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回忆之妈妈的那些事
作者: roderick2025/05/02 发表于:sis/留园是否首发:是
在园子里其实挺久的了,一直潜水,最近心血来潮又写了点,试过AI,但是看完逐字逐句修改时间和从头写差不多,有好用的工具可以推荐,或者情节什么可以讨论。我看到第一章有人已经转载了,我这里还是第一章第二章一起贴出来了。
第一章:深夜的缝隙
2001年的上海,七月的夜热得像蒸笼,弄堂里蝉鸣和油烟味混在一起,黏得人喘不过气。我叫文彪,和父母一起住在南市区的一条老弄堂里。家是一套一室户,被薄墙和一扇窗户隔成两间。外间是我的地盘,单人床挤在角落,书桌上堆满试卷,参考书和周杰伦的磁带,录音机里传出“穿梭时间的画面的钟…”。里间是爸妈的卧室,一排窗户嵌在墙上,玻璃老旧,窗帘总拉不严,漏出里屋昏黄的光。桌角一瓶可乐没气了,我不喜欢。我只喜欢有气的可乐,尤其第一口,短暂,激烈,那一瞬间充满脑袋。
窗外,人声,车声,混杂着树上的蝉鸣,这个城市,热得很。
这天晚上,外面的暑气一阵一阵冲进屋里,热得我渴醒,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我爬起来想去找水喝,赤脚踩在地板上,凉得刺骨。此时窗户透出低低的声响,断断续续的,像床板“吱吱”乱响,又像谁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彼时的我已经隐约知道些男女之事,心开始狂跳,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莫名地,身体像被什么牵住,忍不住凑到窗户边,趴在玻璃上往里看。
窗帘没拉严,留了一条缝,昏黄的床头灯洒下光,照得一切赤裸裸的。爸妈在薄薄的毯子下,隆起的形状有节奏地动着,一上一下,像某种隐秘的暗号。我的喉咙干得发紧,脑子里尖叫着让我走,可脚像钉在地上,手心全是汗,眼睛怎么也挪不开。
空气黏稠,汗味和酸涩的气息钻进鼻子里。爸爸低声说了句:“侬今晚蛮带劲的嘛,老婆。”语气粗鲁,又带着点挑衅。我爸爸是政府机构的公务员,平时衬衫喜欢敞着领口,严肃中透点散漫。妈妈在下面哼了一声,声音沙哑:“快点啦,要死了……” 她是一家设备公司的会计师,温柔细致。被子突然被踢开,滑到床尾,像碍事的累赘。
灯光下,母亲仰躺在床上,赤裸的上身泛着汗光,像涂了层油。她的乳房不小,兴奋时乳头立起,像熟透的樱桃。修长的双腿笔直向上,两腿间阴毛浓密,阴唇略微暗红,在阴影里微微颤抖。我爸爸压在她身上,鸡巴虽然长度一般,但粗壮得很,雄赳赳气昂昂,撑得母亲的身体紧绷。他腰部用力地往下砸,每一下都带着狠劲,臀部砸得床板“吱吱”响,又夹杂着湿漉漉的“啪啪啪”声。
母亲的脸侧向一边,眼睛半闭。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低吟,高一声低一声,像哭又像笑。汗水顺着她的脖子淌下来,滴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暗色。我的心跳得要炸开,胸口涌起一股奇怪的热流,刺激得我脸红又慌乱。这是我爸妈唉,平时温文尔雅的母亲,穿着套裙在公司算账;严肃的老爸,坐在办公室批文件。可现在,他们像换了个人,粗鲁得让我震惊,又……让我挪不开眼。
父亲骂了句:“骚逼,侬就是晓得勾我!”粗俗得让我脸烧起来。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可心跳更快了,像擂鼓。母亲竟然回了句:“切,我就是骚逼,咋了,侬伐欢喜啊?!”她的声音低而沙哑,像在挑衅,又像在自嘲,“伐欢喜我骚,还一直戳我逼?” 我脑子嗡地一声,妈妈怎么会说这种话?那个温柔的、晚上还帮我改作文还让我别老是用大白话的妈妈,嘴里吐出这种字眼?可这画面,这声音,烧得我全身发烫。
母亲动了,她推了推父亲的胸口,像个无声的信号,多年的默契。他们换了姿势,她爬到上面,及肩的卷发头发散下来,像一团乱麻,随着动作晃动,一些还遮住了脸。她的腰扭得像水蛇,汗水顺着脊背淌下来,闪着光。她的手滑向自己的胸口,揉搓着,乳房晃动,乳头立得更明显,动作慢而用力,晃得我脸红心跳,又有种说不出的冲动。她的节奏稳而熟练,像做过无数次。她低声喘着:“再骂啊,骂我……”父亲笑说:“骚逼,有时候觉得你怎么那么骚!”她哼了一声,像是得意:“对,我就是,不喜欢啊,不喜欢有的是人喜欢!”
