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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工人与中国妻》第4章:马哈迪情妇的诞生

海棠书屋 2025-11-2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绿奴 #NTR 作者joker94756978日期19/11/25     接下来的几天,张健像是被命运故意捉弄了般,一直没等到那份他迫切渴望的“汇报”。白天他忙得像个陀螺,在公司里周旋于几张永远堆不完的报表和永远笑不出的客户

#绿奴 #NTR

作者joker94756978

日期19/11/25
   
  接下来的几天,张健像是被命运故意捉弄了般,一直没等到那份他迫切渴望的“汇报”。白天他忙得像个陀螺,在公司里周旋于几张永远堆不完的报表和永远笑不出的客户脸之间,根本无暇拨电话给陆晓灵。
  
  晚上也从未真正属于他自己。有一晚家里来了客人,一直寒暄到深夜才散。陆晓灵穿着围裙在厨房里穿梭,煎炒烹炸,又洗碗又拖地,忙得满头汗水,像一头沉默而温顺的家畜。那晚她累得直接倒在床上,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张健在床头灯下看着她微张的唇、凌乱的发,心里浮起一丝酸涩的荒诞感。

  接下来的两晚更是荒芜。他得跟美国、欧洲的办公室连夜开会,晚饭一吃完人就又被车送回公司,连小杰的“晚安爸爸”都来不及听见。

  再后来,又是几场必到的婚宴、应酬,家里宾客来来去去,像走马灯一样,换一批人就换一种空气。张健无数次想和妻子单独说几句话,哪怕只是问一句“最近有没有见到马哈迪”,可每次刚张口,小杰就冲出来,像只嗅到秘密的小狗,赖在他们中间嚷着要看动画片。

  日子就这样一晃,又过去了将近一周。那天傍晚,家里意外安静得像一口多年未掀盖的老井。窗帘被落日的光浸得通红,像一块罩在婚姻上的帷幔终于被揭开一角。

  他们坐在客厅,谁也没开灯,只让那层残光斜斜地洒在茶几上。张健倚着沙发,像个准备审讯犯人的警官,也像个等着听床戏的导演。他喉咙干哑,开口了:

  “好了,从头开始说,按时间顺序来。细节,一个都别漏。”

  陆晓灵没看他,眼神轻轻游移了一下,像湖面被风拂了一下。

  “好吧……那天之后,马哈迪、安华,还有他们那几个工友,轮流在不同时间来串门。”

  “妳那天穿了什么?”
  
  张健问,声音里藏着一根不安分的钩子。

  “让我想想……那天我穿的是白色紧身小背心,配一条短裤。你知道我那条黑色的紧身短裤吧?以前就贴身,现在穿起来更紧了……连屁股缝都勒得明显。”

  张健轻笑一声,那笑声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点鼻音。

  “哈哈……那里面呢?”

  “就只穿了内裤,没戴胸罩。”
  
  她声音很轻,像在回忆,也像在咬一根棉线。

  “好,继续说。”

  “你记得吧,那天正好家里要来客人,我一整天都在厨房忙活。那天特别热,厨房像个蒸笼,我站在灶前没几分钟,背心就湿透了。你知道的,那件白色的背心,湿了之后,连乳头的颜色都清清楚楚透出来。我能感觉到,它们贴着布料,一呼一吸都擦着缝隙跳。”

  张健喉头一动,像是吞下了一口没咽完的唾液。舌尖绕着嘴唇缓缓一圈,眼神发直,像正在舔那件早已湿透的白背心。

  “……哇,光是想,就硬了。”

  陆晓灵靠在沙发边,语气缓慢但不闪躲,像在回忆一场已经发酵成乳酸的梦。

  “那天,那几个男人是轮流来的,一次来一两个。最先来的,是马哈迪。他说只能待几分钟,很快就得走。可他一进厨房,就把我抱住了,手直接伸进我背心里,抓着我胸一边揉一边喘。另一只手从背后包上来,死死地捏我屁股,手指从裤缝里挤进来,像要撬开我似的。”

  她说到这,张健轻轻“嘶”了一声,像被酒精灼了一下。

  “他亲我,亲得乱七八糟,嘴巴从我脖子一直舔到锁骨,连肩膀上的汗都不放过。我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被他蹭得腰发软,背心被他撸到胸上,全露出来了。就这时候我听到门开了,还有人喊他名字。”

  她顿了一下。

  “他为了省事,根本没把门关上。”

  张健眼睛骤然放大,像听到了自己最私密的幻想偷偷长出了一双腿。

  “走进来的,是个新面孔,之前从没见过。他一进厨房,视线就撞上我裸在外的胸。那一刻我吓了一跳,赶紧推开马哈迪,把上衣扯下来。但太迟了,那男的盯着我笑,眼神像刚捡到宝似的,连他嘴角的口水都快挂出来了。”

  “他说主管找马哈迪,叫他过去。马哈迪一下慌了,连话都没回就跑了。我赶紧装没事似的继续切菜,但那新来的男人还站在厨房门口不走,眼神黏在我胸口。我狠狠瞪了他两眼,他才像被剥了脸似的,扭头走了。我立刻去反锁了门。”

  张健喉头又滚动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后来,我在客厅擦桌子,听见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那男的又回来了,这次还带了安华。”

  “安华一进门就抱住我,手顺着我屁股一路摸上来,当着那人的面,直接就把手塞进我短裤里。我吓了一跳,把他手拍掉,结果他愣了一下,嘴里还说——‘妳今天怎么这么矜持?前几天不是还让我脱了内裤吗?’”

  “我整个人当场脸红透了,像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那新来的男的听了这话,嘴巴张成‘O’形,眼珠都快掉下来。”

  “我还在懵的时候,安华又趁我不注意,从后面摸上来,一只手握着我的屁股,搓得像在揉面,说‘就摸一会儿,妳又不是没给人看过。’我没再推开,只是下意识地转身,不想让那新来的看得太清楚。”

  “可安华又不安分了。”
  
  陆晓灵语气低了一些,像是把声音塞进了沙发的缝隙里。

  “他一手托起我胸,另一只手直接把我背心掀了上去。那男的站在原地没动,却像一条饿狗闻到骨头一样,眼珠子死死盯住。我的乳头当时已经挺起来了……也不知道是被摸硬的,还是因为被那种眼神盯着。”

  张健舔了舔嘴唇,像要把那句话含住嚼一嚼。

  “我下意识想盖住,可安华低头贴着我耳朵说:‘他都看过了,妳还装什么?’——他说话时的气息喷在我脖子上,我整个人像被热水烫到一样,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张健轻笑了一声,那笑混着一丝隐约的喘意。

  “妳当时……应该也有点兴奋了吧?”

  “嗯……”
  
  陆晓灵没立刻答话,脸颊红得像蒸气熏出来似的。

  “确实有一点。”
  
  她低声说:
  
  “你知道的,我本来就对安华有点意思……他的眼神、动作,都让人没办法说‘不’。我不知道是他太主动,还是我自己心里就有点……等着。”

  “看起来妳也没怎么对别人说过‘不’吧?”
  
  张健语气带笑,像在刮她心口那一层薄皮。

  陆晓灵笑了一下,没接这句。

  “总之,安华当着那男人的面,把玩我胸差不多有好几分钟。手指不停打圈,还用指甲轻轻刮乳头。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胸前全是口水印。然后他说渴了,想喝茶。我赶紧把衣服拉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进厨房。”

  “他们当然也跟来了。我刚把水放上炉子,就看到安华冲那男的使了个眼色。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从我背后搂住我。他的手有点抖,不敢太大动作,但又舍不得停下……他的手从我侧胸轻轻摸到正面,就像在确认我是真人一样。我站在那里,脑子里其实还有一丝清醒,想着该不该推开他……可看着他那双紧张得发红的眼睛,我竟然有点……同情。”

  张健喉头猛地滚动了一下。

  “他一边摸我胸,一边试着拉我衣服。我也没多挣扎,最后整件背心被他脱了下来。我光着上身,站在厨房煮茶,只穿着短裤。火在炉子上跳,水壶哧哧响,热气从我肚脐往上蒸,那男人的手又摸到我屁股,还试图伸进去。我拍掉了他。安华在旁边笑,说:‘她只让我和我叔叔摸下面,其他人别想碰。’”

  张健脸上的肌肉轻微抽动,像是嫉妒,也像是欲望被卡在胸腔没处泄。

  “水烧好之后,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我夹在他们中间,一左一右。他们一边喝茶,一边伸手摸我胸,像两只猴子抱着热水果在啃,嘴里还有茶香混着汗味。”

  “我的乳头早就硬了,被来回拨弄得像小石子一样弹在手指下。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我的‘不要’已经不再是拒绝,而只是一个迟到的呻吟。”

  “他们走之后,我把背心胡乱套回去,但根本盖不住被咬过、捏红的痕迹。我很快就意识到,他们一定把这件事传开了。”

  “因为接下来的几批男人,一来根本就不寒暄,直接上手。他们像知道规矩一样,走进来就掀我上衣。我刚开始还试着挡一下,但他们会说——‘听说妳现在已经随便让人玩了,怎么,我们不行?’”

