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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演义.星瑶传】(6) 作者:游荡的艾莉卡

海棠书屋 2025-12-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六章 石星瑶当牛又做马,申公豹卖阐又卖截摘星楼最高层,午后斜阳如金液倾泻,穿窗而入,在青砖地上拖出长长的光影。石星瑶一路卷着风冲进来,月白广袖猎猎翻飞,鬓边碎发被风吹得乱舞,怀里紧紧抱着一摞刚批完的
第六章 石星瑶当牛又做马,申公豹卖阐又卖截

摘星楼最高层,午后斜阳如金液倾泻,穿窗而入,在青砖地上拖出长长的光影。

石星瑶一路卷着风冲进来,月白广袖猎猎翻飞,鬓边碎发被风吹得乱舞,怀里紧紧抱着一摞刚批完的修士卷宗。最近她忙得要死:祭祀、中宫事务已够繁重,却又加了甄别炼气士这一桩。本该是外朝的差事,可帝辛身边,叫得上号的炼气士就她一个,不是她,谁来?

沿途宫人见她满面风雷,纷纷低头屏息,连大气不敢出。只有两个小内侍抱着殷郊、殷洪路过,随两个孩子喊了句“见过大姑姑”,她才勉强扯起一丝笑意。

冲进书房,她脚步猛地刹住。

苏妲己赤身裸体跪在书案侧,当了一座美人肉屏风,她双手反绑于脑后,双膝大开成羞耻的M字。雪白乳尖与阴蒂上各箍着一枚细铜锁环,下坠三枚银铃,随着她轻微的颤抖叮叮作响,清越如风击琉璃。她仍摆出那副清纯可怜的模样,眼角却媚得似要滴出水来,花唇红肿微绽,淫液顺着腿根淌了一地,显然已被摆在这羞辱的姿势里许久。

帝辛正提着朱笔翻看修士名册,见她进来,下意识撇了撇嘴,指了指妲己对面:“跪那边去”

石星瑶把卷宗往案上一摆,气道:“我在朝堂当牛做马,回宫还要兼着狐狸精么……”

自从那晚“摘星楼七女大奉侍”,她亲眼见这位“无敌”的商王被后妃联手榨干,胆子便肥了不止一倍,嘴上再不怵他。

帝辛抬眼,眸色骤冷,如刀锋掠过。

石星瑶认命般叹了口气,乖乖跪到妲己对面,撩起月白胸衣,用下巴夹住衣襟,露出小巧却挺翘的雪乳,双腿大开,一手拎起前摆,嘴里仍在念叨:“昆仑山申公豹来投,说有要事……我这会儿要是脱光了,一会儿还怎么见外臣?”

“让他等着。”

说罢起身,绕到她身后,一手撩起她裙摆,另一足踩在她后脑,将那气鼓鼓的小脸按入地毯。石星瑶呜咽未出,帝辛已解开腰带,露出那根粗壮如儿臂的龙阳,青筋暴绽,龟头紫红肿胀。他毫不怜惜地对准她那未经充分润滑的花径,腰身猛地一挺,齐根没入。石星瑶的身体剧烈一颤,喉中发出压抑的闷哼,那紧致湿热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层层媚肉本能地收缩,试图抗拒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却反而激起帝辛更狂野的欲火。

他双手紧扣她的纤腰,脚掌用力踩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死死按在地毯上,粗暴如风雨骤至的操弄瞬间展开。每一记抽插都深重而迅猛,龙阳如铁杵般撞击着她体内的最深处,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地毯摩擦的闷响。

石星瑶的呜咽被堵在喉间,只能从鼻腔逸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她的小腹因剧烈的冲击而痉挛,腿间花唇被拉扯得红肿外翻,淫液被迫溅出,湿了地毯一小片。

二人关系一向诡谲:不君不臣、不夫不妾。

星瑶领后宫俸禄,嫔妃们的月例银炭、珠翠绫罗,她也一分不落;朝政、祭祀、甄别修士诸事,帝辛也器重有加,这份宠信,连费仲、尤浑等弄臣亦嫉妒不已。

可一到床上,却又是便变本加厉地凌辱,越下流的玩法越往她身上施展。寻常妃嫔用不得的手段——口塞、捆绳、鞭打、灌肠、吞精、饮尿、舔菊、当众糟践……全在她身上上演。

原因说穿了很简单:商王心里不痛快。

石星瑶修的是房中双修术,修为越深,越要广采精元。后宫七女争宠,她便是近水楼台,又能独占帝辛几分?贵妃黄氏连个孩子都还没怀上,哪天不是眼巴巴盼着龙精垂怜?姜皇后心知肚明,才暗中默许星瑶每月总有三五日可告假出宫,去馍头山旧医馆,或城外别院,找些根骨上佳的年轻男子采补。

