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救赎】(56-58)Sex is about power

海棠书屋 2025-12-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救赎】作者:半途生2025/12/11发表于:禁忌书屋字数:7600  作者的话:  「我」的生活与回忆,朴实朴素得如同邻居大叔。有几任女友,算不上开后  宫,享受性爱,但没那么牛逼。
              【救赎】

作者:半途生
2025/12/11发表于:禁忌书屋
字数:7600

  作者的话:

  「我」的生活与回忆,朴实朴素得如同邻居大叔。有几任女友,算不上开后

  宫,享受性爱,但没那么牛逼。

  诸位如果读得高兴,欢迎到橘子书屋(juzibookhouse)来玩

  橘子书屋有更多精品原创小说正在连载。

  谢谢!

  =================================

  第五十六章 2020年的那个初夏

  和Ella的这一次欢好,直到现在仍让我时常忍不住回想。

  每次想到的时候,那晚的种种,情绪、感觉、动作,等等等等,都如同一阵
电流,从我大脑的某片区域中刷地一下电过,引起一阵战栗。而回想起所有这些
,经常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没想到如今诉诸于文字,竟用了整整两章的篇幅,
而且还没有讲到她那最后时刻的痴狂,她那如同西北酸汤面一样回味悠长的吟哦

  现在,我决定先把关于那一次的回忆放下,因为我不想因为疲于用文字追诉
,而扼杀那一段美好记忆的鲜活。我要接着记录我平庸的生活,等待某个奇妙的
时刻,等待另一次几秒钟的战栗,那时我再接着讲述,如同第一次发生时一样。

  直到现在,我的讲述都很少涉及我现在的生活,仅仅说过,如今已是物是人
非。

  那是因为,这一讲述不知不觉间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年之久,我不知道将来的
某一天,我是否会失去继续讲述下去的欲望,我的讲述是否会在某个时间点戛然
而止。

  疫情真的改变了一切。

  现在有一种说法:quite quitting。历经了疫情所带来的封
锁与茫然,在认识到所谓掌握自己的命运是如何虚妄与自负之后,更多的人选择
提前退休,陪伴家人。

  而我变得quite,决定quit,更是在整整两年前的那个夏天。

  在那之前,我从不曾料到,与我息息相关的人和事,竟会发生如此惨烈的变
故。

  当然,那也是在疫情开始之后。

  但在当时那个时候,谁也不曾想到,疫情会持续如此之久,会产生如此巨大
的改变。

  我还记得那是2020年初夏的一天,我和Sophie坐在她们家后院。

  我们俩就那样呆呆地静静地坐着,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语,好久都没有说话
,也没有任何交流。

  院子里只有约翰尼……蒂洛森的Send Me The Pillow T
hat You Dream On播放了一遍又一遍,似乎要无限循环到地老
天荒······

  Send me the pillow that you dream
on

  Don「t you know that I still care
for you?

  Send me the pillow that you dream
on

  So darling, I can dream on it,too

  ······

  约翰尼缠绵悱恻的歌声像是一把尖利的钩子,把我的心脏一丝丝,一条条地
抽走,直到把我抽得空空荡荡。

  那天的天气干燥晴朗。上午的太阳斜斜地悬在半空,阳光洒在Sophie
家后院,沿着与邻居相隔的栅栏,投下明亮宜人的光影。而房子的阴影毫不在乎
地,在这片明亮之中切出一块斜斜的几何形状。这种明与暗的交锋,令即使强大
的太阳也无可奈何。

  木质的栅栏已经风蚀脱色,明暗交织的斑驳光影在栅栏上绘就的几何图案,
似乎蕴含着我们渺小的人类根本无法参透的宇宙真理。

  实在是难以忍受这种虚弱漂浮、无依无靠的感觉,我轻声念叨了一句:一无
所获,不虚此行。

  尽管我的声音很小,在那个寂寞的上午仍然无比清晰。

  Sophie一下子哭了出来。

  似乎是被自己的哭声吓到了,她又马上压抑住哭泣。

  初夏的空气中,又只剩下约翰尼.蒂洛森的低吟在回荡。

  一无所获,不虚此行。

  这句话我几年前也说过,那次也是对Sophie说的。只是那一次这句话
让她放下了心中的重负,让她和我一样成为了投降主义者,或者说成为了乐观的
悲观主义者。

  这一次,在2020年那个晴好的夏日上午,虽然也是对Sophie说的
,指代的对象却是刘姐,是Sophie的妈妈。是关于她断然的义无反顾的告
别。

  一无所获,不虚此行。

  这句话不是我的原创。记得好像是在微信读书上《斯通纳》的书友评论区第
一次看到的,不知道是否有什么出处。当时一读到就印象深刻。没有想到,竟让
我分别用在了这母女二人身上。