父亲的手掐住她的腰,指尖陷进肉里,像困住的野兽在挣脱。母亲的身体像一张弓,绷紧了又松开,汗水滴在床单上,闪着光。
节奏变了,更快,更急。父亲拉她下来,翻过她的身。她撑着床,双手抓紧床单,头发垂在脸上,汗水滴在床单上。父亲在她身后,粗壮的鸡巴再次进入,动作短促而凶狠,像饿狼,幅度小,但是每一下都砸向妈妈的屁股。妈妈身材挺好的,作为一个四十多的母亲,有胸,不下垂,臀部翘翘的,符合东方审美,两条腿修长,大腿紧实饱满,小腿线条纤细。再仔细看,趴着的母亲阴唇暗红充血,卷曲的毛发被汗水和淫液打湿,黏在皮肤上。“啪啪啪”声更响,床板晃得像要塌了。
啪,啪,啪,啪,啪
有节奏的撞击声,爸爸一直不停,手搭着妈妈翘起的屁股,保持平衡,下半身继续往前,似乎要把卵蛋也都顶进去似的。
“啊,老公,色艺,戳死我了,啊,啊”妈妈在下面已经只能喘气,乱叫。又克制着声音,像是怕我听到。
爸爸稍微慢了下来,“咕唧,咕唧”似乎很享受听水声和抽插声,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妈妈咬着嘴唇,承受着痛并快乐着。
爸爸又再次加快,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很有节奏。
“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喜欢这样弄,好深的”
爸爸低吼:“还骚不骚?”母亲喘着气,声音破碎:“骚……一直骚……”,爸爸猛得加速啪啪啪啪了十几下,然后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僵,停了,随即抽搐了几下。
母亲瘫在床上,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她的双腿分开,软软地摊开,昏光下,腿间毛发浓密的阴部湿漉漉的,白色液体从暗红的阴唇间渗出,微微反光,像毒药刺进我的眼。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不是恶心,是种让人脸红的刺激。她低声呢喃:“好舒服,老戴,侬还是这么厉害。”声音里带着疲惫,像在讨好。父亲哼了一声,翻身坐起,抓起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他的脸,随口说道:“这个么,遗传的啦。”
母亲撑起身,头发黏在额头,好奇地问:“啥遗传啊?”父亲看看她:“小时候吧,我偷看我爸妈晚上操逼,我爸那鸡吧,长得吓人,粗得我妈受勿了,一下下,喊得像杀猪。”我脑子轰地一声,爷爷?奶奶?
母亲愣了一下,笑了,声音里带着点回忆:“爸身体是蛮壮的,以前搬家来帮忙,帮忙扛着冰箱跟玩似的,我当时就觉得他身体好。”父亲斜了她一眼,调笑:“侬是不是就喜欢老头?侬之前那个男朋友好像也比侬大一轮?”母亲脸一红,佯装嗔怒:“咋了,吃醋啦?老头身体好有啥好,你不舍得我,又勿会去找。”她声音里带着调皮,像是撒娇,更是…试探?