  “那整整一天,我几乎没有喘息时间。陆陆续续有人进来摸我胸,有些人甚至第二次、第三次回来。他们捏得粗鲁,像在揉湿透的橡胶球。有一刻我甚至感觉乳头要被拽断,整对乳房像装满水的袋子,被人轮流捏得生疼。”

  张健手指在大腿上来回摩挲,呼吸已经变得不那么平稳。

  “快到傍晚时,马哈迪和安华一起出现。他们一进门就反锁了门,坐到沙发上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我走过去,咬着牙向他们抱怨,说今天根本忙不成事,全在应付那些人对我胸部的骚扰。”

  “马哈迪根本不理我,眼皮都不抬,直接把裤链拉开。他的肉棒弹了出来,还是那种暗红色,皮筋紧得像包裹着暴力的藤蔓。安华也一样,拉链一解,那根东西直接弹起来,粗得几乎要裂开。他那鸡巴真的太惊人了……我眼前一下只剩下这两根肉棒,所有的不满都化成了唾液。”

  “那接下来的十五分钟,我跪在地上,一手握一根,像在两边取暖一样轮流舔吸。他们没说话,只是盯着我上下动作的头。”

  “马哈迪要我脱掉短裤和内裤,但还是像他一贯那样,让我保留着背心。他喜欢我‘半裸’,他说那样像在偷情。”

  “安华最先忍不住。他揪住我头发往后一拽,像拉缰一样,我下意识张嘴,那股炽热就喷了出来。精液像一股浓稠的风暴,冲击着我的眼角、鼻梁、嘴唇,然后滑落进我的乳沟,就像某种带着体味的油墨,把我整张脸盖上了一层标记。他喘着气,却盯着我没有擦。他喜欢看我这样——像只刚被交配完的牲口,脸上满是被用过的痕迹。”

  “他瘫坐回沙发,双眼发红,喘息着看我继续跪着替他叔叔服务。马哈迪的肉棒硬得像一根生锈的钢筋,咸腥味愈发浓烈。他几乎没有射精的迹象,反而随着我舌头的舔弄,越来越肿胀。他按着我的后脑勺,声音低哑:‘别急,我喜欢慢慢来。’那力道像在驯兽。”

  “他最后……什么时候射的?”
  
  张健出声,他是真的震惊于马哈迪的持久力。晓灵口交的功夫他最清楚,每次不过五分钟他就缴械了。

  “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他还是像石头一样硬。”
  
  晓灵低声说,像在回忆一场令人又羞又痛的梦。

  “我下巴几乎脱臼,只能把他从嘴里抽出来,改用手给他打。我跟他说我真的酸得不行了,他笑了,说:‘干嘛这么辛苦?我知道还有个地方,比嘴还湿,还紧,还能让我很快就射。’然后他就伸手摸我的下面,像是早就认定了那儿迟早属于他。”

  “安华在旁边笑,笑得像个看到母猪发情的小坏蛋。”

  “我停下了手,看着马哈迪。他拉我坐上他的腿,像哄一只不听话的猫。他搂住我,说:‘妳还在等什么?我们都已经玩到这一步了,不是吗?妳今天让半个工地的人摸过妳的奶子了,妳明显很享受——那为什么不让自己也爽到底?’”

  “他说话的时候,他的鸡巴正顶在我的阴唇上,那层湿滑像是薄薄的纸,一触即破。他一下一下地蹭着,每一下都像在轻轻敲门。可我真的不知道,那扇门……是不是早就开了。”

  “天啊……”
  
  张健低声喘着,他的嗓音带着点破裂感。
  
  “妳……妳跟他做了,对吧?”

  晓灵没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把脸埋进了张健的胸口。

  “安华……他也有做吗?”

  “没有。”

  她摇头,声音冷静得几乎听不出波澜。
  
  “安华没有碰我。”

  她顿了顿,像是在咀嚼一个令人作呕却必须吞下的回忆。

  “其实,当着他的面做,我是有点不舒服的。虽然他前面看我舔马哈迪的时候,我根本没怎么在意……但那种眼神……像只小狗看母狗发情。”

  “我贴着马哈迪的耳朵说:‘我们去卧室吧。’那一刻,我真像个偷情的女人。”

  “他没说话,只是把我抱了起来,抱得轻松得像在抱自己的东西。他的手粗,皮肤热,汗味混着混凝土的味道,我竟然觉得踏实。我们走进卧室,我让他锁门。他照做了。锁舌‘咔’的一声,好像世界突然隔绝了外面的光。”

  “他脱了衬衫,慢慢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朝我走过来。我盯着他那根又黑又硬的鸡巴,心里跳得厉害,但嘴上还是提醒他:‘我们最多只有十五分钟,小杰很快就要回来了。’”
  
  “他露出一口泛黄的牙,笑得像个准备干坏事的老流氓说‘妳撩我撩得这么狠,还想拖十五分钟?我三分钟都嫌多。’”

  “他是怎么操妳的?”

  张健紧盯着陆晓灵,声音像被火点着了一样发紧。

  “从进门到现在,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问题:他到底怎么操妳的?姿势,细节,快点告诉我。”
  
  “当然……一开始,我还是让他戴套了。”

  陆晓灵淡淡地说。

  张健点点头,心里莫名松了口气。他们夫妻做爱时从不避孕,倒不是情趣,是因为他那点尴尬的“精子问题”。几年前想要第二胎时发现的,医生说他精子活力极低,“自然受孕几率近乎为零”。

  “他不太情愿,皱了下眉头,但还是戴了。”

  “然后他就把我压在床上,用最基本的姿势——传教士体位。他身体压得很低,他的胸肌蹭着我的胸,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和汗水,一下下砸在我皮肤上。那感觉……比你硬得多,重得多,像被一整面墙压着。”

  “妳当时……是全裸的吗?”

  张健的声音变得嘶哑。
  
  陆晓灵轻笑了一下,摇摇头:
  
  “没有。他只是把我穿的背心往上卷,卷到手臂下面,胸就露出来了。但整件衣服还套在身上。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像被强行扒开的羞耻,一边被干,一边还穿着衣服。连乳头都还被布料卡着一半……我觉得那比脱光还淫荡。”

  “他抓着我大腿,两只手像老虎钳一样用力,把我的腿掰到床两边,然后就那样插进来了。真的很粗,他进去的时候我有点叫出来了,像被什么野兽撞开。”

  她停了一秒,嘴角含着回忆的余温,舌头轻轻舔过嘴唇,像是在回味嘴里的味道。

  “他操得很深,真的很深。每一下都像是要从阴道尽头捅进我身体最里面。他的龟头粗大、坚硬,顶得我整个人向上弹,像子宫口都要被戳穿了。那种撞击感……像一根滚烫的铁器在里面搅。”

  “他的身体贴得很紧,他身上满是汗,胸肌蹭着我的胸,乳头一被擦过就发麻、发胀,像有电流过一样。他喘得重,每一下插进去,腰就紧贴着我,把我压得死死的。空气热得像蒸汽房,我的身体黏在床单上,背和屁股都被汗浸湿。”

  “他操得快起来的时候,那种‘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在卧室里炸开,就像有人拿湿毛巾狠狠甩在肉上。你知道那种声音吗?清脆又黏腻,每一声都像是羞辱,也是兴奋。”

  她咬了咬下唇,睫毛颤动。

  “其实……感觉真的太爽了。他不像你那样讲究技巧,也不会太温柔,但陌生的肉棒一进来,我整个人就像被烧着了。他操了我几分钟,然后喘着说想换个姿势。”

