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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家庭…第一次帮爸爸口交,吞下他的精液】(完)作者:玉簪螺髻

海棠书屋 2025-04-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淫乱家庭:李纾茗的羞耻回忆录──第一次帮爸爸口交,吞下他的精液】(完)作者:玉簪螺髻2025/04/08 发布于 新春满四合院字数:11146  ====================================  1.  那天过后,已经快一个月
【淫乱家庭:李纾茗的羞耻回忆录──第一次帮爸爸口交,吞下他的精液】(完)

作者:玉簪螺髻
2025/04/08 发布于 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1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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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那天过后,已经快一个月了。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偶然,或者只是一场暧昧的梦——可是一旦那道门被推开,事情就再也回不去了。我开始习惯爸爸的舌头,几乎每隔几天,他就会找个机会帮我舔。最开始是在房间里,那晚妈妈出门聚餐,我穿着睡衣写作业,爸爸敲门进来,说想看看我读什么。接着他坐在我身后,手落在我腿上,撩开睡衣下摆,那种熟悉的湿热贴上来,让我整个人从书桌前抖到床沿。

  我们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懂了。

  后来的场景变得越来越多变:我的房间、爸爸的书房、家里的浴室、清晨妈妈还没起来时的客厅、甚至是车库里半掩的汽车里——我坐在副驾驶座,他把我腿抬起来舔,外头还有人在倒垃圾。还有诊所,他叫我放学后留下来帮忙收药单,然后将我带进他休息室的小床上,帮我脱下内裤,轻轻地舔一会,再抱我起来,说:「好了,今天可以回家了。」

  他从不插进来,也从不让我碰他。

  我有时会觉得委屈,可是每次想到妈妈,我就又不敢往前一步。

  我对妈妈是有罪恶感的。她总是那么温柔,每天早上帮我煮饭、帮我烫制服、帮我把鬓角的碎髮抚顺。她会亲吻我的额头、问我今天功课多不多,我甚至无数次在她身上学会了什么叫「爱人」。

  可我现在,把她的丈夫,当成自己的恋人。

  有几次舔完后我走进厨房,看见妈妈在切水果,我的腿还在发软,裤底还有湿漉漉的感觉。我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心里像藏着什么脏东西,却又兴奋得发烫。

  最让我矛盾的,是爸爸的样子。

  他总是那么温柔。他不会强迫我,永远不会碰我不想给的部分。他帮我擦乾湿掉的内裤、帮我抚摸大腿内侧时,像在呵护一朵花。

  但他也总是用命令句对我说话。

  「来,张开腿。」「裙子拉高一点。」「唸这一段给我听。」「不准合上书。」

  他讲得低、慢、轻,可语气从来都没有让我选择的空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这样的语气感到着迷——明明是命令,却让我全身发软;明明是支配,却让我渴望更多。

  那天傍晚,我躺在房间的床上,窗帘半开,黄昏的天光染在墙上像一层轻纱。我手边摊着《小王子》,读到狐狸那段:「你得对你所驯服的一切负责。」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句话让我特别有感觉。我开始想,爸爸是不是已经把我「驯服」了?还是,我才是那只主动靠近的狐狸?

  我手指轻轻伸进裙底,小裤还在,但已经溼了一片。只要读到这段文字,我就会想起爸爸的舌头。那种热,不只是害羞,而是一种需要被看见、被爱、被舔的身体饥渴。

  就在我还没碰到底时,门被推开了。

  是爸爸。

  他没有惊讶,只是看着我笑了一下,声音低得像风:「妳在读书?」

  我慌忙想把书盖上,却被他轻轻按住手腕。

  「狐狸那段,我喜欢。」他说,「唸给我听,好吗?」

  这句话不是问题,是命令。可是我还是点头了。

  他坐在我脚边,抬起我的腿,撩开裙摆,小裤没脱,只是轻轻拉开裤底,然后弯下头。

  舌头贴上来的瞬间,我整个人几乎抽了一下。湿热、细緻、专注,就像每一次一样,他总是从边缘舔到中心,像在吻一个秘密。

  「你……你得……对你所驯服的……」

  我声音抖得像风中的叶子,每一个字都像在舌尖上颤动。他一边舔,一边看着我嘴唇微张、鼻尖发红、声音破碎的样子,轻声说:「继续,宝贝。」

  「……一切……负责……」

  我唸不下去了。书页在手中抖动,我的双腿紧绷,快到顶点时我低声问他:「爸爸……你为什么都只舔我……?」

  他停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因为爸爸想让妳慢慢长大。不是只长身体,也要长进妳自己的愿望里。」