父亲哈哈一笑:“舍得,啥勿舍得?老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母亲没好气,抓起枕头扔过去,笑着骂:“侬越讲越勿像样,上次弄到一半侬还讲要加个人进来,侬也好意思!”父亲接住枕头,语气轻佻:“有啥勿好意思?跟阿拉老婆讲讲这些咋了,越讲关系越好。”母亲哼了一声,靠在床头:“阿拉房子也终于买了,可以搬离这个老城区,日子过得像样点,侬就可劲折腾我。”
父亲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越折腾侬越性感。”母亲斜了她一眼,半开玩笑:“哪有,年纪一大把了,没吸引力罗。”父亲哈哈大笑:“要不要找人来看看,阿拉老婆是不是还是有吸引力?”母亲佯装发怒,抓起另一个枕头扔过去:“侬就晓得埋汰我!等我哪天……”父亲插话:“等侬哪天干嘛?还要给我戴帽子?”母亲脸更红了,啐了一口:“勿讲了,越讲越勿像样,去洗洗,下面粘死了。”
他们还在笑,还在说,像没事人似的。我站在窗边,脑子乱成一团,我该为爸妈的关系好感到开心,他们这么亲密,家里总算有点热气。可这画面,这对话,太粗鲁,太……骚了。我不想走,想看更多,那时候的我,可能24小时都可以随时想到性。
我后退,赤脚无声地踩着地板,手抖得像筛子。我溜回外间,轻轻关上门,滑坐到地上。脑子里全是那画面,挥不去。那个“啪啪啪”的声音,母亲腿间的白色液体。他们的对话,“骚逼”“鸡吧”“粘死了”,都烫在我脑子里。我抓起耳机,塞进耳朵,把音量调到最大,想让音乐压住心跳。可没用。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脑子里全是他们做爱的场景,父亲的低吼,更睡不着了。
窗外,车流声弱了,虫叫也低了。可那是夏天独有的。
第二章:夏天也许才开始
那时候的上海,夏天就像个蒸笼,空气黏得像糖浆,弄堂里感觉都是蒸汽,不知道哪家的阿姨又在请不听话的孩子吃竹笋拷肉。香味飘来,隔壁阿婆今天烧葱烤大排,就是油烟味大了点,直冲鼻子里。正想着,晚上家里会吃什么,一阵高跟鞋的哒哒哒声由远及近。
我妈妈叫李佩珠,40岁刚出头,一米六十多,不算高,在南方也不算矮,很纤细,保养得算很不错,可贵的是胸部挺翘,在白色衬衫里挺起,我猜有B罩杯。敞开的领口,锁骨精致得像玉雕,她的眉毛弯弯,笑起来温柔得让人心动,头发烫成卷,披到肩膀,带着职场女性的干练,虽然身材不算肉感,但是屁股也翘,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今天穿了铅笔裤,和黑色漆皮鞋。她在一家食品公司做会计,每天都会踩着高跟鞋,穿着修身的套裙,近年来偏爱黑丝袜和肉色丝袜,说这样更显气质。恩,我妈的腿是不错,很不错,修长笔直,大腿紧实浑圆,小腿又纤细,曲线很完美,虽然她时常抱怨屁股宽了点,若是H型身材,穿直桶裤更好看更显腿长,虽然我很能欣赏妈妈的身材,走路时丝袜摩擦的沙沙声总让我忍不住偷瞄。
暑假的日子无聊得像嚼过的口香糖。我窝在里屋,趴在电视前打《魂斗罗》,屏幕闪得眼睛疼。妈每天早出晚归,回家呢总带点水果或小吃,总会让我心里很暖。她时常会揉揉我的头,笑着说:“彪彪,作业做了没?别老打游戏,眼睛要打坏了。”
“彪彪,晚上我们吃红烧排骨!”