  “他让我趴下来,把我的腰拽起来。我跪着,他从后面插进来,那一下进得更深。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他像疯了一样挺得更猛。他抓着我的屁股,一边撞我,一边说:‘妳屁股好圆好软,撞在我大腿上时的感觉太happy了。’”

  张健死死盯着陆晓灵的脸,喉结一颤,呼吸越来越沉。他脑海里的画面像被放大镜照着一样清晰:

  晓灵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那对浑圆雪白的臀瓣被马哈迪粗大的肉棒撞得泛红,抖动得像要裂开。大腿间的肉缝湿得发亮,小穴被捅得张开成一朵翻卷的肉花,淫液拉出细丝,像蜜糖一样挂在他那根乌黑粗硬的肉棒上。她的背心还挂在身上,却因为汗水贴紧了后背,湿透的布料沿脊背贴成一条弯弯的水痕,乳头高高撑起,像随时要破布而出。

  而她的屁眼就在那湿漉漉的穴口上方,无遮无掩地张着,每一下抽插时都随着肌肉颤动,像在偷偷喘气,仿佛也渴望被侵占。

  张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咙发干,胯下已经悄然鼓起。

  “他开始猛操我了。”

  陆晓灵的声音低沉,有点发热的气息。

  “他抓住我腰,然后一只手抬起我的腿,搭在他肩膀上。你知道那种姿势吧?我的屁股被撑得更开,整个小穴完全敞开在他面前。他每一下都撞得更深,像要把我的肚子顶穿。他的肉棒在里面转着,抽出来时能感觉到我自己里面都在收缩,像想要把他吸回去。”

  张健的手紧紧攥着裤脚,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晓灵轻轻扭了一下身体,那是下意识的微妙动作,像身体里有个火点着了。

  “他越来越快,我的小腹都快要麻掉了。我的乳头蹭着床单,像被火烧一样。每一下我都主动往后送,好让他插得更狠、更深。我真的快到了,身体开始痉挛,心跳混乱……可就在那之前,他忽然在体内爆发了……他把精液射进了套子里。”

  她低声说着,眼神像藏着潮水。

  “虽然隔着避孕套,我还是能感受到他那一下喷出来的力道——热、猛、黏糊糊的。我甚至听见了一点点‘噗’的声音,然后他整根抽出来的时候,我的穴口还在吸,像舍不得他走。我低声呻吟了一下,很不甘心,四肢撑在床上,屁股还翘着,就那样喘着气,忍着快感被打断的落空感。”

  张健几乎能感觉到那画面:一个刚被操完的妻子,精液留在套子里,她的身体还在颤抖,而他却只是一个局外人,只能靠她的叙述幻想,这比任何一次真实性交都让他兴奋。

  “那时候我真的有那么一秒,想把安华也叫过来。”

  陆晓灵说这话的时候,嘴角露出一种说不清的笑。

  “我真的差一点就高潮了……只差一点。”

  “但我看了眼钟,才想起小杰快回来了。”

  她叹了口气。

  “我刚站起来,还没把衣服拉好,马哈迪就把那个装满精液的套子拿下来,扔给我,说:‘妳来处理掉。’我顶着卷到胸部的背心,乳头还硬着,手里拎着那个热腾腾的套子走出卧室。”

  她停顿了一下,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带着一丝冷嘲,也像是轻蔑。

  “安华站在走廊口,显然早就在偷听。他眼睛死死盯着我,盯着我手里那个刚从体内拔出的、还挂着浓精的套子。”

  “他笑了。”

  “笑得像个第一次射精的中学生,脸上满是那种又羞又贱的快感,像是在想象自己舔我手上那个套子会是什么味道。”

  张健喉咙动了动,没接话。

  “妳后来……那套子扔哪了?”

  “洗衣机旁边那个旧袋子里。我随手丢进去,想说等会儿再处理。”

  她说得轻描淡写,就像谈的是一张用完的湿纸巾,而不是一个陌生男人刚刚射进她体内的痕迹。

  “那两个家伙走了之后,我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差不多小杰就回来了。我下楼做菜,准备晚上招待客人。”

  她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很平静,甚至温柔,仿佛她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偷情,而是去市场买了一趟菜。

  这一刻,是她第一次向张健完整复述自己被马哈迪插入的过程。从舔舐到被操,从呻吟到濒临高潮,从冲动到差点让另一个年轻男孩也加入进来。

  张健知道,这一刻标志着一个临界点已经被跨越。

  陆晓灵不再只是他的妻子,她已是另一个男人的情妇。一个随时能被粗壮的建筑工人拉进卧室操翻的、已婚女人。一个在厨房做菜、在卧室吞精的人妻淫妇。

  这个身份转变,在她不经意的动作、不带感情色彩的叙述里,已经悄然落地。

  张健一直以为“绿帽幻想”只会存在于深夜的自慰幻想中,或是与她躺在床上开玩笑说说;他甚至想过找些愿意交换伴侣的夫妻来“玩玩”,在可控的边界里释放欲望。

  但现实比幻想走得更远。

  他原本幻想的,是妻子与一个干净斯文的男人,在安静整洁的旅馆房间里,喝点酒,亲吻,然后在柔软的床上缓缓解衣,是一种控制之内、甚至可以被美化的出轨。

  但现实是那个真正捅进她身体的,却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马来工地工人,浑身都是汗味、尘土味、混凝土的粉屑和男人原始的体臭。他粗暴、直接、毫不掩饰的欲望,就像一种不讲理的入侵。

  最荒谬的是此刻张健没有愤怒,只有胯下的胀痛。

  他闭上眼睛,脑子里竟浮现出那个避孕套:装满马哈迪的浓精,软塌塌地躺在他们家的洗衣间某个旧袋子里,空气中也许还飘着洗衣粉混着腥味的味道。那是他妻子身体深处刚刚接纳过的痕迹,是另一个男人在他家留下的“胜利证据”。

  他不是愤怒,而是兴奋。

  兴奋得羞耻。

  “那……第二天呢?”

  张健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语气里早藏不住焦灼。

  “第二天早上,是你送小杰去学校的那天。”

  陆晓灵轻声说:
  
  “你前脚一走,我坐在沙发上开始胡思乱想……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门铃就响了。”

  “他一直在等我离开。”

  张健低声补了一句。

  “差不多吧。”

  晓灵点点头,眼神飘远。
  
  “我才刚把门打开,他就像冲锋一样挤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抱住我,嘴巴狠狠堵上来,像要咬穿我嘴唇一样。他的手直接探进我的衣服,一边捏我奶,一边把我往沙发上推。”

  “他手劲很大,我一边被亲一边往后倒,屁股才坐上沙发,他就开始拉我裤子。连内裤也一起扯了。我喊他慢点,但他根本没听。”

  她说着,声音变得越来越轻,像陷入某种沉溺。

  “以前他还会停。每次只要我说‘不’,他就会退开。可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停过。”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张健心里。

  他眼角抽了一下,胸口起伏微微加重。他明白了——那一晚的“进入”,是某种不可逆的分水岭。从此,她对马哈迪来说,不再是“别人的妻子”,而是他的女人,他的性器随时能进出的身体。

  “我猜……他现在觉得,他已经干过妳了,所以妳就已经是他的人。”

  张健低声说。

  “对。”

  陆晓灵的回答几乎是用气声吐出来的,像一口还没散尽的呻吟。那声音轻柔、缓慢、温热,像从高潮边缘滑落的余韵,黏在舌尖、化在唇缝里。她的眼神软得要化开,瞳孔微微放大,像还沉浸在前夜的记忆中无法自拔。脸颊浮着一层潮红,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

  张健怔怔看着她,忽然意识到一个比肉体占有更深的真相,她已经不只是“被干过”。她的欲望、她的羞耻感、她的性满足,全都开始围着马哈迪这名字旋转。那个老工人,正在用粗糙的手和粗硬的性器,一点点塑造一个新的“陆晓灵”。

  一个真正的人妻淫妇。

  “亲爱的……你真的能接受这一切,对吧?”
  
  她问得轻,却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

  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沉迷,她已经爱上了这份禁忌与放纵;爱上了在别的男人面前张开双腿、被压在沙发上插入时那种羞耻而狂野的感觉。

  “当然可以,完全没问题!”
  
