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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二十五)冯慧兰的大麻烦(下)

海棠书屋 2025-11-2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海王 #海后 #纯爱 #合欢 (前情提要:我和惠蓉从桃源乡回家的时候,接到了冯慧兰的求救电话,我在暴风雨中把冯慧兰救回了自己的车里,在车厢中冯慧兰情绪彻底失控,嘶吼着自己的委屈,并扑向我,点破了“面具男”

#海王 #海后 #纯爱 #合欢

(前情提要:我和惠蓉从桃源乡回家的时候,接到了冯慧兰的求救电话,我在暴风雨中把冯慧兰救回了自己的车里,在车厢中冯慧兰情绪彻底失控,嘶吼着自己的委屈,并扑向我,点破了“面具男”的身份,要求我像上次一样“玩烂她”、“干死她”。)

歇斯底里的渴求,被我这一个字当头浇灭。

她以为的“重启”被我强行否决了。

“慧兰。”

“看着我”

她的眼神有些闪躲。

“看着我!”我提高了一点音量。

冯慧兰那涣散的茫然瞳孔终于被迫聚焦上了我的视线。

很好。

“你不需要那个‘面具男’。”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他现在不在这里。”

她的嘴唇动了动,那股“咯咯”的牙颤声又回来了。

她想反驳,想尖叫,想质问我“为什么”。

我没给她机会。“现在在这里的,”我前倾身体,用一种她无法逃避的压迫感逼近她,“是我。”

“林锋。”

“你以为……”我盯着她那双慌乱的眼睛,声音放得更沉更慢,“你以为你需要‘暴力’,才能‘稳定’。”

“你错了。”

她懵了。

我拒绝了她的性。我拒绝了她那套用来处理一切难关的逻辑:

没什么坎儿是打一炮过不去的,要是不行,那就打两炮

“慧兰。”我几乎贴着她的脸,用最清晰的声音告诉她这个她从未想过的,额,也许应该叫“新程序”的东西

“出发前,惠蓉跟我说,我们是‘一家人’。”

“你不需要那个操蛋的‘面具男’来把你‘玩烂’。”

“不需要用‘干死我’来当信号。” 我的手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重重地按在了她的肩膀上。“现在,”我隔着那层湿透了的T恤抓紧了她的骨头。

“你的家人,来帮你了。”

“……家人……” 她把这个词含在嘴里,重复了一遍。那双死死瞪着我的眼睛就在这一瞬间熄了火。

很难描述那一瞬间我的感觉,就像是那股支撑着她的歇斯底里的愤怒被针扎破了一样,“滋”的一声全泄光了,彻底抽空了

她不再撕扯我, 也不再推我。那双抓着我衣领的手松开了。 不,说“松开”未免太轻描淡写了,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两只手“啪嗒”一声掉回了她身体两侧。

她就那么看着我,那双刚刚还像野兽一样的眼睛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空的。

坦白说,其实这一刻我有点害怕

然后冯慧兰的头一歪,整个上半身好像失去了所有支撑,重重地朝着我这边滑了下来,侧脸撞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本能地伸手接住了她。

好重,死气沉沉的冰冷重量。

她就这么倒在了我的怀里,整个人缩成一团,脸深深地埋进了衬衫里。

一秒钟。 两秒钟。

一个声音从我胸口传了过来,一声抽噎,一声被压抑了太久太久,终于没能忍住的短促抽噎。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她哭了。不是上次“休克疗法”时那种被药物和快感逼出来的尖叫,也不是刚才那种干嚎式的怒吼。

是一种委屈无助的,像个孩子一样的呜咽。

她甚至没有力气放声大哭,只是把整张脸拼命地往我怀里钻,仿佛我的胸膛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躲藏的洞穴。

这个哭声…… 这个哭声我听过。

就是那晚。我戴着面具把她按在床上用最原始的暴力“重启”她的时候。 在她所有的反抗、所有的淫荡、所有的表演都被我彻底碾碎之后。在她彻底“溃败”的瞬间我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被所有人抛弃,被所有人遗忘的小女孩的声音。

