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惊人的紧致和阻力从四面八方包裹、挤压而来。这奇妙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好奇低头,看向我们紧密相连的结合之处。

只见她那幽谷入口处娇嫩的花瓣,因我粗壮入侵者的闯入而被撑得完全张开,娇嫩的软肉被迫向内深深陷去,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每一寸。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温热、湿滑而又无比紧窄的媚肉,正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吸吮力道,死死缠绕着我的昂扬,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被层层褶皱按摩的奇妙快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强烈体验。

“啊……维民……你的大老二……插得妈……喔啊……涨死妈了……喔……”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主动将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分得更开,腰肢微微扭动,试图迎合着我的深入,让自己容纳更多。

看着她那副完全沉醉、几乎晕眩的迷醉模样,我知道我的进入带给了她极为强烈的感官冲击。因为她紧窄湿润的秘境内部,那些娇嫩无比的软肉,正像拥有自主生命一般,以一种欢欣鼓舞、缓慢而富有韵律的节奏,持续地收缩、蠕动、吸吮着!仿佛每一寸都在诉说着极致的欢愉。

更多的爱液无法抑制地从她身体深处涌出,混合在浴池的温水中,使得原本就荡漾的水波更添几分淫靡的气息。这强烈的刺激让江曼殊原本就微微颤抖的身子抖动得更加厉害,如同风中落叶。

“啊……啊……好啊……维民老公的肉棒……喔……插得妈好舒服喔……啊……小穴……要被涨死了……好满……好深……”

她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臂膀,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皮肤,整个人仿佛要在这种极致的、带着背德快感的冲击中彻底融化。

在温热的水流包裹中,身体的记忆被唤醒,渴望更紧密的连接。或许是因为分别的时光带来了生疏,或许是我过于急切的进入带来了不适,当我尝试深入时,母亲微微蹙起了秀眉,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

然而,这细微的沉默只持续了片刻。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嗯……!”

伴随着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叹息,她将我的全部彻底容纳。温热紧致的包裹感瞬间袭来,如此熟悉又令人战栗。

“喔……好……好胀……”

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声音带着一丝难耐的颤抖,却又充满了被填满的愉悦。

“……好舒服……啊……乖维民……妈……下面好酸喔……”

她的双臂撑在我的胸膛,开始主动地起伏、旋转腰肢。水波随着她的动作荡漾,打湿了她散落在肩头的乌黑长发,几缕发丝黏在泛着红晕的粉颊边。她娇靥上的表情既似无限畅快,又似骚痒难忍,秀眉微蹙,朱唇轻启,断断续续地溢出诱人的呻吟。

这般的媚态,我曾以为早已被她锁藏在过往的风尘之中,在她成为我的妻子、努力扮演良家妇女的那些年里,我几乎忘记了她也曾如此热烈奔放。此刻,亲眼见证她再次为我绽放这极致的风情,并且是如此主动地迎合,一股强烈的征服感与病态的兴奋直冲头顶,让我肿胀的欲望在她体内搏动得更加剧烈。

“啊……好美啊……好维民……” 她忘情地呼唤着,身体的动作愈发狂野,“喔……啊……妈的小穴永远都属于你……啊……就算妈有了新老公……啊……好维民……妈最爱的,也还是你……啊……妈的好儿子……亲丈夫……”

她那紧致湿滑的秘径,不知是因为久未承欢,还是因为情绪的极度激动,此刻正剧烈地收缩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舔舐,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这强烈的刺激,混合着她即将彻底属于另一个年轻人的事实,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冲击着我的理智。

“啊……妈…你的下面好温暖……好紧喔……” 我喘息着,双手紧紧箍住她丰腴滑腻的腰臀,迎合着她的节奏,“夹得我舒服极了……啊…明天开始,你就是罗星文的女人了……以后这么爽的感觉就属于那坏小子了……喔…以后,就算你和那小子去了新西兰,也别忘记我……啊……”

“啊……维民……喔……妈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她俯下身,湿热的话语伴随着亲吻落在我的耳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

“……轻……啊……是不是一想到妈要做别人的女人,你就兴奋了……啊……啊……妈的下面随时让你插……”

她的声音如同魔咒,催动着我更猛烈地动作。

“啊……嗯……就是这样……啊……用力顶啊……美死妈了……” 她在我耳边忘情地嘶喊,最终,在一片激烈的颤抖和近乎哭泣的呻吟中,她吐露了最深的秘密,带着一种宣告与挑衅。

“……啊,妈以后要给罗星文生孩子,你可别说嫉妒啊....”