  张健压低声音,像咬牙吐出的火。

  “继续说,这太刺激了。”

  晓灵脸上露出一种几近荡漾的神情,像一个刚被打开欲望之门的女人,羞中带喜。

  “你说得没错……”

  她舔了舔嘴唇,声音低哑。
  
  “自从我真正顺从他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他不再问我要不要……他直接来,像我已经是他的东西了。”

  “说实话,那种感觉让我全身都在发热。像我真的属于他了,属于一个粗野老男人。那种肮脏、禁忌的快感,让性爱变得更野、更原始。我叫得比以前都大声。”

  “那高潮……是不是也更猛了?”

  张健喘着问。

  晓灵眼神发亮,咬唇点了点头,然后脸颊迅速染上一片红晕,身体明显已经被撩拨得发烫。

  张健已经硬得发疼。

  他一把将她压倒在沙发上,舌头含住她耳垂,腰下用力挺入她湿热的穴口。她轻轻一颤,配合地张开双腿。

  他们边做爱,边继续那场让人窒息的叙述。

  “他当时,是怎么操妳的?”

  张健边挺动边问,声音低沉而急促。

  “他把我脸朝下压在沙发上,一只手拉高我的屁股。我勉强伸手递给他一个避孕套……他很不情愿,脸都黑了。但还是接过去了。”

  “他一边把我的连身长裙掀到背上,一边就一下子插了进来,真的一下子,整根,全进了。我叫出来,他反而更兴奋。他那天硬得可怕。”

  “他说他刚跟他第三个老婆做过,所以这次能撑很久。”

  “他撑了多久?”

  张健一边挺动,一边咬牙低吼,腰部的节奏几乎要失控。

  此刻他的脑海已经完全被另一个画面霸占:
  
  陆晓灵趴在眼前这张沙发上,裙子卷在腰间,屁股高高翘起,穴口泛着湿光,一个满身汗臭的老男人正用粗大肉棒狠狠地干她,而她的脸埋进垫子里,发出被压抑却止不住的呻吟。

  “嗯……快一个小时。”

  晓灵的声音颤了一下,像是身体也跟着回忆而战栗。

  “什、什么?他那个年纪还能撑那么久?”

  “他一开始是用那种特别深、特别慢的抽插。”

  她喘息着说:
  
  “我撑着胳膊肘和膝盖趴在沙发上,脸埋在垫子里。他整根插到底,顶到最里面,然后慢慢抽出来——像是要把我一点一点剥开一样。”

  “他说没想到我能吞下他整根,还夸我天生就适合被他操。”

  张健插得更用力了,肉体撞击声与呼吸声交织。他盯着陆晓灵泛红的脸颊,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妳那时候还穿着那条连身裙?”

  “一开始是。”

  她声音低了些,像在掩饰什么。
  
  “但很快他就开始用力地干我,脚踩在沙发两边,整个身体压在我后面,一下一下干得像野兽。我叫得很大声,甚至一下就高潮了。”

  “他拉过我的脸,在我高潮时亲我。”

  “他嘴巴很热,舌头伸得很深,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吞掉了。”

  “那个高潮……持续多久?”

  张健喘着,声音像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砂纸。

  “很久……我真的觉得我像在飞。”

  她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发抖:
  
  “他让我趴在沙发上,连续操我十五分钟,那种深度和撞击感……我第二次高潮是整个身体抽搐,腿都软了。”

  “然后他把我翻到地板上,把我裙子彻底扒掉,一只手伸进胸罩里把乳头拉出来。”

  “他压着我用传教士体位操我,脸贴着我的脸,他的汗滴在我鼻子上、嘴角、脖子上……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混着烟味、汗味,还有一股女人才有的香味…应该是那个他刚操过第三个老婆的味道。”

  张健狠狠一挺,龟头顶在她子宫口边缘,像想捅进去确认里面是不是还残留着马哈迪的精液。

  “他说了什么?”

  他的声音变得发哑,像情绪堵在喉咙里。

  “他说我就是骚货。”

  陆晓灵睁开眼,看着他:
  
  “他说我那么容易就被他干到高潮,一看眼神就知道我在等像他这样的男人。”

  “他说以后每天休息时间都会过来,要我乖乖把腿张开。他边干我,边低头咬我的乳头,嘴巴又热又重,咬得我一哆嗦。他还贴在我耳边说:‘妳这对奶子比我老婆的好多了,操起来有弹性,顶起来特别爽。’”

  她说完,嘴唇轻轻颤着,像刚刚被重重亲吻过,余温还残留在唇上。

  “那妳当时都说了些什么?”

  张健低声问,几乎要忍不住停下动作专心听她回答。

  “我……几乎全程都在流口水,一边呻吟一边对他说‘好’。”

  “我知道他想听什么,我就顺着说什么。”

  “他在我体内的每一下都撞进我的魂里,我只希望那种感觉能永远不停,像是我被什么野兽占据了,不再属于你,不再属于我自己。”

  张健全身发紧,呼吸粗得像拉风箱。

  “哇,听起来……他真的让妳印象很深啊。搞得我都有点嫉妒了。”

  他努力让语气带点轻松,可话音发虚,像藏着火。

  “别这样!这真的完全是两回事。”

  陆晓灵急了,像怕伤了他的自尊。
  
  “你和他完全不同。我不希望你像他那样粗鲁、那样原始……我不知道这听起来会不会显得我很虚伪,但我真的不是在比较。”

  “完全不会。”

  张健压低声音,俯身贴近她耳边说。

  “只要妳是真的喜欢那样被对待……我就高兴。”

  陆晓灵重重点头。

  “他死死抓住我的腰,把我整个屁股抬离地面,然后一下下往里撞,像一把铁楔子捶进木头。天啊,那种被整个托起来、无法着地的快感……我高潮强烈到全身麻痹,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

  “他像感觉到了什么,抓住我头发把我整个人拉起来,然后猛地退出,在我还喘着的时候,把套子扯掉,塞进我嘴里。”

  “我根本没反应过来,那根被干到发热的肉棒就捅到了我喉咙最深处,顶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他手扶着我头,像钉柱子一样干我的嘴,来回抽插。我只能用舌头抵着他下体,拼命吞咽。他那样干了我几分钟,喉咙都发麻了,才猛地拔出。”

  张健几乎要崩溃,他的肉棒已经坚硬到发胀,整个人贴着陆晓灵的身体,每一下都像在用力宣示主权。可他知道,那个他试图主宰的身体,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征服过。

  “他还继续了吗?”

  他哑着声音问。

  “他坐在沙发上,把我拉到他身上,叫我骑上去干他。”

  “我一开始很慢,像在适应……但他又一次抓我腰,带着我上下动。他太硬了,我忍不住加快了节奏。最后我们两个像疯了一样动,他往上顶,我往下压,我整个人弹跳在他身上,乳房甩得啪啪响。”

  “后来他抓住我的手指,跟我十指紧扣——你知道那种感觉吗?那种像是你和他心脏都连在一起的错觉?”

  她的眼神泛着潮光,像是说完这些,她又高潮了一次。

  而张健……

  他脑中满是妻子赤裸着骑在马哈迪身上,像个完全被征服的荡妇一样在那根肉棒上起伏扭动的画面。她的头发凌乱、汗珠滑落、乳房前后抖动,她嘴里喘着粗气,身体却像主动迎合一样拼命把自己压在那个男人身上。

  而且……是没戴套的。

  这个念头就像一把火,从张健的睾丸直窜进大脑,理智被烧得支离破碎。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将整根肉棒猛地贯入陆晓灵体内。精液在那一刻滚烫喷涌,像是他身体深处所有的羞耻、渴望与臣服,都随着这道乳白色的洪流,一并灼烧着释放了出来。

  他咬住她的肩膀,牙关发紧,喉咙里溢出近乎哭腔的呢喃:

  “我真的……爱死妳了。”

  陆晓灵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吻了他一下。他们就那样相拥着,湿漉漉地贴在一起,像两块刚被雨打湿的布,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读日记:

  “我在他身上又高潮了两次。然后他让我跪下来,替他口交。他的手捧着我的脸,像捧一碗刚盛好的热汤。他还让我含着他一颗蛋蛋。”

  张健闭着眼,呼吸粗重,低声说:

  “听起来……那是一种更深一层的亲密。”

  “真的很亲密。”
  
  她点头。
  
  “后来他抓着我的腰,把我压在沙发靠背上,从后面干我。我这才发现他没戴套。我提醒他,他只说一句‘不会射里头’,然后继续干。他操我快四十五分钟了,我开始有点腿软……可他一点都没停,像没完没了的野兽。”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没有起伏,却带着某种几乎病态的满足。

  张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发哑:

  “那可真是一场持久战……”

  陆晓灵抬头看着天花板,继续讲:

  “后来他让我坐到沙发边缘,屁股刚好贴在沙发沿。他跪在我面前,挺身又插了进来。我再一次提醒他不要射进去。他点点头,说快来了,可还是继续干了我十分钟。我整个人几乎被撞得要滑下去,手都不知道该扶哪里。”

  “那他最后射哪?”