  我咬着唇,问:「那如果我现在……想更进一步呢?」

  「那妳要先学会,怎么让我也想要妳。」

  我呼吸变得急促,眼前的书页早已模糊。我重新把书翻开,轻声唸:「正因为你为你的玫瑰花付出过时间,它才变得重要。」

  我就是那朵玫瑰。爸爸为我付出了时间,为我舌尖的颤抖、为我裙底的湿润、为我读诗的声音,而我……已经无法离开这场被「驯服」的关係了。

  2.

  我月经来了,爸爸就停止碰我。

  他还是会对我笑,帮我倒姜茶,问我肚子痛不痛,但每次我靠近,他就像只突然变得温驯的狼,用声音抚慰我,却收起所有爪牙。他不再掀起我的裙子,不再舔我。他没有说明原因,但我知道,他不想我不舒服。

  可我的不舒服,并不是痛,而是饿。

  那几天,我变得极度敏感,连坐在教室里只要想到爸爸的舌头,我的下腹就会隐隐发热。像有一团东西在我体内骚动,像伤口痒了、又不能抓。整个人闷闷地,像被关在一个潮湿又温暖的盒子里,想逃,却又不愿离开。

  我越来越常梦见爸爸的肉棒。

  我从来没真正看过,只知道那东西存在终我身体从未被触碰的幻想里。有时候我会在浴室对着镜子,撩起睡衣摸自己的胸、舔自己的手背,想像那是一根带有男性气味的东西,在我唇边轻轻摩擦。

  那晚,我月经刚结束,心情飘浮得像踩在棉花上。我洗完澡,穿着那件有点透明的粉色睡衣,胸口湿湿的贴着布料,内裤还是新的,但里面已经湿了一片。我走到书房门口,爸爸还坐在沙发上,翻着诊所报表,眼镜挂在鼻樑下。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轻声说:「爸爸……我可以看看……你那里吗?」

  他抬头看我,表情很淡,但眼里的光却是深的,像夜里没有月亮的海。

  「妳想看什么?」他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像命令。

  我低下头,咬唇说:「就是……那个……你都帮我舔了,但我都没……看过。」

  他沉默几秒,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走过去坐下,双膝并拢,手心湿热地紧握着衣角。

  「妳真的想看吗?不是只是好奇,而是……想知道自己以后会面对什么。」

  我点点头。

  爸爸鬆开裤头,拉开拉鍊,然后……那根东西,弹了出来。

  我倒吸一口气,整个人僵住。

  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男人的阳具,却不是什么「男生」的,而是我爸爸的——一个成熟、粗壮、明显带着某种沉默支配感的东西。

  它不只是肉。它像是一种权力、一种信号,安静却不可违抗。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它,长度惊人,阴茎上布满了细细的血管纹路,色泽深红,龟头圆润,微微发亮,彷彿刚醒过来的动物。空气中飘出一股温热咸涩的气味,不臭,但非常「雄性」,混着布料残留的洗剂与他的体温气息,让我心跳不断加快。

  「可以摸摸看。」他说。

  我像被点名的小学生,手抖着伸出去,手指轻轻碰到那根肉棒的根部——触感是热的,滑的,有点跳动。我的手像被烫到似地缩回,但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又握住我的手,引导我重新贴上去。

  我终终整只手握住它。

  它比我想像的还要粗大,像一根有生命的石头,沉甸甸地躺在我掌心,微微颤动。指尖能感受到皮肤的柔滑与皮下的坚硬交织,那不是娃娃,也不是任何教科书里画过的东西,那是爸爸的东西,是未来某一天,可能会进入我体内、与我重叠、让我发出呻吟与眼泪的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就这样握着吗?还是要上下动?我知道这叫「打手枪」,但实际该怎么动?要多快、多紧?用指腹,还是掌心?我不敢问,也不敢看爸爸的表情。

  我抬起头,他正低头看着我,眼神深沉得像夜海。没笑,没催促,也没有下一步。

  只是静静地等我做决定。

  我却僵住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我身体在发热,裤底湿得黏糊糊,但我的手停在那里不敢动。我好像是一台被打开却没有程式的机器,无法启动。