听到这句话,我生气的用力顶了两下....

"啊……妈的好孩子……维民你又顶到妈的花心了……"她突然仰起脖颈,喉间溢出婉转的娇啼,"爽死妈了……亲老公再用力些……"

我被她这番放荡姿态刺激得双目发红,掐着她丰腴腰肢的力道又重三分。浴缸里的水随着剧烈动作不断溢出,在她雪白肌肤上淌出蜿蜒水痕。

"明天开始……"她忽然睁开迷离的媚眼,染着蔻丹的指甲划过我胸口,"那个小屁孩就是妈的主人了……维民你兴奋吗?"

这话语像带着倒钩的鞭子抽在我心上。我发狠地顶弄,看着她在我身下化作春水潺潺。她丰腴的双乳随着撞击摇曳,顶端嫣红早己硬挺如珠,腿心那片萋萋芳草间不断溢出蜜液,将浴水染得浑浊。

"要去了……"

她突然痉挛着弓起身,花径剧烈收缩绞紧,"妈要把这些年存的都给你……"

感受到她潮吹的冲击,我终于再难自持。在宣泄的刹那,她竟主动凑上来吻住我的唇,将所有的呜咽与颤抖都封存在这个咸涩的吻里。

待余韵渐消,我将她摆成大字仰躺在浴缸中。氤氲水汽里,她浑身都泛着情动的绯红,腿心那朵饱受蹂躏的娇花仍在翕张着吐露蜜汁。我凝视着这具即将属于他人的胴体,喉间突然涌上铁锈般的苦涩。

我的动作愈发急促。江曼殊被我抵在浴缸边缘,温热的水流随着剧烈动作不断泼溅到瓷砖上。她仰着脖颈,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双总是带着矜持的眼眸此刻盈满水光。

"维民...别这么急..."她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搭在我臂弯,指尖泛着淡淡的粉,"妈今天都是你的..."

我俯身咬住她滑落的肩带,丝绸睡衣早已湿透,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她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贴近我,饱满的胸脯隔着湿衣传来急促心跳。

"儿子..."她忽然哽咽着唤我,染着嫣红的眼尾像破碎的桃花,"你明明知道..."

江曼殊的浪叫声在氤氲水汽的浴室里愈发高亢,仿佛要将灵魂都从红唇中呕出。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死死缠在我的腰际,纤细的十指在我后背抓挠出激情的红痕。

“啊……妈的宝贝老公……哦……妈……被你的肉棒……干、干死了……”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滚动着破碎的呻吟。

“喔……妈的好孩子……你干的妈……好爽……好快活……”

她的身体在我激烈的冲撞下如同风中的柳絮,剧烈地摇摆。那对丰满傲人的雪乳随之荡漾出令人目眩的乳波,顶端嫣红的蓓蕾早已硬挺如石,摩擦着我的胸膛,带来阵阵蚀骨的快感。

“啊……忍不住了……啊……不行了……妈……妈又泄了……”伴随着一声近乎哭泣的尖叫,她的小腹剧烈痉挛,花径深处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如同婴儿吮吸般的紧缩绞缠。一股股温热的、滑腻的粘稠爱液不受控制地从我们紧密交合的部位汹涌而出。

“啊……妈又泄给维民了……喔……”

在我的连续抽插下,她丰腴的臀瓣被撞击得微微发红,湿漉漉的牦户仿佛有自己的生命般,不断吞吐着我的阳刚,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带出更多晶亮粘稠的蜜液。这些混合着两人欲望的液体,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沿着那肥美诱人的臀缝,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混入浴池的温水中,漾开一圈圈暧昧的涟漪。