  她偏过头,盯着张健的眼睛,像是在问一个算术答案:

  “嘴里。我吞了大部分。他射完以后,还狠狠拍了我屁股一下,站起来就说要回工地继续干活。”

  张健没说话,他的眼神有些模糊。

  陆晓灵笑了一下,那笑容不像妻子,更像一个新学会卖弄的妓女:

  “临走前他让我别锁门,说安华会来让我给他口交,但不准插入。他说晚点还要带两个朋友来,他们可能会碰我……但不许脱我裤子。他按着我屁股,还有……下面,说:‘只要妳老公不在家,这里,就是我的。’”

  那一刻,张健仿佛听到了某种判决。不是怒吼,不是命令,而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宣告。他的脸埋进陆晓灵的胸口,像是想把整个世界都藏在那对乳房柔软的阴影之下。他感觉有一块什么无形的东西压在胸膛上,像喘不过气,又像刚刚高潮后的虚脱。

  他闷闷地说:

  “他也太自大了吧。把妳当成……当成私人物品。明明妳想要哪个男人都可以的。”

  陆晓灵轻轻嗯了一声,嘴角却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是啊。不过我不觉得他真的‘自大’。他是那种天生粗鲁的人,连说话都带着原始的味道。我甚至怀疑他懂不懂‘自大’这个词是啥意思。”

  她顿了顿,手指在张健后颈轻轻划着,像安抚一头被打扰的猫。

  “要是谈恋爱,我肯定受不了这种人。但……在床上,在性上,他真的……让我很刺激。”

  她说“刺激”时,尾音带着微微上扬,像舌尖上还残留着那股体液的味道。

  张健转头,把脸埋得更深了一点,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他不戴套这事……他睡过那么多女人,那些女人又不见得就干净……”

  她没立刻回应,只是安静地摸着他背脊。

  “更别说……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陆晓灵笑了,那笑不带讽刺,反而像是温柔的自嘲。

  “我知道。我有算安全期啦。但以后我会尽量让他戴。”

  “尽量?”

  “你知道的。”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是赤裸的。
  
  “有时候……真的就是不戴更有感觉。”

  张健没说话。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他的脑海又浮现出她张着嘴、眼角含泪,被插到喉咙发颤的模样。

  “……后来呢?”

  陆晓灵像在翻一本刚读完的色情小说,淡淡地说:

  “马哈迪刚走没几分钟,安华就来了。那时我正准备洗澡,全身都是汗,光着躺在沙发上歇着。门开着,他一进来就看见我整个人赤裸地摊在沙发上,胸部塌着、腿是开的。他笑了,真的笑出声。”

  张健喉结动了一下:

  “他……他也上妳了?”

  “没有。他很听马哈迪的话。如果他真的想,我可能不会拒绝吧。但他只是让我跪下,给他口交。他的手一直在我胸上,还有屁股那边摸来摸去,像是在把玩一件快递刚送来的肉体礼物。”

  她顿了顿,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残留在舌苔上的那股咸涩的温热:

  “他没碰我的下面,连阴蒂都没有碰。他就那么让我跪着吸,双手捧着我的脸……像是在小心翼翼地灌一碗热汤。他在我嘴里射了,喷得很急,很烫。他喘了一声,然后才说:‘妳至少穿条内裤吧,不然等下别人进来,会忍不住。’”

  张健闭上眼,喉结重重地滚了一下。他的心像被一窝蚂蚁咬着,躁热、发痒,又痛又痒。他知道陆晓灵不是在炫耀,也不是在挑衅,她只是在说实话。可正是这种毫无修饰、没有情绪的坦白,让他感到一种比尖叫更强烈的撕裂感。

  欲望和痛苦,像是一对孪生兄弟,一起在他身体里翻腾。

  “这是什么奇怪的道德标准啊?”
  
  他笑着,声音却发干。
  
  “他可以把鸡巴塞妳嘴里,但就因为他叔叔说不行,就不敢插妳?”

  陆晓灵也轻轻笑了,笑声里带点被调教过的温顺:

  “他走之后,我去洗了个澡。我突然意识到我这样赤裸地在家晃来晃去,其实挺危险的。毕竟门没锁,随时可能有人进来。但老实说,那种可能性,也让我兴奋。”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后来我穿回了衣服,一件运动衣、一条长裤。然后就开始打扫。没过多久,马哈迪又回来了。”

  张健像在等判决:

  “他带那帮人来了吗?”

  “没有,就他一个人。他看了我一眼,眉头皱了一下,说他不喜欢我穿成这样。他直接走进卧室,跟回自己家一样熟练。他打开衣柜,翻了一通,最后拿出一件白色吊带背心,一条到膝盖的短裙,还有一条粉色蕾丝内裤。”

  张健咽了口唾沫:

  “他是又想把妳打扮成给别人看的样子,对吧?”

  陆晓灵点点头,声音很轻:

  “很明显。他让我换上这些。他站在房间门口,靠着门框,看着我一件件脱。我脱下运动裤,再脱掉内裤和上衣。我刚想把吊带穿上,胸罩还没解,他就说:‘不要那个。’于是我停了一下,然后慢慢把胸罩也脱了下来。”

  空气像被一根拉紧的绳子勒住了,窒息般的张力笼罩整个卧室。窗外阳光正好,却照不进他们之间那团逐渐升温的污浊气息。

  她低声说:

  “那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完全赤裸。”

  张健忍不住插话,语气里带着点酸意,也带着某种兴奋得发胀的嫉妒:

  “不过……安华先见过妳全裸了。”

  陆晓灵轻轻笑了一声,那笑是从喉咙里荡出来的,像一根指头在男人耳垂上画圈:

  “呵呵,确实。”

  她话音刚落,像是某种回忆的开关被打开。她吐出一口气,眼神迷离:

  “马哈迪好像也意识到那个瞬间的重要性。他一边走过来,一边看着我全裸的身体。没说一句话,直接把我推到墙上。瓷砖的冰凉得让我打了个寒颤。他低下头,用舌头糊住我的嘴,粗糙又湿热……他亲得很猛,像要把我吞进去。”

  张健盯着她的嘴唇,像在看那根刚从马哈迪嘴里退出来的舌头。

  “他一只手伸到我腿间,指头直接插进来,很粗鲁,带着建筑工人手上那种厚茧。他不是摸,是抠,是像在挖什么东西。他指节顶着我的穴壁,转圈……我整个人贴在墙上喘不过气来。”

  她轻轻扭了扭身体,像在回味那一瞬的占有感。

  “然后他蹲下,把我左腿扛上他的肩膀,我整个人被他撑成一个开放的姿势。他张嘴就含住我的阴蒂,用舌头卷、吸、舔,一点都不怕弄脏。我低头看着他,他脸埋在我腿间,嘴巴像野狗一样忙个不停,手还捧着我的屁股往自己脸上压。”

  张健咽了口唾沫,鸡巴已经硬得发痛。他咬着牙说:

  “他还挺有情人天赋的啊。”

  陆晓灵轻轻点头,脸颊发红,呼吸有些加快:

  “他让我很快就高潮了。腿都软了,我靠在墙上喘,什么都顾不了。他舔完站起来,拍拍我屁股,说:‘快穿衣服,去煮一壶大壶茶。’我就乖乖去做了。”

  她说这话时,声音温顺得像个被调教过的性奴。张健看着她坐在沙发上,那副表情不是羞耻,而是某种被彻底拥有后的满足。他忽然按住她的肩,把鸡巴抵到她唇边:

  “吸一会儿,宝贝。”

  她低下头,唇瓣轻轻裹住张健灼热的龟头,像一片湿润的果冻悄悄贴上。舌尖在他冠沟处绕着细腻的圈,一圈一圈地打着,像是含着一根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淇淋,热气一下一下蒸腾在他胯下。

  而那画面,在张健脑海里像幻灯片一样重叠。刚才她所描绘的那个女人,靠着厨房的瓷砖墙壁,一条腿被粗壮的男人扛在肩上,阴蒂被舔得抽搐颤抖,而此刻,她正一边用嘴服侍自己的丈夫,一边用平稳的语调回顾自己如何变成另一个男人的情妇。

  张健闭上眼,龟头在她嘴里轻轻地跳了一下,像一滴汗从神经末梢滚落。他的手抚上她的头发,指节紧绷,仿佛随时会把她压得更深。

  而她,还没讲完。

  “我正等着水壶烧开,结果听见门响了。马哈迪在客厅喊我,让我出来迎接。来了三个男人,安华也在其中。”

  她吐出他半截肉棒,用舌头扫过顶端,又慢慢含回去,嘴角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

  “他们一进门,就在我衣服外头摸我。每个人都摸了我的胸、屁股,大概各自二三十秒……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就像在验货。然后他们就坐下看电视,一边聊工地的事,一边盯着我,像在扒我衣服一样看。”

  她含着他,边说边喘息,口水在她下巴汇成细细的线,垂在张健大腿上。他感觉龟头仿佛被裹在一团温热的黏液中,被她的话语和口腔的湿度同时刺激得几欲射精。

  “我端茶时故意把乳沟露出来,弯腰让他们看得清楚。马哈迪把我拉到他腿上坐着,一只手在我大腿内侧游走。他就这么在他们面前,慢慢地摸我、揉我、勾我乳头。”

  她轻轻吮了一口,“啵”地一声从唇齿间弹出,然后继续:

  “我裙子很短,他干脆掀起来,要我把自己摊开,让他们看清楚。那几个男人眼睛都红了,一边假装看电视,一边看我腿缝,像狼一样。马哈迪笑,说‘你们只能看,不能碰’。”

  张健咬牙低声问:

  “他们看起来怎么样?”

  “很不错。他们都是干苦力的,晒得黑黑的,满身汗味,可是手臂的肌肉结实得不得了。他们的手碰到我乳头的时候,粗粗的指节蹭过去……我真有种当场脱光骑上去的冲动。”

  张健喉结滑动,整根肉棒在她嘴里脉动得更剧烈。

  “妳是……害怕?还是兴奋?”

  她嘴里正慢慢吞吐着,含到一半时停顿了一秒,才用鼻音闷闷地笑:

  “应该是两种都有吧。有那么一瞬我真的觉得好不舒服,像要被那种原始气味吞掉了。但……我又忍不住。那种羞耻感太刺激了。”

  “我离开马哈迪的腿,跑进厨房,假装去收茶杯。他几秒钟后就跟了进来。我正低头洗杯子,他从后面贴上来,呼吸很重,跟我说:‘我现在就想要妳。’”

  她抬起头看张健,唇边还挂着细细的唾液丝:

  “我回头看着他,说:‘那你现在就干我吧。’”

  那一刻,张健只觉得龟头已经涨得发紫,像要从血管里炸裂出来。陆晓灵的嘴还在吞吐,唇舌裹着他发烫的肉棒,“啾——啾啵啵”地发出黏滑的吸吮声。每一下舌头在冠沟处划过,他的腿就止不住一阵抽搐。

  她嘴里忙着,舌头却像有意识似地,不断扫过他最敏感的那圈神经,而嘴角却始终挂着笑,仿佛她不是在取悦丈夫,而是在舔着他的尊严,讲另一个男人怎样侵犯她的肉体。

  她脸颊泛红,眼神却发亮,那不是羞耻,是发情的光。

  她像一头被驯服的母狗,在主人的胯下低头摇尾,却一边叼着肉棒一边含糊地说:

  “他扯掉我的内裤……把我抱起来,放在厨房台面上。手指……一下就插进来了,‘啵嗤’一声,我都能听到。他说我湿得厉害,说我肯定是喜欢被那几个工人盯着看的感觉。”

  张健浑身一颤,忍不住一把将肉棒又塞进她嘴里。她顺从地含住,继续“啾噜、啵、嗞嗞”地吸着,口水不断从嘴角流下,沿着他肉棒根部滴落到蛋蛋上。

  他没让她停太久,几分钟后,她又抬起头,湿漉漉地继续讲。

  “他说他喜欢这种‘简单明了’的女人。说我这时候还湿着,就说明我心甘情愿。他一只手粗鲁地伸进我上衣,抓住我的奶子……然后,就直接插了进来。”

  她舌头在肉棒顶端扫了一圈,像在逗弄一个玩具,然后又含回去,一边继续说,一边用唇齿轻轻刮蹭。

  “我屁股悬空,两只手死死扒着台面……‘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大得我怕邻居听见。他一边操我,一边说他得赶紧干完回工地。他操得很猛,几下就把我顶得发叫——但还没几分钟,我们就有观众了。”

  张健的呼吸顿住,听见她继续道:

  “他们站在厨房门口,一个接一个靠着门框看。我回头看着他们的脸——每个人都硬了。裤子鼓起来,眼神像是要吃了我。我那时候……已经完全不想遮了。”

  张健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他们……有加入一起肏妳吗?”

  “没有。”
  
  她语调轻盈,嘴里还含着半截肉棒。
  
  “到目前为止……只有马哈迪插过我。”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一点得意,一点调皮,一点故意的坏。

  张健苦笑了一下,语气像是投降,也像是自嘲: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陆晓灵嘴唇缓缓从他肉棒上滑出,发出一声水润而清晰的“啵——”。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边舔着唇边的唾液,一边轻喘,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被汗水微微打湿,透出一种被干过之后的娇艳。

  “他的占有欲真的很奇怪。我本来很讨厌那种被控制的感觉……可偏偏,也正是这种感觉——像被他当成某种‘私人物’,某种……性具在使用——让我越来越兴奋。他越是越界,我的高潮就越猛烈……越久……”

  张健握住她的腰,声音低沉:

  “骑上来……一边讲,一边动。”

  陆晓灵轻轻叹息了一声,仿佛刚从回忆中抽身出来,顺从地扶着他的肉棒缓缓坐下。

  “啵嗤……噗——”

  湿润的阴唇被粗硬的龟头顶开,整根肉棒滑入她早已泛滥的蜜穴。她的身体轻轻一抖,眉眼间立刻浮现出情欲的红晕。

  她开始缓缓摇动腰肢,一前一后地磨蹭,肉体撞击发出“啪啪……啪嗒……啵啵”的黏腻节奏声,像一首低沉的交合之歌。

  “嗯……他干我没几分钟我就又高潮了。真的……那种在厨房被看着、被操的羞耻感……像是把我整个人烧化了。我高潮的时候,腿都在抖,我想那些男人可能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女人像我那样——抖着、夹着、湿得满地都是……”

  她一边挺动着身体,乳房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汗珠从锁骨滑落,流进乳沟。她继续讲:

  “高潮完,他又让我跪下……肉棒还在滴着我的爱液,他就那样塞进我嘴里,‘啾噜……嗞嗞……啪’——直接在我舌头上射了一发。灼热得像开水泼进嘴里,一开始我都没敢吞,但最后还是咕噜咕噜全咽下去了。”

  张健的眼神变得迷离,手紧紧抓住她的屁股,感受那一收一紧的肌肉夹裹着自己的肉棒。

  “然后他穿上衣服,拍了我屁股一下,像在关上一件他用过的玩具。他说,‘明天还来’,因为他知道小杰快回家了……”

  “嗯哼……”
  
  张健低声回应,像在努力维持理智,却明显快到临界点。

  夫妻俩吻在一起,舌头在口腔里搅动,喘息交缠,陆晓灵继续起落着身子,“啪啪”的撞击越来越快。她伏下身,乳头蹭过他胸膛,贴着他耳边低语:

  “你知道我高潮那一刻,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吗?不是你……不是我们的家庭……是——‘我要被这男人操坏了。’我就是那一刻,说出这句话的。”