她换下高跟鞋,黑丝裹着的脚轻踩地板,发出细微的声响。我点点头,嘴上应付,心里却偷瞄她弯腰放鞋时露出的一截白生生的脚踝,伏下身的时候,胸口偶尔露出的春光,白得晃眼,乳房被白色的胸罩紧紧挤压,似要弹出一样。忽然,我想起那晚的窗户,也是这双腿,笔直向上,打开着。
外面蝉鸣吵得人心烦,我扔下手柄,环顾房间,家里是真不大,沙发,电视,电视前的一片空间,一个大衣柜,然后就是那张爸妈的床,其实里间既是客厅又是他们的卧室,床头柜上放着妈的香水瓶,还有一些化妆品,床单叠得整齐。正等着吃晚饭,我也不知道想干嘛,也许是无聊,也许是一晃而过的那晚的画面烧得我心痒。不知不觉站在床边,我脑子里闪过母亲的身体,和啪啪啪声。我咽了口唾沫,听着厨房里还有炒菜声,心跳得像擂鼓,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床头柜。
抽屉里好几卷透明包装,里面是丝袜,基本就是黑色,肉色,也有深红的,都没见过妈妈穿红色的丝袜,咦,紫色的,更少见。那堆丝袜旁边,似乎是内裤,也大都是白色和黑色,也有灰色,绿色,红色,有的带有蕾丝,都叠整整齐齐。再拉开一点,躺着一盒避孕套,打开了的,包装皱巴巴,像用过不少。再看到里面还有一个纸盒包装,这是什么?
我仔细拿了出来,竟然,是一根按摩棒!黑色的,很长很粗,结构倒很简单,像是橡胶材质,也不像现在的可以震动的那种。我脑子轰地一声,妈妈会用……这东西?还是爸拿它来玩她?很难想象爸半夜拿着这东西,在妈妈身上试探翻腾,而妈妈喘着气。我的脸烧起来,手抖得拿不住,瞬间觉得像电流窜过全身。
“彪彪,吃饭了”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塞回东西,关上抽屉,回到电视前,假装继续打游戏。妈妈推门进来,还提着一袋杨梅,笑着喊:“彪彪,菜马上就都好了,你看,妈还买了杨梅。” 她已经换上了居家服,妈妈是仔细的人,不会穿着工作套装去厨房做饭。我低头“嗯”了一声,心虚得不敢抬头,怕她发现我翻了东西。她也没察觉,径直走进衣柜去前拿了点衣服出来。
晚饭是妈做的红烧排骨和青椒炒蛋,香得我多吃了半碗。饭桌上,爸妈聊着单位的事,妈抱怨各种帐务烦人,还有公司里的话痨张大姐,比帐还要烦一百倍,爸笑她:“侬就是太认真,帮伊么糊糊调好类(随便对付),阿拉佩珠,做到老会计没人敢欺负侬。”
妈妈白了他一眼,夹了块肉给我“撒宁要睬伊(谁要理她),来,彪彪,多吃点,长高了考好大学。”她笑得温柔,像春天的风,可我低头扒饭,满脑子是那根按摩棒。
吃完饭,电话响了,是爷爷戴建国。爷爷是农村人,嗓门洪亮,还带着几分老上海人的爽朗:“彪彪,过几天来爷爷家玩吧!跟以前一样,住一两礼拜,侬爸妈也能过过二人世界,爷爷带你钓鱼。”爸妈对视一眼,妈笑着说:“阿爸,侬别把他宠坏了。”爸接过电话:“爸,去可以的,但侬看着点,别让他老打游戏,个么过两天把他送过去。”妈妈点点头,想了下,补充道“那要么过几天正好我们也一起去乡下吧”。
夜深了,弄堂安静下来,只有远处的敲击木板的声音,应该是有人在卖柴片馄饨。我躺在床上,十点多,还是睡不着,只能硬闭起眼睛,数羊吧。
可还没数到一百,耳边响起里间的动静——低低的喘息,和床板的“吱吱”声,像前一晚的回放。我的心又纠了起来,又想去看了。悄悄爬起来,赤脚踩着地板,摸到窗户边。窗帘没拉严,里面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照亮了一切。