我看着她彻底沉沦在欲望深渊的媚态,看着她那张曾经高冷美艳的脸庞此刻写满了淫荡的满足,一股征服与占有的快感油然而生。我猛地将尚未射精的阳具从她那已经微微红肿、却依旧贪恋地翕张着的花穴中拔出。

只见那迷人的幽谷入口处,被蹂躏得愈发娇艳欲滴,粉色的嫩肉一时无法完全闭合,一股股半透明的、混合着两人气息的粘稠爱液,仿佛失禁般,从她身体深处汩汩地流淌出来,顺着雪白的股沟滴落。

眼前这淫靡的景象无疑在宣告:我这根属于儿子的肉棒,已彻底将外表贞淑的母亲,变回了一个骚浪入骨、饥渴无比的淫荡女人。她完全抛弃了世俗的伦理与禁忌,正毫无保留地、疯狂地与自己的亲儿子纵情狂欢,在悖德的深渊里攫取着极致的快感。浴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属于情欲的咸腥气息,见证着这场母子间惊世骇俗的肉体欢愉。

我们就这样在欲海中沉浮,从浴室到卧房,从清晨到日暮。当最后一丝夕阳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她汗湿的脊背时,我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她体内释放。她像一株被暴雨摧折的罂粟,艳丽而残破地绽放在凌乱的床单上。

"七次……"她沙哑地轻笑,指尖在我胸膛画着圈,"你倒是比年轻时更不知疲倦了。"

我攥住她不安分的手,却发现她无名指上还戴着我们当年的婚戒。在情欲的迷雾散尽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虚在房间里弥漫。

***
第二天一早,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酒店套房装饰华丽的天花板,落地窗外天色阴沉,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微雨,带着新加坡特有的湿润气息,弥漫在房间里。我躺在柔软奢华的大床上,身体残留着疲惫与放纵后的酸软,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昨天与母亲江曼殊在浴室、在床笫之间激烈交合的香艳画面,那些呻吟、汗水与扭曲的爱欲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但我的内心,此刻却是一片近乎麻木的平静,仿佛所有的激烈情绪都已在那场疯狂的“告别仪式”中燃烧殆尽。
「维民,你醒啦?」耳边传来那熟悉、带着一丝慵懒和特有的柔媚女性声音。

我循声望去,只见江曼殊已经穿戴整齐,正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雨景。她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温柔、歉疚和一丝决绝的笑容。她走到床边,温暖柔软的手轻轻地抚了抚我的额头,动作间带着母亲般的关怀,却又因她此刻精心打扮后的艳光四射而显得格外撩人。

「妈妈…你这是…要去见罗星文了吗?」

我感到口干舌燥,喉咙发哑,身子也因为昨日的放纵和此刻的心绪而一阵阵僵硬,勉力用手臂撑起床铺,想要坐起身来。

江曼殊没有立刻回答,她先是优雅地转身,走向房间角落的小吧台,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黑咖啡。她摇曳着那具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猿意马的丰满娇躯走过来,那紧身的黑色套装将她熟透了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弯腰,一手扶着我的背助我坐起,靠在柔软的靠垫上,然后将那精致的骨瓷咖啡杯递到我手中。我一饮而尽,第一次觉得这原本苦涩的液体,竟也带着一种异样的、近乎虚幻的甘甜,仿佛是她留下的最后一点温存。

「是啊,」

她这才轻声回应,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怎么,后悔了吗?还是……想最后挽留一下妈妈?」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淡淡的调侃。

说着,她搬来一张椅子,优雅地顺了顺裙摆,轻扭腰肢坐了下去,双腿自然地交叠。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不着一丝脂粉的玉容依然艳丽夺目,肌肤白皙紧致,丰润的双唇带着自然光泽的粉红色。那一身高雅的黑色套装,胸口是性感的露肩低胸款式,粉颈上挂着一串银白色的珍珠项链,两截优美的锁骨与一段雪白滑腻的胸脯诱人地呈现,那对饱满坚挺的嫩乳和深邃的乳沟在领口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裸露在外的纤细白皙胳膊同样诱人,套装的腰部被裁剪得极好,紧紧裹住她不堪一握的蛮腰。