帝辛嘴上从不说,心里却终究咽不下这口气。每逢她归宫那日,性事便格外凶狠,像要把她一寸寸碾碎在身下,碾成齑粉。

石星瑶又何尝不知?只是没得选。她若能重来一回,何尝不想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入宫侍奉……可若无这身炼气士的修为,她石星瑶连被他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后宫哪一个不是有背景?

姜皇后,东鲁姜氏;黄贵妃,武成王胞妹;苏妲己,冀州郡主;胡喜媚,娲皇宫送的登基“礼物”;王、杨二贵人虽低调,也各有来头。

她若无修为,不过一介凡女,又算什么?

书房里,肉体撞击声与压抑呜咽交织成的淫靡乐章还在继续。苏妲己跪在对面,乳尖与阴蒂被铜环勒得通红,铃铛随呼吸轻颤。她面上仍是一副天真无辜,眼角却含着水光,湿得几乎滴落。这姑娘生得美而清纯,骨子里却是纯纯的黄色——早年在冀州闺阁里,便自己写风月词,把自己代入各种被欺辱的角色自渎。如今眼睁睁看着石星瑶被踩头爆操,她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替下她,让帝辛那只大脚踩在自己脸上,让那根滚烫的龙阳捅穿自己的喉咙、花径、每一处羞耻的角落。

可她只能跪着,只能看着,只能让腿根的铃铛叮叮作响,让花唇间越来越多的淫液顺着大腿流成晶亮的小溪。

说来有趣,星瑶欲求清白之躯侍奉商王而不得,妲己处子之身入宫却巴不得被糟践成荡妇....命运之妙,可窥一斑....

两刻之后,云雨方歇。

帝辛提袍起身,瞬息恢复天子威仪,眉眼间的狞色一扫而空。石星瑶软绵绵爬起,先捡起被揉成一团的月白常服,无奈地抖了抖——皱巴巴,又被撕出一道口子,已没法穿了。她只好从柜里翻出一套美人规格的绛红纱裙,抖开披上,广袖低领,内里却光溜溜一丝不挂,腿间黏腻一片,残余的龙精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映得肌肤愈发雪白。

她低头抹了把腿根,指尖沾满白浊,耳尖通红。

小腹上那圈淡红淫纹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已近乎完整,只差最后几笔。待到练气圆满、纹路彻底闭合,她便能将每一滴阳精炼化为灵气,一滴不漏。可那时候,道基已成,她此生便只能做个淫娃荡妇,再无回头路。

而与商王这一段君不君、臣不臣,夫不夫、妾不妾,带着羞辱、亏欠、又藏着隐秘温柔的露水情缘,只怕也就彻底断了。

石星瑶拢了拢纱裙下摆,遮住腿间狼藉,抬眼望向帝辛。

帝辛正系着腰间玉带,指尖微顿,眸色暗了一瞬,却很快恢复平静,淡淡道:“随寡人去见。”

她低低“嗯”了一声,赤足跟在他身后。

纱裙曳地,遮住了腿间春潮未退的痕迹,也遮住了她那一瞬的怅然。

正阳殿,金阶玉柱,丹陛高悬。

帝辛已换玄端冕服,端坐王座,气势如山岳沉沉。石星瑶随侍左侧,只披那套绛红纱裙,衣料轻薄如雾,领口低得过分,胸前大片雪腻半遮半露。她身量娇小,胸脯虽不大,却因纱衣贴身,粉嫩乳晕与小巧乳尖若隐若现,稍一动作便晃得人目眩。她自己也知不雅,只得微垂螓首,用卷宗挡在胸前,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殿门开,申公豹步入。

灰白道袍,面容清癯,眼神深如古井。他抬眼一扫,先向帝辛行礼,再与石星瑶互称“道友”。目光在她身上不过一掠,已洞悉一切:练气五层,根基浅薄,走的是房中采补一路,丹田残阳未化,淫纹未满……

道人心中了然:天地灵气日薄,正道艰难,大劫怕是要到来;唯房中术几乎不受影响,女修无大机缘,入宫借人王龙阳淬炼姹女,也算一条活路。于是他只淡淡一笑,便不再多看。

“昆仑山炼气士申公豹,见过大商天子。”他声音不高,却带着山岳沉厚之感,“闻陛下广纳炼气士,公豹不才,愿效犬马。”

帝辛目光如炬,上下打量他片刻,忽而朗笑:“赐座!”随即问道:“道长言昆仑山,却只称炼气士,不报师门,莫非有隐?”