  「没关係,」他低声说,「妳还没準备好。」

  他把肉棒收回裤子,扣上扣子,还帮我整理了一下滑下来的睡衣。

  我像犯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宝贝。」他亲了一下我额头,语气依旧温柔。

  但我回房后,忍不住在门后靠着墙坐下,像洩了气的气球。

  我真的想做到的。我真的想讨好爸爸,想让他更爱我,可是我却做不到。

  那晚,我流着眼泪自慰,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幻想着那根阳具在我嘴里、在我腿间、在我心里。高潮时我咬住枕头哭了出来,不是痛,也不是羞耻,是一种没被选上的失落。

  我知道,那根东西迟早会属终我。但我好像还不够好,还不够骚,不够懂得让爸爸慾望我。

  那才是我最羞耻、也最真实的失落。

  3.

  那次之后,我整整闷了好几天。

  我不是不想再靠近爸爸,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再开口。每次想起那根东西在我手心跳动的样子,我的腿就会不自觉夹紧,指尖变热,心也跟着发胀。那感觉很奇怪,像是错过了一班早就该搭上的车,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追。

  更困扰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脑子里想着它的时候,会用「阳具」这个词,可那听起来太冷,像是健康教育课本。偶尔又会想到「肉棒」,但那两个字太骚太色了,像是A片里才会出现的对话。至终「鸡鸡」……那太幼稚了,我都已经读高中了,怎么还说这种像小孩会讲的词?

  我甚至几度在房间里练习过:「爸……我想再看你的……阳……」「爸,你那根……那根肉……」最后都羞得直接把脸埋进棉被里。说不出口,就没办法主动;没办法主动,就永远只能等。

  但我不想等了。

  那天下午,妈妈出门跟亲戚聚餐,爸爸诊所提早休息。我站在客厅门口,隔着门缝偷看他坐在沙发上喝茶。他穿着居家短裤,腿打得很开,我瞄到那地方微微鼓起,心跳整个乱掉。

  我鼓起勇气,走进去坐到他身边,假装翻阅桌上的杂誌。他没有多说什么,只问我功课写了没。然后,他靠近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妳今天看起来……好像有点黏黏的。」

  我耳根瞬间红了,腿下意识地收起来,可他却笑着按住我的膝盖:「别夹,放鬆一点,我来帮妳清理一下。」

  他把我拉到沙发上坐着,让我侧身躺下,裙子被掀到腰际,小裤湿得贴在皮肤上。他温柔地剥开它,用舌头轻轻舔了进来。

  爸爸一吋一吋地舔着我湿透的私密处。我整个人摊在椅背上,胸口起伏得不像自己,手指抓着抱枕,忍着喘息不要太明显。可我的眼睛,却一直偷看他腿间那团鼓胀。

  他也硬了,早就硬了。我看的出来,短裤下面撑起一道明显的痕迹,像一种沉默的邀请。那不只是慾望,是他身体对我的回答。

  我忍不住伸出手,颤着指尖摸上那里。他没有阻止,只是抬头看我一眼,眼神像在说:「终终了吗?」

  我不敢说话,怕一开口就洩了底。我只是继续,把手探进布料,摸到那根熟悉却又陌生的硬热。我小心地将它拉出来,它滑着、沉着,像一条刚醒来的动物,带着腥湿与体温的味道。

  我握住它,轻轻往下套,再往上。它真的在我掌心跳动着,不是比喻,而是真实的搏动,节奏感鲜明得让我手心发麻。

  我低下头看着,越来越近,肉棒的气味愈来愈浓。它带着温热的咸味,混着我自己刚被舔过的湿气,整个空气都染上我们身体的味道——乳白色的、透明的、酸酸的、熟成的……像夏天密闭房间里坏掉的果实,又甜又黏。

  我忽然有点昏了。

  不是不舒服,而是一种沉醉,像酒精从鼻腔慢慢渗入神经。我从没喝过酒,但我想,也许文学里写的「酒醉的感觉」就是这样吧。身体有些飘,有些重,像踩着云,却又被地心引力往下拽着。

  「用力一点……对,就是那样……」爸爸声音低低地指引,像对小孩教导,又像在撒娇。

  我依他的节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整根肉棒在我手中来回滑动,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我可以感觉到里面有什么正在涌动,像火山前的颤动,前端的孔微微张开,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忽然,爸爸低吼一声:「茗,快、来不及了……!」