  大概,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世上的大多数人最终都逃不过这句话吧。

  而且,在如我这样庸俗的低级趣味的人看来,这句话虽说不必然导致及时行
乐,但及时行乐至少是它的一味解药。

  但是,以前的我却不是如此认为。

  再往前推几年,在2016年那个秋冬之际,在我和刘姐,还有Ella之
间,我相信无论是我,还是她们两个,谁都不会认为我们仅仅是在及时行乐。

  其原因,可能是因为我们那时都还算真诚、乐观(正如北岛的那句诗:那时
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在我和刘姐的关系中,无论是情感的满足,还是肉体的欢愉,她所获得的浓
度和强度,都远远超过我。我心里清楚,那是因为她比我更加投入,比我更加纯
粹。

  比如她曾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过,如果我想要她和我一同跑掉,她会毫不犹豫
地去做。她说她发现自己竟然也活成了从前鄙视的坏女人,但是她现在一点都不
在乎,还为此而沾沾自喜。

  她也越来越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即使我每天都过来,仍然可以大大方方地把
我的车停在她家门前。如果我想要,或者坚持,我想我是能够留在她家里过夜的

  她像是被精心浇灌的花朵,越来越明艳,越来越光彩照人。阳光得如同少女
般的心态,连带着她的女儿Sophie也开朗了好多。我在旁边的时候,母女
二人也能随意地聊几句天,而不是如以前那样,Sophie像是一个受了委屈
的中学生,匆忙应付一句,就赶紧躲到一旁去了。

  第五十七章 Sex is about power

  我们三个人还能时常坐在一起吃饭。远在国内的那个丈夫和父亲,就像是不
存在的一样。我不知道她们母女二人是如何看待和处理这种四边关系的,反正对
于其中一边的我来说,是最简单且没有任何负担的。

  席间最开心的当然是刘姐,我和Sophie两人也不是摆设,也能享受美
食,并不感到有什么不自在。

  Sophie对我的生意很是好奇。一次席间她问我,你到了冬天就什么都
不用做了?做一个夏天就够了?

  我不想过多牵涉到Ella那方面的事情,只含混地说差不多,有时还帮人
做些房屋维修的事情。

  到这里还不满一年的刘姐,一副经验老到的派头,颇自豪地说,我看在这边
,做蓝领比坐办公室好多了,不用加班,也不用理会那些办公室政治,赚的还一
点都不少。

  刘姐其实说得不错,至少在我身上验证无误。Sophie似乎对于她妈妈
这幅自得的女主人神态不以为然,眼神闪动了一下,再无言语。

  另外一次,好像是接着上一次的对话,Sophie问我那你夏天是不是很
忙呀,有没有一个接听电话,负责Customer Service,Ope
rating的人呢?

  刘姐又是抢先一步替我回答道,对呀,等到明年夏天,你可以帮你郑叔做这
些事情呀。

  我闻言开始是有些尴尬,觉得自己不够牛逼,不能帮到情人。等晚上回到自
己的蜗居,心中又有些惴惴,深怕自己的生意,变成了家庭小作坊的模式,已经
离了婚的我重又被更多的藤蔓缠绕起来。

  这里插入一下关于」郑叔「的说明。

  在我们的来往变得密切之后,刘姐曾向Sophie介绍说这是你郑叔。那
时还很沉默的Sophie只是简单地」嗯「了一下,不置可否。等到相处愈多
,Sophie也经常和我们两个在一起说说话的时候,她一直都是叫我」你「

  一次碰巧刘姐不在跟前,Sophie问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郑春斗。

  Sophie:哦。好奇怪的名字。就没有叫托尼,亨利什么的?