套装下摆是长至脚踝的款式,但在侧前方却开了极高的衩。当她坐下时,那丰腴肥嫩的臀胯将面料撑得饱满浑圆,臀肉在椅面上压出诱人的形状,熟美得仿佛要泌出蜜汁,视觉上甚至比她优雅的肩部还要宽。交叠的坐姿让长裙开衩处几乎完全绽开,清晰地暴露出裙内那双修长丰腴、裹着顶级黑色丝袜的玉腿。两条结实滚圆的大腿几乎完全裸露,我能看见大腿根部那精致的蕾丝袜圈,黑色丝袜在室内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上面细腻的蕾丝暗纹若隐若现。她的脚踝纤细玲珑,最终没入一双高档的银灰色细高跟长筒靴中。这身打扮,既典雅端庄,又将她四十多岁美熟女特有的性感风骚与艳冶风情烘托到了极致。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位艳丽妩媚、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母亲,呆呆地道:

「妈,昨天我们已经…..」

江曼殊对我露出一个温柔却带着距离感的微笑,那双黑白分明、曾经盈满情欲的大眼睛,此刻明亮却带着一丝冷静的光彩,她清晰地说道:

「是啊,维民,一切都结束了。我们打了最后一场……分手炮。现在,是时候说再见了…

我心中一阵抽痛,伸出手拉住她放在膝上的手,那手柔软而微凉。我柔声道:

「曼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不用再去纠结对错。能向前看,终究是好的。」

妈妈对我温柔一笑,那笑容里带着释然,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她站起身,然后俯身抱住了我。我立刻被一阵馨甜温香的气息笼罩,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身体紧贴着我,尤其是那对丰满硕大的乳房,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她轻抚着我的头发,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是啊,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一切都结束了。以后我们要向前看。即使……做不了你的女人,我也永远是你的妈妈。」

我被她紧紧抱住,额头抵在她香软的肩颈处,睁开眼睛,那深邃的乳沟和硕大滚圆的乳房轮廓赫然就在眼前,紧紧压迫着我的视线,甚至能隐约看见里面那件粉色胸罩的精致蕾丝花纹,胸罩的边缘勒进白皙的乳肉里,让那道沟壑显得更加深邃。呼吸间,满是她的体香和淡淡的乳香,我只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下体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就在我沉浸在这苦涩又暧昧的告别氛围里时,突然,套房的门「咔嗒」一声被从外面打开了。

我像被电击般立刻放开了她。江曼殊美眸中含着一丝未散的媚意,娇嗔地瞄了我一眼,也迅速直起身,姿态优雅地整理了一下稍微凌乱的套装裙摆,恢复了那副端庄艳丽的模样。

只见门外走进来那个年轻帅气的男生——罗星文。他今天穿得也很正式,脸上带着阳光却有些拘谨的笑容。他走进来,目光在我们之间快速扫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聪明地假装没看见刚才我们依偎在一起的情景,只是在门口轻声咳嗽了一下,说道:

「曼殊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准备去机场了……两小时后飞往新西兰的航班就要起飞了。」

江曼殊那原本还带着些许红晕的娇媚脸蛋,此刻瞬间黯淡下来,掠过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她对我深深地凝视了一眼,那眼神包含了太多——不舍、愧疚、决绝,还有一丝母性的温柔。她站起身,再次走到床边,伸出带着凉意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她的表情有些异样,似乎尴尬于刚才被撞见,又愧疚于此时的离去。我发觉,一向在风月场所里开朗外向、甚至带着几分泼辣风情的妈妈,此刻站在床前,竟罕见地显露出几分局促不安。她那双总是流转着媚意或精明光芒的美眸,此刻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深深地凝视着我。她轻咬着那饱满粉润的樱唇,几次微微张口,似乎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最终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维民…」她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妈妈…以后就是要去新西兰生活的人了,也是……也是罗星文的老婆了。」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积蓄勇气,眼神有些闪烁不定,不敢与我对视太久,「下次如果再见到妈妈……记得要叫我罗夫人,可以吗?」她顿了顿,说出了更让我难以接受的话,「如果……如果可以的话,你……你也可以叫星文一声……爸爸……」