“……别……别打了……求你……”

“……好黑……我怕……”

“……妈……妈妈……”

“……救我……”

我心里一抽,低头看着怀里这个“碎掉”的女人。

这个刚刚还张牙舞爪想把我生吞活剥,现在却哭得像个孩子的女人。

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对来我来说,冯慧兰到底是什么?朋友?炮友?情人?家人?还是...爱人?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它没有消失。

惠蓉的话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 “为了家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我依稀有点明白了,我还是太木讷了,现在发生的事情,大概惠蓉一开始就预想到了不少。

冯慧兰现在需要的不是“道理”。 她不需要我告诉她“你没错”、“那些混蛋坑了你”、“王姨不懂你”。

这都是狗屁。她现在唯一需要的…… 是“温度”。是最直接的活人的体温。

我不再说话,我把所有的道理都咽了回去。

只是行动。

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我被她压住的左手费力地探到她那冰冷的的膝盖。右手从她背后穿过,托住了她的肩膀。

“……嗯……” 冯慧兰在我怀里发出了一声不安的鼻音。

“别怕。”我只说了这两个字。然后猛地一使劲。 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冯慧兰并不娇小,骨架和肌肉都比惠蓉和可儿要结实。 但她“垮”了。就像一袋湿透了的米,所有的重量都沉甸甸地压在了我的胳膊上。

我用手肘顶开了中央扶手。“嘶——”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液压杆泄气声,副驾驶的座椅缓缓地向后倒去,放平了。

一种极其荒谬的“既视感”,突然撞进了我的脑子。 就是这个座位。妈的,今天早上。我们出发去“桃源乡”之前。那个因为童年创伤而“性瘾”全面爆发的惠蓉就是在这个座位上一边发抖一边被我干爆。而现在这个座位上,却躺着另一个同样在发抖的女人。

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烂桃花?

车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整个夜空。 紧接着是“轰隆——”的一声巨雷。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而车窗内,暖气“呼呼”地吹着。 安静,温暖,绝对的安全。

我没脱她的衣服

但这不代表今晚就会这么平稳地度过,我已经想清楚了。冯慧兰需要性爱吗?她当然需要。她的精神已经被她自己训练成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处理“崩溃”。
我会满足她。但不是用“面具男”那种方式。不是暴力。而是林锋的方式。

我把她那还在轻微抽搐的身体搂过来,让她侧着面对着我。 然后从后座上抓过了那条薄薄的羊毛毯子。

毯子盖在了我们两个人身上。那件黑色的冲锋衣盖在了毯子外面。

我们两个人严严实实地裹在了一个临时的温暖“小窝”里。

我伸出手臂,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我的怀里。 胸口贴着胸口,用我的体温去捂她。就像在桃源乡我捂着惠蓉一样。

她在我怀里抖得更厉害了。

身体在本能地吸取着我身上的热量。她还在小声地抽泣着。我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吻了她的额头和眼角。

冰凉的,全是雨水和冷汗。源源不断涌出的滚烫泪水,我尝到了,咸的,苦的

“……林锋……” 她含混不清的的声音几乎要被我忽略掉了。“……我好冷……”

“我好怕……”

冯慧兰的脸拼命地往我的脖子里钻

“……我……”

她停了很久。

“……我……我可不可以……”

“……在你的身体里……”

“……躲……躲一会儿?”