  这句话像一根火柴,点燃了张健崩溃的引信。
  
  他低吼了一声,像一匹快要脱力的公狗,挺腰深顶,双手死死扣着陆晓灵的臀瓣,将那一股久蓄的精液狠狠地注入她体内。那一刻,他不再是她的丈夫。他是一个自愿戴绿帽子的男人,一个在自己亲手点燃的欲望篝火中,被烧得精尽人亡的可怜虫。

  他的呻吟低沉、颤抖,像一场失败的私语告白,一边高潮,一边在心里崩塌。

  陆晓灵趴在他身上,胸膛如抽搐般地起伏,喘着气,笑着,闭着眼,仿佛在用子宫的每一寸肌肉细细感受那一股滚烫的灌注。像一种记号,又像一种耻辱的印章。她没有说话,但身体已经替她说出了答案。

  完事后,两人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汗液与体液,才慢悠悠地转移阵地去了卧室。

  好在今天小杰去了邻居王先生家,与邻居家的小男生留宿了一晚。也正因为这意外的空档,夫妻两人才玩得如此放肆,像两头脱缰的畜生。

  张健躺在床上,像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任由刚才的画面在脑海发酵。他的脑子里浮现陆晓灵的模样:一个看似完美的妻子、体贴的母亲,却在某个时刻,变成了一个普通马来老工人的性玩物,被操到魂飞魄散,还主动求肏。

  而此时,陆晓灵从浴室回来。她脱掉浴袍,一具洗净后的肉体直接钻进被窝,贴了上来。张健这才注意到她的胸部、锁骨、脖子……密密麻麻,遍布吻痕。像藤蔓缠身,像是某种野兽留下的猎痕。

  刚才太激动没留意,现在越看,越觉得不是他留下的。

  他喉咙发干,试探地问:
  
  “这些痕迹……是?”

  陆晓灵仿佛早有准备,语气温柔得不像在说肮脏的事:
  
  “这些啊?是前晚留下的呀……你还记得吗?那晚我带小杰去王先生家参加生日会。”

  张健点点头,脑子里有什么在塌陷:
  
  “是,小杰跟我说你在生日会上没待多久,好像一转眼就不见了。”

  陆晓灵笑了,像一朵刚刚被男人揉碎的花,又香又软。她慢慢爬上张健的身,用膝盖夹着他的小腹,低头玩弄那根还未完全软下去的肉棒,语气懒洋洋的,像在聊今天晚饭吃什么:

  “前天下午,马哈迪肏完我就走了……傍晚,小杰放学,我换了衣服,准备带他去参加派对。路过工地时,那边已经没什么人了,大多数工人都下班了。可是我看到马哈迪和几个男人还在,抽着那种又呛又臭的马来烟……”

  她顿了一下,手指在张健的龟头上绕圈,像是在描摹什么旧日的图腾。她的唇角扬起,眼中浮出一种近乎发光的回忆,那是女人在高潮回声中才会露出的表情。

  “他看到我了……”
  
  她轻声说,像是悄悄念一首咒语。
  
  “就那样盯着我笑……像一头等着吃肉的野狗,眼里全是欲望的火。”

  张健干笑一声,语气里带着点嘲讽,又藏不住一点兴奋:

  “让我猜猜——妳把小杰送到生日会,就又跑回来,让妳那头老公牛再来一炮,对吧?”

  她脸红了,但没躲,反倒将头凑得更近。她的乳房贴在他胸膛上,温热而有汗意。她说:

  “你只猜对一半。我确实跟王先生说要先回家一趟,说有事,晚点再接小杰。我原本是打算真的回家,可能发条短信逗逗你……可我一走到工地那边,马哈迪还在那里。”

  她的声音压低,像是进入某种梦境,也像在讲一个肮脏却令人上瘾的秘密。

  “他看着我,然后笑,说:‘我就知道妳会回来。妳已经离不开这根马来鸡巴了。’”

  张健喉结动了动,想说话,却发现嘴巴干得发涩。

  陆晓灵轻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快感在回涌。

  “他没说错嘛。”
  
  张健艰难地吐出这句。

  她点点头,像个坦然认罪的荡妇。
  
  “我告诉他你今天加班,家里没人。我说,我可以一个人在家待两个小时。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跟我来。’”

  她的眼神飘了出去,像是穿过了眼前这间干净的卧室,重新走进了那个炎热、潮湿、带着水泥粉尘味的工地。

  “他牵着我,一路穿过那些还没完工的钢筋楼层。地上满是泥,脚步踩下去都是糊声。边上几个工人倚在铁架旁抽烟,看着我们走过,全都笑着,眼神黏在我屁股上。一个人还吐了口烟,像玩一样,对着我屁股轻轻吹气。”

  她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点无法掩饰的羞意,却又混着兴奋。

  “他回头看着我,忽然说——‘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发生在妳的地盘。来吧,今天我们也该在我的世界里,玩一玩了。’”

  张健的肉棒在她手中再次昂起,像是被她的语气和记忆一起挑逗了。陆晓灵的手没停,反而像某种催化剂,在他龟头边缘画着圈,用掌心缓缓包裹、旋动。

  “哇靠……别告诉我——他当着所有工人的面,就在工地上干了妳?”
  
  张健声音发哑,带着急促的喘。

  他一边说,一边反身将她压倒,像一头无法抑制的动物。而她,脸颊泛红,却没有躲闪。

  “没有那么快。”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口热气。
  
  “他带我往后面走,去了个没有墙的房间。那地方像个还没封顶的灰色洞穴,地上堆着一堆黄沙,还有几摞砖头。他捡了一块麻袋,甩在沙堆上,然后……他就把我轻轻一推,我跪倒在麻袋上,裙子都被刮翻了起来。”

  “他当时硬了吗?”
  
  张健问,语调急切。

  “他早就硬了。鸡巴粗得像一把锈铁。他掏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龟头都涨得发紫,脉络全在跳。他没立刻进来,而是叫我跪好,张嘴。他说要我先舔干净他整根马来肉棒,从根部到头。”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得像一缕喘息的呻吟,仿佛不是在叙述,而是在回味。

  “我含住他那根东西时,嘴里满是汗臭和皮肉混合的味道,像吸进一根晒了三天的咸肉。他隔着衬衣揉我乳房,粗糙的手掌在胸口搓得生热,硬硬的指节一下一下地碾压乳头。他一边揉,一边问我‘妳是不是又跑回来给我干的?’”

  她顿了一下,像是要把那种屈辱与兴奋再咽一遍。

  “我点头。他却不满意,一把捏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扭,逼我张嘴说出来。”

  她咬住唇,眼神却亮得像湿漉漉的玻璃,望着张健的眼睛,吐出那句肮脏又真诚的告白:

  “‘我是过来……给你干的。’”

  张健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像吞下一口火。

  她接着说,语气轻慢,像在撕开那段回忆的淫靡封条。

  “他说让我趴好,然后蹲下来,把我内裤扒到膝盖。我双手撑地,膝盖陷进沙堆,沙子粗糙得像刀片,硌得我生疼。他没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一记深插,整根干进来,像把烫铁杵进肉里。”

  她喘了口气,肉穴还在慢慢吞噬张健的肉棒,像是同步播放那场淫戏的节奏。

  “我那时候叫出声了,是真的叫,控制不住……那种爽,好像从屁股炸进脑子,一下把我肏晕了。他在后头说:‘把手给我。’我把手伸回去,他立刻抓住,然后反手把我双手扣到背后,再用力往下一压——我的脸就这样被他按进沙堆。”

  她舔了舔嘴唇,继续低声道:

  “那一刻我什么也看不见,满嘴是沙,头发全被糊住,他却越干越狠,屁股每一下都撞得我整个身子往前滑。我听得见他身上的钥匙在晃,鸡巴进出时发出的‘啵啵啵’的响声像狗操发情母狗一样响。”

  张健的呼吸已经彻底失控了。他双手死死抓住陆晓灵的腰,像要把自己钉进她体内。他的眼前,不再是妻子柔顺的身体,而是一幕淫靡得像地狱一样的幻象:陆晓灵的脸埋进沙堆,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嘴里含着沙、吐着热气,屁股高高翘着,被一个马来工人从背后像牲口一样干得啪啪作响,双手被反扣在背后,而她嘴里……
  