爸爸压在上面,妈妈赤裸着,仰躺在床上,双腿缠绕着爸的腰,像藤蔓缠住树干。妈妈的乳房不大也不小,但是躺着就自然往两边摊开,兴奋的时候她乳头似乎立起,红色的,红得刺眼。腰线顺到小腹部,再往下,一大撮阴毛,很浓密,有一根东西在里面进进出出,进去的时候,把阴唇往两边分开,一点一点侵入,阴唇是暗红,整个阴部都有点湿,闪着光。爸爸的腰一下又一下,往下砸,啪,啪,啪,是身体接触的声音。爸爸的鸡巴虽然长度一般,但好在还算粗壮,每次进入的时候,都撑得母亲的身体颤抖。
“啊,啊, 啊,啊,啊,适意,哈适意”
啪啪啪,爸爸往下砸的频率快了一点。
床板晃得像要散架。随着爸爸整根拔出,龟头上白色的淫液竟有点惹眼,然后又慢慢推进去,很顺,很滑,妈妈的呻吟断断续续,像哭又像笑。
“嗯,嗯,嗯,继续,戳到里面去了,老公”
“嗯,嗯,好喜欢,继续戳我”
汗水顺着她的锁骨淌下来,到胸口。她的头发散在枕头上,烫卷的发尾黏在脸上,增添了一分迷离。
嘴唇微张,“嗯嗯…老适意额…深一点,我喜欢”。爸爸的表情甚至有点扭曲,低吼:“就这么操你,哪能都操不够!” 妈妈睁开眼,看着爸,声音沙哑:“对的,操我,操我,老公,喜欢被你弄。“
“说,被我操”“被你操,老公”
“操我舒服伐?我下面水多伐?”爸爸没回答,呱唧呱唧,鸡巴进出了好几次,才说:”多的,每次都很多,册那,外面滑,里面紧,我以为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么舒服”
“那就一直操我,操不够,好伐,啊,啊,啊老公”
“骚老婆,就操你一个,你就让我操,好伐?”
“是的呀,就给你操,不然还有谁,神经病!”妈妈说着,双腿更缠紧爸爸的腰。爸爸插到最深的地方,像磨盘一样顺时针磨,妈妈很受用,眼睛闭起来,腿又张开,好直的腿,白皙,脚趾甲涂了红色的指甲油,打开腿是想爸爸弄更深。
“啊,好会弄,舒服死了,哈舒服,唉唉啊,等会儿,顶到了,老公,顶进去了,要死,啊啊啊啊”妈妈语无伦次起来。
“以前不是…那个老头子么,册那”,爸爸嘿嘿笑了几声
“撒老头子,就大了一轮,侬哪能老是问,陈年醋吃不够的啊,就喜欢这种,啊,嗯嗯,啊,老公…”
老头子?前男友么?
妈妈似乎倒也没有因为爸爸说起以前的事情恼火,我猜应该是经常提起,也习惯了。
“是的呀,他以前也这么弄我,也像现在侬也这么操我,满意了伐?啊,轻一点,啊啊啊啊”
“哪能弄额?”爸爸有点质问的口气,但是下半身还是继续在耸动。
“就和你一样,在上面,这样弄,啊, 对的,嗯嗯,嗯,啊,轻点,弄阶级敌人啊你,哎哟,轻点,啊啊啊,适意。”
啪啪啪啪啪啪,节奏明显加快了。
“啊,啊,啊,你太急了,慢点,我有点吃不消”
“就要你吃不消,让你被他操”
“啊,啊,轻点,你每次都要我讲,喏,听得满意了?”
“哈哈哈,就喜欢你这样,现在问你不生气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夫老妻了都,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不过也真的是,嗯嗯,每次你都有点激动,而且有时候更凶,哎哟,轻点呀,啊啊啊啊,他以前就是这么操你老婆的,不过那时候我还是他女朋友,自然给他操,啊啊啊啊,轻点要死,啊啊啊啊啊啊”
可能爸爸听到让他觉得刺激的话,速度频率都加快了。
“现在我人是你的了,都是你的,给你,再骚也都给你弄,啊,啊,啊,太进去了,受不了,老公,啊啊啊啊啊,骚逼都给你!好吧,喜欢这样?啊啊啊啊”
说着,妈妈和爸爸亲在了一起,疯狂地亲,两条舌头搅了起来,口水声传到我耳朵里。
爸爸听了激动,双手压着妈妈的双腿到身体两侧,妈妈的趾骨自然抬起,露出白皙的腿根,阴唇暗红的轮廓更明显,湿嗒嗒的。爸爸下半身用力,一下一下打桩一样,粗壮的鸡巴拔出时带着白色淫水,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像小猫喝水。
爸爸喘着问:“骚逼,色艺伐?我的结棍还是他的结棍?”