在你的身体里……躲一会儿。

我的心被这句话狠狠地烫了一下

我沉默地腾出一只手,伸进了这个温暖的“小窝”里。滑过她那件湿透了的T恤。
滑过冰冷的牛仔裤。

我摸到了金属的纽扣。

纽扣在我手指下顽抗了几秒钟。湿透了的布料又硬又涩,根本使不上劲。

慧兰在我怀里越抖越厉害

很快我就放弃了那个该死的纽扣,用上了蛮力。 手从她冰冷的腰侧插进了牛仔裤里。

“嘶……” 她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的手烫在了她那片……已经冻得快要失去知觉的皮肤上。

她真的太凉了。我甚至都不愿意考虑回头她是不是会大病一场。

我的手指顺着牛仔裤的内侧一路向下,那层布料紧紧箍着她的腿。我努力想把这层该死的“冰壳”给她弄掉。

老实说,这恐怕是我平生最不色情的脱衣过程。

这更像是一场手忙脚乱的糟糕急救。我不禁在心里摇头苦笑了一下,好像和冯慧兰在一起,总会有这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发生。

我终于把那条湿透了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费力地从那双大长腿上给褪了下去。

“砰。” 她的靴子撞在了车门内侧。

现在轮到我自己了,这个过程更加狼狈。我得半跪在这个放平的座椅上,一只手扶着慧兰,一只手去解我自己的皮带。

而且那根讨厌的手机充电线还缠在我俩中间

“操……” 我低骂了一声,随手拔掉了线。冯慧兰的手机屏幕瞬间又黑了。

“不……” 她在我身下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呢喃。

“没事。”我说,“慧兰,我在这里。”

我终于把自己也剥了个干净。在这个临时温暖的“小窝”里,我重新把她搂进怀里。这一次是皮肤贴着皮肤,温热贴上了光滑。

冯慧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像藤蔓一样立刻缠了上来。 那双结实的大长腿立刻盘住了我的腰。那双冰凉的手臂也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脖子。

就像整个人用尽了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地把自己往唯一的热源上贴。

我被她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慧兰……松……松一点……”我拍了拍她的背。

“……不……” 她把脸死死地埋在我的脖子里“……暖和……”

我没辙了。 我只能更用力地回抱住她。 紧贴住她丰满的胸脯。

因为寒冷,她的两颗乳头已经有点僵硬了。

两只在暴风雨中互相取暖的动物,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一刻窗外的雨声、风声,甚至车内的暖气声都和我们无关。

能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心跳。

我低着头,下巴蹭着她那头冰凉的长发。

一股雨水的腥味

她还在抖,但痉挛一样的颤抖已经慢慢平复了,变成了一种轻微的哆嗦。

我的热量在被她吸走。而她身上的“冰”也在被我一点点融化。

“……林锋……” 她在我怀里,声音还是抖的

“……嗯?”

“……你……”

她顿了很久

“……为什么……不骂我?”

我愣了一下

“骂你?我为什么……哦,你是说刚才?”

“……嗯。”

“骂你有用吗?”我叹了口气“骂你,你就不冷了?”

冯慧兰没再说话。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又等了一会儿,直到她盘在我腰上的那双大长腿不那么冰了。

“……慧兰。”

“……嗯?”

“你刚才……说的话。”我清了清嗓子,“还算数吗?”

她身体一僵。

“……什么……话?”

“‘在你的身体里’”我学着她刚才的调子“‘躲一会儿’?”

“……”

 她又不说话了。
但她埋在我脖子里的那张脸在发烫。

这个认知让我觉得又荒谬又温暖。

“……林锋,你这厮……” 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你……你不是说……不想当‘面具男’吗?”

“我是不想”我笑了笑“你要的‘面具男’会直接撕了你的衣服,把你按在这里操到你哭。”

“至于我呢,我只是在问一个快要冻僵了的‘家人’” 我低下头,用我的嘴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廓。“……还冷不冷?”

“……想不想要……更热一点的?”

“……想不想……‘躲’进来?”

