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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9)

海棠书屋 2025-04-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原着:夭改编:凯撒波再编:Faulenzer7 (RS6K)发布日期:2025-04-03首发:sis第9章 假我盯着王浩那张猥琐的脸,心里翻江倒海。第二幅照片的冲击还在胸口炸开,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裂开,强压下心里的慌乱,低声
原着: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Faulenzer7 (RS6K)
发布日期:2025-04-03
首发:sis

第9章 假

我盯着王浩那张猥琐的脸,心里翻江倒海。第二幅照片的冲击还在胸口炸开,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裂开,强压下心里的慌乱,低声道:“你这些照片……灵感到底哪儿来的?别跟我扯什么圈里混久了,谁告诉你这些场景的?”

我的语气尽量平静,可嗓子里的颤抖还是泄了底。我得挖出点东西,哪怕只是个线索。王浩知道的太多了,多得让我背脊发凉。他不可能凭空拍出我亲眼见过的东西,这背后肯定有人——或者有什么我没抓住的线。

王浩低头晃了晃酒杯,红酒荡出暗红的波纹,像血在杯子里晃悠。他嘴角一撇,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像条滑不溜手的泥鳅。“兄弟,你急什么?”他慢悠悠地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灵感这玩意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可能是听来的,可能是撞见的,谁知道呢?”

他顿了顿,斜眼瞟着我,语气轻佻得像在逗我,“你这么上心,是不是真见过什么?”

这话像根针,直戳我心窝。我的呼吸猛地一滞,想反驳,可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声。他的眼神太毒,像能看穿我的慌乱,我只能咬紧牙关,瞪着他,试图从那张猥琐的脸上挖出点真话。可他只是笑,笑得让我头皮发麻。

我深吸一口气,换了个角度切入,假装随意地说:“听说令尊以前是圈里的大佬吧?这些路子,不会是他留给你的吧?”

王浩的手顿了一下,酒杯停在半空,红酒晃了晃,像被风吹乱的水面。他的笑僵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我爸?”他哼笑一声,声音低得像耳语,“他那点老黄历,早翻篇了。我这手艺,都是自己混出来的,跟他没啥关系。”

他抿了口酒,喉结上下滚动,像在压下什么,随即摆摆手,“别瞎猜了,兄弟,我可没靠谁。”

这话含糊得像团雾,我听不出真假,可他那眼神却让我心跳漏了一拍,像藏了把刀。

我正想再问,突然,他腕上的电子表亮了一下,屏幕闪出一行细小的蓝光。他抬手瞥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低声嘀咕:“嗯,又有人来了。”随即转头看向我,咧嘴一笑,露出那口黄牙,“抱歉啊,兄弟,失陪一下,新客到了,我得去招呼。”
没等我回应,他已经放下酒杯,转身朝VIP专区外走去。

我眯着眼,盯着他消失在黑布帘外的身影,耳边还回荡着他那句“可能是听来的,可能是撞见的”。这话像根刺,扎在我心底,拔不出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自己去直接掀开那第三张作品的黑帘,脚步犹豫地走到了VIP厅的门口,侧过头,透过黑布帘的缝隙往外瞥了一眼。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瘦削的身影从厂房门口走了进来。

那身影有点眼熟,我眯起眼仔细一看,心猛地一跳——是小张,我公司的小张!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谁敲了一闷棍。

小张低头跟门口那黑卫衣男人说了几句,递过去手机扫码,动作熟练得像是常客。他抬头时,我赶紧缩回身子,心跳快得像擂鼓,手心不自觉冒出冷汗。

他没看见我,可我却像被抓了个现行,脸上一阵发烫。我来这种地方,本就是偷偷摸摸,要是被小张撞见,我这张脸往哪儿搁?他在公司里嘴快得很,今天在这儿看见我,明天整个部门估计都知道了。我可不想变成办公室里的笑话,更不想让林茜的事再多一层麻烦。

我咬紧牙关,目光扫过四周,想找个地方躲躲。VIP专区不大,四面墙都被照片占满,正对着布帘的出口是王浩刚出去的方向,小张随时可能进来。慌乱间,我瞥到左侧墙角有个窄小的侧门,门框锈得发黑,半掩着,像个不起眼的缺口。我没多想,快步走过去,拉开门缝钻了出去。

门后是条狭窄的走廊,墙皮剥落得露出灰白的砖头,地上满是灰尘和碎石,空气冷得像冰窖,夹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我反手带上门,门吱呀一声响,像在嘲笑我的狼狈。我靠在墙上,喘了几口粗气,心跳才慢慢平下来。走廊尽头有扇破窗,外面风吹得树枝哗哗响,冷空气从缝隙钻进来,刺得我脸发麻。
我裹紧夹克,低头快步朝窗边走去,脑子里乱得像一团浆糊。小张怎么会来这儿?他跟王浩认识?他也知道林茜的事?