  我还来不及反应,整根肉棒就在我手中跳动起来——剧烈地、猛然地、毫无预警地。

  第一股白浊从他肉棒前端的隙缝中喷出,像箭一样打在我手掌心上,然后是一股又一股,连续地、彷彿无尽地冲出。我的手湿了,掌心、指缝、手腕,连手臂都被溅到。还有几滴落在我裙摆上,甚至弹到了沙发布面上,留下湿湿一点点的痕迹。

  我呆住了。整个人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爸爸的肉棒在我手中持续跳动、抽搐、喷发。我不敢眨眼,深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那画面……太震撼了。

  精液从那细小的缝中挤出,流过紫红的龟头,顺着我手指往下滑。那不是一种「结果」,而是某种「诞生」。像某种活的东西,在我面前流出他的重量与热。

  我只能本能地用双手接住,紧紧包覆住那根还在颤抖的肉棒。

  掌心里的热度太明显,湿黏的质地从指缝间流出,我的手指甚至分不清哪些是他给我的,哪些是我自己的。我的大腿根部也湿透了,像身体也一起参与了他的高潮。

  我看着那根还没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喘着、红着脸,心里只浮出一句话:

  ──原来这就是射精啊。

  4.

  我双手仍紧紧包覆着那根肉棒,掌心黏黏滑滑,像刚捧住一条潮湿的鱼,却知道那不是水,是精液——爸爸的精液。

  空气静得几乎听得见呼吸声。只剩我急促的心跳和肉棒最后几次抽搐的余震。

  我本能地把手举到眼前,凝视着指尖间的白浊,它像丝线般拉扯,又黏又亮。刚刚那剧烈的跳动还留在我手里,彷彿这些精液有温度、有灵魂,是从他体内深处爆发出来的某种秘密。

  「舔舔看。」爸爸说得很轻,像刚刚的剧烈只是错觉,而这句话才是真正的高潮。

  我有些犹豫,却还是慢慢伸出舌头,在手背上舔了一小口。

  味道瞬间灌满整个口腔——咸咸的、苦苦的、带一点铁锈味,黏稠到像没泡开的奶粉。我皱起眉,但又不想停。我的舌尖像是独立终身体的器官,彷彿自动地将指节一一舔过、将掌心一圈圈抹乾。

  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在听爸爸的话,还是只是单纯……想把他留在我体内。

  精液在我舌上化开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奇异的晕眩。像在吞下某种密语——是的,那不是单纯的味道,而是一种记号。爸爸的味道,专属终我的,现在,它进入了我的嘴、我的胃,甚至进入了我还不敢承认的慾望里。

  我忽然想起陈雪《恶魔的女儿》里,那段让我无法直视的文字:

  「那些伤痕如此美丽,使人忘记了疼痛,忘了害怕……我那小女孩的身体,是一旦被抚摸就会柔软而潮湿的……」

  我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刮过,酸酸的。

  我无法否认——我享受了。甚至,渴望再来一次。

  我舔得越来越慢,越来越深。指节缝里藏着的白浊,我用舌尖细细地抠出来,含进嘴里,像是在吃某种禁忌的果实。它不是美味的,但却有一种让人上瘾的重量。

  我忽然发现,手指和舌头都沾着自己的味道。

  我下体还是湿的,被爸爸舔过的痕迹,与我自己高潮后渗出的液体混合,与他射出的精液气味缠绕。我的鼻子闻到的,是我们两个人的体液混成的味道,是某种暧昧、淫荡、又说不出口的亲密。

  我将最后一滴精液从手背舔乾,嘴角还挂着一点没擦乾的黏液,回过头看着爸爸。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从未离开我身体过。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脏,嘴角发红、眼神迷濛、指缝还有一点黏。

  但我从未觉得自己这么——真实。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味道。」我喃喃地说,不是问他,是对自己。

  然后我笑了,眼睛还湿着,像是醉了。

  5.