 说话的同时,我的手已经顺着她那结实的脊背一路滑了下去。滑过了光环的臀部,分开了它们,然后我找到了那个更温暖也更潮湿的缝隙。

“……你好烦” 她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呻吟。

手指先探了进去。很紧,也很涩,还很热。是她身体里唯一还在顽抗的最后一点热量。

“……可以吗?”我又问了一遍。

她没回答,也许是不屑,只是用盘在我腰上的双腿更用力地夹紧了我。

一个无声的“邀请”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

我扶住了自己的下体, 对准了那个温热的缝隙。

当然,这次我特别注意,没有像当“面具男”那样粗暴地一次撞到底。

而是用一种缓慢的撕扯,一点一点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嘶——啊……” 冯慧兰猛地弓身挺起,一声长长的抽气。

她太久没有…… 不也可能她只是太冷了。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解冻。

我停了下来,就停在最深最满的地方,一动不动。

然后重新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滚烫的坚硬的那根火炮去捂住她最冰冷的深处。

“……慧兰。”

“……嗯……”她的声音已经变了。带着饥渴,带着情欲带着得救的颤抖。

“……现在还冷吗?”

她没回答。

只是在我怀里低声哭了出来。

一种压抑而放纵的嚎哭。

我压在她的身上,用手臂抱住她的上半身。用我的胸膛,我的大腿,我的一切去包裹她,去驱散她身上最后的那点寒意。

她的身体在“包裹”下,在那个“连接”处传来的热量中复苏。 她的肌肉不再是僵硬的冰块。 它们开始有了弹性,开始本能地收缩。

一下又一下

“……嗯……” 她又发出了一声呻吟,这一次她……害羞了,她悄悄地把脸侧了过去,死死地贴在了那个人造革的头枕上。

她不敢看我。

冯慧兰,这个在床上要我“双管齐下”的女魔头,这个在咖啡馆里一边聊天一边写下流话调戏我的女人…… 她现在害羞了。

是因为我不是“面具男”? 因为我是“林锋”? 我是那个拒绝了她的“性和暴力”,却给了她不同答案的林锋?

我看着她留给我的通红滚烫的耳廓,突然觉得有点想调戏她。

“喂。” 我故意用一种调侃的轻松语气。“……今天可不太行啊,冯警官。”

“……战斗力,严重下滑。”

“……要是被你那些‘老相好’看到,怕是要……退货了?”

“……你……” 她猛地转过头,通红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股属于她的骄傲劲儿终于又回来了。

“……你他妈……” 她想骂我,但就在她开口的瞬间。我狠狠地往里顶了一下。

“啊——!” 她所有的咒骂都被我撞成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林……林锋……”她倒吸一口凉气。但下一秒,我就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我那个硕大的巨炮,突然像是被一只肌肉扎成的钳子给狠狠地“咬”住了!

“我操!”

我差点被她这一下给活生生“夹”了出来! 这股不讲道理的收缩!

这才是她,这才是冯慧兰

“呵……” 她又把脸转了回去,不看我。但我听到 一声得意的冷哼。

然后轮到她来反击了,刚刚还像死鱼一样瘫软的腰,刚刚还冰冷僵硬的臀部,开始报复性地 一下一下往上迎合我。

“……林锋……”她还是不看我,只是从牙缝里挤出那句经典“台词”:

“……你才干过几个女人?”

“……老娘……”她一边说一边更狠地往上撞了一下。

“……老娘玩过的男人……比你……比你见过的都多……”

“……你……嗯……你在我这……装……装什么大爷……”

我只是扣住了她那正在“作乱”的腰,然后接管了所有的节奏。

我开始用一种缓慢而深入的频率,一下,一下撞到底。

这场迟来的“重启”

从她喉咙深处不断流出来的呻吟声越来越控制不住

“……嗯……啊……慢……慢点……”

“……林锋……操……你他妈搁这儿装什么犊子呢……嗯……啊啊……”

声音和窗外的暴雨声混在了一起。

我怕她又“飘”走了,所以,我得拉着她。

“慧兰。” 我一边动一边开口。 为了缓解这种几乎尴尬到要爆炸的“温情”

“……你……你今天为什么要打给我?”

“……这种抛锚的事,你不应该打给单位的同事吗?”