她握着我的手微微用力,那温暖的触感此刻却让我感到一阵刺痛。她此刻艳光四射、精心打扮的模样,与这卑微又带着试探的请求形成了残酷的对比,真是令人神魂颠倒的同时,又心如刀绞。
我胸口一股郁气猛地冲了上来,几乎是脱口而出地不满叫道:「不行!绝对不行!他罗星文永远也别想当我爸!」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拔高,「我是临江的市长!怎么可能有一个……一个比我还小十来岁的爸爸?!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妈妈似乎被我的激烈反应吓到,又或许是她自己也觉得这个要求过分,她轻轻地、带着歉意地点了点头,更加不敢看我的眼睛,只是低声嗫嚅道:「对不起,维民……是妈妈考虑不周……谢谢……谢谢你的成全。」
她站起身来,丰腴的身躯在剪裁得体的套装下显得愈发曲线玲珑。她俯下身,一股熟悉的馨香扑面而来,在我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而绵长的吻。那温软的唇瓣触感,带着无尽的眷恋与不舍。随后,她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如同最隐秘的誓言般轻声呢喃:「不管怎么样……不管妈妈以后是谁的夫人……妈妈心里,始终最爱的……还是你,我的宝贝儿子……」
她说完,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和力气,毅然转身,走向门口。我心潮剧烈翻涌,注视着她那即使穿着保守套装也难掩性感风情的背影——那纤细的腰肢,肥硕滚圆将裙摆撑得紧绷的臀部,在侧开衩的长裙摆动摇曳间,那双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每一步都迈得摇曳生姿,充满了成熟女人极致的诱惑。我心中充满了被抛弃的不安与撕裂般的伤心,忍不住大声叫道:「妈妈!……你去新西兰后,一定要幸福哦!?记得……记得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然而,妈妈却只是默默地低着头,肩头似乎微微抽动了一下,但没有回头,也没有再回应我,径直走到了门口。
早已等候在门口的罗星文,此刻转头看了我一眼。他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胜利者的得意,也没有丝毫的同情,平静得可怕。他伸出手,极其自然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紧紧搂住了妈妈纤细的腰肢,几乎是将她半强迫地揽入了自己怀中。他俯下身,十分暧昧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我看到妈妈那丰润婀娜的娇躯在他怀中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像是认命般,顺从地低下了头。
两人站在门口,最后回头,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紧接着,就在我的注视下,罗星文猛地低头,攫取了她那娇艳的红唇,开始了一场激烈而持久的吻。妈妈起初似乎还有些僵硬,但很快便在他的攻势下软化,甚至开始回应,手臂也攀上了他的脖颈。他们吻得难分难解,仿佛要将所有的离愁别绪都融入这个吻中,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唇分时,妈妈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她转过头,目光穿过房间的距离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挑逗、歉意、告别混杂的复杂情绪,给了我一个无声的飞吻。然后,她毅然决然地挽住罗星文的胳膊,迈开了那双穿着高档银色高跟鞋、裹着诱人黑丝的长腿,走出了房门。
「哒、哒、哒……」高跟鞋敲击在走廊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带着一种空洞而诱惑的韵律,由近及远,不断地减弱,直至彻底消失。
我楞楞地坐在床上,看着那扇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门,虽然早在昨天,甚至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亲眼目睹母亲就这样决绝地、以一种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的方式抛弃我而去,心脏还是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抽搐和酸楚。
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还有那场疯狂“告别仪式”后暧昧的气息。我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路,是她自己选的。而我,除了强迫自己接受和尊重这个事实,似乎已经没有其他任何选择了。巨大的失落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感交织在一起,将他淹没在豪华套房的无边寂静之中。

第一卷全文完
贴主:卓天212于2025_11_01 3:01:2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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