  我:嗯,那你可以管我叫春。

  叫」春「?Sophie小巧的鼻子皱了一下,那样子仿佛刚吃了一口什么
令人不适的东西。你还真是在」叫春「!她一脸不屑地说。

  因此,我还是叫」你「。

  这仅是一个插曲,如果不是因为后来,事情有了出人意料的发展,我可能早
就忘了这事儿,也不会在这里记述。

  总之,一切都预示着事情在向最好的方向发展,也就是最正常,最平常,最
理所当然的那个方向。

  但是我不满足于此,甚至说我想要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理所当然。

  可能悲观的人都天然地具有这样的破坏性。

  我本能地就想要摧毁刘姐那人前称呼我小郑时的端庄,摘下她那由永远得体
的言谈和微笑所形成的面具。我想要的是沉溺,是汁水四溅的肉体。是在白雪皑
皑一片寂静的下午,半明半暗的卧室内充斥着的腥骚的淫荡气息。是那种已经说
不清楚是快感更多些,还是痛苦更多些的极致的解脱般的兴奋。

  或许正如王尔德说的那句话,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关于性的,但性本身除
外。性是关于权力的。(Everything in the world
is about sex except sex. Sex is abo
ut power.)

  刘姐当然享受到了肉体的欢愉,甚至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欢愉。
但每次都是我缠着她主动求欢,而她则带着一种对于溺爱的孩子容忍般的态度,
一脸无奈地答应我的纠缠。

  每当这种时候,都让我想起好久以前,我妈对我说的那句我们是在用人肉换
猪肉的话,都令我愈加用力地撞击眼前这具已过中年,却仍然紧实匀称的肉体,
令我想要在我所能抵达的这具肉体的最深处,恶狠狠地射出我腥臊的精液。

  而我所有这些努力,都只是让她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对此刘姐已经有了预
期,每次她的身体都更加放松,两腿张得更开,吸纳并消融我最狂野的放纵。

  那年秋天,我和刘姐差不多一周左右就会在我的房子里幽会一次。每一次我
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力争要打破她的种种禁忌,压缩她的」禁区「范围。而实际
情况却是,每次我的进展都很少,有时勉为其难打破的禁忌,下一次还是会成为
禁区,难以形成真正的突破。

  与此同时,刘姐也掌握了我的弱点。她的一双手形状极美,洁白,细腻而且
柔软。看得出来,这也是她极为骄傲的一点。刘姐对于为我用嘴还是极不适应,
而让我为她用嘴更是绝不可能。对于动手,她并不抗拒,而且进步极快,并开始
享受其中。

  每次我们前戏时,当我提出什么」变态「的请求,比如要求她用嘴的时候,
她或是用脸颊或是用嘴唇应付地触碰两下,马上就改回用手。

  刘姐有一点近视。当她用手套弄我肉棒的时候,她的头靠得很近,神情专注
,两只手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对我的」痛点「了如指掌。

  我的肉棒在她手里,就像是已被驯服的野马。如果她想让我那已经硬邦邦的
家伙,在她的手里跳动两下,只消用手指在我的龟头系带下面来回拨动,那东西
立马就条件反射般地弹跳两下。或者是她用大拇指的指肚在我的马眼周围转动,
马上就有前列腺液流出来,她就会把这些滑滑腻腻的液体涂抹在龟头周围,把它
变成一个紫亮紫亮的蘑菇头。

  刘姐这样做的时候,她的脸色也会变得潮红,身子不自觉地扭动,或是往我
的身上靠。我也同样,这种时候我也很难再坚持着想要实现什么突破,只想要把
越来越敏感酸胀的龟头,埋入她那肯定已经湿淋淋的繁复稠密的腔道里面。

  另一方面,后入的时候,刘姐的身体紧绷,紧张地承受着我的撞击。她通常
双唇紧闭,嘴里一般不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只有当我的撞击力度骤然加大的
时候,她才会随着闷哼一声。那声音绝不是享受或是难耐的表示,就是单纯地被
突然撞击到时发出的声音。

  女上也是同样。本来身形矫健,两腿有力的刘姐,这个时候总是显得极为笨
拙。有时我们两个面面相对,而她的眼睛总是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那些上上下
下的晃动,以及前前后后的研磨,都显得干巴巴的,失去了本该有的韵味。