“让他们开个拖车?或者警车来救你?”

她停顿了一下,迎合的动作也慢了半拍。但她还是没看我。 脸也还是埋在那个头枕里。

“……我……” 她的声音因为撞击和情欲而断断续续的“……我……我也不知道……”

“……我就是…………嗯啊…………我就是……觉得………就想……打给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打扰……打扰你和惠蓉……探亲了……”

“……蓉蓉……蓉蓉她……在老家……还好么?”

这种时候,她还在担心惠蓉? 我的心又轻柔地拨动了一下。

“……我们已经回家了” 我更深地顶了进去“……刚到车库,你就打电话来了。”

“……惠蓉……她一切都好……她很好。”

 我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她正死死咬住我的身体好像有点诧异?
她似乎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那股咬着我的力道莫名地又加重了几分。

我没再说话,只是专心地了自己该做的事。

那冰冷的身体终于一点一点地发热了。那股因为摩擦而产生的滚烫温度终于把她从那个“失温”的边缘给彻底拉了回来。

她的呻吟和浪叫也越来越大声。 不再是压抑的。而是带着放纵的,带着活力。

“……啊……啊啊……林锋……操他妈……用力啊……要……要死了……啊……”

就在我以为这场“救援”即将以一场纯粹的高潮结束的时候

突然间她那双一直盘在我腰上的腿松开了。

然后以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角度狠狠地压在了我的背上!

他妈的,真是压在了我的后背上!充满爆发力的脚踝在我的背上交叉成了一个X型!
一个十字锁! 她把我整个人给死死地锁在了她的身体上! 我几乎完全固定住了!

“冯慧兰你——” 我刚要开口,她突然转过脸来,那张刚刚还“害羞”得不敢直视我的脸,此刻已经布满了情欲的红晕。

那双已经彻底复活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然后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这个吻又深又狠, 她在我的嘴里肆意地攻城略地。几秒钟后,她松开了,喘着粗气,滚烫的呼吸全喷在了我的脸上。

她看着我,那双眼睛里是我熟悉的骄傲和不屑,但也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

“……林锋……” 她的声音沙哑却中气十足“……你真的好烦啊。”

那双闪亮的双眼中,藏着的东西实在太复杂了。刚刚活过来的的情欲,不服输的挑衅,残留的“茫然”? 甚至还有一丝我不敢去细想的……柔软。

我只知道,这个吻结束了。但她那双X型锁在我背上的大长腿并没有松开,反而箍得更紧了。

有那么一秒钟,我的大脑不可救药地混乱了。这个女人,这个在我怀里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的女人。 这个转眼间就把我锁住,反过来“吞噬”我的女人。

她……到底,是我的什么? 惠蓉硬塞给我的“家人”? 和我交换过无数粗俗“荤段子”的“情人”? 还是…… 那个我愿意用体温去“捂”热的…… “爱人”?

家人、情人、爱人,这三个词在我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搅在了一起

而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想清楚……

“……林锋……” 冯慧兰的声音施施然传入我的脑海中,是那种漫不经心的威胁“……你想什么呢?现在还敢走神?”

我还没回答,她那双锁住我后背的腿猛地一收! 同时,那刚刚才恢复了知觉的强壮腰臀迅速反抬了起来!开始用一种完全不讲道理的频率疯狂地上下摩擦着我!

“我操——!” 这一下太突然了! 我根本毫无防备! 那股被她强劲的肌肉和阴道高速摩擦所带来的爆炸般的快感,“嗡——”的一声,就像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我差点,差点,就这么一秒钟就交代在她这里了!

“冯慧兰!你——停下!!” 我吼了出来,声音都变了调。 我猛地用尽全身的力气,用手肘撑住了自己的身体,试图从她这个“夺命剪刀脚”里挣脱出来!

我强忍着那股已经顶到喉咙口、快要失控的火,咬着牙问她:“你……你干嘛!!”