路过一个房间,门半开着。我扫了一眼,似乎里面有几台电脑的大屏幕亮着。我没敢多看,直接从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翻了出去,然后兜了个圈子溜去了停车场。

车子开进小区时,天已经黑透了,路灯昏黄的光洒在挡风玻璃上,像一层薄薄的雾。我熄了火,靠在座椅上,手还攥着方向盘,像攥着一团散不下的乱麻,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推开车门下了车,低头上了楼,脚步沉得像灌了铅。掏出钥匙开门时,手抖了一下,钥匙撞在锁孔边,叮当一声脆响,像在敲我的神经。

门一开,客厅里暖黄的灯光扑出来,像一盆热水泼在我脸上,驱散了点心里的寒意。电视里传来综艺节目的笑声,夹着低低的说话声,我抬头一看,林茜和艾沫沫窝在沙发上,盖着一条毛毯,像两只懒洋洋的猫。

艾沫沫靠在沙发扶手上,手里捏着遥控器,眼睛盯着屏幕,嘴里嘀咕着:“这主持人真会装,笑得跟假牙似的。”

她穿着件宽松的卫衣,头发随意扎成个丸子头,小脸上满是不屑。林茜坐在她旁边,低头剥着个橘子,指尖灵巧地撕开果皮,橘子的清香飘过来,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味,让整个客厅都暖得像春天。她穿了件米色毛衣,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头发松松地披在肩上,几缕碎发垂下来,衬得她眉眼柔和,像幅画。

我关上门,脱了鞋,林茜听见动静,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轻一弯,露出个温婉的笑。她放下手里的橘子,拍了拍手上的果屑,起身走过来,声音软得像棉花:“回来了?饿不饿?我给你热个饭吧,晚上做了红烧肉,还剩了不少。”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我手里的夹克,动作自然得像呼吸,眉眼里透着股关切,像要把我一天的疲惫都揉开。

我摇了摇头,喉咙还有点干,哑着声说:“不饿,刚吃过。”其实胃里空得像个洞,可我哪有心思吃饭,满脑子都是浴缸里的内裤和王浩那句“可能是撞见的”。我看了她一眼,她那双清亮的眼睛正盯着我,像能看穿我的心事,可她没多问,只是点点头,轻声道:“那我给你倒杯水吧,看你脸色不太好,累着了吧?”

她转身去厨房,脚步轻快,毛衣下摆微微晃着,像一朵云飘过去。艾沫沫从沙发上探出头,瞥了我一眼,撇撇嘴:“你这脸色跟鬼似的,出去干嘛了?别告诉我又加班,最近魂不守舍的。”她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可眼里却闪着好奇,像只逮不住老鼠的猫。

我没理她,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坐下来揉了揉额头。林茜端了杯温水回来,递到我手里,水杯的温度透过手心传上来,像她掌心的暖意。她在我旁边坐下,膝盖轻轻碰着我的腿,低声道:“今天妈给我打电话了,说想你了,打算星期六过来住两天。她还说好久没吃我做的糖醋排骨了,想让我到时候给她做一顿。我就想着,咱家那边好久没人住了,明天我请个假回去收拾一下,把房间打扫打扫,再把床铺好,免得她来了不舒服。你看行吗?”