  所以我们两个基本上都是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我并不是在对此抱怨,因为那
同样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愉悦体验。

  随着我们对于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熟悉,刘姐的身体因为满怀期待而变得越来
越敏感。她那想要控制住自己,但是又难以抑制而发出的呻吟,她那因为矛盾的
心情,同时也是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脸颊,丰满而柔软,有时又因为紧张而紧
绷的火热的肉体,还有那更加火热,春潮泛滥,紧致有力的腔道,都让我沉醉其
中,欲罢不能。

  然而,我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我想要的到底是摧毁和破坏,还是树立和建设,我也说不大清楚。也许,这
两件事情其实并不矛盾,非此即彼,而是一件事情的两个方面。

  前面我说过时常想起我妈对我说的那句」励志「的话,其实这句话更多是在
潜意识里,是所谓的背景音。那个时期常在我脑海中盘旋的,还是刘姐第一次来
我家时说的那句话:」我觉得既幸福,又伤心「。

  现在,我们已经创造了幸福,我还想要追逐伤心。我想要我们两个在伤感之
中达到高潮。

  我这种人,总是觉得幸福是肤浅的,只有伤心才是人生最本质的东西。在悲
伤中的结合,才是灵与肉的最佳结合方式。

  可是,是肤浅还是抵达本质,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把这些看得如此重要,似乎这就是生活的意义,也许也是一种肤浅呢!

  我想要把那些五彩的气球戳破,想要从丑陋和痛苦中观照人生,这是我个人
的选择,为什么一定要把刘姐也拽进来呢?

  这是否也是导致她后来断然诀别的原因之一?

  如果让现在的我重新选择,我还会那样做吗?

  第五十八章 意外的访客

  我和刘姐自」勾搭成奸「以来,在2016年的圣诞新年期间,第一次出现
了一点波折。

  因为Ella的那个工程,时间特别赶,那年整个十二月份我都非常繁忙,
每天早出晚归,连着几周都没有同刘姐见面。

  然后就是新年头两天的那个夜晚,Ella骑坐在我的身上,誓言要把我榨
得干干的。那两天,我和Ella都没有外出,整天都待在她那套房子里,真是
干得昏天暗地。

  等我终于又回到自己家里,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醒来之后再同刘姐联系时
,已经是2017年了。

  其实我们没有联系也没几天,她知道我那时正在赶一个工程。但是,这中间
隔了一个圣诞和新年假期,就显得非同一般。

  现在想想,这也体现了我们这类关系的一种丑陋现实。当我们在一起时,身
心畅快,亲密无间。可是,突然失联几天,尤其是在假期,其中一方竟然不能理
直气壮地打电话去找。

  为什么之前的那些情投意合,此时竟显得如此脆弱呢?!

  记不起来到底是2日还是3日,上午我睡醒之后,给刘姐打了一个电话。可
能真的是被Ella榨干了,体虚加上心虚,我们那次的通话不如往常那样自然
流畅。我只是含混地说,这些日子赶工有些累了,过两天再到她那里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她们两个女人之间,产生了矛盾的心里。

  以前对于我与Ella的关系,在我看来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像是一种工作
上的关系。随着这段关系变得越来越不单纯,情绪和感觉越来越多地掺入其中,
我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洒脱。

  并不是说我对这两个与我有关系的女人心怀愧疚,而是我还没有那个本事,
能够同时驾驭这两段感情。

  那天刚过中午,门铃忽然响起。

  是刘姐。

  刘姐站在门外,满脸通红,局促不安。她语速极快地说,正巧Sophie
要来这边办事,她担心我这些天工作太累,休息不好,就顺便过来看看我。

  刘姐这样说的时候,眼睛在我的脸上,身上一扫而过,眼神飘忽,不知道看
哪里才好。我当时心里忽地一软,再也没有矛盾和心虚,只想要付出,真诚地付
出,想让她重新成为我原来认识的那个仪态端庄、从容自信的刘姐。