“呵……” 她笑了,看着我这副满脸通红、青筋暴起的窘态,她笑了。 笑得得意,笑得满足。

她的额头上也全是汗。她的动作稍微迟缓了下来,那股疯狂的摩擦变成了一种往死里磨的挑逗

“我干嘛?” 她喘着粗气,那双眼睛在昏暗的车厢里像两盏鬼火。 “……林锋……我今天……是有点累……” 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但是……” 她又狠狠地往上顶了一下!

“……但是,”她看着我一字一顿,那张脸上是她那种最骄傲的也最“欠操”的笑容,“……老娘……可不想先高潮。”

“……我这种……”她故意挺了挺她那惊人的胸脯“……身经百战的……‘婊子女警’……”

“……怎么能……怎么能比你这种……‘雏儿’……还早缴械投降?”

“……那也太……没面子了。”

雏儿?!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女人…… 她就非要分个输赢?就是在床上也要分个胜负?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挑衅和“老娘就是比你强”的脸

他妈的我也很累啊! 我一早就在楼梯间里干了惠蓉,桃源乡一来一去就是好几个小时,还不说在惠蓉老家那一路的鸡飞狗跳,刚开回车库,又在暴雨里开了一个多小时来救你!
我连外婆的鸡汤都还没喝上一口!

说真的,我也快“空”了,但是被一个女人,尤其是被冯慧兰,指着鼻子笑“雏儿”?

我忍不了!

“……好。”我看着她那双挑衅的眼睛笑了。 “……婊子女警,是吧?”

“……雏儿,是吧?”

“……行。” 我深吸了一口气,鼓起了今天最后的一丝属于男人的力气,那双撑着身体的手臂猛地发力!

“……冯慧兰!那你就给我看这个‘雏儿’是怎么把你干到哭着求饶的!!!”

“砰!” “砰!” “砰!” 这辆无辜的汽车又一次在这场暴风雨中开始了剧烈的摇晃!

“啊——!!” 这一次尖叫的是她! 刚刚还锁在我背上的腿瞬间被我撞得松开了! 她只能用手死死地抓住那个该死的头枕

“……林……林锋……你……你慢点……操!”

“……啊……啊啊……”

“……混蛋……你……你吃药了……啊……”

“……药?” 我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在她不断“咬”紧我的身体里进出,一边咬着牙在她耳边低吼:“……老子最好的药……就是你这张骚嘴!”

“……啊啊啊……要……要死了……”

 “……不行了……林锋……我……我要……我要……啊——!!”

“那就一起!!”我也到极限了,那股被我强行压下去的火…… 和这股新冲上来的汇合了,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那已经开始剧烈“抽搐”的最深处猛烈注入!

在她的浪叫声中,我们两个终于同步达到了最顶点

我把我今天最后的“热”都狠狠地射了进去!

“……呼……”

“……呼……呼……”

这次世界终于安静了。 车窗外,那吵了一晚上的暴雨好像都小了点。 车厢里只剩下我们两个剧烈的喘息,还有那股混合着汗水和体液的腥臊。

这次我真一滴都不剩,彻底空了。我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重重地砸在了冯慧兰汗涔涔的身体上。

我感觉自己真快要昏迷了。

就在我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我感觉到一双温暖柔软的的手……在轻轻地……“揉”我的太阳穴?

我艰难地睁开了一只眼。是冯慧兰?她竟然还有力气? 她那双刚刚还在抓着我头部的手闪电般的缩了回去。伸到了自己布满一层薄汗的巨乳上。

她眯着眼睛一脸满足的轻轻揉捏着。

“……嗯……”甚至还发出了一声极其享受的鼻音。 “……这下…这下是真暖和了。”

我还重重地趴在她身上,她居然还有力气在自己那两团惊世骇俗的胸脯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那画面,那话语,那股事后烟一般的“骚”劲儿让我被掏空的大脑又卡顿了半秒。

“啪!” 一声毫不留情的巴掌声。

我的屁股火辣辣地一痛。

冯慧兰那只刚揉完自己胸的手毫不客气地抽了我一下。

“起来!”她的声音里带着那种熟悉的吊儿郎当的笑意“赶紧收拾了!你想压死老娘啊?”