她说到“妈”时,语气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像怕我不同意,又像在体贴地安排一切。她的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指尖无意识地卷着毛毯的边,眉眼低垂,笑得温婉又懂事:“我跟她说你最近忙,可能没空回去,她有点担心,说老一个人在家闷得慌。我想着她腿脚不好,来了得住得舒服点,明天我顺便去市场买点菜,提前腌好排骨,周六直接做。你忙你的工作,我先把家里弄好。”

我握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心里的乱麻被她这几句话轻轻一扯,像散开了一点。林茜总是这样,温温柔柔的,连操持家务都带着股贤惠劲儿,连我都没她那么孝顺。我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喉咙里堵着的那口气松了松,低声道:“行,明天你去收拾吧,周六我回去。”

她一听,眼睛亮了亮,嘴角弯得更深,像个得了许可的孩子。她拍了拍我的手背,轻声道:“那我明天早点起来,先去公司请假,再回咱家那边。床单得晒晒,太久没用估计有味儿,我再把厨房收拾一下,周六给你妈做顿好的。”她说着,起身去茶几上拿了半个剥好的橘子,塞到我手里,“你先吃点这个,垫垫胃,我去厨房收拾一下今晚的碗。”

她起身时,毛衣下摆扫过我的手背,软得像羽毛。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酸酸胀胀的,像被什么烫了一下。林茜这人,贤惠得让人挑不出毛病,对我妈比对我还上心,可我却在这儿疑神疑鬼,怀疑她跟王浩那些照片有牵连。我咬了口橘子,酸甜的汁水在嘴里化开,可摄影展上那些画面又晃了出来,扎在我心底。

艾沫沫从沙发另一头挪过来,抱着抱枕,斜眼盯着我:“你今晚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跟林茜姐说话都心不在焉。她这么贤惠,你可别辜负了啊。”

我没搭腔,低头喝了口水,水温刚好,可心里的寒意却散不掉。林茜在厨房里忙活,传来碗碟轻碰的声音,像一首安稳的曲子。可我脑子里全是王浩的笑,女人的裸体和矮小男人的身影。

我得理清楚,可今晚,我只想在这灯光下喘口气。

第二天早上,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公司,脑子里还乱得像一团浆糊。昨晚林茜的温柔让我稍微喘了口气,推开办公室的门,忙碌的气氛扑上来,夹着打印机墨水和咖啡的味道,刺得鼻腔一醒。同事们已经三三两两地聚在工位上,低声聊着什么,手里的鼠标点得噼啪响,像一群忙碌的蚂蚁。

我向自己的经理室走去,路过办公区的时候,工位传来小张的声音,清亮中带着点兴奋,像个刚从画展回来的文艺青年。他靠在椅背上,手里转着一支笔,周围围了几个同事,脸上挂着那种半是炫耀半是吐槽的笑。我瞥了他一眼,他穿着件灰色毛衣,头发乱得像刚睡醒,可眼神却亮得像点着火。
“昨晚那地方,氛围真是抓人,”小张的声音有点夸张,带着股文艺腔,像在点评什么大师之作,“郊外的老厂房,灯光昏得像蒙了层灰,墙上全是大幅黑白照片,框子锈得像废墟里捡来的艺术品。空气潮得像地下室,霉味里还夹着点酒气,一进去就觉得有点意思,像布列松的黑白片,粗粝又压抑,挺有冲击力。”

我心猛地一跳,脚步顿了一下,差点撞上旁边的文件柜。小张说的不就是王浩那鬼地方?我低头假装整理手里的文件夹,耳朵却竖得像雷达,捕捉着他每一个字。他昨晚果然去了影展,那熟练的扫码动作还在我眼前晃,可他在这儿大放厥词,我却像个偷听的贼,心跳快得像擂鼓。

有个同事插嘴,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听你这口气,还挺高大上的,怎么,昨晚真见识了什么艺术大作?”

小张哼笑一声,笔在手里转得更快了,嘴角一撇,露出个不屑的表情:“艺术?开头我还真以为有点门道。第一幅照片,女人趴在桌上,光影拉得挺狠,臀部的曲线跟阴影交错,像雕塑似的,有点卡帕那种战地摄影的张力。可你再仔细一看,细节全是硬伤。皮肤纹理太光滑了,像塑料模特,背景的墙皮剥落边缘太整齐,像滤镜抹出来的。动作僵硬得像摆拍,关节衔接都不自然,哪有抓拍的真实感?”