  我一把把她拉进房里。关上门的同时,就把她拥在怀里。

  我把她顶在门后面,双手捧着她的脸,开始吻她。

  这样突然的举动无疑出乎她的意料。刘姐刚开始有些茫然,但很快就反应过
来,开始热烈地回应我。她甚至比我还要用力,香滑的舌尖主动探到我的嘴里,
与我焦渴地纠缠着。

  我们吻了好久。把这些天的思念,通过我们的唇舌表达了出来。当我们终于
停下来,剧烈地喘息着的刘姐满脸通红。不过这时的脸红与刚刚在门口时的脸红
又不一样,这个时候她的那片绯红之中透着一股明艳。

  她调匀呼吸,拿出手机,说我让Sophie先走吧,不用等我了。

  我这才知道Sophie还在等她,马上说让她也进来坐坐吧。刘姐顿了顿
,脸上更红,小声说下次吧,等再有机会时再说。

  」······我们每个人都带了一个菜去,可热闹了,你要是也能去就好
了。「

  我们依偎在沙发上。刘姐兴高采烈地给我讲她在这边度过的第一个圣诞假期
,讲她这些天所做的事情,恨不能把那些她觉得有趣的事情,一股脑都倒给我。

  」······宋老师的儿子儿媳一家去度假了,整个大房子里都是我们这
些人,······嗯,Sophie也跟我一起去了,挺好的。······
我带去的是酸菜鱼,用一个大砂锅端去的,还挺受欢迎的哟!「

  宋老师我见过几次。瘦瘦高高的,单身,介于60-70岁之间吧,算是她
们舞蹈队的老师。是那种典型的社区中的热心人。骑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无论是
夏天的短袖T恤,还是入秋后的长袖衬衫,他的扣子永远都系到脖颈下的最后一
颗。穿长袖衬衫时,还会挂一条领带,只是这领带常常有些歪斜。我对他有着男
人之间那种天然的警惕,只是警戒的级别尚不太高而已。

  已经好多天没有在一起,我开始想念刘姐双手的温柔与细腻。我不时地拿起
她一只手,放到我内裤里面。让我那凉凉的龟头,享受她柔软温热的掌心的抚慰

  可是刘姐实在是有太多的新鲜事情亟需与我分享。那只被我硬塞到内裤中的
手,在我已经鼓胀的鸡巴上面潦草地捏两下,就又被她抽出来,双手比划着,接
着给我讲节日里的事情,包括那些聚会和聚餐。

  」······喏,这个是给你的。「一边说着,刘姐一边把她的包拽过来
,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是一个飞利浦的高档电动剃须刀。

  我很惭愧,根本没有应该送给刘姐礼物的想法。

  虽说这方面我一直很笨拙,而且对于人为地在无情流逝的时间之沙上做出几
个标记,宣称这些标记有着特殊的意义,需要做些特别的事情,对此我也颇不耐
烦。

  可我记得在我与心底那个她如胶似漆的那段时期,无论看到什么好的东西都
会想起她,都会想会不会适合她。每次送给她礼物时,给我自己带来的喜悦,甚
至要远大于她的惊喜。

  现在的刘姐正像那个时候的我,遗憾的是我没有与她同样的感觉。就像英语
里的那个说法,不在」same page「上。

  」······我们俩血拼了一整天。······嗯,Sophie也是
,从她出国······唉,我们母女两个,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的时刻了·
·····「

  说这话时,刘姐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仿佛能看到她们娘俩儿正拎着大包小包
,兴奋地穿梭在Boxing Day汹涌的购物人潮中。

  」······饭店里的人好多呀!一大堆人都在等座。没办法,我们叫的
外卖。可是太饿了,回到车上就开吃了,吃得光光的。哈哈哈!「

  后来我又问她新年的活动,她们这些喜欢唱歌跳舞的,怎么会没有新年Pa
rty呢?

  」嗯,有的。不过我再没去,那几天都在家里干待着了······「

  讲到这里时刘姐的语调有些低沉。我也马上反应过来,看来,在我与Ell
a昏天暗地地疯狂的那两天,刘姐正郁闷地待在家里,哪儿都没有去。

  我一时心中惭愧,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刘姐低下头,不再说话,既认真同时又心不在焉地套弄着我的肉棒。她时而
圈住我的包皮,在龟头部位快速地套动几下,但是她脸上的神情令我怀疑,她自
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