她一边说一边使劲推我。那力道哪还有半分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还有……”她喘了口气,车厢里那股浓烈到呛人的味道让她也皱了皱鼻子“把车窗开一点……”

“我们两个神经病……”冯慧兰轻轻地笑了起来“这么紧闭着车窗……开着暖气……又干得这么激烈……”

“等一下”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咱俩怕不是要成为本市第一对‘马上风’死在抛锚警车里的……‘殉情鸳鸯’?”

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两团因为高潮而愈发饱满的肉团,也跟着剧烈地抖动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她那眼神又开始挑逗我了,“能死在刚被一个‘雏儿’给操出高潮里……”

“……对我这种‘婊子’来说”她朝我抛了个媚眼,“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我看着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那股被彻底掏空的疲惫感忽然就消散了一点。

我也笑了,我撑起身体从她身上爬开。这个过程因为空间的狭小显得狼狈不堪。

汗水和体液分开的时候甚至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黏糊糊的。

“你?”我一边费力地在这个“战场”里找我的裤子,一边头也不回地嘲讽她。“你这种女人才不会‘马上风’。你只会把男人活活吸干。”

我把自己的裤子抖了抖,万幸,还算干燥。

“我才是那个冒了大险的好吧?”我转过头,学着她的样子故意压低了声音,“你刚才那两下‘剪刀脚’,是真差点把我的枪给当场缴了械。”

“我这要是死在你那‘凶器’里……”我故意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那还在微微起伏的胸口,“那我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死得也太憋屈了。”

“呵,雏儿。”她轻哼一声,但没再反驳

现在,“重启”结束,接下来是极其尴尬的“善后”。车厢里那股浓烈的味道,在暖气的蒸腾下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

“纸……”冯慧兰皱了皱鼻子“……有纸吗?”

“……手套箱”

她倾身打开了那个手套箱。里面,只有一包被我揉得皱巴巴的餐巾纸。

两个刚刚偷尝了禁果的笨拙高中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手忙脚乱地开始清理“犯罪现场”。先是自己,然后是座椅。那些沾满了“证据”的纸巾被我们团成一团,塞进了一个不知道谁留下的塑料袋里。

尴尬,极其的尴尬。

但也极其真实。

这就是“生活”,这就是惠蓉口中的“家人”,不是只有“高潮”和“拯救”,还有这狼狈不堪的“擦屁股”

“……好了” 
我按下了车窗“呼——” 一股带着湿润泥土气息的新鲜空气猛地灌了进来。
瞬间冲淡了车里那股让人窒息的骚味。

我贪婪地深吸了一口

“……活过来了。”

“……是啊” 冯慧兰也应了一声。 我转过头,她没穿衣服,她的那套警服外套、棉布汗衫和那条牛仔裤还堆在驾驶座的脚垫上,像一团湿透的垃圾。

她就这么赤裸着坐在一塌糊涂的座椅上。那具因为高潮而泛着粉色红晕的身体在车窗灌进来的冰凉的夜风中轻轻打了个哆嗦。

“……看什么看?” 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立刻又把那身“刺猬”的皮给穿上了。

她伸手想去抓那件被我们盖在身上的羊毛毯子,遮住自己丰满的胸脯。

“……没衣服穿了。”我陈述着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这不废话”她哼了一声,抓过毯子胡乱地在胸前裹了裹,然后用一种极其嫌恶的眼神瞪着脚垫上那团湿漉漉的“垃圾”。

“……总不能光着回去屁股回去。”她自言自语道,然后弯下腰捡起了那件薄薄的棉布汗衫,试着用手去拧。

“哗啦……” 冰冷的雨水滴滴答答地又流回了脚垫上。

没用, 这衣服已经彻底毁了。

我叹了口气,然后指了指我自己的那件黑色冲锋衣,就是被她扔在后座上的那件。

“……穿我的。”

冯慧兰的动作一僵,她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我。

“……你的?”