申公豹苦笑,拱手道:“陛下恕罪。贫道入门那年,三教尚未分家,玉虚宫只一处讲堂,圣人轮流开讲,贫道忝列末座。二代弟子之中,勉强算我一个。只是三位圣人尚未定我归属,便因道统之争……老君骑牛西去,通天教主携弟子东赴金鳌岛。贫道出关时,已天翻地覆。引我入门的几位师兄尽在截教,根基法门却是阐教路数,两边虽有师门情分,却谁也不肯与我过于亲近。这些年,全凭当年公开讲道听来的几句与自己摸索,堪堪摸到金仙门槛。”

帝辛侧首看了眼石星瑶,心道这路数倒跟她有几分像:没名没分,两头不靠,只能自己滚泥巴。只是方才把人糟践得狠了,此刻不好调笑,只微微颔首。

正此时,侍卫急报:“胡贵人候旨。”

胡喜媚莲步轻移入殿,绛纱宫装曳地,却径直偎到帝辛身侧,葱指搭在他膝上,举止亲昵至极,气势却与往常判若两人。帝辛眸光一沉,便知那位“大能”又来了。

申公豹目光落在她眉间那点朱砂,登时如遭雷击:娲皇宫手笔!再细看,朱砂之下符箓隐现,四象环绕、两仪逆转,竟有后天反先天、先天入混沌之妙!

尚未细看,那美人已斜睨他一眼,目光如万钧雷霆,他只觉泥丸宫如被万针攒刺,周身法力瞬间失控,差点当场灰飞烟灭。

“娘娘?!”他失声脱口。

却见那美人指尖在帝辛膝上轻轻一划,似笑非笑,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口型。

申公豹冷汗涔涔,躬身行礼:“见过胡娘娘。”心中却惊涛骇浪:女娲圣人竟亲附此女身?!再联想到数月前玄都大法师献《道德经》一事,他不由暗忖,莫非老君与女娲联手,在大劫中押宝这商王?

想到此处,他背脊发凉,一时间张口结舌,竟不知如何开口,权衡片刻,终是长叹一声,和盘托出封神榜之事:“陛下,天地灵气有限,修士却日渐增多,几乎将灵气消耗殆尽,这般下来,怕是所有修士都要死绝。诸位圣人定下封神榜,让修士们定下一场杀劫,死了的回归天地,便能补充灵气……”

商王闻言,冷笑一声:“那岂不是圣人死掉一个,便要胜过万千修士?”

申公豹一噎,面色涨红,却不知如何回应,只能看向偎在帝辛身边的胡喜媚,却见她笑嘻嘻的,不来搭话。只能把心一横,又道:“照理是如此,只是圣人定地火风水,维持天道运转,若是失却了圣人,只怕灾祸更大。”

他咬着牙说到:“杀劫一开,人间也要乱掉,各教怕是要支持诸侯反商,方能借人间大乱完成杀劫……”

商王只是冷笑不语。

女娲娘娘当面,申公豹已无退路,索性破釜沉舟,将阐截两教实力细细盘点: “阐教十二金仙,元始天尊座下多是根基深厚之辈,怕是要推西伯侯姬昌为主;截教万仙来朝,通天教祖门人虽众,却意见不一,赵公明、三霄、多宝等皆与大商旧有香火,若陛下恩威并施,未必不能拉拢。贫道虽不才,也愿为大商效犬马之劳,招揽诸位道友!”

话音未落,胡喜媚却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纤腰一扭,从帝辛怀里站起,软声告罪:“陛下,臣妾困了,想回去睡个回笼觉。”

说罢,凤目一转,落在石星瑶身上,笑得意味深长:“这丫头最近忙得紧,臣妾瞧着可怜,顺路带回去调教调教,教她几招安神醒脑的法子。”

商王知是石星瑶的机缘,自然顺水推舟,微微颔首,只是这多日子,却依然不知附身在胡喜媚身上的那位大能是谁。

申公豹则是满脸羡慕,这几乎就是圣人收徒,机缘何等逆天。

只有石星瑶一脸懵逼,被她的胡姐姐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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