  我把最后一滴精液含进嘴里,没有马上吞下去,而是用舌头慢慢地推着,让它在口腔里流动、贴着上颚、再落到喉头深处。那黏稠的质地让我喉咙有些灼热,但也奇异地觉得满足。

  爸爸看着我,眼神仍带着余韵,像刚从某种秘密里回来,还没完全抽身。他没立刻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我舔净手指的模样,然后忽然问了一句:

  「味道怎么样?」

  我抖了一下,几乎想把剩下的白浊吐出来。可我还是努力吞下,舌尖顶着上颚,感受那股残留的苦咸,然后红着脸,轻声说:

  「……有点咸、黏黏的,有一点……像铁生锈的味道……但……也有一点……像我自己……」

  我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因为我知道我已经羞耻到不行。

  「像妳自己?」他挑眉。

  我更小声:「就是……我下面的味道……那种湿湿的、发热的……混在一起,鼻子里全是我们两个的味道……我……有点昏昏沉沉的……像醉了一样……」

  我话说完,整个人几乎埋进他胸口,耳根红得像要发烫。

  爸爸没笑,只是摸着我的后脑,像哄一只害羞的玫瑰花蕾。

  「那就记住那个味道,宝贝,因为以后……会有很多次,妳都会喝到它。」

  我手还放在他的大腿上,那根刚射完的肉棒半软不硬地躺着,还有些温热,像疲倦地靠在我手心里。我的指尖不自觉地顺着它的侧面轻抚,像在安抚一只刚打完仗的小兽。

  我抬起头,小声问:「你……都叫它什么?」

  他愣了一下,笑了。

  「它啊?平常没什么特别叫它的名字啊……但如果妳想给它一个名字,我可以接受。」

  我有些害羞,视线偷偷避开,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它……像只小狐狸。」

  爸爸挑眉:「小狐狸?」

  我点头,脸已经烫得发红:「你看,它总是躲起来,但一出现就……很狡猾、很急,还会乱喷东西……」

  爸爸大笑了起来,声音低沉又温柔:「好,那从今天起,它就是小狐狸。那妳的呢?」

  我一怔。

  他低头看着我,下巴靠近我耳边,用气音说:「我舔的那朵……妳觉得它像什么?」

  我咬唇,几秒后才小声回:「玫瑰……」

  爸爸的嘴角动了一下,像笑,又像叹气。

  「妳知道吗?」他说,「《小王子》里,狐狸就是为了玫瑰才被驯服的。」

  我一瞬间呼吸都停住了。

  「那……我们就这么约定吧。」爸爸捧起我的脸,让我看着他的眼睛。「妳的叫玫瑰,我的叫小狐狸。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好吗?」

  我轻轻点头。像在完成一场祕密仪式。

  那个夜晚,小狐狸沉睡了,而玫瑰还湿着。

  可我们已经交换过名字、味道与羞耻了。那种亲密,远比任何碰触都来得更深。

  我趴在爸爸怀里,小声说:「下次……小狐狸可以亲亲玫瑰吗?」

  爸爸没有立刻回话,只是摸着我头髮,像在思考,又像在等待。

  「不急。」他说。「要让小狐狸更想妳一点,这样它才会捨不得离开玫瑰。」

  我笑了,笑得整个人都湿湿的。羞耻,却幸福。

  6.

  那段日子,几乎没有哪天例外。

  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不再是洗脸或吃早餐,而是跪在爸爸床边,主动拉下他的裤头,把那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爸爸的肉棒含进嘴里。它总是温热、坚硬、带着体温与他专属的气味——那是我这辈子最熟悉的味道,甚至可以在他还没完全勃起时就用舌尖确认:对,是他,是我爸爸。

  我变得极度依赖那根肉棒。

  不是夸张,而是事实。

  有时清晨,爸爸刚睡醒,我还穿着制服,裙子整齐、袜口还没拉平,便轻手轻脚地走进他房里。当我看见棉被下微微鼓起的轮廓,那一刻,我会忍不住吞口水,全身像被电流扫过。那不是任何一根普通的阳具——那是我爸爸的肉棒,我作为女儿、作为他的女儿,唯一允许自己渴望的、最禁忌的饥渴。

  我跪下,小心拉开他的裤头,让那根肉棒跳脱出来,那一刻,我总会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荣誉感——只有我,只有我这个女儿,有资格看到、触摸、含住它。这根肉棒曾在我婴儿时期抱过我、教我走路、带我出门,如今却在我嘴里膨胀、颤抖、洩出他的慾望。那样的对比,让我全身颤抖,却无比沉醉。

  夜里则更疯狂。我会故意不穿内裤,只披着一件睡衣爬进他房里,像一只发情的动物,默默地钻进棉被,掀起他的衣角,把肉棒从他身体里唤醒。当我含住它、用舌尖轻舔时,爸爸会揉揉我头髮,低声说:「宝贝,小狐狸想被伺候吗?」