我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攥紧文件夹,心跳漏了一拍。他说的正是那幅“大卫与巨人”,我咬紧牙关,继续听下去,脑子里却闪过王浩那句“实打实的”。

“还有第二幅,”小张的声音压低了点,像在讲鬼故事,“女人趴在桌上,镜子里露出翻白的眼,表情抓得挺绝,像高潮到石化的瞬间。光线从低处打上来,腿间的细节暧昧得刺眼,我当时还觉得有点布勒松那味儿。可惜啊,镜头太刻意了,桌子边缘的磨损像是后期加的,镜子的反光角度也不对,像PS硬拼出来的。男的姿势更别提了,僵得像个木偶,影子投得太假,明显是修图堆出来的效果。”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谁敲了一闷棍。第二幅“石化的维纳斯”,林茜翻白的眼,杨桃子的嘶声,那些细节在我记忆里那么真实,可小张却说那是P图?我攥着文件夹的手抖了一下,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王浩昨晚还信誓旦旦地说“P图太LOW”,可小张这艺术腔的分析却像一盆冷水泼下来,让我心里的疑云更乱了。

有个女同事笑着打断:“行了,小张,别拽你那点摄影知识了。听你这么说,这展就是个噱头呗?主办的那家伙什么来头?”

小张停下手里的笔,靠回椅背,语气里带着点嘲讽:“主办的叫王浩,自称圈里混出来的摄影师,其实就是个二流子。手法拙劣得要命,现场摆拍痕迹重得像业余选手,靠后期修图硬撑门面。我跟他聊了几句,他还吹嘘什么‘灵感天成’,说是抓拍的真实瞬间,可那堆照片一看就是摆拍加P图,色得刺眼,艺术感全靠滤镜堆出来的。他估计是想搏眼球,吸引点土豪买单吧。”

同事们哄笑起来,有人拍桌子:“还以为是什么大师,原来是个P图侠!”

笑声在办公室里炸开,像一群乌鸦在头顶叫,可我却笑不出来。我盯着手里的文件夹,手心冒出冷汗。小张的话像把刀,割开我昨晚的记忆。王浩那些照片,那些让我心跳失速的场景,真的是假的?他靠P图复现了我见过的画面?可他怎么知道的?他从哪儿弄来的素材?

我咬紧牙关,脑子里乱得像翻倒的杂货铺。林茜翻白的眼,杨桃子的小黑手,那些画面在我脑子里是真的,可小张却说是P图。我想反驳,可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声。我低头假装翻文件,手指却僵得像木头,心跳快得像擂鼓。王浩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那些照片,到底是真是假?

小张还在那儿滔滔不绝,声音里带着点得意:“要我说,他那水平也就是糊弄外行,真懂摄影的谁看不出破绽?我昨晚还想跟他聊聊技术,结果他一听就岔开话题,估计是心虚。啧,这种人也就靠点下流噱头混饭吃。”

我没抬头,耳朵却嗡嗡作响。小张的话像根刺,扎进我心底。王浩的手法拙劣,靠P图搏眼球,那他怎么能拍出我记忆里的场景?他不可能知道那天的事,除非……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有人告诉他,或者他偷了什么。我得找个机会试探小张,他昨晚跟王浩聊了什么?可我又怕暴露自己,昨晚那地方,我可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我去过。

突然,老总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脸严肃地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赶紧过去,进了他办公室。他脸色阴沉得像是憋了一肚子火。他手指敲着桌子,声音低沉,“你带上你的人,去X省一趟跑几天。那里有个村子断网居然断了好几个月了没人理,现在都上了电视了。有人把责任推到咱们头上来说没有我们的设备。妈的!他们明明没有委托给我们任何任务啊!你们现在就去,把咱们的设备装上,让他们没话说,别搞砸了。”

我点头应下来,心里却有点烦。这活儿又脏又累,还要跑那么远,可老总的眼神不容商量。我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上掏出手机给林茜打了个电话,想简单交代几句。电话响了几声才接通,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低低的,像裹着一层倦意,“喂,怎么了?”

“公司派我去X省出差几天,乡村网络的项目,可能得跑工地。”
我靠着墙,盯着脚下的地板缝隙,尽量让语气轻松些。

“哦……”
她应了一声,声音拖长了些,像在走神。接着,我听到一阵急促的响动,像床板吱吱嘎嘎地颤个不停,夹着她短促的喘息,低低的“哼嗯~”,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呻吟。那声音黏腻得像化不开的糖浆,带着颤音,尾音拖着丝丝的抖,像被人撞得喘不过气。紧接着,又是一声软绵绵的“啊~”,像是咬着唇硬压下去的叫声,湿漉漉地钻进我耳朵,像汗水混着什么黏液滴下来。

我皱了皱眉,问:“你在干嘛?怎么喘成这样?”