妈妈喘得厉害,声音软得像水:“老公,侬的结棍,都是侬的,在我里面,啊,深,太深了,老公,要坏掉了!”
“那就坏掉,操烂侬,让侬这么骚!”爸爸一边说,一边继续操,把妈妈手脚都固定住,下身的节奏快得像要炸开,啪啪啪啪啪的声音,炸得我耳朵疼,心里痒。
妈妈微微睁开眼睛,抬头努力看着下面结合的地方,眼神有点祈求,又躺回去看着爸爸:“来啊,那就被侬操烂,老公,想怎么操都可以,好么?啊,啊,啊,太舒服了,老公我要不行了,骚死了,里面都是你的,啊,啊,太多了,啊啊,嗯,嗯”
借着光,看他们结合的部位,一片狼藉,水光闪闪,毛发黏在阴唇上,一根粗壮的鸡巴一下下闯进去,再出来,再闯进去,蛮不讲理。
妈妈看看爸的脸,闭上眼睛,继续享受。
爸爸低吼:“操烂也是我的,不管那个老头多厉害你都是我的!啊,老婆,来了,来了,要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妈妈嗯了一声,喘着:“哦哦,好……都是你的,侬不吃醋我就都告诉你。”
爸爸说:“我就吃醋,吃醋了还继续戳侬!”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都是水。
妈妈的声音更软:“好,啊,太深了这下,嗯,又来了,嗯嗯,怎么都,这么深,嗯嗯,随便你,操死我了,都告诉你,我以前怎么被老头子戳的好伐,老公!”爸爸回应:“好的,都告诉我,我喜欢在你里面,喜欢你弄喜欢你被老头子弄,我再弄你,适意,被老头子戳,戳烂,现在都是我的,我就操死侬!”只见爸爸加速狂操了二三十下,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又抖了好几下。倒在妈妈身侧。
而妈妈瘫在床上,喘着气,双腿还缠着爸,像舍不得放开。
过了一分多钟,两人依偎在一起,妈妈的脸上泛着红晕,略带羞涩:“你这人,每次都问以前的事,怪不好意思的。”爸爸笑了,搂紧她:“刺激伐?阿拉佩珠,以前你不肯讲,后来么就越讲越起劲了,讲讲这些我喜欢。”妈妈哼了一声:“我早看出来了,侬就喜欢问老九的事,听他怎么弄我的,还觉得蛮有意思的,他又不老的再说了。”
爸爸哈哈一笑:“现在你人是我的,咋么问都可以。”
妈妈也笑了,声音软得像棉花:“那以后,还要继续多配合侬点罗?”说完还得意得笑了几下,爸眼里又起了火,捏了捏她的脸:“你可以试试看。”
夜色温柔,弄堂静得像画。房间里的场景却像火,烧得我心跳不止。我趴在窗边,呼吸急促,脑子似乎一片空白,又似乎全是爸爸叠在妈妈身上的画面。他们这么亲密,我是开心的。可这画面,太粗鲁,太刺激了。
妈妈和以前的男朋友,虽然了解不多,只知道年纪大了不少,以前做生意的,后来也是几经起伏,和妈妈分开之后做起了面包生意,不好不坏。倒是其实后来和妈妈以前的同学结婚了,后来有一阵子这个女同学和妈妈走得近,夫妻两个来过家里几次,爸爸也都见过,不算陌生人。
不知道爸爸是不是经常到妈妈以前也这样扒开双腿在那个男人身下婉转求欢,可能,也是这么的骚?可是这念头太罪恶了,我猛地摇头,想甩掉这画面。七月的上海好热,我的脑子里,却更热了。
我悄悄溜回外间,钻进被子,心还在狂跳。可是夏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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