  还在喘,还在笑。

  她的声音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像火上淋油:

  “他问我……舒服不舒服,我说……‘我想被你干坏。’他整个人压在我背上,掐着我的腰,像狗一样一下一下撞,把我肏得在沙堆上满地打滚……”

  张健几乎吼出来:
  
  “然后呢?!观众……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陆晓灵闭了闭眼,仿佛要回忆那种更深的羞辱:
  
  “不太确定……是他把我翻过来,再次进来的时候,我才看到……远处有人影站着。”

  她的声音越说越轻,却越发让张健硬得发疼。

  “安华……还有几个工人,就那样站在不远的工棚口看着,没人出声,只有烟头的红点一闪一闪。马哈迪看到我看见了他们,就回头笑了一下,然后对他侄子说:‘过来吧,她现在已经不在乎被看了。’”

  她喘了一口气,张健也在她体内越插越深。

  “安华走过来,爬上沙堆,一只手掰开我嘴巴,另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直接塞进来。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就跟他叔叔第一次看我的时候一模一样,像在看……一块等着切开的肉。”

  张健脑中爆出一幅画面:自己的妻子,躺在一堆工地黄沙上,双腿岔开,被马哈迪操得浪叫不止,嘴里还含着另一个年轻马来人的鸡巴,被夹在两个粗壮身体之间,前后进出,嘴里都是肉,屁股上全是手印,而她自己,却是湿透了的,主动吞吐,迎合着操弄。

  他越听越疯,动作越发野蛮。陆晓灵的声音已经不只是讲述,而是呻吟与断断续续的回忆交织:

  “我一边被他干……一边吸着安华的鸡巴,嘴角全是唾液……沙子糊在脸上,我舌头都麻了……他还让我看着他,不能闭眼……”

  张健猛地一顶,整根埋入她体内,怒吼着喷发。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在高潮,还是在彻底崩溃。他像一个亲手献出圣物的祭司,在那场他幻想已久的仪式中,亲眼看着自己的“神殿”被轮番亵渎。

  而他……
  
  却爽到失神。

  陆晓灵继续说着,语气平静得像在翻一本羞辱她自己的日记:

  “安华脱掉了我的上衣和胸罩,把我的胸挤在一起,用他那根热得发烫的鸡巴夹在中间来回干。他一边操,一边低头看着我,吐着气,说我奶子比他家米袋还软。马哈迪没有停,他从后面继续用力,一下下干得我呻吟失控,高潮在腿间炸开。”

  她顿了一下,像在回味那片刻的颤栗。

  “其他人也靠近了。原本那堆沙早就被我们踩散,像是被打过仗的现场,满地都是脚印和滴落的体液。安华最后把他的精液射在我嘴里,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含着吮了一下,然后咕噜一声吞下去。”

  张健呼吸狂乱,龟头胀得像火球。他刚射完,却又迅速硬起。陆晓灵还没停:

  “马哈迪这时叫我起来,他说‘沙太软了’,让我侧躺在那摞砖头上,砖又硬又凉,但我没有拒绝。他掰开我的腿,重新插了进来,还打了我屁股一下,说我越来越乖了。”

  张健咬牙:
  
  “妳……妳还给别人口交了吗?”

  陆晓灵点头,眼神没有任何闪躲。

  “有。但就一个。他是之前三个男人中的一个,马哈迪叫过来的,说他干活勤快,值得奖励。我刚张嘴说‘什么奖励’,鸡巴就已经塞进来了,喉咙直接被顶满。”

  她话音刚落,张健再次猛烈抽插,然后在她体内剧烈喷发,像一头失控的牲口。他边射,边试图在脑中计算……
  
  那天,她到底被多少人玩弄?她的嘴、她的胸、她的阴道,到底轮换了几根肉棒?谁先谁后?他们有没有互相交换位置?有没有谁还没轮上?

  他越想越疯,越操越狠。

  陆晓灵呻吟着,又继续道:

  “接下来的十分钟,我像个夹心饼干,被两人一前一后地轮流干。他们动作快又狠,我身体在砖堆上撞得发麻。前面的那个把精液射在我胸上,拉出来时啪地甩了我一脸;马哈迪则最后一次干到最深,把他的精液全射在我屁股上……那种热,烫得我发颤。”

  她舔了舔唇,像要确认味觉还记得那份浓烈。

  “在这十分钟里,我高潮了三次。每一次都像抽空了自己,整个人软得只剩呻吟。”

  张健喘着粗气,望着她像破碎洋娃娃一样仰在床上的模样,心里升起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与痛苦。

  
  
  
  陆晓灵像是补上一刀似的笑了笑:

  “等结束后,我穿上了裤子和内裤,但我的上衣和胸罩……早就不见了。我看他们几个在偷笑……我猜,是他们藏起来了。”

  她眼角泛着水光,却笑得像一朵被踩烂的花,花瓣卷曲,汁液未干,甚至还残留几滴不知属于谁的花蜜,挂在她唇角的弧度上,甜腥而又得意。

  张健喉头收紧,声音发哑得像破开的纸:
  
  “他们……就这样让妳光着上身回家?在我们这个社区?”

  陆晓灵轻轻笑了,笑得像是刚被人从后面干完还来不及整理的情妇,那种半羞半媚的姿态,比赤裸还要淫靡。

  “倒也没那么狠……”
  
  她说。
  
  “但他们确实让我光着上身,在整个工地里找衣服。那时候天还没全黑,几个工人还在附近晃荡……我走到哪,就有人盯着我看、上来摸、掀我头发亲我脖子……还有人在我弯腰找胸罩时,从后面摸我屁股。”

  她笑得更开了,像在讲一场小丑式的狂欢,而她就是那个被轮流踩踏的花瓶,已经碎掉,却还洒着香。

  “马哈迪看我满身都是手印和吻痕,就笑,说——‘妳以后每晚都该过来玩玩,这地方才像妳的家。’”

  张健死死咬牙,喘得像缺氧的狗,问:

  “所以……妳最后是穿好衣服回家的?”

  “穿了。”

  她点头,神情淡然。

  “但那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衣服是在一个偏僻角落找到的,被人塞在水泥桶后头……就像是故意藏起来,等我像条狗一样去找。”

  张健闭上眼,嗓音压得低低的:

  “他还……送妳回家?”

  “嗯。我说不用了,他却笑我太天真。”

  张健睁眼,语气像咬断了一根骨头:

  “他是不是……到了我们家,又操了妳一遍?”

  陆晓灵没说话,只是笑了。那种笑,不再是妻子的羞涩,而是一个女人,在彻底被驯服后的柔媚纵容。

  “呵呵……是啊。”

  她脸颊泛红,却没有一丝后悔,甚至还有点得意,就像一个刚被颁奖的荡妇。

  张健的声音已经不像话语,更像低哑的咕哝:
  
  “在哪?”

  “客房。”

  她凑到他耳边,像在低声讲一桩丑闻,又像在回忆某种温柔的支配:

  “我坐在贵妃椅上,屁股吊在边缘,腿被他扒开。他才刚插进去,我就说我要去接小杰了……但他一点也不急。”

  张健喉咙里像卡着什么:
  
  “他操了妳多久?”

  “大概二十分钟。”

  她声音软得像牛奶,舌尖还带点余温:

  “他说他会快点,但最后干得比工地还久。他把我操到高潮三次……最后拔出来射在我肚子上,用手指沾着涂在我身上,画圈一样地抹。”

  张健瘫靠在床头,呼吸粗重,像刚从泥沼中爬出。他试图抓住一点点残存的逻辑,去拼凑出那一天的全貌:她到底被肏了几次?嘴里塞过几根?乳头被咬过多少次?精液在哪儿流过?谁射在嘴巴,谁射在脸上?

  他越算越乱,脑子像被几桶精液灌满,翻滚、黏稠、彻底混沌。

  他像溺水者一样挣扎着吐出最后一口空气:

  “所以……妳现在算是他正式的情妇了?”

  陆晓灵低头看了看他泄过精的肉棒,用指尖轻轻抚弄,就像摸一只已被阉割的小狗。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那一刻,张健没有回答。他听见自己的心脏里,有一间小屋轰然倒塌,那是他幻想亲手建起的王国,窗帘上还印着妻子的笑,地板上却已是别人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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