她顿了一下,呼吸猛地急促了一瞬,像被顶了一下,传来一声低哑的“唔啊~”,像是被人掐着嗓子挤出来的,尾音还带着点哭腔。她赶紧调整语气,声音变得刻意平稳,可那低哑还是藏不住,“没……没事,抬了一下洗衣机,打扫一下地下,有点重……”

她说完,又是一连串细碎的“哼嗯”“嗯啊~”,像被人捂住了嘴,喘息从指缝里漏出来,黏腻得像湿透的布擦过皮肤,每一声都带着点抖,像被撞得止不住地颤。她强压着嗓子,可那呻吟还是断断续续地钻出来,低低地,像疼得受不了,又像爽得咬不住牙。

我眯了眯眼,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手机壳,心里掠过一丝疑惑。抬洗衣机?这喘息也太怪了,像跑了十公里,又像……我脑子里闪过昨晚王浩那张“石化的维纳斯”的照片,林茜翻白的眼,杨桃子的嘶声,那画面像根刺扎进我心底。

我正想再问,就听见她那边传来一声尖促的“啊呀~”,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紧接着她急急地说:“有……有蜘蛛!刚爬我手上,吓死我了!”

她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像在掩盖,可那喘息更重了,一声声“哼嗯~”“啊唔~”从听筒里溢出来,像被人顶得一抖一抖,尾音拖得长长的,湿得像滴水,夹着点哭腔,像被弄得失了控。她喘得急促,像跑了几步,又像压着嗓子硬憋着什么,背景里还有一阵细微的“啪啪”声,像肉体撞击的闷响,低低地混在她的呻吟里。

我皱眉更深了,手不自觉攥紧手机。这哪是抬洗衣机?哪是蜘蛛吓的?这声音也太……

我咬了咬牙,低声道:“你没事吧?听你声音不对劲,怎么跟哭似的?”

她顿了一秒,呼吸乱得像断了线的珠子,又是一声压抑的“唔啊~”,像是被人堵住了嘴,硬生生咽回去的呻吟,尾音还带着点颤,像被撞得喘不上气。她赶紧轻笑了一声,语气软下来,像在哄我,可那嗓子哑得像刚喊过一夜,“真没事,就是收拾房子有点累,地下室灰多,呛得我喘不过气。刚才蜘蛛爬我腿上了,吓得我叫了一声,你别多想,忙你的去吧,X省那边冷,多穿点,别感冒了。”

她的话温柔得像往常,可那喘息没停,低低的“哼嗯~”“啊~”还断断续续地钻出来,像被什么顶得一抖一抖,黏腻得像汗湿的皮肤摩擦着什么,背景里甚至还有一声模糊的“啪”,像是肉体撞击的尾音,混着她压不住的呻吟,湿漉漉地砸进我耳朵。

我“嗯”了一声,盯着走廊尽头的窗户,阳光从玻璃缝里漏进来,刺得眼睛发酸。我心里的疑惑像团火,烧得我胸口发紧。这声音哪是收拾房子?哪是蜘蛛吓的?这分明是……可我脑子里转了个念头,打开手机上的定位软件,屏幕上跳出一个小红点,稳稳地停在我家地址上,没动过。

我盯着那个红点,心跳慢了下来,长吐一口气。定位在家,她确实在收拾房子,可能真是抬洗衣机累着了,外加被蜘蛛吓得叫了几声。我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可能是疑神疑鬼,昨晚王浩的照片和小张的话让我太敏感了。我清了清嗓子,低声道:“那你小心点,别逞强,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她应得很快,声音恢复了点轻快,像松了口气,可那尾音还是拖着点颤,夹着一声低低的“唔~”,像是被人顶了一下,硬压下去的呻吟,“你也注意安全,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她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像布料摩擦地板,接着她低声嘀咕了一句“那儿好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跟谁说话,然后急急挂了电话。

我听着忙音,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把手机揣回兜里,转身回了办公室。老总还在等我安排出差的事,我得赶紧收拾收拾,带人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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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的第11章后将在OF上连载。请关注名字Faulenz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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