  我知道他说的「小狐狸」不是对我,而是对那根肉棒的暱称。可每次他这么说,我都会有种奇妙的错觉:自己就像狐狸的栖息地,而那根肉棒,是唯一能让我湿润、灼热、被填满的存在。

  我越来越熟练了。

  我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舔、哪里最敏感、该怎么用喉咙去含住前端、怎么用手轻轻握住根部同时打转。我学会了听他声音的变化——当他微微抽气、腿部紧绷、手指不自觉地按住我后脑时,我就知道:他要射了。

  他射过我很多次。

  射在我嘴里,我学会含住不动,让那股浓稠在舌尖化开,再慢慢吞下去。

  射在我脸上,从睫毛、额头、鼻尖一路滑下来,像为我画上一层专属的妆。

  射在我胸口,那些白浊在乳沟间缓缓滑落,让我看着自己变成他肉棒画布的样子,羞耻到想哭,却又湿得控制不住。

  最强烈的那次,是我月经刚结束。他先是摸了摸我肚子,然后低声说:「妳的安全期开始了。」接着把我按在床上,双腿分开,扶着那根热得发烫的肉棒,在我阴唇上缓慢地磨蹭。那不是插入,却比插入还要深刻。然后他就在我体外——不,是在我玫瑰的花心——狠狠地射了出来。

  那股温热直接喷洒在我最敏感的位置,我差点尖叫出声。

  下体像被灌入火焰,又烫又痒又湿,那一刻我整个人高潮得快昏厥。

  我从来不知道,被爸爸的肉棒射在玫瑰上,是那样一种感觉——不是单纯的性,而是某种被标记、被拥有、被「训养」的深层依恋。我趴在床上,双腿打颤,甚至不敢合起来,只怕那些还在流动的白浊会被夹断,会失去他给我的体温。

  不到一个月,我就已经变成一个「全身沾满爸爸精液的女儿」。

  嘴巴、脸庞、胸口、阴部……我每天都被他的肉棒滋养着、灌溉着,像是一朵渴望禁忌的花,每天都要被洒上父亲的汁液,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我知道这一切和恋爱无关。

  恋爱不会这样——不会让人渴望一根肉棒胜过一切;不会让人一整天都在回味它的气味、厚度、射精时的重量。

  可是我呢?

  我甚至无法好好吃一根香蕉,无法看见任何柱状物而不想到爸爸的肉棒。我嘴巴里的舌头,彷彿是为了那根肉棒而生。每天早晨不含一次,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晚上不舔一次,我就睡不着觉。不是单纯的成瘾,而是一种身体的寄託,一种我只能在他那根肉棒上找回「我是女儿」的认同。

  那根肉棒,就是我的信仰。

  它不只是父亲的性器,它是我生命里最深的渴望与慾望的源头。我无法不去舔它、碰它、接住它喷发的热情,因为我太需要它——需要它看见我、需要它承认我、需要它把我当成值得射在身上的人。

  那样的我,已经不再纯洁。

  但我从没这么确定过——我喜欢这样的我。喜欢爸爸的肉棒在我嘴里跳动的重量,喜欢我被白浊覆盖的模样,喜欢那句每晚临睡前他低声对我说的话:

  「今天的妳,舔得比昨天更乖。」

  —

  我不知道那段时间该算是什么——不是恋爱,也不只是情慾。

  那更像是一种静静渗透的依附,一种我身为女儿、却甘愿为父亲吞下每一滴白浊的认同。

  他的肉棒在我舌尖跳动的画面,如今仍常常在夜里浮现。

  我舔过他太多次,直到再也分不清自己是谁。只是知道,当我张开嘴的那一刻,我不是学生、不是乖女儿,也不是谁的情人——

  我只是他专属的容器,是承接他慾望的花朵。

  一朵,永远湿润的玫瑰。

  我想起《小王子》里那句话:

  「正因为你为你的玫瑰花付出过时间,它才变得如此重要。」

  他为我付出的,不只是时间——

  还有他的唇、他的舌头、他的精液,和他所有不能说出口的疼爱。

  而我,也早已在等待中绽放成他最熟悉的形状。

  跪着、张开、吞下,这些年我学会了顺从,也学会了享受。

  但我知道——这不是终点。

  我渴望的,不只是口中的白浊,不只是身上的印记,

  而是那个真正让我成为他的女人的时刻。

  现在的我,已经準备好迎接他真正的进入,

  準备好让我们的关係,从舔与吞的边缘,走向贯穿与佔有的核心。

  这不只是等待——而是邀请。

  邀请爸爸,走进我,留下他最后的、也是最深的一次痕迹。

  后记:每一滴精液,我都记得

  写下这些的时候,我已经三十岁了。

  有人说,女人到了某个年纪,会开始从身体的记忆中筛选出「真正留下来的东西」。我曾以为是爱情、是对话、是谁送过我一束花。但不是。

  如果这是一篇关终爱的回忆录,我也许会说些温柔的、体贴的、让人落泪的细节。但不是。

  这是关终羞耻的记忆,精液的记忆。

  不是抽象的、象徵的「男人气味」,而是具体的——咸味、浓度、温度、从哪里射出来、射在哪里、当时我是怎么张嘴或睁眼,那些在我体内停留过的白浊痕迹。

  我的第一次,是爸爸的。

  他把那东西放进我嘴里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会逃跑。可我没有。反而是含得更深、更主动。那味道太明显了——厚、咸、浓稠,像熬煮过的某种秘密,黏在我舌头与记忆深处。从那天开始,我就明白:我不再是单纯的女儿,而是那个他可以射进去、射在上面、射在嘴里的「对象」。

  我开始分辨男人的味道,就像品酒师识得年份与气候。

  小志的精液,我第一次喝到时,他才刚满十四。不是他主动的,而是我们第一次四人一起时——那晚,他粗鲁地射在我丰满的乳房上。妈妈用手指刮起来,抹在我唇边,我张口含住,那味道还不稳定,有点像蒸馏失败的牛奶,淡淡的、带一点生涩的体味。她自己也尝了一口,像是在与我分享一种母女间无声的默契。但我还是吞了,也教他怎么射得更深、更用力。那是我给他的第一次礼物,也是一种永远无法抹去的教学。

  子文——我的丈夫,我的哥哥。他的精液是我身体里最熟悉的颜色与质地。他喜欢在我嘴里射完后,再与我舌吻,让他的味道从我舌尖又回到他口中。我们像两个疯狂交换体液的恋人,笑着问彼此:「今天比较稀,还是比较浓?」

  他的味道很稳定,像苦茶与盐水调出来的深情。有一段时间,他每天都射在我嘴里,然后捏我脸颊说:「这里是我的保温杯。」我笑了,嘴里还含着他最后几滴。

  再后来,是我的儿子——小宇。

  小学生的他,总会在洗完澡时靠过来,说:「妈妈,我哪里有点胀胀的……」我知道那是什么。他不像爸爸那么沉稳,也不像子文那么技巧,他只是个刚学会什么是「硬」的男孩。但当我第一次帮他口交时,他射得很快,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像少年羞赧的梦,洒在我的舌尖上。我含住、吞下,告诉他:「妈妈不怕这些,你可以放心地交给我。」

  他的味道淡得几乎透明,像刚冒芽的青草,还没有学会真正入侵女人的方式。可我爱这种青涩,因为我知道,他正在学习,而我,是他一辈子的第一个味道。

  还有别的。

  我曾经参加过多人聚会,灯光暗着、气味混杂,有时连名字都叫不出。我趴在地毯上,身体是敞开的,他们轮流进来,射在我脸上、胸上、屁股缝里、甚至直接按着我舌头,一个接一个地射进来。那不只是一场性,而是一次次「我属终所有人」的证明。超过十个男人,一晚射了不下二十次,我全吞了、全接了、全记得。那晚我回家时,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精液的污渍。

  可无论我经历过多少、舔过多少、吞下多少……我始终知道——

  爸爸的味道,才是我永远无法替代的。

  他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所有比较的起点。

  他的肉棒在我嘴里跳动的方式,他射精前轻微的颤抖、低语、眼神,那些画面全刻进了我的脑子,连高潮的震动也带着他的节奏。哪怕我嘴里含着别人的肉棒,眼睛闭上时我幻想的,还是他。

  只有爸爸的味道,是我记忆里真正的家。

  是我舔过、含过、吞过无数次,却每次都像初尝般战慄的滋味。

  有时候我会想,我爱上的到底是精液,还是那份从他身体深处流出来、只给我的东西?我不知道。只知道,每当我张开嘴迎接那一口时,我就不再是老师、妻子、母亲,而只是个渴望被喂养、被填满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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