 “……那件冲锋衣”我说,“总比你那件湿透了的强点,能挡点风。”

冯慧兰罕见地沉默了一下,她也当然知道那件衣服是谁准备的。她就那么看了我几秒钟。 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又闪过了我熟悉的“试探”。

“……呵”她突然又笑了,就是那种吊儿郎当的嘲讽。“……穿你的?”她故意把那条毯子裹得更紧了一点,那动作让她那惊人的曲线更加突出。

“……林锋……我这要是穿了你的衣服……”

“……那岂不是……”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朝我眨了眨眼。“……就成了你的女人了?”

但我今天不想接她的由头,我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她

“穿上吧。”我的声音很温和“总不能光着回去,等会儿惠蓉看到,该骂我没照顾好你了。”

她的试探就像石头进了水面。 我这种不按套路来的“关心”让她那股“婊子”的劲儿无处发力。

“……切。”“婊子女警”撇了撇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再看我。转过身,有些笨拙地从后座抓过了那件黑色的冲锋衣。

那衣服很大,还带着我的气味。但她也没犹豫,就那么赤裸着身体直接套了进去,拉链“刷”的一声拉到了顶。

那件本该属于“丈夫”的外套此刻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他妻子的闺蜜——而且里面还什么都没穿。

她又抓过那条羊毛毯子,仔细地盖在了自己的腿上,一直遮到脚踝。 。

“……看够了?”她瞥了我一眼,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警官调子。

我没理会她的挑衅,重新启动了汽车,在那片泥泞中艰难地掉了个头。 车灯划破了那片已经稀薄了不少的雨幕。

“去哪?”我问“回你家吗?”

“……不” 她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不正常的红晕。 “……去你家。”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有些诧异,“去……我家?”

“……嗯。”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刚缓过来的虚弱“……我想……想见见蓉蓉。” 她似乎怕我拒绝,又补了一句。 “有些话……想跟她说。”

没来由地,我想起了惠蓉在我出发前的那句话“把我们的‘战士’……接回来。”

也许……这本就是她预料的一部分?

我没再多问,踩下了油门。车子重新驶入了那片被雨水浸泡的国道。 那辆被遗弃的警车被我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就让拖车公司来头痛吧!

一路无话

这种沉默很重。不像我和惠蓉从“桃源乡”回来时的那种安宁,这是一种暴风雨暂时停歇了的死寂。

暖气又被我打开了,开得很小。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慧兰一眼。她裹着我的冲锋衣和那条羊毛毯子,整个人缩在座椅里,只是很安静地在看窗外,看着那些飞速倒退的城市灯光。那张刚刚还在哭泣、尖叫、高潮的脸,此刻显得异常的疲惫和柔弱。

她在想什么? 后悔了? 还是?

这个家里的女人,她们的脑子的想法,我可能永远也搞不懂

车子驶入了市区,雨几乎已经停了,时间已经很晚了,这会儿的车库里,没人会看到一个高大的女人只穿着一件男士冲锋衣和一条毯子从我的车上下来。

车库的卷帘门缓缓升起。 我把车开回了那个我们几个小时前才离开的车位。

“……到了。”我说。 声音干涩得厉害

但冯慧兰没有动,她还是保持着那个缩在座椅里的姿势,脸藏在冲锋衣的高领后面。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慧兰?”我试探着叫了她一声“……上去吗?惠蓉在等……”

“……林锋” 她终于开口了。 声音很低,很轻,充满了疲惫。

她没有抬头 只是低声述说着:

“……林锋。”

“……我被停职了。” 她顿了一下,握着毯子的手指收紧了。

“……我可能……”

“……当不成警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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